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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外面已经是头西斜,不过空场上却热闹非凡。那个捆吊着女县长的木架子被弟兄们抬到了空场上。女县长依然高高撅着圆滚滚的大白股,不过她的下已经给干的一塌糊涂,脏兮兮、淋淋,是粘乎乎的白浆。

 几个弟兄趁换人的间隙,把清水泼在她的股上,让水顺着股沟下去,然后用手洗,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惹得一边围观的人哄笑不止。

 洗掉龌龊后,我发现女县长朝天撅着的已经变的红里透紫,又肿又亮,连眼显然也已经被不只一个人干过了。

 一个弟兄指着红肿着敞开了大口淌着粘眼问一个大胡子:“老四,这是你干的吧?就你爱走旱路。”

 大胡子撇撇嘴道:“娘的,这臭娘们这会儿倒是不神气了,就是起来像是戳块死,一点意思也没有。我看她装死狗,就说走走旱路试试。你猜怎么着,还真有点门。我捅进去的时候还真嚎了几声,不过现在又成死狗了。”

 旁边的弟兄们纷纷说:“这娘们还真犟,他娘的县长还就是不一样。”

 我听着他们的议论走上前去,拉起女县长贴在地上的脸,看着她变得空无神的目光,嘲地问:“怎么样田县长,作婊子的滋味不错吧?”

 我看她对我的话毫无反应,气的啪地扇了她一个耳光,狠狠地呵斥:“少给我摆县长的架子,到了老子手里你就是婊子。不好好伺候弟兄们我给你好看。”忽然我想起个主意,吆喝弟兄们把女县长连架子抬回了小屋。

 我关上门,拍着女县长的股对她说:“别给我装蒜,老老实实给弟兄们作婊子。老子现在给你找个老师,好好教教你怎么伺候男人。”说着,我叫人去地窖把沈医生提了出来,带进了小屋。

 沈医生在两个弟兄的簇拥下光着身子踉踉跄跄地走进了小屋。当她看见屋角那个大的木架和架子上那给捆的奇形怪状的女人体和高高地朝天撅着淌着白浆的红肿的眼时,眼睛里出了惊恐的神色。她肯定意识到又有他们的人落到了我们的手里,可她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会是这么个大人物。

 沈医生按我的示意乖乖地跪在架子跟前,我弯抓住女县长的头发,一把提了起来。女县长和沈医生四目相对,两人都同时惊呆了。

 沈医生反复端详着眼前这张惨白的俏脸和被牛绳横七竖八紧紧捆在架子上赤条条的体,半天才出了口气,不相信地低低叫出了声:“田乡长…”

 女县长也惊讶地出了声:“小沈?”

 我心里一惊,这两个娘们原来认识!随即我又是一喜,认识就更好了。

 我故意把女县长光溜溜的股拍的啪啪响,狎昵地说:“沈医生,告诉你个好消息,田乡长现在已经是田副县长了。我们把她请来和你作伴了。”

 我见沈医生脸悲哀和惊疑,有意换了调侃的口气说:“老相识重逢,你们应该高兴啊。你们怎么好像…”女县长这时已经看清了沈医生赤身体反剪双手跪在地上的样子,显然明白了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她马上沉默了下来,垂下了头。

 我转过头故意大大咧咧地对沈医生说:“沈医生,田县长新来,还不知道怎么伺候弟兄们,劳你大驾给她现身说法。教会了她,让弟兄们快活,你也可以松松套啊!”沈医生听了我的话立刻变的面如死灰,浑身发抖,肩头紧缩,身子往后挫,好像要钻到地里去。

 我心中暗暗发笑,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问:“怎么,沈医生,不愿意吗?”沈医生浑身猛一灵,咬住嘴,默默地低下了头。

 我想这时候她一定想起了曾经和她一起的那个女护士,想起了小罗老师,想起了半空中盘旋的秃鹫。我肯定她不会让我失望的。

 我开门叫进来一个弟兄,那家伙看到屋里的阵势立刻兴奋起来。我让他子,他裆里的大早就硬地竖起老高了。我示意他盘腿坐在地上,大朝天高耸。我一手拉起女县长的脸,一手示意沈医生坐上去。

 沈医生脸憋的通红,拼命的摇头。可在我凶巴巴的目光的视下,她不敢怠慢,战战兢兢地抬起身子,朝高耸的大挪了过来。

 女县长明白了我要干什么,一面拼命摇头要摆我的手,一面咬牙切齿地叫骂:“畜生…野兽…你住手,你们放过她…”

 我当然不会放过她,两个我都不会放过。我盯着沈医生慢慢地挪到那兄弟跟前,面朝女县长屈下了膝盖,慢慢向下放低身子,在女县长死也不相信的目光的注视下将股对准,缓缓地坐了下去。噗哧一声,大的整个了进去。

 沈医生浑身哆嗦,低垂着头,竭力让垂下来的头发盖住涨的通红的脸。我可不能让她这么闲着,我拍拍她赤的肩膀,示意她动起来。她稍一迟疑,乖乖地耸动起身体,让大在自己的里不停地进进出出,发出噗哧噗哧的声响。

 “啊…啊…”没多会儿沈医生开始不由自主地呻起来,肥白的大子在她的快地跳跃,两具赤体相互撞击发出啪啪的声音,水四溅。

 “不…”女县长嗓子里冲出撕心裂肺的哭声,眼睛里充了绝望。

 她的反应让我非常满意。我注意到她原先紧绷的体已经松懈了下来。她从眼前这个从前的战友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将来,她肯定已经明白,自己没有救了。

 我从外面叫来了下一个拿号的弟兄,就让两个女俘虏在这小小的屋里同时给我们表演活宫解闷。

 新进来的弟兄刚刚把硬进女县长的,拉旺就拉着桑吉提着酒瓶进来了。我们斟上酒,一边喝酒聊天,一边欣赏这难得的销魂游戏。不大一会儿屋里就声不断、水横飞了。

 沈医生给的像只叫的母猫,就连女县长也忍不住不时哼叫两声,这对我们是最好的下酒菜。喝着酒,拉旺兴奋地告诉我,起事的所有准备工作都在顺利进行中。到时候我们能聚起来的弟兄至少能有一百二三十。祭旗的一应家什器具也差不多备齐了,连到时候唱经的法师也都请好了。

 我对祭祀一窍不通,听他一说一时来了兴趣,好奇的问他究竟怎么个祭法,他告诉我,他请教过法师,我们这个仪式既不是祭佛也不是祭祖,只能算祭鬼。

 按规矩只须要用祭牲的一副干净的热肠。

 他的话勾起我的回忆,让我想起当年地窖里那个被曲坚家去当祭牲的小女兵的故事,就问他:“就一副肠子就可以了?”

 拉旺大概看到我觉得不够过瘾,忙说:“按规矩只能用一副肠子,但要完整无损、还要新鲜,要热腾腾、淋淋的。”他大概看透了我的心思,瞟了一眼正被的死去活来的女县长悄声对我说:

 “你放心,我们不会让她舒舒服服咽气的。”

 我朝旁边被那个膀大圆的弟兄的披头散发呜呜闷叫的女县长努努嘴,有点不甘心地问他:“肠子掏出来后这娘们怎么处置?”

 拉旺嘿嘿一笑:“好办!趁她还没有断气,就这么开膛破肚的拖出去,扔在河边,让野狗啃、天鹰叼,不出两个时辰,肯定连骨头渣都剩不下了。”

 我们正聊的起劲,那边热火朝天的战斗已经结束了,两个弟兄提起了子,扔下两个软塌塌的光股女人,出去换人。

 谁知门开处,一下进来了四个人。我正要上前问个究竟,其中的两个兄弟把手里的票交给我,猴急猴急地转身扑向了那两个赤条条的女人。另外两个红脸汉子却立在我们身边不走了,看那表情是有事来找我们的。

 我瞟了眼屋角,见那两个弟兄抱着两个女人光溜溜的股,已经有滋有味地干了起来,就招呼红脸汉子坐下。

 这两个人长的很像,看来像是两兄弟。其中一个高个子刚一坐下就直通通的问:“听说那个田县长你们是来祭旗的?”他的话一出口我就是一惊。虽然他说的在营地里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但现在时间还早,当着那娘们说破,我还是担心会出什么意外。我看了拉旺一眼,见他的神色并没有什么异样,反而爽快地点点头。

 那大汉见拉旺点头承认,马上又大声问:“那你们打算用她那砣儿?”

 我一愣,一时没明白他的意思。那个矮个见状忙补充道:“你们的祭礼上准备用这娘们身上哪砣砣作祭品?”

 我这才明白他们的意思,正纳闷他们为什么问这个奇怪的问题,拉旺已经接口道:“老规矩,祭礼要的是一副热肠。”矮个汉子又问:“那剩下的东西呢?”

 我冲口道:“扔到野地里喂野狗。”

 矮个子一听,连声道:“可惜了,可惜了,这么标致个娘们,好歹是个县长呢!”

 高个汉子白了他兄弟一眼道:“我们兄弟也是白玉县人,家两年前被汉人抄了,老爹给他们活活气死了,老娘也跟着去了。现在你们既然逮住了白玉的汉人县长,那就是我们不共戴天的大仇人了。我想求你们一件事。”

 我已经预感到他们想要什么了。拉旺点点头听他说下去。高个看看我们的表情继续说:“我想要她身上一样东西,祭奠我的爹娘。”果然不出我的所料,我问他:“你们想要哪一件?”高个朗声道:“我要她的心!”

 我心中一震,这兄弟俩够狠。看来这漂亮娘们还真是个香饽饽呢。

 拉旺沉了一下说:“按说呢,照老规矩,我们祭旗只用祭牲的一副肠子,其余的物件也就没用了。不过,现在这个大美人县长是大家伙公用的东西,我把她的心给了你们,别人要有话说…”

 两个红脸汉子听到这马上站起来,仍是那大个子道:“这物件我们不白要,我们捐一份香火钱。”说着拿出一把银元扔在地上。

 听着银元在地上叮叮当当滚动的声音,拉旺和我们换了下眼色,然后正道:“好吧,你们这是尽孝,我就成全了你们兄弟。一言为定,这娘们的心就归你们兄弟了。不过我有言在先,祭旗要用活的祭牲,你们得等祭过了旗才能取她的心。什么时候取要听我的。”

 两兄弟连连点头,瞟了已被的浑身瘫软女县长白花花的光身子一眼,谢过我们,天喜地地出门去了。

 我下意识地偷眼看了看屋角的木架,只见正被贴在身后的汉子猛烈着的女县长泪面。看来我们的对话她都听见了。她已经知道了自己最后的下场。

 红脸两兄弟走后,我们的兴致更高了,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

 第二天早上我醒的很晚,刚一出屋,就听见场子上哄哄的吵嚷声。定下神来一看,大棚子门口,一大群弟兄正围着拉旺激动地吵吵着什么。

 我凑过去一听,原来昨晚红脸兄弟来要走女县长的心作祭品的事一夜之间就传开了。今天一早,好多弟兄都来找拉旺,吵着也要从那女人身上个物件作祭品。

 我一听乐了,看来昨天拉旺还真有先见之明。我咬牙暗想,卖一件也是卖,都卖光也是卖,既然已经开了头,干脆就把这女县长拆零碎都给卖了。

 想到这,我马上过去给拉旺解围说:“弟兄们,我知道凡是在这儿的人都和汉人有血海深仇,要从她们身上件东西祭祭家人也是人之常情。不过,这娘们也不是三头六臂。就算她是县长,也没长着三个八个,也就是心肝肺肚…要想人人有一份,那可不行…”

 有人大声喊:“那就把她零割碎剐了!”

 马上有人高声反对:“又不是炒菜下酒,零割了她能干什么?”

 “那你说这么办?”这时有人高喊了一声:“那就叫价!”

 “叫价?怎么个叫法?”

 大家一时没转过弯来,七嘴八舌议论纷纷。刚才说话的那个弟兄又开口了:

 “你们没上骡马市买过牲口啊?”

 一句话提醒了大家,人们纷纷表示赞成。

 这时有人又叫起来:“都别废话了,现在就叫!”

 在场的弟兄们哄哄地齐声大喊:“对…马上分!把那娘们拉出来!”

 拉旺看了看我,无可奈何地点点头:“好吧,现在就分!”他让我带两个弟兄去把女县长拉来。我带着弟兄到小屋一看,两个女人都赤条条地趴在地上,背上爬着光着身子的男人,捅在下身里吭哧吭哧地个不停。

 我催爬在女县长身上的那个弟兄赶紧完了事,把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拖着架了出去。另外一个弟兄听说了缘由,知道大家要分这女人身上的物件作祭品,也急忙在沈医生里出了,提着子跟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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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把女县长光着身子软塌塌地架到了门架下,她的腿软的根本就站不住,暂时解除了束缚后,光的胳膊上是横七竖八紫黑的印子,像被了筋一样无力地耷拉着。

 拉旺指挥几个弟兄把她高高地吊上了门架。女县长死人一样一动不动,赤的身子在阳光的照耀下白的耀眼,两条大腿之间淌着灰白色的粘,顺着不由自主微微岔开的大腿滴滴嗒嗒淌到地上。门架前早有人摆好了一张小桌,桑吉笑眯眯地坐在那里,面前铺开了一张白纸。

 弟兄们似乎一下都被这悬挂在半空的让人垂涎滴的赤体魇住了,空场上突然变的鸦雀无声,远处江水的轰鸣一下变得清晰起来。

 拉旺朝四周看了看,宣布开始。空场上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一时竟没人吭声,居然冷了场。

 拉旺奇怪地环视一下四周,又看看我,嘴里嘟囔着:“怎么,都哑巴了?”

 我正要张口,寂静的场地中突然响起一个炸雷般的声音:“我要她那,要全套的!我出五块!”这一瞬间,我注意到吊在门架下的女县长那白花花的体微微震了一下,低垂的头似乎想抬起来。但她那颀长的脖子软软的,头像有千斤重,没有抬起来。

 散的头发盖住了她的脸,看不见女县长的表情。

 我回头一看,喊出声的是个脸胡须的彪形大汉。随着他的喊声,空场上轰地吵吵起来。

 “八块!”

 “十块!”

 “十五!”

 “我出三十!”还是那个炸雷般的声音。

 这回,没有人再吭声了。

 拉旺看看人群,见没人再争,朝大家做了个成的手势。桑吉招呼那汉子过去钱,他一边掏钱还一边嘱咐:“我可要的可是全套,里面那些零零碎碎全归我!”桑吉一边给他写收条一边调侃他:“你放心,全是你的。这么多爷们儿过的,赛过柿子了,罗汉肯定喜欢。”大汉把钱拍到桌子上,拿着收条天喜地的走了。

 他刚离开,场子里面又有人喊起来:“我要她那俩子!五块钱!”

 听到这喊声拉旺马上站起来,眼睛扫视了一圈,找到那个挤上来的弟兄,朝他摆摆手,转身朝着人群大声说:“我先说明白,咱们人多少,弟兄们都谦让点,让大伙都沾沾光。”说着,他走到门架下,用手轮托起两个软绵绵的大白子边捏边朝大家感叹道:“多漂亮的子啊!都给一个人太可惜了。这两个子分开叫,让大家都尝尝鲜儿。”

 说到这,他又捏住两个殷红的头提起来,抬高了嗓音宣布:“还有一条,这俩头是然巴兄弟的,谁也不许争!”

 我心里一热,远远地朝拉旺做了个谢的手势,感谢他替我想的周全。拉旺的声音刚一落,下面立刻哄哄的吵闹了起来,叫价的声音此起彼伏。

 这两个子在场的弟兄差不多都上过手,人人看着眼热,顿时成了争抢的大热门。弟兄们你争我抢了半天,最后叫到十块钱一个,两个让人垂涎滴的大白子都各归其主。

 接下来,弟兄们的注意力都转到了女县长肚子里面的物件。她的心已经提前让那红脸兄弟买走了,剩下的肝、肺、子…成了弟兄们趋之若鹜的对象,弟兄们你来我往,争的面红耳赤,闹的比牲口市上还热闹。足足争了一个多时辰,才把她肚子里那点下水都叫了出去。

 拉旺说的对,人多少啊。虽然女县长肚子里的物件都卖空了,可多数人还是两手空空,还有很多的弟兄眼巴巴地看着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体不肯散去,吵吵嚷嚷,不甘心自己一无所获。

 这时有个弟兄突然窜了上去,一把捏住女县长的下巴,把她的脸扬起来,指着她的眼睛嚷道:“我要她的眼珠子,我出五块!”这立刻引起了一阵烈的争抢,在吵闹中,女县长的眼珠、舌头、耳朵…全都被弟兄们出价买走了,最后连那被的开了花的眼都被人以三块钱的出价叫走了。

 女县长身上的物件最终都有了主,了钱拿到收条的弟兄都乐的合不拢嘴,兴高采烈地跑到一边向别人显摆去了。没有收获的弟兄们则是一脸的沮丧,骂骂咧咧。

 场子的一角,几个弟兄正着那个一开始就用三十块钱买下女县长全套的大汉,死硬磨地要他把里面带着的东西让出来。

 几个人吵吵了半天,最后那个胡须汉被纠不过,八块钱把吊茄子转卖给了一个白脸汉子,五块钱把其他的零碎卖给了一个贼眉鼠眼的小个子。几个人皆大欢喜,勾肩搭背,乐的手舞足蹈。

 哄哄的吵闹声中,我走到门架下,轻轻托起女县长的下巴,看到她脸色惨白,清秀的脸颊上淌着两行清泪,我有意用怜悯的口气说道:“后悔了吧,田县长?记得当年你带人分我然巴家庄园的时候吗?那时候你多神气啊!现在知道了吧,跟我们作对没有好下场!”

 女县长呸地向我吐了一口口水,用力把脸扭向一边。大概是被弟兄们的太密、太狠,她全身都了力,连啐口水的力气都没有了。清亮亮的口水沥沥拉拉挂在边,顺着下巴挂在了前。她痛苦地闭上眼睛,嗓子里缓缓地挤出了两个字:“畜生!”

 我没有跟她计较,她是要死的人了,过不了几天就要被我们零割碎剐了。一个光光鲜鲜的副县长,长的又那么可人疼。我真有点可怜她了。我拍拍她被凛冽的寒风吹的冰凉的大子,转身朝场子里的人群走去。

 这时我才发现,围在门架两旁的大群弟兄还没有散去,仍然围着拉旺和桑吉吵嚷不休。原来很多没有得到祭品的弟兄还不甘心,聚在那里吵吵嚷嚷,纠不休。

 拉旺摊摊手,走到女县长身后,伸出手抚摸着她光赤条条微微发抖的身子,顺着她的脊梁骨慢慢摸下去,最后在女县长的战栗中将手指进她的眼。

 他把中指全部到底,一边抠一边无奈地说:“这娘们身上能叫的都叫走了…连眼都卖了,你们再要,就只有砍手砍脚了。”他话音没落,有人立刻高声喊道:“不是还有一个娘们吗?留着她干嘛?送给王母娘娘当丫鬟啊?”

 他的话立刻引起了一阵哄笑和附和的喊叫。

 拉旺叹了口气,出手指,放到女县长两片肥厚的中间来回蹭着,同时转过脸来,眼巴巴地看着我和桑吉,一副无可奈何的神情。

 其实如何处置这个可怜的沈医生我们也是费了不少心思。头天晚上喝酒的时候我们几个就商量好了,这小娘们由我全权处置。

 我的意思很清楚,祭旗起事后我们要长途跋涉去和大队汇合,路途艰险,不能再带着她。再说她差不多已经给弟兄们成烂柿子了,只剩一条舌头多少还有一点点意思,留下也没什么用了。所以开拔的时候肯定要把她处理掉。

 不过,她自落到我们手里就很少犯掘,一直老老实实让弟兄们、任弟兄们玩。尤其是过河西以来,不但乖乖听话,而且对弟兄们可以说伺候的尽心尽力。

 我不想让她和姓田的同样下场,就和拉旺他们商量,走之前一刀或一条绳子了结了她,找个地方埋了,就算她没白伺候弟兄们一场。可看现在弟兄们这个架势,不把她拿出来,我们就过不了这个坎儿了。

 我心里思忖了一下,不能为一个汉人女人让自己的弟兄寒了心。我马上下了决心,朝拉旺点点头。

 他又看了桑吉一眼,见他也没有异议,就对我说:“好吧,那就把沈医生也请出来,让大伙尽兴吧。”

 我带了几个弟兄回到小屋,见沈医生反剪双臂赤着身子,蜷缩在地上,浑身发抖,正哭的死去活来。显然刚才空场上发生的一切她都听见了,即将面临的下场她也一清二楚。

 我亲自过去抓住她的胳膊,把她拽了起来。她热乎乎的身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可以清楚地感觉到她的战栗。

 两个弟兄上前架起她就往外拖。沈医生呜地哭出声来,光溜溜的身子拼命打着坠,可怜巴巴地看着我,声嘶力竭地哭求:“求求你…给我个痛快吧…求求你啊…我伺候你们这么多天…我一直都乖啊…求求你啊…”我看着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中暗自叹了口气,心一横,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好,念你伺候弟兄们也算尽心尽力,我就答应你,到时候给你个痛快。不过,现在你要跟我去外边,否则现在弟兄们马上就能把你撕零碎了。”听了我的话,沈医生光溜溜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垂下了头,低低地哭泣着任我们给架到了外面。

 见沈医生被赤条条的架了出来,弟兄们立刻又兴奋了起来,场子上又响起了一阵阵震耳聋的鼓噪。

 我们把沈医生架到门架下,把她白生生的体和女县长并排吊在一起。无数只攥着袁大头或藏元的手举的像小树林一样,又一轮疯狂的叫价开始了。

 在一阵高过一阵震耳聋的叫中,沈医生的子、眼、心、肝、肺、肚…一一被叫卖了出去。不大会儿功夫,这个可怜女人身上所有的物件也都一件不剩地被弟兄们争先恐后地分抢一空。

 疯狂过后,人们渐渐散去。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也被弟兄们从门架上卸下来,重新架回小屋和地窖。那里早有排好号的弟兄们在急不可耐地等着她们。

 有了盼头时间过的飞快,转眼就到了六月中,起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

 我们小小的营地里真的6陆续续地聚集了一百二三十个弟兄。大家都是被抄了家无家可归的人,多数是当年被打散的圣教军弟兄,有的还是听到了消息特意从河东赶过来的。桑吉从电台里收到山南的消息,恩珠司令他们那里也是万事俱备,将按计划祭旗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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