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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六月十六一早,天还没亮,一帮急的弟兄就睡不着了。

 他们从棚子里搬出了祭礼的一应物品,聚在空场上忙活了起来。

 空场的中间支起一张条案作为祭台,上面摆了众人贡献的各祭品。祭台的中间是个大瓦盆,按老规矩是用来装祭牲肚子里掏出来的热肠的。

 空场一侧那大的门架前方,用早已准备好的木墩和树干搭起了一个木案,木案的两侧各支起一口大锅,锅里装了冰冷的河水。两口大锅之间的空地上还七八糟地堆着不少木柴和干牛粪。

 天刚蒙蒙亮,一群光着上身的弟兄就从土坯房和地窖里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拖了出来。

 她们今天就要上祭台了。两个女人白花花的身体像给了筋,软绵绵的被弟兄们架着,两脚岔着拖在地上,昏昏沉沉披头散发的给架到了空场上。

 其实,最后一夜,弟兄们也没让她们闲着,尤其是那个女县长,被他们整整折腾了一宿。

 那天吃过晚饭,我和拉旺等几个人猫在屋子里,商量祭旗后出发与恩珠司令的大队汇合的事。外面广场上却是一片人声鼎沸。

 我从窗子里朝外一看,只见场子上黑了人,中间点了一大堆篝火,一大群弟兄手挽手在篝火边跳锅庄。而我的注意力却马上被另一边的景象吸引。

 在篝火的另一侧,那个大的门架下面,赫然出现了两个赤条条的女人体。那个依然撅着圆滚滚的大白股捆在木架上的显然是姓田的女县长,而沈医生则反剪双臂跪在地上,脸贴着地,白花花的股高高的朝天撅起。

 最引人注目的是两个女俘虏的身后站了一大排弟兄,一个个手都拢在下。

 我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差点笑出声。原来那一大排弟兄全都亮出了自己的家伙,一人手捧一条硬梆梆的大。那一排大排的整整齐齐,在熊熊火光的映衬下煞是壮观。

 我正在好奇,不知他们这是在干什么。却见排在队伍前面的两个弟兄冲了出去,两个女俘虏身后各站了一个,起雄赳赳的大对准了自己面前四门大敞的大白股。

 忽然,这两个弟兄好像同时得到了命令,各自俯下身子,起自己硬的,狠狠地进了面前女人下的

 我离的远听不见声音,只见那两个弟兄一手握住、一手弯抓住女人的大白子,股猛烈的起伏。两个女俘虏的脸被散的头发遮的严严实实,我只能看见光溜溜的身子给戳的摇摇晃晃,似乎随时都会散架。

 我忽然发现,两个女人身子晃动的节奏居然与篝火另一侧弟兄们锅庄的舞步合着拍。仔细一看,原来是她们身后那两个兄弟合着场子上锅庄的节奏在

 看到这一幕我差点笑了。正要收回目光,却看见了让我更惊讶的另一幕。

 只见那两个的正起劲的弟兄好像又同时得到了命令,忽然一起拔出,闪到一旁。后面早有另外两个的弟兄冲了上来,接替了他们的位置,麻利地把进女人岔开的下,有板有眼的起来。

 我这时才隐约听到,后面站着的那一大排弟兄在齐声高喊:“一、二、三、四…”他们周围围观的弟兄们也都跟着大声起哄,吼声震天。人们数到三十,正在的弟兄马上下场,后面的立刻人冲上前去填补了空白。

 我明白了,原来他们是在拿这两个女人做游戏。看看后面那排成一排的大和不时增加到队尾的身影,我真有点可怜这两个女人了。

 拉旺也看到了外面的情形,他朝我笑笑,显然外面的事他早有数了。

 那天我们足足商量了两个多时辰,走出土屋的时候已经快半夜了。篝火旁的狂还没有结束,两个女人已经给狂躁的弟兄们的身子稀软、目光散、意识模糊了。

 拉旺拉着我走了过去,招呼弟兄们停了下来。拉旺告诉他们,明天的事情重大,今天到此为止,让大家都回去睡觉。

 他让两个弟兄把女县长架回了小土屋。那里已经给她腾出了地方。拉旺特意给她安排了十个弟兄,都是刚从河东过来的壮汉子,一个个生龙活虎。他们早把小土屋挤了个当当。从女县长被架进去的那一刻开始,那座小小的土坯房一夜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早上,女县长给拉出来的时候,脸色惨白、塌背驼,两个肥白的大子布了青紫的于痕。她给的两条腿都合不上了,下身不仅的一塌糊涂,而且前后都染着斑斑血迹。

 这一夜拉旺、桑吉和我都睡在了地窖里,我们把沈医生了下来。她虽然在广场上被的神情恍惚,两眼发直,但一看见我们,马上就老老实实地跪到了我们的跟前。

 她用那销魂的香舌最后伺候了我们一夜。她那一晚非常的卖力,给我们挨个完了眼。我都睡着了她还在我的下拱来拱去,遍我的下身。大概生怕我们不满意,像女县长一样把她活剐了。

 早上起来的时候,她已经软的连头都抬不起来了,但嘴里还含着桑吉的个不停。弟兄们往外架她的时候,还不肯松嘴。

 弟兄们架着这两个软塌塌的光股女人一出现在空场上,马上引来了一阵动。所有的弟兄都围了过来“哦嗬嗬…”地高声叫喊着,看着我们把这两团捆的横七竖八的大白扔进了大锅。

 大锅里的水哗的溢了出来,但谁也没有在意,几十双手争先恐后地伸出来,扯开大腿,抓住子,咯吱咯吱地起来。

 旺堆抱了一大堆东西走到木案旁。他把一团绳索扔在地上,拿出四手指的大钉子深深地钉进木案的四角,外面只留了寸把长。然后他拿出一把磨的飞快的牛耳尖刀递给了我。大家一致公推,我是今天的刀手。

 太阳升过房顶的时候,营地里所有的弟兄都在广场上聚齐了,空场上熙熙攘攘、人声鼎沸。我们早就商量好,祭礼正式开始前,要搞一个小小的游街仪式,以壮声威,同时也让弟兄们尽情的乐一乐。

 拉旺看看头,和我们几个换了一下眼色,就招呼大家开始准备。

 一声令下,围在两口大锅旁边的弟兄纷纷散去,八个事先选好的彪形大汉赤着上身,四人一组,分别抓住两个女人的四肢把她们从冷水中提了出来。

 两个女人漉漉地出了水,浑身都像没了骨头。软的像面条一样的身子早给几十双大手的干干净净,细的皮肤恢复了本,在阳光的照下白的刺眼。

 不过,捆在身上的横七竖八的绳和她们身上青紫的于痕让人看着触目惊心。尤其是两人的下,前后两个窟窿都张着大嘴,肿起老高,呈现出紫黑的颜色。女县长刚给洗净的里还在漓漓拉拉地淌出少许晶亮的粘,也不知这一夜里弟兄们给她灌了多少进去。

 八条大汉把两个赤条条的女人抬到门架下面,解开了她们身上的牛绳,放开了反剪在身后的双臂。

 大概是捆的时间太长,两个女人的四条胳膊像骨头被折断了一样耷拉下来,软塌塌的动弹不得。她们两人的腿都发软打颤,站都站不住了,必须依靠弟兄们的扶持,否则马上就会瘫到在地上。

 拉旺和我亲自上去,把她们的手拉到前,重新并在一起捆好。大的牛绳搭上了门架的横梁,呼地一声,两个赤条条白花花的女人软塌塌的脚渐渐离了地,并排吊了起来。

 两个女人都低垂着头,让漉漉的黑发盖住脸,像死人一样无声无息地垂吊在门架下。初夏的阳光下,两具白花花的体显得格外刺眼。两个女人都不由自主地岔开着大腿,高高耸起的子,滚圆的股,凹凸有致的身体让人看的直口水。

 弟兄们围在四周,不错眼珠地盯着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指指戳戳,七嘴八舌地互相炫耀着自己在她们身上的战绩。

 忽然外面一阵动,随着拉旺的吆喝,弟兄们让开了一条路,二十几个参加祭礼的法师到了。他们抬着又又长的法号入了场,按拉旺的安排排列在门架的一侧。

 拉旺见一切齐备,向大家摆摆手,大声宣布:“弟兄们,今天是咱们的好日子。我们要祭旗起事,参加卫教军去了。我们落到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汉人带着穷骨头们闹的。我们也不是好惹的!他们的女县长如今也落到我们手里了。现在我们就让她先现现眼,让她光股游街!给弟兄们解气!来,咱们先乐起来!”

 说完拉旺一挥手,八个彪形大汉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把两个光溜溜的女人从架子上卸了下来,脸朝下按在木案上,手脚撅到身后,用细牛皮绳结结实实地捆了个四马倒攒蹄。然后抬来两条大杠子把她们分别穿上,四个人一杠子上肩,嗨地一声抬了起来。

 两个一丝不挂的女人就像两头去了的大白猪穿在了杠子上,头垂向地面,长长的头发几乎垂到了地,四只肥白的大子晃晃悠悠,让人看的直想口水。

 法号呜呜地响起,震的人心头发麻。抬杠子的八个弟兄嗨地一声喊,齐齐地迈开了步子。女县长在前,沈医生在后,顺着人群让开的小道向前走去。

 两副杠子都走的很慢,边走还边连摇带颤,摇的两个白生生的体像要飞起来一样。挤在小道两边的人纷纷伸出手,在女人光溜溜的股上摸一把,或抓住晃晃的大子捏一把,不时引起一片的笑声。有人甚至冲上去,伸手扒开女人肥的大腿,去摸索咧开小嘴红肿的,引来女人身体一阵阵战栗。

 两个死到临头的女人就这样赤条条四马倒攒蹄地穿在杠子上,围着营地足足绕了三圈,给所有的人都摸了个遍、看了个够,这才回到了门架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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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八个弟兄出了杠子。两个弟兄把沈医生又重新吊上了门架,另外六个弟兄三下五除二地把女县长就势给按在了木案上。他们解开了女县长的手脚,七手八脚地连拽带按强迫她跪在了木案上。

 旁边,几个弟兄早在两口大锅下面点着了火。牛粪和柴火熊熊燃烧,黑烟在空中翻腾,火苗在乌黑的锅底下窜。法号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空场上一时变得鸦雀无声,只有燃烧的木柴噼啪作响。

 拉旺大摇大摆地走到木案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拉起她惨白的脸,面朝大家朗声道:“各位,从今天起大家就都是四水六岗卫教军的弟兄了。我们今天就在这里用仇人来祭旗。”说着他一摆手,两个弟兄把早已绑在一长竿上的鬼头旗在场子中央竖了起来。

 拉旺抬头看看随风飘摆的旗帜,指着跪在木案上的赤条条的女县长说:“这位田副县长大家都认识了,她带着穷骨头抢我们的产业、分我们的庄园,是我们每一个人的仇人。今天我们就按老规矩,用她的肠子来祭我们的神明!”他话音未落,那一直死人般毫无声息的女县长突然昂起了头,瞪着一双仍不失漂亮的大眼睛嘶哑着嗓子高喊:“你们与人民为敌,绝没有好下场…”她的话没有喊完,场子里已经轰地炸了锅,吼声震天,一下就把女县长的喊声淹没了。

 拉旺一把甩开女县长拧着不肯就范的头,大声叫道:“给她收拾收拾,送她上路!”随着拉旺一声令下,早已候在一旁的四个膀大圆的弟兄一齐上前,抓住女县长的四肢,把她仰面朝天地按在了砺的木案上。

 虽然这女人的手脚早就软的像煮了的面条,根本不会动了,但我们还是毫不客气地把她手脚都拉开,呈一个火字形,用细牛皮绳牢牢捆在了木案四角的大铁钉上。

 案子旁边,那口下面火苗四窜的大锅里面,半锅清水已经腾起了热汽。

 按规矩,祭祀用的热肠必须是把祭牲活着开膛,直接从肚子里取出来送上祭台。开膛取肠前都先要净肠,因为神明面前不得出现污秽。

 不过,以前不管用什么祭牲,净肠都是用温水,为的是让祭牲舒舒服服老老实实地把肠子排干净,好上祭台。但是,自从我们与汉人结了仇,凡是用汉人作祭牲的时候,祭主们差不多都用滚开的水,为的是解气,让他们死前先受一遍活罪。不过这样一来,有的祭牲还没开膛就给烫死了,反倒便宜了他们。所以,这次拉旺特意告诉烧火的弟兄,水一定不能烧滚,六七成开就可以了。

 一个弟兄试着把手指伸进水里,嗖地一下就给烫的缩了回来。他呲牙咧嘴的朝拉旺点点头,示意水好了。

 旺堆从一边走了过来,他手里拿了一块一拳高的垫木。两个弟兄揽住女县长光的细掀起一条,旺堆把那块垫木在了她圆滚滚的股下面。

 女县长向上,呈八字形岔开的双腿下,两个紫黑的窟窿完全暴出来。

 旺堆把手指进女人的眼捅了捅,发现那里已经变得松松垮垮,还不停地有小股的粘淌出来,看来昨晚还有人走过旱路。

 他回身从一个弟兄手里接过一个牛泡作成的水包。这种水包是给祭牲净肠用的特制工具,用整个的牛泡制成,口上绑了一截羊胫骨,打通了内腔、磨光了两头,可以很方便地进祭牲的眼。不过今天我们用的水包是特制的,由于要装烫水,所以用了双层的牛泡。这样的水包我们做了两个,以便能不间断地注水。

 烧水的弟兄已经给水包里灌了水,交给了旺堆。旺堆把滚烫的水包放在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中间,把长的羊胫骨对准她松松垮垮的眼狠狠地了进去。

 女县长浑身一震,脸歪向一边,痛苦地闭上眼睛,紧紧咬住了嘴

 拉旺走过去,拨开女县长盖住脸颊的头发,让大家能看清她的表情。旺堆这边已经把羊胫骨到了底,抬头看着拉旺。拉旺咬着牙,腮帮子上的肌挤出两个疙瘩。他狠狠地点点头。旺堆会意,双手抱住水包用力一挤。

 “啊…”一声凄厉的惨叫响彻空场的上空,女县长浑身的肌都挤成了疙瘩,被捆住的四肢不停地搐,手紧紧攥起了拳头,脚趾四下分开,股吃力地抬起,接着又死命地往台子上撞。她的脸憋的通红,大口气,还含糊不清地叫着:“畜生…畜生啊…啊…”旺堆可不管那么多,一鼓作气把一个水包里的烫水全灌了进去。女县长的肚子微微凸起,脸色铁青,五官变形,浑身抖的像筛糠。

 旺堆接过另一个早灌了的水包,拔出在女县长眼里的羊胫骨,一股腥臭的黄水挤了出来。他赶紧手忙脚地把第二个水包的长嘴又了进去。这回他按了几次水包才灌进去少半包水。

 拉旺见了,马上示意一个兄弟上去帮忙。两人合力,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这一包烫水都挤了进去,两个人头上都出了汗。女县长已是眼球凸出、泪面、大汗淋漓,肚子圆滚滚地鼓起老高。

 旺堆抓住水包,给另一个弟兄使了个眼色,两人一齐用力,猛地把眼里的羊胫骨拔了出来。噗地一声,一股黄的浊出来,足足了五六尺远。

 一股酸臭的气味在空场上弥散开来。可围观的弟兄却好像浑然不觉,个个看的开怀大笑。

 良久,女县长的呼吸逐渐恢复了正常,但她的身体已软的像一滩死眼里出的粪水渐渐断了线。

 旺堆见状抱着水包又凑了上来。当又又长的羊胫骨再次进女县长的留着黄残渣的眼时,她没有再叫唤,而是神经质地打了个灵,嘴里喃喃地低声哼了起来:“不…不啊…”拉旺和弟兄们都会心地笑了,看来这油盐不进的女县长也快顶不住了。水包又好了,旺堆用力一挤,女县长像被火烫了一样猛地又哆嗦起来,浑身的肌重新绷紧,圆滚滚的股撞的木台砰砰作响,连两个又肥又大的子都震的在前翻滚不停。

 旺堆和他的帮手一鼓作气,这次硬灌了三包烫水进去。女县长的肚子鼓的像口大锅,活像怀了孩子马上要生的大肚子女人。耀眼的阳光下,绷紧的白肚皮上似乎蒸腾着热气。女县长的四肢摊开,被捆的死死的,动弹不了,只有头在台子上来回摆,嘴都咬出了血,嗓子里忍不住发出嗯嗯的闷叫。

 但旺堆他们并没有给她放水。灌烫水的水包第四次进了女人的眼。这回两个人用了吃的劲也挤不动了。拉旺见状也上去帮忙往下

 哇地一声,女县长突然大张开嘴,一鼓黄水从嘴里、鼻孔里了出来。旺堆他们把水都灌进女县长的肚子后赶忙拔出了水包。围观的弟兄们拍着手,大呼小叫地看着大股冒着热气的混浊水从女县长身上几乎所有的孔中向外

 就这样,一连灌了四次,两口大锅里的水都差不多见了底,女县长眼里出来的水终于清亮清亮的见不到一点残渣了。拉旺拿了一个小碗,到女县长下接了半碗水,仔细看了看,哗地泼到地上,又抬头看了看天,见太阳已经当头,拍了拍手大声宣布:“开祭!”今天的刀手是我,这是我舍命从白玉城汉人窝子里掏来了这个女县长换来的。

 我拿起旺堆早给我准备好的牛耳尖刀,跨步来到了案子跟前。女县长里里外外都经过彻底清洗的白的身子平展展地展现在我的面前。我掉了垫在她股下面的木头,伸手先摸了摸那对肥的大子。

 女县长轻声哼了一声,身子一颤,闭上眼睛一动不动。两行清泪从眼角悄悄淌了出来,她知道自己最后的时刻到了。

 我在女县长丰前抓了几把,这女人比起个把月前刚被我绑过来的时候明显憔悴了许多,肋骨一条条清晰可见,只有这对大子倒好像更肥实了。我一边在心里暗自感叹,一边伸手顺着滑腻的皮肤向下摸去。

 我的手越过起伏的肋,到达了平展的小腹。我感觉到那软乎乎的肚子在不停的搐,她肯定意识到了,我将要在这里下刀。

 我已经杀过不少人,尤其是汉人。但今天不一样,四仰八叉捆在我面前的这个光股女人是我的大仇人,而且是汉人的大官。我不但要给她开膛破肚,而且要掏出她一套完整的肠子,不能有丝毫的损坏。

 这个活我还是第一次干。不过我事先已经向几个老手打听过,他们告诉了我一些窍门,怎么才能豁开祭牲的肚子而一点不碰伤肠子,怎么才能确保她不会昏死过去,睁着眼睛看着我们把她身上的物件一件件摘下来。不过我得承认,那天我的手确实有点发抖,不是因为害怕,而是因为过度兴奋。

 女县长给我摸的似乎有点耐不住了,呼吸开始重起来,捆在木案上的光溜溜的身子也开始剧烈的起伏。

 终于,我摸到了要找的地方。平常给女人或母畜开膛取肠,只须把刀,顺着一路向上挑开就可以了。而这次,由于这女人的眼都另外卖掉了,所以我不能在那里下刀。

 按照一个长于此道的老手事先告诉我的窍门,我摸到了她凸起的下面一个柔软的小坑。那弟兄肯定地告诉我,从这里下刀不会碰伤肠子。我又用力按了按那个热乎乎的小坑,确认找对了地方。

 女县长似乎感觉到了什么,嘶地出了口长气,两条大腿下意识地绷紧了。

 我按人家教我的办法,刀刃朝上,刀背抵住,刀尖顶住那个小坑,手腕轻轻用力向下使劲。让我意外的是,我还没有什么感觉,刀子就无声无息地戳进了女县长白的肚皮。

 女人光溜溜的身体猛一灵,我才意识到我的刀子已经戳进了她的肚子。我手腕向上一挑,刀子向前送,像切开一块酪一样,那平坦顺滑的肚皮竟轻而易举地被我的刀子豁开了。

 最先进入我眼帘的并不是鲜红的血,而是皮肤下面那一层黄腻腻的油脂,我突然有一种恶心的感觉。

 鲜血“呼”地从豁开的口子淌了出来,女人忍不住“嗯”地哼了起来,四肢下意识地动。但她被绳子死死地捆住,只能乖乖地任我宰割。这种感觉真是太妙了。

 我手利刃把她的肚皮一路豁开,一直豁到肋的下面,扒开肚皮的豁口,用沾血污的手在里面扒拉了两下,寻找我的目标。

 我看到了紫红色的肝,圆溜溜的子,也看到了那一副完整的肠子曲曲弯弯地盘卧在肚子里,似乎还在冒着热气。看来我的活干的很漂亮。

 旺堆捧着那个大瓦盆站在了我的身后。我找到女县长的大肠头,按规矩向上留出一尺,一刀割断,一股清水哗地淌了出来。我又找到另一头肠子和胃连接的地方,一刀切了下来。

 女人这时啊地叫了一声,似乎在拼命气,四肢也在不由自主地搐不止。

 我想她一定很疼吧。

 不过我可不关心这些,我伸手把和肠子粘在一起的其他东西开,手抄到肠子下面,把那一副盘成复杂形状的热乎乎淋淋的肠子完整地捧了出来,故意从女县长的眼前掠过,放进了瓦盆。

 在那一瞬间,我瞥见两条八字形岔开的光溜溜的大腿中间,一股混黄的臊热浊无遮无拦地淌了出来,打了茂密的,顺着木案的到了地上:漂亮的女县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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