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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我们回到河西的营地已经是第三天的早上了。一到家我们就发现了明显的变化,土坯房旁边多出了几个新搭起来的大棚子,中间围出了一小块空地,屋里屋外人来人往,热闹异常,多数都是陌生的面孔。

 拉旺听说我们回来,带了几个弟兄了出来。看到旺堆和另外那个弟兄用一胳膊的小树干横穿着担在肩上的沉甸甸的麻袋,他眼睛一亮,忙问:“你小子真趸了货回来了?”

 我哈哈一笑道:“当然,兄弟我什么时候说过空话!”

 我们把麻袋放到地上,拉旺招呼两个弟兄给抬进了小屋。

 拉旺拉着我跟在后面,指着鼓鼓囊囊的麻袋好奇地问我:“是个什么货?”

 我神秘地一笑:“嘿嘿,倾国倾城,包你满意。”

 拉旺拍拍我的肩头说:“你办来的货,我当然满意。”这时候,桑吉听说我回来,也凑了过来。屋里十几个弟兄都嚷嚷着要看我来个什么宝贝。

 我朝旺堆挤挤眼,他会意地蹲下身解开了麻袋。麻袋口处出半截圆滚滚白花花的大股,一看就是个女人,弟兄们立刻来了情绪。上来两个弟兄手忙脚地帮忙把那个对折在一起捆扎的结结实实的女人拖了出来。

 大伙从齐耳的短发、白皙的皮肤和灰色的制服上,马上认出是个汉人官家女子,立刻兴奋的吵吵起来。我心里暗想,好戏还在后面呢,有你们高兴的。

 弟兄们迫不及待地解开了把女人横捆起来的绳子,有人忙不迭地抓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拉了起来。

 一张清秀端庄的面孔立刻让屋里所有男人呼吸都急促起来。拉旺回头问我:

 “哪儿来这么个大美人?”

 我故作轻松地说:“老人了,家乡父母官哦。”

 拉旺和弟兄们愣了,都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指着这个五花大绑的漂亮女人问:“她还是个官?”

 我心里暗笑,他们大概以为我从汉人的戏团来个女戏子吧。

 于是我得意地回答:“岂止是个官,还是个大官,副县长啊!”我的话一出口,弟兄们轰地都乐了,依然反剪双臂着大半个股跪坐在地上的女人却深深地垂下了头。

 我知道弟兄们不相信,因为这完全超出了他们的想象。

 不过桑吉没乐,他拉住我的手急切地问:“兄弟,你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我把拉旺拉过来问:“你还记得前年德格起事时,松卡乡那个姓田的女乡长吗?”

 拉旺摸摸头想了想,说:“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你当年还惦记着拿她开刀来着,不过我没有见过面。”

 我指着地上的女人得意地一笑:“就是她,我们然巴家的大仇人。不过人家现在升官了,当副县长了。”屋里顿时像炸了锅,轰地成一团。

 哄哄的吵闹中,一个瘦小的弟兄挤了过来,不由分说一把拉起女人低垂的头。他端详了好一会儿,突然兴奋地大叫:“就是她…就是这个娘们!臭娘们,田县长,你也有今天啊!”说完他忍不住仰天大笑,手舞足蹈大喊大叫地跑出了屋外。

 原来这个弟兄也是白玉人,家里也被穷骨头们抄了家。他本人还因为与圣教军有牵连蹲过汉人的大牢,在审判大会上见过这位田副县长。

 他这一吵让小小的屋里轰地都炸了窝,人人面面相觑,都像得了金元宝。弟兄们一个个兴奋的面红耳赤,拉旺第一个冲上来搂住了我,屋子里的笑声、叫喊声震耳聋。

 我们来个汉人女县长祭旗的消息立刻在营地里传开了,弟兄们都兴奋的像吃了大烟,人人奔走相告。不一会儿,土坯房门口就聚集了大批的弟兄,要求亲眼看看这个女县长的真容。

 拉旺和桑吉换了个眼色,又和我商量了下,分开众人走到门口大声宣布:

 “然巴兄弟刚回来,让他口气。太阳到头顶的时候,他亲自带他的大礼和大家见面!”弟兄们兴奋地一哄而散,拉旺招呼我们先洗去征尘,吃点东西。吃饭时,拉旺兴奋地告诉我,他现在已经联络上不少失散的圣教军弟兄,聚集在这里的已经有近百人,还有不少人正在往这里赶。现在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吃饭,我听见外面吵吵嚷嚷,就好奇地出去看热闹。只见一帮弟兄光着膀子忙的正。他们在房子外边的小空场上相隔不远挖了两个大深坑,埋下两颗不知从哪里来的大的树干,上面再横搭上一大腿的横杠,搭起了一个重的门架。看来他们已经都迫不及待了。

 这时拉旺也出来了,他看看场子上望眼穿的弟兄,再看看地上已经移到脚下的影子,压抑住兴奋对我说:“弟兄们都等不及了,你赶紧把你的大礼送过去吧!”

 拉旺的声音不大,可在空场上的弟兄们全都听见了,立刻“哦嗬嗬…哦嗬嗬…”地响起一片震耳聋的欢呼声。空场上已经聚集了几十个弟兄,大概在家的人听到了消息都来了。

 在几十道望眼穿的目光的注视下,两个膀大圆的弟兄从屋里把五花大绑的女县长架了出来。经过一路上的颠簸和我们反复的收拾,这个女人已经憔悴不堪,全没了当初在县政府大院里那副端庄自若的样子。两个人架着走起路来脚下还不停地拌蒜。不过面对这几十个如狼似虎的弟兄,她虽然面色惨白,但居然还扬着头,强打精神。

 看着她倔强的样子,我心中暗想,有你低头的那一天,我看你能犟到什么时候。想着,女县长已经给架到了门架下面。

 拉旺朝我眨眨眼,让我说话。我上前一步,抓起女县长的头发向上一拉,让她的脸朝向大家,故意拉长声音大声道:“给弟兄们介绍一下,这位是白玉县的田副县长…”

 我的话音未落,周围已经轰地喊成一片。

 拉旺摆摆手示意大家噤声,用一手指托起女县长的下巴,嘲地问:“我兄弟说的对不对?你是田副县长吗?”

 那女人厌恶地把头一摆,倔强地回答说:“是我,我劝你们赶紧放开我,向政府自首。你们和人民政府为敌没有好下场…”她的话刚出口,弟兄们“扒了她…扒光了她…”的震天喊声就立刻把她嘶哑的声音淹没了。

 我捏住她细的下巴嬉皮笑脸地说:“你看,弟兄们不打算和你们作对,只想和田县长赤诚相见。”女县长“呸”地啐了我一口,骂了两个字:“畜生!”然后就垂下头不吭声了。

 这女人曾经是卓玛的顶头上司,肯定见过卓玛和小谭姑娘最后的样子,也肯定知道桑琼的下场,知道落到我们手里等着她的是什么。

 我看女县长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姿态,就拉起她的头说:“你看,弟兄们要见见田县长的真容,你就成全了大家吧!”

 我的话让弟兄们声雷动,女县长却闭上了眼,听天由命了。

 旺堆这时凑上来,手里拿了条蘸了水的巾。他用巾在女县长是灰尘的脸上仔细擦了擦说:“多漂亮的大美人啊,的这么灰头土脸的可惜了。”给她一擦,这女人立刻更加漂亮了三分。

 拉旺拉起她的脸有滋有味地看着调侃道:“名副其实的大美人啊,当个县长可惜了。到窑子里保证是个头牌啊!”围观的弟兄哄堂大笑,情绪达到了高。开场锣鼓敲响,正戏就要开演了。

 拉旺招呼几个壮的弟兄过来,三下两下解开了捆住女县长上身的麻绳。

 这身上的绳子自从那天晚上旺堆捆上就一直没有解开过,女县长大概给捆的麻木了,绳子解开,她居然没有挣扎,两条胳膊软塌塌地耷拉着,看来想动都动不了了。不过,两个弟兄还是紧紧抓住了她的胳膊,因为,下面要上大戏了。

 我上前一把抓住女县长灰制服的领子,话里有话地说:“田县长,咱们也算老相识了,赏光给兄弟见见真佛吧!”

 我话音刚落,周围立刻响起了糟糟的喊声:“扒了她…扒光了她…”

 我朝她呵呵一笑道:“田县长你看,弟兄们都是这个意思,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女县长惨白的脸一扭“呸”了一声吐出两个字:“畜生!”她的话音未落,我这里两手一使劲,刺啦一声,衣服被我撕开,出了一大截雪白的脯。

 女县长本能地扭动身子躲闪,不过被两个弟兄抓的死死的,根本动不了。

 我抓住撕开的衣服,向下一拉,外衣被我扯了下来,里面出了细白布的内衣,裹在里面的丰高耸的脯隐约可见。

 围观的弟兄们被近在眼前的美的情绪越来越高涨,不停地高呼:“呜呀…呜呀…扒…扒…扒光她!”

 我在震耳聋的鼓噪声中抓住那薄薄的内衣唰地撕开。忽地眼前闪过一道白光,两只肥雪白的大子从薄布的束缚中蹦了出来,年轻漂亮的女县长上半身一丝不挂了。弟兄们都看傻了眼,鼓噪声一下低了下来。

 女县长脸涨的通红,气愤地骂道:“你们不是人…你们是畜生…”说着气竭力想扭过身子。

 我一把抓住拿两只沉甸甸的大子,爱不释手地捏起来。

 女县长拼命的扭着身子,大声叫骂:“放开我,你这个畜生…”围观的弟兄们不干了,重新鼓噪起来:“看不见,吊起来。”

 我一下被喊醒了,招呼早就等在一边的旺堆,把女县长的两只手强行扳到背后,用绳子捆死,搭过门架的横梁。两个弟兄拽住绳子一起用力,不管这可怜的女人怎么挣扎,她的脚忽忽悠悠的离了地,人给悬空吊了起来,肥的大子晃晃悠悠地吊在前。

 女县长不再挣扎叫骂,一声不响地垂下了头,让油黑的秀发盖住了通红的脸颊。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弟兄们眼睛都看直了,可吵闹声却越来越响。

 我知道他们要看什么,上前抓住女县长的带,三下两下解开,刷地了下来。女县长不甘心地拼命夹紧两腿,可那肥大的子还是不争气地自己滑落在地上。她贴身的衩早就在我们干她的时候就被我们扯碎扔掉了,现在子一,她马上就变得赤条条一丝不挂了。

 一个赤条条的大美人吊在半空,还是和我们有血海深仇的女县长,没有比这更让人疯狂的了。

 弟兄们拥挤着争相往跟前挤,早有人拉开了那两只离地一尺多高的脚,把这可怜的女人的大腿大大的劈开。大腿蓬蓬粘成一块块的

 拉旺挤到前面,捋着惨不忍睹的浓密的坏笑着问我:“是你干的吧?”

 我假装叹口气说:“唉,田县长不合作,我们只好…我也是没办法啊。”拉旺哈哈大笑,拍拍我的肩膀:“你的仇人,当然要先给你!”说着扒开了蓬蓬的,两片酱紫了出来。

 人群中好几个声音同时兴奋地口而出:“大黄蜂…大黄蜂…快看,是个大黄蜂唉…”几十个弟兄都伸长了脖子,重的呼吸此起彼伏。拉旺的手指噗地进脏兮兮的,女人身子一抖,忍不住哼了一声,头垂的更低了。

 拉旺的手指在女人的里打着转,眼睛盯着她的脸,嘴里也没闲着:“这么漂亮这么的女人不老老实实呆在家里给男人,偏要跑到老子们的地盘来祸害。那就只好让大伙一起来了。现在知道什么叫厉害了吧?”说完,他看女县长没反应,悻悻地出手指,拍了拍女人光溜溜的股朝大伙说:“好了,这就是与我们为敌的下场!这娘们模样不错,既然送上门来,弟兄们都别客气。大家都好好过过瘾!到了正日子,我们拿她还有大用!”

 他的话立刻在场子里引起了一阵动。拉旺看看蠢蠢动的人群,吩咐旺堆在门架下看着,以免红了眼的弟兄们把这娘们撕零碎了,然后招呼我回土坯房歇息喝酒。

 走到门口,我们听见后面哄哄的吵成一片,回头一看,弟兄们都挤成了一团,几十双手在赤条条吊在半空的女县长的光身子上捏,女人的身体来回晃,高吊着的双手好像要给拽断了似的。

 拉旺大喝一声:“都不要来,排队挨个来,这个女人留着还有大用。”他叫过旺堆,让他搬了块石头放在女人的脚下,让她能踮起脚尖承担一部分身体的重量。看着吵吵嚷嚷的弟兄们在旺堆的吆喝下在女人身前身后各排起了一条长龙,他长出了口气,拉我和桑吉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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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屋里,我们们摆上酒,半躺半坐着边喝边聊。拉旺先敬了我一杯,说:

 “兄弟,你这趟辛苦了。好样的,替弟兄们拔了个头筹。有了这个女人祭旗,咱们可以说是万事俱备了。”原来,我走后这一个多月,拉旺他们也没闲着,派出弟兄四处活动,召集圣教军的旧部人马。

 昌都的地方总管虽然投靠了汉人,但毕竟名义上还在噶厦管辖之下,所以对拉旺他们的活动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加之我们的营地靠近无人区,地方官鞭长莫及,我们这个营地的存在河西几乎变成了半公开的事实。

 这样,不少被汉人打散的圣教军弟兄陆续来投。不到一个月,已经联络了上百人,基本上都是在汉人的民主改革中失去产业、土地、家破人亡的河东藏人子弟。

 说到这儿,他看了看桑吉说:“我们已经和恩珠司令取得了联系,那边已经定下来,六月十六祭旗起事。我们这边同时祭旗,你来这个女人真是太是时候了。”他的话说的大家都开怀大笑。

 人逢喜事精神,大家都高兴的开怀畅饮。

 酒至半酣,却听外面又吵嚷起来。我们开门一看,场子里已经冷却了许多。

 虽然还有几个弟兄围着吊在门架上的女县长赤条条的光身子,手伸到下或抓住来摸去,但前后的两条长龙已经不见了。

 吵嚷声是从旁边的大棚子那边传来的。那里聚集了不少人,七嘴八舌地吵吵的正热闹。我听见有个弟兄在高声抱怨:“他的,老子多半年没摸女人了,个光股娘们挂在这儿,光让看不让干,把老子馋虫勾出来了,这不是要人命吗!”

 他旁边另外一个弟兄咬着牙恶狠狠地说:“娘的,老子的寨子、碉楼、驮队都叫这娘们带着穷骨头给毁了。现在她落到咱爷们手里,把她光着股挂在那看画啊?不如下来交给老子她个透心凉,也好解解老子的心头之气!”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引来了一片附和声。旺堆老远看见我们开门,忙凑了过来小声说:“头儿,这样不是个事,这光溜溜的娘们挂在那儿太勾人了。弟兄们这就快不住火了,这么挂几天非出人命不可。”

 拉旺沉了一下,征询地与我和桑吉对了下眼色,见我们都含笑点头,于是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这田县长是你请来的,又是你的仇家。老规矩,我就把人交给你了。不过,你知道的,祭旗要活口,到六月十六,人我可要活蹦跳的。出了岔子我可拿你是问。”

 我拍拍脯,坏笑着点头应承。

 拉旺见状,起身大步走到空场中间,大声宣布说:“弟兄们不要吵,大家的意思我明白。女人生来就是给男人的,况且是我们的仇家。老辈的规矩,打冤家抓到仇家的女人,人人有份。他们共产讲究共产共,咱就随他们,共她一回!”他话音未落,弟兄们已经声一片。

 拉旺指指赤条条吊在那里的女县长白花花的体故意打趣道:“大家大概谁都没睡过县长,这次就一起开开荤,尝尝这女县长的滋味!”他的话在四周的弟兄们中间立刻起了一片野的笑骂声。

 拉旺伸手住叫喊声郑重地说:“不过,我可有话在先,这个娘们来的不容易,咱们过几天拿她还有大用。现在拿她给弟兄们睡,可谁也不许把她给我出事来,谁要是让她少了一,我要他偿命。”说完他指指我:“你们吃晚饭的时候都去找然巴兄弟,一切听他安排。”话音未落,空场上立刻声雷动,气氛疯狂到了极点。

 我可不敢怠慢,这一大群如狼似虎的弟兄,这事不好真要出人命的。

 我马上让人找来一刀马粪纸,裁成小条,一个个写上数字,叠好,就等晚饭时给弟兄们分发了。

 这天下文的时间好像过的特别慢,晚饭时间没到,空场上就人头涌动了。拉旺特意把开饭的地点改在了空场上,早有人在门架前生起了一堆篝火。落的余辉下,熊熊的火苗在不停地嗜着反吊在门架上的雪白的女人体,让人看的心火往头顶上撞。

 开饭时间一到,近百个弟兄里三层外三层围成了一圈,所有眼睛都盯着我。

 我拿出一捧纸条,放在一个铜盆里,向大家宣布,女县长人人有份,每人抓一张纸条。谁也不许争,按纸条上的号数排顺序进房干好事。每天限十个人,每人最多半个时辰。我的话音刚落,弟兄们就争先恐后地伸手到盆里抓号,转眼间铜盆里就空了。

 抓到一号的弟兄兴奋的跳,连饭也不吃了,火急火燎地冲到门架前,上手就要把女县长解下来拉进房里去

 我一看这人我认识。这家伙叫郑二,是白玉城里老回回郑家的老二。他家是白玉城的大户,开了好几家银器店,号称银器郑,乡下还有百倾良田。

 前年,共产搞民主改革的时候,先拿他家开了刀。店铺全没收了,分给下人成立了手工合作社。田也都分给了乡下的穷骨头。

 郑家老爹气不过,带着四个儿子和十几号弟兄抡刀抡当街杀了几个土改工作队员,然后号令一声去冲白玉县政府。

 结果,县城里的魔教军把他们打了个血成河,老大老三当初就给打成了血葫芦,十几号弟兄也死伤大半。郑老爹和老四被政府捉住,在白玉城里开了公审大会,被当场毙了。只有这个郑二一直下落不明。

 没想到,郑二落到了这里。今天他抓了头一号也算是老天开眼,给他出气。

 不过看他的架式,我还真怕出点什么事来。我赶紧起身招呼了两个弟兄,上去把赤条条的女县长从架子上解了下来,连拖带架,进了小屋。

 人刚进屋扔在地上,郑二就兴冲冲地挤了进来。他把纸条给我,雄赳赳地跨到赤条条仰在地上的女县长跟前,一把就解开了自己的子。

 我见状赶紧嘱咐了他两句,转身溜到外面,悄悄地关上了门。

 隐约的,我只听到里面郑二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你也有今天…你们把老子搞的家破人亡,看老子今天不搞死你!”话音未落,屋里就传出扑腾扑腾的响声,接着就是男人吭哧吭哧的息和女人压抑着的呻

 我担心里面出事,暗示旺堆在窗户外盯着。其他的弟兄也都没有心思吃饭,全都端着碗围在跟前伸着耳朵倾听屋里的动静。有几个好事的弟兄干脆凑到旺堆身边扒着窗户和门偷听。

 我忙里偷闲扒拉了两口饭,看看时辰差不多了,正准备喊里面的郑二收拾好出来。谁知他却先在里面大叫:“狗娘养的…哎哟哟…快来人!”

 我听他声音不对,赶紧带人冲进屋。昏暗的光线下,只见郑二光着下身,全身在反剪双臂一丝不挂的女县长身上。女县长岔开的大腿上是白浆,光溜溜白的身子和膀大圆一身黑的郑二扭作一团。

 一黑一白两个身子在一起,在乎乎的地上扭个不停。郑二拼命住女县长的身子,不让她翻到上面来。他的身子一拱一供的,嘴里嗷嗷地惨叫不停。

 我听他叫唤的声音有异,却听不见女县长的声音,觉得不对头。定睛一看,只见郑二的左臂搂着女县长光溜溜的后背,女县长披散着头发脸紧贴着他的胳膊好像粘在了那里。郑二的左臂拼命往外拽却拽不出来,每拽一次就杀猪似的猛嚎一通。他右手大把抓住女县长一个丰子拼命的拧、掐,女县长浑身发抖却紧紧地住他丝毫不放松。

 我看出了门道,指挥几个弟兄一拥而上,七手八脚按住了那女人。我抓住她的头发拉起一看,只见两排白白的牙齿紧紧地咬住了郑二胳膊上的一大块,难怪他疼的嗷嗷叫。我伸手掐住女县长的两颊,死命一捏,她顶不住不情愿地松开了嘴。郑二趁机赶紧把胳膊拽了出来。

 这时,大家才看清,女县长那浓密的下面血红的大敞着口,大股白花花的粘向外淌着,而郑二大的却大半截在女县长的眼里面。

 旁观的弟兄当时就有人忍不住笑出声来。

 郑二在众目睽睽之下悻悻地拔出硬邦邦还带着血丝的,骂骂咧咧地爬起身来,抬起胳膊用嘴了两口,一边到处找子一边骂:“狗的臭娘们,敢咬我,没死算你命大!”

 我仔细一看,郑二的胳膊上有一排深深的牙印,女县长的眼也给的不轻,敞开的里还在不停地淌着血。显然是郑二了女县长的还不过瘾,又走了旱路去她的眼,把这娘们给急了,跟他拼了命。

 看来我们还是大意了,觉得这女人给吊了一白天,现在又剥的光光的一丝不挂,还反捆了双手,闹不起什么风。谁知她这么不知死活,居然咬了我们的兄弟。

 桑吉凑过来说,这不是办法,这么搞说不定真出什么事来。旺堆这时挤上来看看被几个大汉按在地上还不老实的扭来扭去的女县长的光身子说:“我有办法!”旺堆带人找来一个破车架子,找出斧子锯子,三下五除二了个奇形怪状的架子。那架子又又重,三个弟兄才把它抬进了屋。架子像个屋脊形状,下面是木头的四方框,上面齐高的地方是一条横杠。

 旺堆叫了两个弟兄把一丝不挂的女县长按着跪在了架子下面,把捆在背后的双手扳起来捆在横梁上,她不得不脸贴地,高高地撅起了股。他们又把她两条腿分开,用绳子结结实实地捆在两边的木框上。

 旺堆把这一切都好后,又前后左右看看。漂亮的女县长跪吊在木架上仍然不甘心地摆,拼命的挣扎,但她那赤条条的身子被结实的牛绳死死捆在重的木架上,她就是有天大的本事,也动弹不了分毫,就只有撅着股亮出,老老实实挨的份了。

 看着女县长毫无遮掩暴在众目睽睽之下的下身,弟兄们馋的口水都要下来了,异口同声地夸旺堆好本事,个个跃跃试。

 我上前一步抓住女县长的头发掀起她的脸调侃道:“田副县长,委屈你了。

 你共我们的产,我们只好拿你共了。一报还一报,你也别喊冤。”说完,我松了手,朝后面招招手。拿了二号的弟兄早已迫不及待地等在后面了。他把号给我,急急忙忙地子,按住低垂着头高高撅着大白股的女县长一步跨上去办他的好事去了。

 我走出小屋,听到里面再次响起让人心悸的噗哧噗哧的声音,我忽然觉得全身发软,好像这一个来月积攒的疲倦全涌了上来。我草草地和拉旺打了个招呼,迷糊糊地钻进冷清的地窖,倒头就进入了梦乡。

 待我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我忽然听到旁边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一个光溜溜热乎乎的身体,就在我的近旁。

 我吓了一跳。发涩的眼睛,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医生。她仍然赤着身体、反剪着双臂,蜷缩在墙角,竭力地掩饰着白白的大子,带着惊恐的眼神不时瞟我一眼。

 我突然醒过梦来,明白了自己在哪里。看来现在有了女县长,弟兄们把她给忘了。她这里猛地冷清下来,没人光顾。大概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定心里怎么害怕呢。

 我心里偷偷一乐,朝她招招手。缩在那里的沈医生居然像得了赦令一样飞快地跪爬过来,见我岔开了腿,毫不犹豫地一头扎到我的下,卖力地给我了起来。我足足享受了半天这独一无二的伺候,直到过足了瘾,才一脚把战战兢兢的沈医生踹开,心满意足地爬出了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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