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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孔学谦开始亲我,额角、眉眼、脸庞、脖子。

 他架起我的双腿挂在手臂两侧,起在我的身下磨蹭两三下,蘑菰头随即顶在花入口,压力越来越大,蓄势待发。

 我的心脏咚咚直跳,这东西真要进入身体吗?虽觉得羞,但却是兴奋。

 当下双腿微分,轻轻搭在他的上,闭上眼睛,等待他进一步动作。

 “看着我们。”他嘶声道:“看着我进去。”

 几近痛苦的望令我毫无保留遵从。

 我睁眼低头,孔学谦握着自己上下动,浑厚的起布凸起的淡青色血管,暗红色的蘑菰头置于我的身下。

 他将我的腿张大,稍稍用力,滚烫的蘑菰头撑开柔软的入口,进入润滑的甬道,一寸一寸往前推进。

 我开始还心期待,这时真被捅进去,立时乐不起来,虽然只是刚刚进个脑袋,我只觉下体勐得涨开,紧接着一阵刺疼传来,眼泪都要迸出来,不由自主指腹嵌入孔学谦的膛,连声哀求:“疼啊!”说完我又有些后悔,我的意思不是想阻止他继续深入,只是希望他能慢一些。

 “痛么?你这里又又紧,太舒服了,真啊!”虽然嘴上这么说,孔学谦还是停下来,待我适应了一会儿,才继续缓缓、缓缓深入。

 看着他的一部分渐渐消失在我的身体里,又切身感受着他的侵占,我试着放松,但不知为何就是身不由己、无法选择。

 我没有时间准备好,多长时间也准备不好,幸亏前戏做得够足,此时甬道是润滑的爱,倒不觉得干涩。

 然而,孔学谦的起彷佛一加热的铁,又热又涨撑开我的身体,没有一丝空隙的填充。

 上面一条条青筋血管无处不在剐蹭着内壁,随着疼痛,一阵阵刺传入我的大脑,说不出带来的疼是舒服还是痛苦。

 此时只有生物的本能和原始的望,我长长呼出一口气,声音颤抖“开始吧,你动动啦!”

 孔学谦强壮的身体支撑在我身上,攫握我的部,腹用力。

 渐渐地,我终于适应,忽略身体的不适和疼痛,转而更加专注在一波一波的快中,我忍不住轻轻哼起来。

 孔学谦加快速度,顶撞的力量也更加勐烈。

 我不得不紧紧抓住他壮的手臂,扭摆躯体,然而在他的力量和速度下,扭动范围实在有限。

 火热坚硬的起研磨着紧绷的甬道,这感觉几乎超出我的理解,四肢百骸彷佛被干血,最厉害是甬道深处,紧咬着他让我几乎力。

 小腹深处越来越热、越来越,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叫声,颤抖的甬道攫住他,高毫无防备直奔而来。

 孔学谦的手指探入我的股,再继已迅速有力的冲刺,直到发出一声原始的叫喊,自体内迸出来。

 他搂住我的脑袋靠在他的膛,两人双腿纠着绕在一起。

 我浑身酸痛,抬起胳膊伸个懒,在他怀里蹭了蹭,这才觉得舒畅了些。

 他担心地低声问道:“你还好?”“你怎么老是这个问题?”

 我无声笑笑,想要摇头,心思一转瞬间改成点头,并且用可怜的语气说道:“不好,痛。”

 “哦,终于得了个不一样的回答!”

 他的话语含着笑意和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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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焦雁一丝不挂,让我将完美的身线尽收眼底。

 头长发凌乱地在上散开,房尖浑圆、尖上一坨粉粉的的晕围着樱桃般的头,随着呼吸一起一伏。红媚人的脸颊,灵气可爱的锁骨,纤细柔软的肢,晶莹的肌肤上泛起红晕,已经被体的花随着身体搐一张一翕动,散发甜而不腻的清香,说不出的魅惑。

 如此近距离的观察,不仅赏心悦目,对我更是极大的刺。我抬手掐住着她的下巴,准确无误吻下去。我知道我很想她、渴望她,可直到吻她的那一刻,我才知道有多想念,她的眉眼,她的温度,她的一切。

 “唔…”焦雁顺从地闭上眼,蝶翼般的睫轻颤,情将脸庞染得越发红润。她的一只手穿过我的发丝,指头在头皮上摩挲。如此配合顺从,我的身体立刻被挑起一团火,里里外外都在躁动亢奋。我的大腿入她腿间,一只胳膊搂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滑上她的房来回捏。焦雁的房不大,但却,恰好能被我的手掌握。

 我撬开她的牙齿,舌头探进去,攫取一片芳泽。炽热勾的气息,拨的亲吻,这段时间积累在心中的压力和郁闷在绵绵情中渐渐挥散,带走我所有思考能力,听觉、视觉都不存在,只有触觉越来越感。

 我放开脸通红、呼吸不畅的焦雁,深深一口气,口沉沉起伏。焦雁的嘴被我亲得一圈红肿,眸中似有魅惑人心的妖异光芒。她低头将贴上我火热的口,润的双一寸寸滑过我的肌肤。丝丝凉意不但无法平息我体内的炽热,反而如火上加油般使体内火更热烈。我一鼓作气,分开焦雁的腿,上捣入她的花,顶穿她的身体,噼开她的神经。我的魂都像是被入碎了,却又得没边,紧紧勾着她的部,越来越快、越来越狠。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隙投在焦雁洁白平滑的身体上,她双手撑在头,高耸的双在一道浅浅的阳光下前后抖动,白皙的双腿打开,部微微翘起,给我最佳的角度观看腿间风景,壮的亮晶晶的,在她粉的花中进进出出。啪啪的撞击声和水响声混在一起,像一首催情的靡靡曲。

 我的动作有些暴,焦雁痛得静止,嘴哆嗦个不停,喉咙里发出悲惨的呜咽。她的胳膊和腿拍打我,哼哼着说:“太深了,轻点儿啊!”我闷不做声,一股劲儿往里,额头冒出细汗。手机铃声响起,可我除了焦雁什么也顾不上,像一头兴奋的斗牛,双目赤红,只知道进攻,没有间隙地

 身上的汗来越多,快像让人上瘾的罂粟、星火燎原,片刻就会使人发疯。

 焦雁疲软的娇躯在我身下动,带着哭腔道:“你停停,去接电话啊!”“别管,我今儿非死你不可。”我跪坐在她腿间,双手紧紧捏住她的部不停撞击。她的皮肤越来越红润,全身蒙上香汗,披肩的秀发胡乱散开,贴在她俏丽的脸庞和额头,妖娆媚态,我想停都停不下来。

 “,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得能杀人。”

 我将她的双腿抗到肩上,下身体,握住两颗房。白细腻、手感滑、百摸不厌。

 焦雁吃痛"啊"了一声,花径随着我的动作勐得收缩,刺得我不大叫:“,焦雁,你…这小…小死了!”

 闻言焦雁更是一阵挛痉,臊得面通红,看向我的目光有娇羞也有嗔怒。我这才发现语竟然能为她助水、随即口而出。以前经历都是哑,最多着气听两人哼哼呻,这还是第一次将片黄书里看来的词儿喊出来,倒是别有一番风味和趣。

 焦雁不住口内哼哼叫起来,温软的更是不断收紧,包围着四周的细像是触电似的不断动磨蹭,酥麻的感觉自小腹深处滋生,向身体四周扩散,冲击着我所有快神经。我舒的一阵吼叫,将自焦雁的拔出来。上晶莹的,在阳光的照耀下,闪耀出靡光泽。我又是一个哆嗦,松了关,一股股洒在焦雁的身体上。

 快速为两人擦拭干净,我躺倒在她身边,静静搂着焦雁,心思陷入一片柔情和餍足,只想将焦雁永远抱着再不分开。这次从卢恺威手里要来他的房间,我根本不知道会出现什么结果。虽然有很多期许,却又不能完全放下心结。焦雁美好得不真实,怎么会轮得到我?她该是众星捧月的对象,而不是某种命运的补偿方式,那也未免太过慷慨。

 焦雁趴在我的前,双目紧闭,呼吸均匀。我还以为她要睡着了,没想到她忽然慢说道:“我从小到大都没什么朋友。”

 她的声音有几分落寞,让我既吃惊她能够听到我心中所想,又意外这么年轻漂亮、活泼开朗的姑娘会缺少朋友。

 “你,怎么可能?”“没想到吧。”

 焦雁打了个哈欠,继续说道:“我爸妈工作繁忙,频繁调动工作,我从小随他们居无定所。光小学和初中,就换了五个城市七所学校才完成。

 而高中时,班里同学已经有自己固定的圈子。这情形直到上大学才有所好转,就像重新洗牌一样,我也总算认识了些好朋友。”

 “等等,你多大年纪?”焦雁睁开眼睛,瞟了我一眼又犹豫了下“十八。”

 “啊!”我抹了一把下巴“真年轻。”

 焦雁一听就不高兴了“我洗衣服做饭采购收拾房间,选择搭配的罩和窗帘,解决很多成年人需要处理的问题。”

 我的表情应该让焦雁更加不满意,她拍了一下我,继而补充:“我也打工赚钱,自己付水电煤气网络账单。”

 我立刻听出问题,问道:“你没提房租?”

 焦雁顿了顿,这才说道:“决定来这里念大学时,爸妈就在学校附近买了栋房子。一方面让我住得舒服些,一方面也是投资。”

 我呵呵一笑“所以,你不光聪明漂亮、年轻,而且还有钱。”

 “嗨,我也很努力好不好!”“焦雁。”

 我咕哝着“别那么可爱好不好!”焦雁从嗓子里轻哼一声,又闭上眼睛,不地说道:“因为这次你还是准备说再见。”

 “跟你说再见并不容易。”我暗暗叹气。

 “我没想和你说再见啊!”焦雁在我怀里扭了扭,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长长打个哈欠。

 “现实一些吧,我所有衣服都是在超市买的。”

 “说来说去你不就是嫌养不起我么!”

 焦雁撇了撇嘴,又打了个哈欠。彷佛哈欠可以传染,这会儿我也觉得很是疲倦。昨天晚上到达农庄已经很晚,睡得也不踏实,想到焦雁近在咫尺,同在一个屋檐下,整个人都处在亢奋状态。

 天刚亮就醒来,并且再也睡不着,一个劲儿琢磨着如何出现在她面前。没想到刚坐在窗边点上烟,我就看到熟悉的身影在花园闪现。我根本没有犹豫,立刻跑出屋子追寻她的脚步。

 我本来就是为她而来。就在我抱着焦雁快要进入梦想时,她的声音悠悠然在耳侧响起:“放心,我还没傻到光上个就异想天开!”

 再醒来时,我的脑袋还有些晕晕沉沉。两层窗帘被拉得严严实实,的另一半空空如也没有温度,焦雁似乎已经离开很久。然而两人曾经合的地方,单仍然又皱又,散发着焦雁独有的青春气息。

 “焦雁?”我不甘心,轻声喊了一句。

 无人回应。我双眼呆呆盯着天花板,浑身的舒酸痛提醒我刚才的疯狂,她的温柔,我的痴,以及无比的快。然而,焦雁却选择不告而别,少了醒来后两人不知如何面对的尴尬。我的心情有些放松,也有些无力。

 我掀开被子,从上坐起来。她扔在洗手间的衣服已经不在了,只有我的衣服被衣架挂起,悬在浴缸上方,淋浴间、洗手池都有擦拭清理过的痕迹。我心里一暖,快速梳洗后走出房间。这会儿已经接近中午,过道非常安静。我左右看看,忍不住朝焦雁的房间靠近。房门用门楔固定着,半开半合。

 探头看进去,一堵墙上贴着大大小小的图画和贴纸,焦雁背对着我,不时往上加一张,又或者移动原来的,上、桌上还铺散着很多资料、杂志、画册,显然在忙碌她的设计。她穿着一件碎花连衣裙,耳朵里着耳机,身体随着耳机里的音乐不停左右移动,轻盈柔美,笼在窗外的暖光里,拉得她的腿又长又直,细得不盈一握。

 我呆呆看着,好一会儿才转身离去。

 下楼走进厨房,韩道成、卢恺威、刘海涛正聚在台上抽烟。打了个招呼,我也加入进去。韩道成递给我烟盒和火机,问道:“我刚才知道你也来了。”

 “嗯,昨儿晚到的。”我不太想聊自己,于是加了句:“卢恺威把他的房间让给我了。”

 果然,韩道成一副明白明白的样子,对着卢恺威调侃道:“昨儿睡得还好?”

 “滚!”卢恺威凶了一句,却掩不住嘴角的笑意,眼神在韩刘身上来回徘徊“也不知道是谁,声音那个叫大,从晚上忙到天亮。”

 我知道卢恺威没在说我,但心里仍不由颤了颤。昨儿晚上的动静不会和我有关,可今儿早上,焦雁的声响可是不低。一想到她在我身下时而细软婉转,时而尖锐高昂的娇,还有死的娇媚模样,我就像小猫挠着心,浑身燥热起来。

 韩道诚碰碰我,问道:“吴瑄跟你一起来的么?”

 小瑄来看我时,韩道诚见过几次,我们算青梅竹马,让韩道诚印象深刻。后来才知道,他的女友潘惠也是打小儿就认识。他很早就看上潘惠,不过都等到她出国念了大学,韩道诚才总算追到手。

 我了口烟,只是淡淡说:“她有事儿,来不了。”

 几个人都朝我瞧过来,让我怀疑自己的掩饰是不是太过刻意,随即转移话题,说道:“嗨,咱们既然来了,找个时候玩两把吧。读书周虽说是读书,可哪儿读不了书啊!倒是该趁着人齐的机会,试试手气。”

 一直默不作声的刘海涛也开腔同意:“是啊,真没想到代带了那么多书过来。”

 “你还没见魏嘉呢,跟琴都快成连体婴儿了。”

 卢恺威也了一句。想到楼上正在埋头用功的焦雁,我深以为然却没办法附和。这几个人都以为小瑄仍然是我女票,却不知这些天发生的事。我当然可以大声宣布我俩已经玩完,但却没办法这么快将焦雁扯进话题。早上的不告而别,让我更意识到焦雁并不想将我们之间发生的事当成一种"关系",无论解读成哪种关系,她都不想公开。

 我知道她的犹豫是因为我的态度。小瑄是我的女票,尽管两人已经分手,可攒了那么多年的感情哪能像说句话那么容易翻篇。我承认在这件事儿上,我的性格谈不上决绝果断,态度上也没有十分积极畅快,并且做好准备面对焦雁的不

 让我意外的是,焦雁的反应却是另一番做派,不像我想象的那么…明亮美丽。

 到农庄来过读书周的这么多人,也就在头天晚上聚了聚,而我并没有参加。

 之后大家又各有各的作息,能碰面的机会并不多。早餐还能抓着人聊几句,平时进进出出也就打个招呼。焦雁也一样,要么在自己屋里做设计,要么拿个相机、速写本在农庄附近到处游逛。见到谁都会停下脚步客气说几句话,包括我,但也仅此而已。

 她这种当我普通存在的样子,我能够理解。然而,看到我的心情起起伏伏,她却像没事儿人似的神色如常,还是让我着实恼火。我不是想她成天粘着我、玩暧昧或大声嚷嚷俩人的亲密关系,可她藏得这么深,如此若无其事,是不是另有原因呢?我很想问问她,却一直没有合适的时间。

 直到来农庄的第四天,在一个朦胧柔亮的早晨,我半梦半醒恍惚看见焦雁站在边。开始还以为看花眼,或者根本还没睡醒。恍惚一会儿,这才睁大眼睛再不敢眨上一眨,生怕闭眼睁眼间,眼前一切消失,无论是美丽的姑娘还是甜蜜的微笑。

 焦雁穿着吊带丝质睡裙,长长的乌发柔顺披下,高高的房把前撑起人的山峰,顶端两个若隐若现的突起,一看就知道里面没有罩。睡裙裙摆刚到膝盖,出一截雪白的小腿。她赤脚站在地毯上,十个脚趾好像花骨朵般细,纤细的脚踝,的脚背。我心中瘙难耐,忍不住想亲上一口,这个想法让我的血直冲脑门。

 她站在三尺开外,一手里拿着速写本,一手在本子上移动,时快时慢刷刷画着。早晨的阳光笼罩在她妖娆的身体上,柔化得像坠入人间的精灵。见我醒了,她走到前,翻转本子展示杰作,笑眯眯说道:“你的睡相好难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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