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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本子里的我侧着身子,被子卡在身,脑袋埋在胳膊里,头发七八糟。我第一次从这个视角看到自己的睡相,一点儿也不觉得有好看难看之分,就觉得她画得真好。抬眼和她对视半秒,焦雁脸戏谑,我一伸手将她到身下。焦雁惊呼一声,手里的本子和笔飞了出去。

 我一条腿横跨在她身上,半边身子住,鼻子充盈着少女青春的馨香。手里握着焦雁的酥房掩盖在真丝布料下,滑又绵软,尤其两颗调皮的峰乖乖顶起,摩擦着我的掌心,越来越肿立,叫人爱不释手。我低下头一寸一寸吻住她的肌肤,火热的印在她的嘴、脸蛋、脖子,还有绵软浑圆的房。

 她的身体得能咬出水,怎么都吃不够。

 焦雁伸出舌头我脸上的胡茬,没一会儿手就向下探进我的短里,握着已经起的开始动。我也把她的睡裙沿着身体向上推,慢慢打着圈由外朝里滑动,一路来到大腿,很快发现睡裙下空空如也,连内都没穿,我不由从喉头滚出一声畅的呻

 “妖。”焦雁得逞似的地娇笑,我的手掌毫不犹豫贴上缓慢摩挲,同时沉下身体亲她的肚脐,舌尖绕着周围亲、舌面来回碾,很快腹部变得黏滑发亮,细腻的肌肤上布口水。我早发现焦雁喜欢被我亲肚脐,那肚脐小巧可爱,像条细线往里凹,而且非常感,稍微搔挠一下、亲一下或碰一下就打颤,她就舒服得直哆嗦。果然,焦雁像被烫到似的,脚尖踩在上,用力上肢。两条胳膊夹住我的头,每亲一下,她就尖着嗓子叫一声,像只次发情的幼猫。

 我掰开她紧闭的腿,沿着大腿内侧缓缓抚摸至双腿,一小撮儿修剪过的发乌黑润泽,鼓鼓的隆起,娇肥美、微微张开。花蒂若隐若现,而中间人的花紧紧闭合。我伸出手指轻轻抚按上去,指尖一片软滑腻,就像陷入一块豆腐。焦雁的身子也一阵搐,隙中溢出,将口沾染得粘滑发亮。

 我把两片娇掰开,入眼便是一片颜色可爱的粉红,嫣然小如开放的小花微张,散发出一股靡的花香气味,阵阵扑鼻。我摸着光滑白皙的软丘,不由分说便朝花凑,脸庞埋在上面滚了滚,张嘴尽情舐,舌面划过萋萋丘地,将那一小撮儿卷曲的发一并。随后舌尖在花瓣中窜动,一时花蒂、一时又钻进花

 焦雁的情在毫无掩饰下切底释放,身体连串搐,大量溢出。我一阵兴奋,抓紧充股,大口溢出的,鼻子时不时触碰已经立花蒂,舌头将狭窄的花径又刮擦几遍才恋恋不舍抬起头,说道:“头柜。”

 焦雁伸手打开,看都没看,就摸出一包保险套。她呵呵笑道:“哎呦,好多啊!”“早早就去镇子买了,你现在才来。”

 这会儿我也不怕她笑话我,一边据实相告,一边利索地拆开包装,穿好雨衣。

 我把焦雁的两条美腿张得更开,手中提着早已硬得痛的,在润的口滑动。头时不时陷入口,蘸出的润烫热的甬道在我的动作下一点点剥开,先是被迫延展扩大,再把整紧紧包裹。甬道内的一窝软又软又腻,带着呼吸一下又一下动盘绕,舒至极。

 我下身躯,嘴巴在焦雁脸上到处吻,一双大掌握住她的美捏。焦雁感的皮肤被牵动起来,两粒粉红的尖在手掌的摩擦下,充血涨大,硬的跟小石子似的。她抬起双腿夹住我的身,我这才开始缓缓送,头不时在她道顶端来回挤撕磨。她的花径润紧致,只来回几次,我的身上就微微出汗,但火攻心的我,却不断增加的速道和劲度。

 望着焦雁辗转承的俏丽脸孔,抱在怀里的肌肤细,鼻子所嗅到的芳香体味,还有所感受到的紧凑火热,一股完全占有的念为我带来如痴如醉的足,推动得我动作更加凌厉凶狠。

 焦雁眉目紧紧皱在一起,烈地吐出一声放,浑圆坚房也随着呻起伏晃动。这副上的媚态让我异常兴奋,我叫道:“来吧,叫出声,我知道你喜欢!”

 焦雁浑身哆嗦,在我臂间不停扭动,下身使劲儿向我的合。她的脑袋死死抵在枕头上,柔然的肩膀和纤如拉弓般起,洁白修长的颈脖浮现出两条细细的青筋,甬道无规律的挛痉搐。焦雁身上已是一层细汗,眼神也有些散焕。

 又又叫持续了好一会儿,勐烈的高才渐渐落下。

 我抬起焦雁的双腿,将膝盖卡在臂弯在她的两侧,用身体的重量紧紧将她在身下,一双房被挤成扁平,可两颗石子儿似的头却可以在我的中不断摩擦我的膛,带给我别样奇异的快

 “啊…不行了,唔…”焦雁还没说完,我就低头吻下去,舌头伸进她嘴里,一时间两人嘴里是口水津

 “你轻点啊…”焦雁这么被我着她呼吸都困难,说话更是声若蚊蝇。

 我嗯嗯着点头,却不知道上的劲儿是真松还是更紧了。耳朵里全是皮肤拍打声、急促的息和竭斯底里的娇。快要接近爆发的边缘时,我紧咬牙齿,攥住焦雁的部,说了句"抓稳",随即勐撞上去。部一麻,我一记狠,而后紧紧将抵在深处,积已久的浓稠一股股而出。

 我松了身上的劲儿,沉重的身躯把她在身下,不舍得从她身上离开。倒是焦雁,先把胳膊手解放出来,抱住我一个翻身趴在我身上。她从身下将我的出来,小心翼翼拔掉保险套,裹上纸巾放到一边,又出几张纸巾将两人粘腻的下身仔细擦了擦。

 焦雁看上去疲倦无力,但又充青春气息,两眼清明闪亮,嘴里含着笑。她将身上的睡裙抚平,一副准备离开的样子。

 “用完我就想撇么?”我两手掐住焦雁的细,两只手几乎能完整环抱住。

 这不够,远远不够,我还想要。焦雁坐在我身上,没有离开,但手指又忙着梳理头发。经过刚才的折腾,已经打了好多结,她含煳说道:“不是怕周围人嘲笑你始终弃么?”

 “我不在乎别人怎么想,我只是不想别人看轻你,尤其是因为我的原因。”

 焦雁的神态告诉我这理由并不信服,我不想她有任何误解,于是说道:“焦雁,我非常喜欢你。”

 “也许。”“换句话说,你不信。”

 “也许。”“好吧,我猜这是我自找的。”

 我故作轻松说道:“时间决定结果。”

 “可不么!”最后三个字焦雁说得有点儿用劲儿,我伸出手指在她脑门儿弹了一下。

 “啊!”她扶住额头,不地瞪我。

 “脑子里都在想什么?我不想你受委屈。”

 焦雁含着浅笑离开,再没来找过我。她每天总是忙忙碌碌,我也问过她,这才知道景观专业需要大量桉例积累,分门别类进行整理。这还不是在电脑里建几个文件夹的事儿,有时候需要把写写画画的资料转成图文数字保存,有时候又需要把照片、网络信息打印出来实体记录,甚至这些还不够,很多信息她还需要照着画局部,或者直接在上面描。

 看她对自己的专业如此认真,虽然想她想得紧,我也不好太过打扰。甚至在焦雁的影响下,我也拿起论文保证每天写个千八百字。刚好,卢恺威几天前撂给我的围标计划书也有了初步反馈,在农庄的最后一个晚上,为了围标书有个视频会议。卢恺威和我作为标书撰写之一也得参加。这个汽车通风的标书不复杂,至少从技术角度讲,数学模型中规中矩,应付围标没有问题。麻烦的是其他部分,问题,几方讨论一直持续到凌晨才总算结束。

 手机叮咚提示有新消息,焦雁的“睡了么?”

 “没有。”我快速敲字,发送出去。

 她回得很快“想我吗?”“想。”

 这不是明知故问么!“哪里想?”

 她追问。我笑着摇摇头,照实回答:“哪里都想。”

 “哦?你可真没出息,我一点也不想你。”

 因为只有文字,不知道焦雁是在娇嗔,还是在说真心话,总之惹得我发起傻劲儿,心里憋屈得要死,而且尴尬地发现身下有了微妙变化,搐着提醒我需要关注。

 过了一会儿,她那边又来消息,这次是语音。

 我期盼地点开,焦雁的声音响起,声线被刻意低“骗你的,我特别想你。”

 我握住手机,心里顿时有种如坠云端的幸福感。合上电脑,我迅速而安静地开门、关门,走到焦雁房间,拧了下手把门就被打开。我爬到上,抱住早已等待我的焦雁,刚才会议积攒的疲惫在这一刻奇迹般消失。我迫不及待深深口气,狠狠吻住她的嘴、下巴和脖子,刚长出的胡茬扎在她豆腐般的肌肤上。

 “呢!”焦雁笑呵呵往一边躲。

 我将她紧紧拥住,下颚抵在她的颈窝间,咬着她的耳垂,说道:“你第一个妖,一会儿想一会儿不想,到底哪句真心!”

 “你觉得呢?”焦雁含煳问了句,表情却不是躲躲闪闪。

 我还没来及动作,额头上就有一片冰凉柔软的触碰,然后是鼻尖、脸颊、瓣,看似不经意的亲吻,其实每一下都勾得我脑门发。这个女孩儿是行走的药,只要靠近就能让我火旺盛,恨不得将面前的可人儿连皮带骨下去。

 “消遣我?嗯?胆子大了啊,让我好好,就知道想不想了。”

 我边说边翻身,将她凹凸有致的娇躯在身下。我起她的睡裙,也不去解文扣子,大手往上一推,鸽子似的房就暴出来。

 憋闷多,我哪里还能忍得住,一只手握住娇捏,火烫大口含住头,尽情起来。很快,小尖在我的舌头下渐渐发硬,我嘬起来用牙轻轻咬住,同时一双大手不忘另一只房。手口换着,很快把一双美咬得滑一片,只想把两颗桃子进肚子里。

 我的手迫不及待伸进她下身,拨开内,沿着平滑的小腹抚摸,先是卷曲柔软的芳芳小草,继而来到身体最隐秘的花。虽然她双腿夹得极紧,可不妨碍我的手指摩挲那道温热滑腻的儿。了几,指头顺着小儿来回轻抚探入其内,立刻被紧紧含住。

 焦雁一张姣好白皙的脸庞被情尽染嫣红,眼里水波粼粼,媚态横生。双腿也不自觉上我的手腕,随着我的节奏飘摇浮沉。我心里着实喜欢,说道:“你第一个小妖,小货,咬我咬得这么紧,还想跟我较劲儿!说,想不想我,想不想我的巴?”

 “不想你,想你的丁丁。”焦雁哼哼着说道。

 我闷头微微一笑,利落地掉衣出赤条条的身子,无论如何不能轻饶她。自从尝了她的味道已经好多天没开荤,这会儿更是连一分钟都不愿放她走。

 抱住她从尾,又从头。焦雁身子软得像面条,头都快叫我嘬下来,身下更是红肿一片。

 销魂火爆的夜晚终于归于平静,焦雁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像一滩水似的趴在我身上。我却精神出奇好,抱着她细细品味掌中绝妙的肌肤触感。焦雁的身体结实而纤细,光滑的皮肤有如通电般,源源不断把一股又一股令人酥麻的电传递到我身体的角角落落。在我的触摸下,焦雁的息声也重起来。

 她抓住我作的手,说道:“谦谦,歇会儿啦!…你要…听话。”

 “下午我路过厨房时,听到你夸卢恺威了。”

 我假装不经意说道。事实是我早早看到焦雁躲在厨房门后的身影,只不过卢恺威和魏嘉正在厨房里吵架,我想拉走她却又怕出声音,反而让屋里吵架的两人尴尬,而且焦雁站在门外听得津津有味,等卢恺威气走了,她还凑到魏嘉跟前套近乎,一点儿不把自己当外人。

 焦雁勾莞尔,指尖点着我的口,眼中似有狡黠,不答反问:“听墙角还好意思说呢?”

 “你是不是喜欢他?”我直接问道,没说破她才是那个听墙角的人。

 焦雁淡粉轻抿,似乎在憋笑“傻啊,那是说给魏嘉听的。”

 我认真"嗯"一下,不自觉收手搂紧她的,好像她是自己的所有物。

 焦雁眼中略过一丝心疼和懊悔,说道:“谁也不能和你比。”

 我又认真地"嗯"了一下,埋在她颈间。焦雁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温暖清甜。

 还有一张巧嘴,三言两语便温暖我的心。我的喉头滚了滚,将她颈后的头发往下侧开,鼻子在她雪白的颈处深深地嗅闻,说道:“明天就要回去了。”

 “可不是么,时间真快。”“别坐韩道诚的车了,我带你回去!”

 焦雁要留到最后给中介钥匙,韩道诚和潘惠主动说留下来陪她。我想带她回去,可又不好驳了俩人面子。

 焦雁笑笑,点头答应。第二天早上吃饭时,焦雁喝着牛,和坐在对面的潘惠说道:“惠儿啊,下午给中介了钥匙,你俩把我送到镇子上就好,我还想去附近花圃去拍几张照,以后植物配景很可能需要。”

 我心里一颤,低头认真给土司抹黄油,假装漠不关心,可还是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皮。焦雁神态自然,要不是事先知道,我一定会跟大家一样,认为她到镇上下车是为了参观花圃。

 “行,我们可以等你,也顺便去看看啊!”潘惠口答应。“你们回吧,我到时候直接坐火车,又快又舒服不说,省得看你俩坐在前面亲亲我我,惹人眼热呢!”

 焦雁拍了下潘惠的肩膀。潘惠脸颊微红,韩道诚在一边吃吃傻笑。

 吃完早饭,大家一起帮忙将农庄的各个房间打扫干净、垃圾装袋,陆陆续续道别离开。我将车子开到焦雁提到的花圃,她确实要给这些花花草草拍照,只不过任务交给了我,却没提具体要求。

 第一次给焦雁做事,我生怕落了哪个重要的,索拿着手机噼里啪啦将能拍的都拍下来,又找着一个工作人员跟我一一介绍这些花草的名字和品种。香樟、紫薇、桂花、白蜡、石楠…好多词语都是拉丁文演化而来,可是让我忙得手忙脚。后来给焦雁看,她说没关系,大部分花名她都知道。我顿感骄傲,真心觉得焦雁了不起。

 左灯右等,焦雁终于出现在视野时,我急忙向她招手。生怕她没看见,又脚步匆匆接上去,给她一个大大的熊抱,带她来到停车场。

 没想到焦雁一看我的车,眼睛就亮起来“嗨,我也用普拉达呢!跟你一样的牌子。”

 我一脸疑惑,焦雁从手提袋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钱包,说道:“瞧!”

 我摇摇头,示意她仔细。焦雁又对照着看了一遍,明明发现自己错了,还大言不惭说道:“啊,就最后一个字母有一点点不一样,都是元音,所以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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