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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登时又羞又怒
 慢慢地,燥热也跟着渗进来了,化成炽热蔓延的一团火,逮到空气就着。火焰在翻滚,一路往下,她便觉得有一股热乎乎的东西凝聚到了小腹那地方…苏蘅终于长长吐了口气,颤声道:“行行,妈妈…好多了,不用,再按,下去了。”

 王行之没有吭声,更没有停手,指尖轻点雪肤,目光却从苏蘅窄细的间滑落,停在那翘的圆上,呼吸渐渐沉重起来,到底要不要按下去呢?***

 “哈哈,二饼!”大厅一角,一个七八岁的头小子举着也不知谁的罩,大声朝着另一个嚷嚷。“我碰!”抓着辫子的小妮子不甘示弱,一手拎着一副罩举到前,两人看了看彼此,抱着肚子笑得停不住。

 “去去去,睡觉去…都几点了!”麻将桌前的林荣华吐口烟,不耐烦道。就有女人匆匆进来,抱一个牵一个,把小孩带走。

 “真他妈怪了,丢什么来什么,九万!”林荣华“咄”地打出“九万”冲着坐他右手边的络腮胡道:“怎么搞的栋才,多好的机会,哥又不是要你真开,里头也没子弹啊。就是吓唬吓唬她,让她出点洋相,顺顺哥的鸟气,你也做不到?”

 “哥,你没看见,那女的胆子大的不像话,黄大商,许二他们特地备了七八条呢,她就那么上来,我…”栋才眼珠往上,似乎在回想当的情景,末了脸上出服气而略带沮丧的表情,狠狠拍一下大腿,摇摇头。

 “这么乎?”林荣华兀自不信,可他心里清楚,栋才是不会对他说谎的。栋才蒜头鼻,不说话。

 “华哥,那么多人都看见了,栋才哥还能诳你不成?”对面一个长鼻的瘦子帮腔。“猛听得金鼓响,画角声震。唤起我破天门,壮志凌云。

 “恰在此时,家中电视传出李胜素的【穆桂英挂帅】,唱腔甘醇有味,圆润优美的音里藏着一股铿锵坚毅的英气。

 几人都是梅派的爱好者,林荣华打个手势,四人齐齐住口,仔细聆听,并随之轻哼,抖脚。“想!当!年!桃花马上威风凛凛,敌血飞溅…石榴裙。有生之责当尽,寸土怎能够属于他人。番王小丑…何足论,我一剑能挡,百…

 万…兵…“林荣华和栋才听到最后一句,不约而同的一震,抬头看看对方,脸上都掠过一丝不自然的表情。

 林荣华沉片刻,慢慢红了脸,忽的高高举起一个麻将子,却又轻轻放下,脸上五官聚在一块,低头长叹“嗨…”

 ***且不说林荣华既羞且惭,王行之一眼不眨的盯着妈妈柔软透明的裙片下,被鹅黄小内紧裹的桃,决定暂时别打草惊蛇,眼福再说。瞧那圆滚滚,鼓囊囊的两团,大小适中。丰厚峰高耸,明显是经常锻炼才有这样的美感。

 王行之暗暗感谢发明瑜伽的印度人民。再一瞧,因为刚刚的挣扎,依稀看见一小块内的布料被吃进长细的沟中,人的,形一一俱全,王行之想不知“香”“味”怎么样?

 当下好比小孩看到玻璃罩里的巧克力豆,心难安。屏住呼吸,右手继续漫不经心地在苏蘅玉背上按摩,左手食指拇指捏起有些凌乱的裙裾,打横了头日本的电车痴汉似地偷窥里头的春光。这一看可不得了,只见两条茭白笋似地大腿并的紧紧,笔直的内侧线条彼此熨贴,毫无间隙,在或有或无的淡淡阴影下尤显得雅致柔和。

 再往上,巴掌大的内被撑得,边沿出几许细腻的,在灯光下发着象牙的光泽,烘蛋一样柔润丰腴,美味人。

 内上似乎有着星星点点的微,裙子里香汗蒸腾。鼻子,是洗浴的味道…不对不对,王行之像个老饕般不急不躁,再深深一嗅,眯眼皱眉,认真细品。

 果然,在氤氲的人造芳香里被他找到妈妈熟悉的香气,那便是她独有的体味,几丝几缕,幽幽而发,袅袅不绝。

 那样天然混成,却又勾魅动人。王行之像找到白松的猪儿,眼放贪光,嘴儿半张,喉间小舌头一颤一颤,抻着脖子越靠越近,简直要钻到苏蘅裙子里去了。

 那味儿似乎是从凹陷的里逸出,越靠近苏蘅的羞处,越发浓郁,白雾罩谷似地弥散在女的神秘之地周围。

 他这时神魂颠倒,早忘了为妈妈按摩治病的事,只想着要死了要死了,妈妈那里果然是香的,得寸进尺地问自己,香形都好,那味儿呢?我要尝一尝!这一念头倏地小鱼儿般钻进脑海,他头皮霍得是刺,强烈的神经信号顺着一连串的多极神经元由脑到脊髓,再至全身。

 王行之腿间雀儿有如雄袜带蛇闻到雌的甜美气息,无可抗拒的挣搏起来,瞬间变得又硬又!“哈…哈…”王行之深一口浅一口地气,心脏是超功率运转的水泵,血通促急而热烈,他的手不由自主的颤抖。

 “近了,更近了!”王行之对苏蘅全然失了孺慕之情,在苏蘅可以醉死人的风情里,蜕变为男女之间的情爱。

 母亲的腿处所藏着的宝贝,不是当年艰辛律动着,推挤着把他的头和全身产到这世间的生命通道,而是人的,神秘的,散发着味,水,势必能带给他无尽的快和高的女人器!

 他像艰途跋涉,孜孜不倦的旅人,终于来到大海边,分开那紧闭的蚌壳,采撷那珍贵的俪珠!

 终于,面对着近在咫尺的向往之地,王行之失态地伸出长长的舌头,舌尖蛇吐信子,准确的拨在苏蘅散发着说不清道不明馨香的两股深处,换得苏蘅一个轻颤,儿稍稍离,两团丰相互推挤扭摆,似乎在邀宠着呼唤更深刻的触碰。舌回到嘴里,然而,也许是触碰忌带来的紧张,这本应是他所信赖的信息采集器官却有失偏颇。

 这滋味,到底是酸?是甜?是咸?王行之惑难解,味蕾仿佛纠集在一块,失了分寸,没了作用。

 倒是那舌尖传回的触觉忠实,沁凉而热,暄软而有弹,仿佛世间一切的美好和可爱都聚集在这里,令他心神恍惚,如坠梦中。再一下!王行之这么想,移近着,再移近着,舌又一次探出,在好奇而渴求中,忘乎所以地舐,品尝苏蘅夹在腿间的香,他魂牵梦萦的地方…

 这次苏蘅再没有反应就近乎荒唐了,她已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几乎是瞬间察觉到股间感部位受到的侵犯。

 “行行!”她在心里喊了一声,扭头一看,魂飞魄散!自己儿子只剩一只手呆放在她背上,整张脸整颗头都笼在她被掀开的裙子里,藏进她瓣之间,她肥突的似乎被锐的接触穿透,忍不住着儿子呼出的热气抖出一个销魂的颤战。

 苏蘅刹那间忘了自己受伤的,腾地转过身来,一股把王行之的头撞出裙子。她每天一小时的瑜伽和半小时的跳绳可不是白练的,王行之的脸狠狠遭到弹软丰腴的打击,加上他本来就跪趴在沿,这下“哎哟”叫着,斜斜掉出外,摔了个四脚朝天!

 他右手原本固执的抓着苏蘅的裙边,这一拽把苏蘅剥了个半身赤,惊得她无暇去看王行之,忙不迭的拉起裙子,狼狈不堪地试图盖住自己丰的上围。

 等她重新穿好裙子再看时,王行之像个被顽童狭促地翻过来,不知所措地乌,以背着地,手脚举在空中,费尽全力仍翻不过身来。

 苏蘅吓得蹭下,心想行行不会摔坏哪儿了吧?扶起他手在他头上摸摸,又在背后,口中惜道:“行行摔哪了?啧啧啧…哎哟哟…不疼了不疼了…”王行之木木呆了一会,突然弯臂握拳,掌心向内举到自己鼻子前,眼睛看鼻子:“真香!”

 “香你个头!”苏蘅看到儿子没事,想起他过分的行为和自己身体的反应,登时又羞又怒,也不知是气自己的不堪还是气他的猥琐,高举手想要狠狠拿手敲他的头,可看着酷似自己的面庞下不去手,遂拿沾了红花油的手去堵王行之的鼻孔:“香香香,红花油让你闻个够!”王行之嘻嘻笑着拨楞脑袋瓜子,左躲右闪。

 儿子越来越乖张顽皮,竟把头钻到她裙子里去!苏蘅看着身荷尔蒙往外井,越发管不住自己的王行之,一时头大。有心要严厉呵斥,却又想起宋景卿所说的“叛母情节”心有余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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