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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跑步慔高
 轻声呵斥吧,肯听就怪了!她无奈地看着王行之犹在沉醉的脸,烦恼不堪。“妈妈,我爱你哦…”王行之胆子又大起来,深情款款的看着苏蘅“来,我们…到上去。”话音未落两手一抄把苏蘅打横抱在怀里,站起来低头对她朗笑。苏蘅感到儿子健壮的臂肩肌,那样轻松的就把自己抱起,心里不知怎的一颤,像是突然离地来到高处,脑袋不适应的眩晕。

 “快放下妈妈…”在苏蘅微弱的抗议声中,王行之小心翼翼的把她放在上,看着苏蘅几许酡红的俏脸,王行之坐在边,忍不住拿手背沿着苏蘅颧骨往下,轻抚她端丽光滑的脸蛋。妈妈明亮的眼睛似乎端详着他又似乎在想着心事,睫时不时闭合,略带羞意。

 苏蘅本来打算把王行之赶去睡觉,继而一想:“不行,这恋母情结还是坦坦然地说出就好,不然行行肯定会觉得我在默许他来,问题会变得更加严重。

 母子间沟通嘛,就好像朋友一样,有了了解才会理解,然后逐渐改进,纠正,最终解决问题。我把语气放的随意些,轻松些,也就不会那么尴尬,不会让他因为丢脸而生气,疏远了我。”

 苏蘅刚要开口,却被王行之抢了先机。“妈妈你这样真美。”王行之赞叹着“其实,自从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爱上你啦。”

 “胡说八道!你刚生下来才这么大,整天除了喝妈妈的,就是睡觉。”苏蘅手比划着,一脸疼爱“哪像现在,这么调皮。”

 “妈妈的汁真好喝呀。爸爸是不是看着也眼馋呢?”王行之咂咂嘴,叹口气撒娇般依到苏蘅怀里。苏蘅轻抱着他,幽幽道:“那时你爸爸常出差。”

 “那我在你肚子里的时候爸爸呢?”“爸爸忙工作,离的地方远。妈妈那时年纪很小,早早怀了你,独自躲在又闷又热的阁楼里…妈妈又不敢对姥姥讲,只好自己忍耐。”苏蘅声音苦涩。

 “呢?”王行之知道爷爷早逝,问。“那时候你婶婶也怀孕了,你迷信的很,听了一个算命的话,认为妈妈是白虎星,怀的又是个女的。算命师说你婶婶怀的是个男的,所以她大多数都在你婶婶那边。”

 “那时候妈妈又热又累,很多时候只有一个人,在夜晚凉快了,却孤单单的,就摸着肚子和你讲话,唱歌给你听…”

 苏蘅笑着低头看了一下王行之“你那时候可厉害了,每次妈妈对着星星唱歌,你总会在妈妈肚子里头轻轻动动手,伸伸脚,就好像听到妈妈歌声似的。”

 苏蘅说到这有些哽咽,清泪噙在眼眶里,脸上却出温情的,足的光芒。“妈妈你辛苦了。”

 王行之坐起来,偏了头用嘴巴轻柔地碰触苏蘅微颤的,一触分开“以后我挣多多的钱,买个大房子,一辈子和妈妈在一起。”接吻时苏蘅闭了眼,泪珠淌下来。

 “坏蛋,告诉你多少次了,不能亲妈妈的嘴。”苏蘅红着脸蛋嗔怪着,明知道不该,可当着儿子的面,她自然而然的变得娇痴起来。

 王行之说我不管,尖着嘴着苏蘅脸上又咸又淡的泪。又把她心疼地搂在怀里,下巴轻靠在苏蘅的秀发上。妈妈多么美啊!他偷偷看,苏蘅的脸儿光洁得像灯光弹上去就会反而出,窗外月儿轮圆清亮,妈妈的大眼睛里也清亮,里头也闪活着一轮月亮般。

 那月华也洗不淡的丹恬静的休憩,颜色在灯下变为滋润的深红。母子俩默契的都没有出声,就听见那夜虫瞿瞿!瞿瞿!叫的意兴盎然。不多月跟着来了,清凉畅快的风透窗而入…“妈妈,”王行之觉得在这夜里,中的情绪往外拱着,像破土而出的芽儿,心里格外有一股倾诉的望“其实我八岁的时候就喜欢上你了。”

 “嗯…”苏蘅似答非答,声音轻飘飘。“喂喂喂,苏蘅女士,我就要把我稚的,纯洁的初恋之情剖白,你可要认真听啊!”王行之左右晃动,想要把苏蘅摇醒似地。“好啦好啦…”苏蘅捏了一下他的手,示意已经清醒“就你还纯洁呢,刚才钻到妈妈裙子里去…”

 “记得我小时候和你一起上女厕的经历吗?我八岁时有一天小完便,站在门口内偷看妈妈你小解…哎哟好痛!

 后来我发现与其他女的想比,只有妈妈那里是洁白无暇。我就喜欢上妈妈那里,觉得妈妈是天地间最干净最美丽的女人,而其他女人都是长了的胡子的,丑陋,黑漆漆的一团,像无人搭理的荒草,七八糟。

 还有,我后来发现妈妈的腋窝也是一没有,干净雪白,其他女人有着又黑又,像男人的咯吱窝,我一抬头就看见了,我就觉得她们脸蛋虽然还行,但是咯吱窝里却恶心死了。”

 “变态变态变态!”苏蘅噌的从王行之怀中跃起,双颊如涂胭脂,忽然晕出红来,像那纸上沁着的油渍。

 一会儿就布到脸,娇羞人。她眼皮有些抬不起似地怒道:“原来妈妈早就叫你看光啦!小坏蛋!人小鬼大的小坏蛋!”

 “妈妈别闹。”王行之重新把苏蘅搂在怀里:“九岁的时候,我们住着职工宿舍里,多窄啊!我的房间与妈妈你的只隔着帘子,有一回夜里起来撒,听到了爸爸强迫妈妈那个的声音…”

 王行之说到这里,顿了顿。苏蘅回想,那天丈夫出差回来,喝了许多酒,要和她燕好。可她偏偏得了感冒,不想和丈夫好,却被丈夫用暴力强迫,部受了伤,疼了一个多月,手臂,大腿都青淤,以至于本来对就排斥反感的自己对彻头彻尾的厌恶起来,她还记得王行之哭闹着,跑到房间里救她,被王立一推搡,摔在地上,自己救不了他,在王立身下挣扎流泪。

 “后来在夜里听到妈妈无助的哭泣,呻声,我就使劲哭,后来哭也不管用,我就打开窗门,学狗叫,引来邻居的狗的就跟着叫,使爸爸不敢再强迫妈妈,欺负妈妈。”王行之的脸带了骄傲的笑,有着淡灰软须的嘴咧着。

 “妈妈记得那个高个子主任吗?就是下巴长着一个带的黑痣的那个,我记得有一次他握了妈妈的手很久,还仔仔细细的摸着,我就想自己是一只狼崽子,恶狠狠的瞪着他,直到他罢了手。还一次,侨中路上的理发店任师傅趁理发的时候,站在妈妈背后眼偷偷的往妈妈口瞄,被我看到了,瞪他,可他还看,我气不过,当晚,我和萧风一起用石头打破了他店前面的滚动彩灯和玻璃。”

 “我读六年级时,还有一个又矮又壮的苏镇长,老喜欢说自己是妈妈家亲戚,常常把爸爸派出去出差,然后来我们家和你谈天,又一次他喝酒又来了,你记得吗,妈妈?爸爸不在家,你怕的直往我身后躲。

 后来我从柜子里掏出我和萧风一起做的三把火药钢珠小手,啪啪啪开了三…可惜准头不好,三都没中,”王行之说到这里狠狠握拳,一脸惋惜的说:“我明明瞄准他的小那里,中了一他就不能再嚣张了!”

 “后来苏矮子的老婆和女儿说妈妈坏话,说你那么早生孩子,不是好女人,妈妈你搂着我哭得多伤心啊!

 爸爸却劝你算了,可我不!我后来和萧风一起,把他们家的两只狗药倒了,打瞎一只,另一只断了两条腿,吓得她们再也不敢说话。嘿嘿嘿。”王行之像是志愿军老兵谈到自己宰美国鬼子的辉煌旧事,眉飞舞得意洋洋。

 “妈妈,我真的觉得我自己来到这个世界上,就是给你幸福的,我要一辈子保护你,一辈子爱你,永不改变,永不离弃,永不背叛,永远在一起。我王行之说到做到!妈妈,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每天看到你,你都是那么美丽,妈妈你身上每个地方都是完美的,你的声音,气味也是完美的,你的走路的样子,你生气的样子,你轻笑的样子,你煮菜的样子,你工作时候的认真,你读书时的样子,甚至连你拖地板,洗碗,刷牙洗脸梳头,都比别的女人来的美,来的耐看。”

 “真的妈妈,我看你看了十几年,从来没有腻过,每天都看不够,每天都恨不得时时刻刻陪在你身边。我觉得没有你,我一刻也活不下去,生活就像少了盐,生命中所有的目的,所有存在的理由,都紧紧绑在你身上。

 后来我知道爸爸和你感情不好,想到以后我们家没有男人,就天天锻炼身体,每天五点半就起,跑步摸高,恨不得立刻就比爸爸长得高,替你出气,教训他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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