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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大汗淋漓
 我一下想起敖曹跟武后说的“臣不幸遗体过大,蹉跎数载,甘守鳏寡…臣猥之质…陛下暴见,恐惊动圣情,臣当万死…”我问:“为什么所有男生都不跟你上厕所?”

 他说:“你想啊,我往那儿一站,呱叽出一老山药,他谁不自卑啊?都一个班的,他们都没长,差距咋这么大呢?”我说:“老山药原形毕?”他说:“哈,对。哎对了。

 你看过《原形毕》么?”我说:“看过啊,朝鲜的,结尾真瘆得慌。他说:“没错,现在觉得那种才叫少儿不宜。”我说:“不过我记得最清楚的是《红孩子》。”

 他问:“那天你遭到老师表扬了?”我说:“没。”他说:“碰见大坏蛋了?”我说:“没。”他问:“那为什么?”我说:“我那天,看着看着,倒霉了。

 呼一下就下来了,那天是我这辈子头一次来月经。”他问:“那时你多大?”我说:“十二岁。当时真的一点准备都没有,好在电影院里特黑,大家都在专心看电影。我弯跑到休息室厕所,一看,红的,全是血。”

 他问:“后来呢?”我说:“我把下来围在里,系好,回去小声跟班主任说我闹肚子,想先回家。”他问:“后来呢?”

 我说:“她扫我好几眼,很威严。银幕上的光线在她脸上一闪一闪的。我觉得她其实明白是怎么回事。”他问:“后来呢?”我说:“后来我就回家了。”

 他问:“到家以后呢?”我说:“赶紧换子呗。”他问:“换完子呢?”我说:“换完就赶紧洗呗。”他问:“洗完呢?”我说:“就吃饭呗。”他问:“再后来呢?”他可真是个奇怪的家伙。

 有时候他简直就像白痴一样,当然他有他的提问体系,只不过藏得比较隐蔽。电视上,总有抖机灵的采访人,自以为是,先入为主,圈定答案,人回答。

 其实问问题的时候,没必要假装什么都知道。白痴一点儿,让大家放松下来,同时也能问出更多信息。他问:“你们家那牛粪睡啦?”

 我说:“啊。在他那屋。”他说:“去洗洗手。”我问:“刚洗的澡,头发还没干透。嘛呀?”他说:“替我摸摸。”我小声问:“氓,摸哪儿啊?”他说:“摸你。”我用几乎听不见的轻声说:“好吧…”

 他说:“真乖。”他哄我逗我支配我的时候,根本感觉不出他比我小。他像兄长、像父亲、像彻头彻尾一混蛋,偏偏我中了魔。我分开睡衣,轻轻摸头。

 我的头这几天变得特别感,刚摸了没两下,就变硬变大,站起来了,肿得难受。我慢慢摸着,着,爱抚她们,试图平息房和头里边深层的

 活了这么多年,我居然很少关注她们,很少爱抚她们。她们得到的爱抚太少了,我净瞎忙。我这么些年都瞎忙乎什么呢?得我自己的身子饥渴成这样儿。唉…他在电话那边儿柔声问:“舒服么姐?”

 我点头说:“嗯…舒服…可是不杀。”他问:“怎么?”我说:“好像越。”他问:“姐你发了?是吗?”我小声回应:“嗯…对…”他的话让我浑身滚烫。这个时候,我已经顾不上羞了,管不了那许多了。

 道德、颜面给过我什么?什么好儿也没给我,给我的是桎梏,是牢笼,是限制,是罪恶感,是对自身的忽略,是对自己望的压抑和麻木。老娘发誓痛改前非。他说:“现在摸摸下边的口儿口儿。”

 我说:“嗯…好吧。”我左手继续头,右手伸到下边儿,轻轻挠挠,一阵酥麻噌一下窜遍我的,然后迅速向全身蔓延。我分开右手的手指,轻轻摸我的外。太舒服了,他说:“食指、中指摸道口儿左边儿,无名指、小指摸右边,轻轻地。”

 我说:“嗯…”我像被催眠了的人,顺从地照他建议去做,说哪儿摸哪儿,缓缓刮摸左右,果然暗得紧。他说:“让我听见你的呻声。”我为他发出:“哦…”其实游戏是双方互相鼓励、互相扮演。你入戏,你能得到的就多。我为我自己发出:“喔…”他静静听了一会儿,说:“姐,你的呻声真好听,是世界上最好听的声音。”

 这句话我永远记得,直到上了奈何桥、喝完断魂汤,我都不忘我继续呻:“唔…”他说:“想象你用手自摸的画面,真刺

 我分明听见豆豆嘶哑的喊叫。我说:“豆豆得难受。”他说:“现在轻轻三下,终于得到允许,我用拇指和食指轻轻我可怜的豆豆。他问:“什么感觉?”我说:“一种…全身发酥的感觉。里边儿发

 所有地方都发。”他说:“继续。我说:“我在…晤…我和丈夫做,下边没过,可是和你,光听你的声音,下边就了,你说这是为什么?”他说:“因为牛粪不如我呗。你的。”

 我说:“好。唔…”他说:“手指稍微加力,在头和蒂上转圈儿。”我说:“嗯…下边发热…浑身都发热…很冲动。”他说:“妇都这样。给我好好享受。”

 我说:“嗯…浑身膨…大腿儿…房…难受的…躁得慌…”他说:“妇接着说。”我说:“有一种原始的东西回到身上的感觉。心跳的感觉。年轻的感觉。”他说:“你有多老啊?”

 我说:“有一种想爆发似的感觉。好像一个炸弹已经倒计时,随时要爆炸。”他说:“告诉我你下边有多少水儿水儿。”我说:“泛滥。

 得我手都是,每个手指头上都沾着我的粘。想要…”他问:“想要什么?”我说:“要巴戳…”他说:“手指给我进去。”

 我我小心翼翼把右手中指伸进。晕眩!刹那间我的充实起来!我大叫呻起来,唉呀天呐舒服死了!啊…我什么都不管了!

 他说:“G点。”我问:“在哪儿?”他说:“你前壁、中间儿那块儿,有个地方稍微有一点儿隆起。”

 我说:“嗯…哦对,找到了,一个鼓包,上面不那么光滑,好像有点儿糙。他说:“加力那个鼓包,看看有什么反应。”

 我按照他说的,稍微加力,按我那个点。前所未有的舒服哎!我说:“有反应了,一碰,身上就全软了,他说:“正常的。继续加力,就像要勾着那里把你自己提起来那么大的力气。”

 我说:“哦…你个坏蛋在我。”他说:“我在自己。得舒服么?我说:“嗯,舒服死了。”他说:“继续。”

 我说:“好的…这个地方儿感觉怎么这么强啊?”他说:“神奇吧?你以前没摸过你的G点?”我说:“没。哎哟…哎哟…我没这么过。手都是…”

 他说:“你真感。真希望在你身边,看你,帮你。”我说:“让你…我头更硬了,从来没这么硬过。”他说:“取悦你自己。好好爱抚你自己。”我说:“嗯…”我歪着脖子夹着电话,听着氓话,被一个年轻男人远程摇控,烈手着,半闭着眼睛呻自己,整个一痴呆妇女写真。他说:“把你自己带到高边缘,然后暂时放慢速度,之后,再重新刺。”

 早到高临界点了,我已经听见越的鼓声。已经快把我淹没了,我说:“不,我难受。我想到!”他说:“听我的,那样的话,高的强烈程度更大,更让你足。”我说:“哦,好吧。”

 我按照他说的办法,反复地、无休止地挑逗我自己,拖延着最后的爆发,随着一次又一次的趋近高,我身体对高的渴望一次次积累,体为最后的高做足了准备。

 好像一个大水库,已经蓄水,可是不放闸,愣憋着。能量在我的身体里边越积越多。我像一个灌水的气球,已经超过忍耐极限,可是还在往里边灌呀灌。我的大了,圆滚滚的。

 头更感了,任何细小的触摸刺都让她们更愤怒。我浑身滚烫,大汗淋漓,股下边更被水汗水透。

 整个身体弓在断头台上,每一条肌都剑拔弩张,单等最后那致命一击。可那锋利大斧就是不落。不知道这样甜蜜的折磨,我还能忍受多久。他问:“舒服么?”

 我说:“舒服又难受。哪种感觉都特别特别强。”他说:“让我再听听最好听的音乐。”我说:“唔…啊我真不行了…”他说:“你行。再坚持一会儿。专注于你的快乐。”我说:“嗯,好吧。

 可我坚持不了太久了…我嗯呵哦我…”眼看就达到沸点。眼看就接近白热化的疯狂。我说:“我今天买了一玩具。”他问:“什么样子的?”我说:“不告诉你。”他说:“找出来,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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