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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递给说坐
 我说:“好吧,你等等。”我暂时出手指,拉开抽屉,拿出黑驴,慢慢进我淋淋的他问:“多长?”我说:“一尺多长,跟你那老山药差不多。”他问:“你管它叫啥?”我说:“黑驴。”

 我没跟他说被老公发现的糗事儿。他说:“让黑驴进去!”我说:“它已经进来了,哦…”他说:“你手指在外边豆豆。”我说:“哎。”

 他说:“把大腿用力绷直。肌紧张可以强化快。”我说:“哎。”黑驴的脑袋顶撞着我的G点,顶撞着我子口。

 我的手指捏着我的豆豆。我是一只掉进汹涌大河的小羊羔,随着波涛沉浮,半口气在水上,半口气在水下,时刻会窒息而亡。我颤抖呻。脚趾扭曲。

 眼光蒙。意。我充活力。我无忧无虑。我彻头彻尾陶醉在强烈的真实的体快当中。我快乐得要疯掉了,不记得以前这么快乐过。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我的身体不间断地接受快乐的刺,接连蓄势。我的头、豆豆红肿了,我的了,我深深沉浸在单纯原始的状态里,像一头母兽,浑身是汗,扭曲抖动,息呻

 我意识到,之前的十几年成人生活,味同嚼蜡,完全虚度。老公形同虚设,我的快乐被残忍剥夺。现在,我给自己补偿,补偿其实很简单的快乐。他说:“凶狠你豆豆。”

 我的身体感到悬浮飘起,血脉奋张,充力量,一股奔腾涌的烈焰,强烈噬一切,美妙至极,几乎是人无力承受的极度狂喜。我感到极度兴奋。我的呼吸急促。

 我的头变得轻飘飘的,像是在一个梦幻的世界,我自己的息呻声时远时近。钟摆已停,时间凝滞,随着蒂、道、子颈、头受到不间断的刺

 每个细胞都极度快乐地舞蹈撒,快蒂、头散发开来,在体内撞,撞出快的火花。他说:“让黑驴你,。”

 噗叽噗叽。噗叽噗叽。我听见清晰的黑驴的声音。今宵我是如此堕落。越堕落越快乐。快了…快了…我能感觉到它来了,它在接近我。

 我叫不出声,我只能摒住呼吸,倾听自己的心跳…就是那种被放大了的心动的感觉。好像我在深夜独自一人到海里游泳,忽然起大风了,大风呼啸着,卷起十几米高的巨,铺天盖地向我砸来。

 我马上就要被淹没,我眼睁睁看着那一排一排的通天巨朝我拍下来,我无处藏身,我无能为力,我别无选择,我等待着被淹没…我有点儿害怕,同时又奇怪地企盼:如果注定要发生,干脆快点儿来吧…

 真不想再忍受这种甜蜜的折磨…是快乐,也是痛苦,是痛苦的快乐,忽然,它来了!我浑身僵直。我的血、血浓度、体温、代谢、分泌,一切生理功能都达到极限,然后我僵直了。

 我忘了周围的一切,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里,我的视野模糊黯淡。肌发生一阵阵强有力的挛缩。黑驴终于把我送上“尖”我痉挛了。

 像中弹的热血母鹿,像触电的粉水母,浑身无可奈何地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着、挛缩…炽热的白色爆炸。我大张着嘴,想喊叫,想放纵豪情地呼啸,可是我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我在上,无声地痉挛、搐。

 高过后,我完全松驰了,瞬间的意识丧失。我什么都想不起来了,我什么也不想。我一点儿力气也没有了,一丁点儿力气都没有了,我只剩下气。

 急促地息,像一只濒死的分娩的母鹿…我达到了有生以来最大强度的一次高

 高过去很久之后,我才恢复听觉,恢复了视线的焦距,发现我的无绳电话已经掉在枕头那边儿。我拿起来,听见他在话筒那边问:“姐你怎么了?”

 我发出一些零碎的颤音:“唔…”他说:“你没事儿吧?”我说:“没事儿。没忍住刚才…”他真诚地说:“祝贺你。真为你高兴。”我说:“谢谢你。”

 他问:“现在什么感觉?”我说:“死了,然后又活过来了。”他说:“这叫新生。”我问:“你有感觉么?”他说:“能没感觉么?老兵茶杯里了。”

 放下电话,收好黑驴,以前的一些回忆像讨厌的小虫,又开始咬嗜我的骨髓。我没有过什么好时光。我的记忆基本上都是苦涩。我的少女时代是铅灰色的。那会儿可不像现在这么开放。

 来月经以后,就开始朦胧感到内种渴望,和男生一起写作业、出板报就特愉快,身体里渐渐生出莫名其妙的冲动。

 我像每一个傻姑娘一样,开始在大白天就编织自己的梦,梦到一个高大、英俊、温柔、还特有钱的白马王子成为我的终生伴侣,幸福美满度过

 后来,无奈之下跟现在这位结了婚。他不高大、不英俊、不温柔,也不特别有钱。爱需要被逐渐唤起,越来越强,却从来得不到足。他和我很少做。难得做一回,也总是“黑灯进来咣咣咣”拢共不超过十秒。

 我这儿刚有点儿感觉,人老先生已经撤兵、翻身睡着、打上呼噜了,我忍无可忍,腻歪透了。

 有一次话赶话说到这儿,跟他说起这个,他居然还特烦,呲儿我说,你怎么整天想这个?!我嘴笨,躺在那里不知说什么好,好像错的是我,后来我再也没跟他提过这方面的事儿。

 慢慢的,时间长了,也就淡了,真不怎么想了,结果他又说我冷淡。敢情我里外不是人!夜已深。我睡不着。对那坏蛋的思念,在午夜下狠狠涨,温柔地折磨我的心。和风吹进窗纱。

 缥缈的夜雾中,空灵的大脑听见王菲的歌:“思念是一种很玄的东西,如影随形,无声又无息,出没在心底,转眼没我在寂寞里,我无力抗拒。

 特别是夜里,想你到无法呼吸。恨不能立即朝你狂奔去,大声地告诉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我愿意为你忘记我姓名就算多一秒停留在你怀里我愿意为你被放逐天际…”

 这歌儿我,听过几百次了,没听出过感觉今天忽然觉得歌词比曲调还好。没有相关体验,听一千遍也白搭。魂不守舍、痛到刮骨,才能懂。第二天下午,街角,一女的向我示意她手里的影碟,动作隐蔽,目光游离、试探。

 我问她:“有好玩儿的么?她说:“我这儿都是好玩儿的。你喜欢什么样儿的?”我脸红了,说:“嗯,新鲜的。”她说:“loli?”我说:“不,不要那种。”她说:“gay?”

 我说:“不。”她说:“les?”我说:“不。”她说:“doc?”我说:“不。”她说:“scat?”我说:“不。”她说:“nazitor?”我说:“不。”

 她说:“toy?”我说:“不。”她说:“animal?”我说:“不她说:“ampu?”我说:“哦不…”她说:“gang?”我说:“嗯…嗯。”她说:“欧洲的?”我说:“嗯…嗯。”她说:“古装的?现代的?科幻的?外星人的?岁数大的?孕妇的?警察的?战争的?拷打审问的?”我忽然不耐烦了,说:“我要清楚的。”

 她说:“你放心,我这儿都清楚,比中央台还清楚。不清楚你找我来。”我说:“行了,咱说说价儿。多少钱一张?”

 她说:“清楚的,当然就贵点儿。一分钱一分货,咱问心无愧。你要想图便宜,你到那边儿,找那帮,看见没?就那帮,可他们那都版的,根本没法儿看。看就看清楚的,对不对?”

 我说:“你怎这贫呀?你多少钱一张?”我跟她从大街拐进小巷,从小巷拐进一片拆迁到一半的贫民窟。

 这是一片低矮破旧的房子,最高不超过一米五,像山顶人刚下山进城的时候盖的。那女人取了“货”接过我的钱,便迅速消失,像蟑螂一样灵敏。

 我没走几步,经过一个黑的小门的瞬间,哗一盆洗衣水横着泼出来,隐约看到门里有一个蓬头垢面的女人。她肯定是无意的。我忍了,没说话,往前走,忽然听见那女人犹犹豫豫喊我名字我回头看她,年轮不详。

 她喊我的名字?她认得我?!门里那蓬头垢面的女人钻出来对我说:“我徐儿!你小学同学!不记得了?”

 我嘴松开了,天哪!岁月不饶人!她放下洗衣服盆,把一双手在围裙上蹭蹭,拉住我的手说:“瞧这事儿闹的!快进屋我给你换身衣服!你没怎么变。哎呀,太巧了!”

 我跟她进门,邦一下脑门磕到门框,生疼。徐忙说:“门低,门低,呵呵,小心。”屋子里边低洼、黑暗、窄小、,加一块儿也就八米,散发一股浑臭的霉味。

 徐热情地翻腾出一件箱底儿的干净衣服,递给我说:“坐,坐。快换上。咱多少年没见啦?”我没换衣服。

 刚往下坐帮子上,就觉得手下的被子一动。我吓一跳,瞳孔逐渐适应了屋里的昏暗,细看,原来被子里边有一个孩子。徐说:“我儿子。十一岁。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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