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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9章 高丽奇兵
 只说这两点如何解决,就是大王面对的最大难提。”客素别、革爰、宗湘花三人面色剧变,齐齐望向沉着的拜紫亭,拜紫亭面色数变。

 最后深深地吁了口气,双目出悔之莫及的伤感神色,道:“都怪本王被妖僧蛊惑,一意孤行,一错再错。现在终于醒觉。

 但已错恨难返,因为就算我们肯放弃立国,献出五采石,突厥人仍不会罢休,元兄该听过颉利那赶尽杀绝的作风。”

 接着望向客素别,叹道:“客卿三人当曾苦劝本王勿要信任马吉和伏难陀,却给本王痛斥,我拜紫亭悔不当初啊!”客素别三人同时一震,被他的忏悔感动得眼圈泛红,一齐失声道:“大王!”

 拜紫亭举手制止三人,面上现出英雄末路的伤情神色,惨然一笑,仿佛忽然苍老了许多年,缓缓伸出左掌,道:“为我族人的生存,拜紫亭必须竭尽全力,希望颉利不要输掉这场仗,否则大草原的历史将要改写。

 多谢元兄的指点和为我族人诛除妖僧的善行,明行动如约进行吧!”元越泽暗自摇头:通透的灵觉告诉他,拜紫亭绝非是真心检讨自己的过失,且到现在为止,他也没提过半句为立国而敛财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以他的智慧,岂会猜不出元越泽来到草原的目的?若是真心,早就与元越泽谈谈关于后两方如何相处的问题了,而不是单说一句感谢的话。元越泽明白到草原上最可怕的枭雄并非颉利。

 而是眼前此人,无论野心还是心机,他都远在颉利之上,若给他称霸草原,会对中土造成更深远的伤害!因为在大草原上,没有人比他谙中土的政治文化。

 至于此人会否像原著中对待双龙那样出尔反尔,元越泽暂时并不关心,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伏难陀都必须要死,通过刚刚的握手,他更发觉到了一个惊人的秘密。

 再谈几句,拜紫亭着宗湘花带着元越泽往见住在内宫西苑的尚秀芳。壮丽人的夜空下,二人一前一后而行。元越泽突然道:“姑娘怎样看待这场战争?”

 宗湘花头也不回地道:“宗湘花正在当值,请公子叫我‘侍卫长’,宗湘花只负责执行王命,其他事一概与我无关。”

 她的态度虽虽还算客气,却有种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感觉,且隐含敌意。元越泽只是从读过的书中记起此女乃情中人,大是大非面前立场坚定,才有此一问,岂知讨了个没趣。

 想到外人对自己的警惕心,他也不介意,因为从实质上看,他与伏难陀,颉利之辈并没多大区别。

 “今古山河无定据。画角声中,牧马频来去。目荒凉谁可语。西风吹老丹枫树。从前幽怨应无数。铁马金戈,青冢黄昏路。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从厅堂传出来的熟悉清唱声动人依旧,尚秀芳不含半丝杂质洒丽而略带伤感的声音,配上旋律哀伤,幽怨无穷的唱词,在这样一个晚上,别具瓷白玉般的冷凝美感和清怨苍凉意味。

 宗湘花香肩微颤,似是看到了即将到来的大战所引发的惨烈场景和妇孺老弱在突厥狼军铁蹄践踏下生灵荼炭的可怕景象。元越泽快步上前,推门而入,油然道:“千年往事已沉沉,闲管兴亡则甚。

 打扰秀芳大家啦!”尚秀芳一人席地坐在布置奢华的厅心,专心地捧书阅读,听到推门声,别转娇躯瞧了过来。元越泽立即呆在当场。她上了点淡妆,更加突出了清丽脱俗的绝世玉容,头梳高髻,上面几支发饰闪闪生辉,身着华丽的淡黄绣纹外族女装,长裙曳地,随意的坐姿将她玲珑浮凸线条所呈现出来的优美体态完全展

 这副打扮虽是将她的真实气质掩盖大半,却没有令人怪异的感觉,只会让人觉得她雍容高雅,天香国。可见尚秀芳对于打扮极在行。淡妆浓抹总相宜。

 尚秀芳的清柔声音再度响起,对门外道:“宗侍卫长不进来坐坐吗?”宗湘花客气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却没有了冷淡,道:“多谢秀芳大家,我还有军务在身,如有事请尽管吩咐。”

 元越泽扭身来到门前,呆呆地目送她足有六尺两寸,修长优美的健康背影消没在黑暗中。尚秀芳不依的娇嗔声在背后将他唤醒,道:“夫君眼珠子要掉下来了呢!”

 元越泽尴尬地挠了挠头,仅一步就移至尚秀芳身旁坐下,却没有动手动脚。嗅着她天然的体香,一股醉人的感觉涌上心头,元越泽忘我地闭上双眼,用力地嗅着。

 尚秀芳粉面微红,探出光致滑、闪闪生辉,使人目眩神摇的两截藕臂,玉手为他轻掸几下衣襟,皱起秀瑶鼻,道:“一身酒气!”元越泽依旧未睁开双眼,笑道:“尚才女的香气这样神奇,自然可冲淡酒气,”

 尚秀芳动人的火热娇躯凑了上来,偎进他的怀中,喃喃道:“秀芳暂时不能像姐妹们一样陪在夫君身旁,你可有怪人家?”

 元越泽睁开眼睛,双手圈出,搂着她的玉背纤,轻抚她的如云秀发,爱怜地道:“怎会怪你?像你这样崇尚自由的女,若给整关在屋中,也就不是从前的尚秀芳了。

 而且我现在俗事身,自己都觉得烦,异理想达成,便陪你游遍世界,如何?”边说边托起她圆润的下颌,与尚秀芳梦幻般的深情目光紧紧上,融成一片,温柔无限。

 这一刻,二人同时生出奇怪的感觉:他们同时感受到对方全身的血脉,就像置身在一个最甜美的梦境至深处一样,本身已具圆自足的境界。二人间深刻真挚的爱情在紧贴在一起的两具身体间来回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尚秀芳才梦呓般地道:“自从离开长安,秀芳从未有过难过,甚至觉得与夫君能否再见都不关紧要,因为我们的心灵早就连在一起,纵使相距万里,又或生死阔别,也没法分离驱隔我们。”

 元越泽心生激动,大嘴向下印了过去,尚秀芳的玉指立即收回,抵住他,嗔道:“先让秀芳伺候夫君洗去酒气如何?”元越泽嘿嘿一笑,一把将她火热软柔的娇躯横抱起,道:“龙泉的温泉我还没体会过,今晚就来个鸳鸯共浴好了。

 秀芳觉得怎样?”尚秀芳虽与他有过男女之实,依旧脸的很,闻言玉颊泛起的红晕,迅速红透耳,狠狠地横了他风情万种的一眼,闭上双目,娇躯轻轻颤抖着,藕臂却自然地上他的脖子,羞不自胜地将螓首伏在他的口,一副任君处置的模样。

 浸在热气腾升的温泉池中,身无寸缕的二人口舌纠,尚秀芳热烈地合着,在-体的摩擦和急促的息呻中,这对分开数月的男女,竭尽所能地把爱意和思念借着这一吻传送给对方。

 尚秀芳跨坐在元越泽腿上,娇躯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分后方呻道:“夫君,你的手…手…”

 “yin皇”的怪手哪会老实?早顺着她浑-圆的香滑到她那片最感地带。元越泽闻言停了下来,欣赏着她意媚人,绝无伦的美态,故意逗她道:“好象节在长安时,秀芳也说过类似的话似的?”

 尚秀芳早已意,此刻俏脸更红,知道他在逗自己,同时也想起当他曾以那什么“嘈嘈切切错杂弹”的手法挑逗自己,玉手无力地拍了他几下,啐了一口后,轻扭纤,发出不依的娇声。元越泽将她轻轻提起,二人顺势连成一体。

 随着元越泽的有力动作,尚秀芳的理智被-火烧化,清丽的玉容上现出冶娇媚的神情,由起初矜持娇羞地娇,变为毫无顾忌地狂呼叫,意态狂恣,修长的玉-腿紧上他的际,开始掌握起主动来。

 尚秀芳柔美似凝脂的玉体掠过一阵强烈的痉挛后,二人同达情-的顶峰。娇细细地伏在元越泽怀里回味半晌,才央求他抱早就没有半分力气的自己回到秀榻,接着,尚秀芳将数月来的见闻及遭遇讲出。

 当离开长安,她先拜访突厥汗庭,后婉拒颉利请可达志亲率高手护驾的建议,先往访西域吐鲁番诸国,在乐舞堪称举世无双兹小住了一段日子,后接到颉利的请求,才动手望渤海国而来,行了一个多月才到达。

 因她对军政大势完全没兴趣,所以元越泽也只是简单扼要地为她说了一遍自己的经历。尚秀芳冰雪聪明,只简单几句话,她已想到了许多,蹙起秀眉道:“秀芳上午与拜紫亭闲谈过几句,发觉此人野心极大,夫君怎可与他合作?”元越泽香了一口她意未消的滑脸蛋,笑道:“我什么时候与他合作了?

 不过是他害怕我会输给伏难陀才提醒我不要小觑那妖僧吧!若我猜得不错,他最希望我们两败俱伤,届时他轻松出手,可将我们二人都除去,坐手渔翁之利。

 我更不会相信他会营救小俊等人,此事得交给跋兄去做我才放心。哈!我几乎可以猜到他的手段,若我杀掉伏难陀,他或许会搞点什么天命说出来。

 鼓惑人心,龙泉士气不但不会降,更可干掉力疲的我,来向本族和其他部族公布此举是破釜沉舟,不惜战至最后一兵一卒,也要反抗突厥人的勇气和决心,以起将兵的死志,来个置诸于死地而后生。

 若他这种不惜一切的精神能感染整个部族,加上五采石的神话,高丽的奇兵,说不定真能创造奇迹,令部取突厥代之,成为新一代草原霸主,不过秀芳过于担忧了,伏难陀归天的时候,也就是拜紫亭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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