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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钢链将赤的美妇成“土”字型拉开。向两边平展的长腿中间,出一只稀少的粉玉蚌。一条触须自阴影中无声无息地游来“啪”一声,狠狠在娇的蚌珠之上。

 漱玉节全身剧震,闷闷地惨叫了一声。触须探头探脑地在汁淋漓的上钻来钻去,几次都差点滑入。“不…不要毁我贞洁!”漱玉节哀叫。

 “哼,你放心,此处暂时给我那便宜儿子留着,不过下面那朵菊嘛…”沾的触须沿着潺潺滑下,直抵菊门。“不…那里也不行!”漱玉节惊吓万分,声音都尖亢起来,一直在她边游动的触须瞬间了她的口腔。“呜…”

 漱玉节尝试最后的挣扎,可惜唯一的成果,只是使得前那对丰丸剧烈地左右摇晃。她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下身那朵布折的娇菊花正在被一股大力慢慢撑开,原有的每一道折都被撑得光滑无比,似乎随时都会撕裂、溢血。“噢…”漱玉节被堵的喉间,恐怖地发出一阵沉闷的低吼。触须一寸寸地穿越紧窒的菊门,在火热的肠道内开僵拓土。

 漱玉节的人生,从未如此不堪。“啵”一声,封口的触须出,口的丽人此刻早已形如厉鬼,她眼神怨毒地瞪视着薛百螣。“肯说了么?”

 老神君冷笑。“你冤枉我!你以下犯上!你罪无可恕!”薛百螣双眼一狠,身一震,束的衣带无声断开,子顺腿滑落。他的下昂然现出一条长得不合比例的巨型上遍布筋结。

 漱玉节吓得目瞪口呆:“竟然…这么大…不要…”“百足”薛百螣所拥有的,是一条无与伦比的具,市井之徒甚至充敬畏地称呼它为…“神

 !其最恐怖的地方不是让女人死,而是直接会把人干死!因为这个原因,薛百螣一生未娶,亦甚少与女行房。

 他并不残忍好杀,这次之所以要如此迫漱玉节,只因为肖龙形与他,不共戴天,是以就连肖之武学传人,在他眼中,都属万恶不赦。

 漱玉节刺杀岳宸风时,作紧身衣蒙面人打扮,自以为已经足够谨慎,却想不到这世间上对其体身段最为熟悉的,不是别人,正正是薛百螣。当年,义子身死,薛老神君为妨漱寡妇做出不贞之举,夜夜暗察,终于被他发现漱玉节有自的习惯。

 他完全能够体谅,因为他自己也时常自渎,然而,除了体谅之外,他也被儿媳赤体和高的美态所深深吸引。从那时开始,他陷入了对漱玉节的恋之中,不能自拔。

 他渐渐掌握了她自的规律,总是能够在她最意的关头潜入,然后隐于暗处偷窥,并且,对着她的体自渎。某程度上,他是爱她的,虽然这份爱有着一层畸恋的外衣,但原本,这一切都不会撕开,本应永远深藏于黑暗。只可惜,漱玉节居然是肖龙形的传人!

 *嵌在菊内的触须缓缓退出,肥白的圆中央现出了一个深不可测的黑暗围成的口微微地收缩一下,又张开少许。钢链收紧,漱玉节的股心渐渐向那条恐怖的神靠近,接触。“老…老神君!不要!”

 漱玉节无力地哀呼。薛百螣眉头一皱,他忽然将钢链撤去,将触须甩走,双手一,紧紧地弯住了漱玉节如柳的细。巨钻般的首堪堪抵实了肥的中心。老神君枯瘦的指节扶而上,在漱家妇的上柔柔一握。

 然后轻轻捏住了那翘的尖。漱玉节发现老人的脸上似有泪线滑落,下一瞬,她的菊底传来了撕裂的剧痛。“呜…”鲜血沿着巨上的虬结缓缓下。

 薛百螣似是刹那间老了二十年,他的声音异常沧凉:“只要你能够挨过老夫的天一击,你和那厮的破事,我就当一笔勾销。”漱玉节早已疼得浑身剧颤,一听此话,心底不掠过一片恐惧的阴影。

 薛百螣双手齐出,抚遍了这具暗中窥视十几年的无暇女体周身每一寸肌肤,待那破菊之血将整条巨染成红柱,这才耸身一。“啊啊…”体撕裂的巨大痛楚化成恐怖的尖声惨叫,凄厉的呼声响彻整个阿净院。十息间,潜行都众女纷纷合围,其中一人越众而前。“宗主?”“退下!”

 漱玉节勉强吐出这两个音节,晕死过去。雪白的女体身边,薛百螣着一红惨惨的巨昴然而立,他的脸色有若死灰。

 “娘的,这漱家女人的鬼眼,究竟是何种构造!居然能纳老夫之而不死!”他茫然转身,狠狠啐了一口:“罢了!罢了!”薛百螣拖着疲乏的衰老之身,消失于暗影之中。

 *翌。漱玉节跪趴于,双手羞地用力分开那两团肥厚的股,受摧残、仍未闭合的血菊。“再分开一点,好,深呼吸!”

 说话之人是一个矮胖中年,他正以食中二指夹着一条药,小心地入血。“好了。”矮胖中年眯眯地盯视着美妇股间媚,终于忍不住顺手摸了一把,手温腻。漱玉节颤抖着拉起裙裳,转身,神色颇有不善。

 “伊大夫,请问妾身的伤,何时能愈?”那矮胖中年正是天下闻名的神医,岐圣伊黄梁。“每换药一次,约略三四可愈,不过要注意饮食,最好少食,若然让便秽污了伤口,那就说不定了。”

 伊黄梁仍旧地笑,抚着几条细须,续道:“漱宗主,本人很有兴趣想知道,此伤究竟是如何造成的?”

 漱玉节不自觉地忆起那一条恐怖的巨,浑身一震,怒道:“妾身还需静养,伊大夫请!”伊黄梁笑地起身,边走边道:“那本人明再来,宗主请洗净,乖乖掰开股等我哦,呵呵呵…”伊黄梁离去。“…贼!”

 漱玉节狠狠握拳。“薛百螣你这死老鬼,竟然用那么大的子捅我?等我好了,看我怎么整死你!”***朱城山,白影城,荼靡别院。“采蓝那个人!”

 凌莉咬着牙,低声骂了一句,此刻,她的眼前一片影影绰绰,尽是耿照失魂落魄的背影。相识两年了,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耿照,等到视野重现清明,耿照已经消失于回廊之后。

 她偷偷往房门内探头一看,便看见了仿如着魔般的采蓝,与及她手中的剑。剑上有血,地上更多。那显然是耿照的血,血竟是那样的红,红得触目惊心。

 稍早之前,她陪着采蓝从挽香斋回来,意外地在门前听见了耿照和采蓝的一段对话,再然后,就发现他变成了那个死样。

 回想起来,那段对话实在古怪之极,似乎是说耿照坏了水月停轩二掌院的贞…简直匪夷所思。一定是误会。这个房间的确是染红霞的没错。

 但耿照出现在里面肯定有他的理由,比如为二总管传话之类…总之,绝不可能有那个女人说的那么不堪。

 哼,采蓝是个什么人,凌莉这两天算是领教了…那个自以为是的贼丫,不分清红皂白、随随便便就拔剑斩人这种事,她做得出。

 *凌莉上月才刚十四岁,身为一名侍女,她不能算丑,但也显然没有二总管的贴身丫环时霁儿那样出众的外表,在影城如云的侍婢之中,她毫不起眼,原本,侍候水月贵客这样的“重责”万万轮不到她。说起来,还是因为耿照。凌莉的父亲是“辰”

 字号房内一名普通的铸剑师,人称老茂。他已经四十好几了,一辈子蹲在又脏又热的铸炼房内打铁,手艺虽然了得,却不太会做人,以至于多年来一直被那个叫狗叔的猥琐佬着。

 至于她的生母,听说倒是有几分姿,当年好像还曾经服侍过大总管,后来不知犯了什么事才被许给了她老爹,但在凌莉两三岁的时候,那个女人跟别人跑了。

 于是老爹又从山下娶了个村姑回来。这位壮硕如牛的后母很会打细算。凌莉十二岁就被她送入影城为婢,既省了米饭,又补贴了家用,可谓一举两得,但这两年来,凌莉一直只是个下等婢女,别说是招待贵客,就连上菜都没资格。

 她记得初识耿照的时候,那个黑黑实实的少年还只是辰字号房内一名普普通通的打铁佬,而且还是个学徒。他和她一般的不起眼,但不知道为什么,凌莉就是忘不了那一天的那一刻。

 每次不小心想起,总会让她不自觉地出嘴角的小虎牙,呆呆地傻笑。…那天她从家里带了汤水给她老爹,第一次进入辰字房。时当正午,整个铸炼房里只剩了两个人,两个黑碳般的人。“夹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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