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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如法炮制
 但疼痛却让我更加兴奋,我的心灵在渴望着暴,我觉得像是有另外一个我,她在我的脑中,她疯狂地笑着,施行着征服与凌,她是我,但又不是我,她进攻着。

 而那个被蹂躏的可怜的我畏缩着,却又被快上前去…究竟是怎么回事…那到底是埋藏在我心底的那个的自我,还是有什么东西…我没法去想了。

 我不要去想这些…那些有什么关系呢?我很快乐,不是吗…嗯,那就够了…我的所有的都被疯狂地拉伸着,触手一支接一支地入侵,我的头现在用两只手都握不过来了。

 孔壁已经只是一层粉红的薄纱,包裹着大簇动的触手,薄纱下细丝般的血管若隐若现。道和门也都差不多,而那本应是少女最私密的道,她的尺寸更加令人惊悚,因为入其他四个的触手都是从她里面伸出来的!

 她容纳了其他的总和!我的整个下身看上去已经不像人类的身体,而只是包裹着一堆触手的巨大环,征服与被征服的迥异快同时在我的心中织着。

 尤其是触手出时带出一大截透明壁的样子让我倍感兴奋,两种不同的高一轮接一轮地淹没着我,那让我残存的理智一点一点消退着…

 是我自己的意识在控制着那些触手…但我并不想那样啊…我能控制它们…但我控制不了我自己…不…但这一切依然无法消除我的饥渴,反而让它一次比一次更强烈,道的尺寸制约着触手的总量,其他四个加起来也只能得到道那么多的入,不,这根本无法足,她们都想要那么多。

 但却不可能,这让我着急得要哭,我用那些触手努力地把她们向四周扒开,让中间出幽深的空,这样能让她们拥有比入的触手更大的尺寸,我看不到我下身的是什么样子。

 但我能看到我的房可怕的变形,可怜的孔已经被拉伸得比房的部还大了,现在我的双已经不是前小后大的圆锥形,而是变成了前大后小的圆筒!

 从那被触手支撑着的碗口,能清楚地看到里面布芽的壁,还有细小的输管孔,洁白的汁还在不断地从里面渗出来。

 但这依然收效甚微,一种饥渴才稍缓解,另一种饥渴却又滋生了,被拉伸的壁有了更大的表面积。

 而这些面积都渴望着被摩擦,被挤,那让我更加空虚难耐。我想只有真正的极限充才能让她们足,但我却没办法做到,这让我无奈又失落。

 这时候我宁可有只什么怪物在我的身边,用它巨大的触手我所有的啊,就用不着我自己这样大费周章还得不到足了…这时候,她动了,那个女人,她一直默默地漂浮在那里,带着浅浅的微笑凝视着极尽的我,但现在她动了。

 墨的长发在昏黄中舞动,如同不散的幽影,她像鱼儿一样自如地轻轻扭动身体,缓缓地游向我。

 然后,她伸出一只手来,握住我的手,那手竟如火炭般炽热,不,火热的不只是她的手,那躁动的热感犹如毒药,沿着我的肢体飞速蔓延着,让我全身都发烫起来。

 她优雅地伸出另一只手,挽住我的颈项,把我拉向她,她盯着我的眼睛,出一个甜美的笑,然后猛地吻上了我颤抖的双,灵巧的舌头拨开我的牙齿,伸进我呻的嘴里,像小蛇般搅动着。噢!

 我敢发誓我绝不是同恋者,但她的吻却像有神奇的魔力,让我觉得无比舒畅。那种感觉不是爱的快,而是一种宁静安详的…幸福感,就像小时候依偎在母亲怀里的感觉一样。

 我伸手抱紧她,我们的嘴紧紧相贴,互相着,舌头相互搅着,她的唾进了我的嘴里,带着微微的甜味,她轻轻地吹气,催促着我下她的体,但当那进我的肠胃时,竟像烈酒一样灼人。

 当我把那烫人的唾悉数下后,她停止了亲吻,依然那样微笑着看着我,她握住了我的手,和她的手一同叠在她的前。

 然后,她张开嘴,开始歌唱…那歌声轻柔而悠远,如花香沁人心脾,最特别的是,那声音一点也不像隔着体传来,而像随着风儿吹过耳畔,但从那婉转的音节中,我依然能分辨出一句词句…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我明白,异变又一次开始了。

 有新的东西在我的子里孕育着,我能感觉得到,它在一点点长大,不,我的子早已经被触手装了。

 它实际上是在其中一条触手的内部生长着,随着它的生长,我的腹部也渐渐鼓起,如同孕妇。

 但它似乎并不是那么圆滑柔软,而是让我感到阵阵刺痛,像是无数荆棘要在我的身体里爆裂一样,那感觉不像是在肚子里,而像是在道里…我想可能那些触手的中心也是类似女孩道的构造吧?

 不过这也算是理所当然的,连接到子的本来就是道啊…所以,那感觉也不仅仅是痛苦,而是同样带着像是道被扩张一样的剧烈快,就这样,痛苦与快乐织着,一同萌发,最后,它完成了生长,然后开始向外移动。

 移动的过程更加可怕,每一寸向外的推进都让我觉得有百尖刺在划过我的道壁,痛苦让我攥紧双拳,我全身的肌都僵直而搐着,牙齿格格作响,如果这也算是分娩的话,我想那一定是人世间最痛苦的分娩。

 在无数其他触手的簇拥中,隆起的鼓包沿着那条触手一点点从我的道口动出来,我不想象那是一只什么样的怪物,难道是像海胆那样身尖刺吗?它要一直沿着触手移动到最尖端才算降生吗?天哪,那实在太久了。

 我想我会在那么漫长的痛苦里崩溃掉,但这一次我猜错了,那仅仅是一瞬,剧痛让我几乎晕厥,鲜红色像火山发一样从我的身下爆发出来。

 我看不清那中间到底有什么,但我知道,有什么东西在刹那间直接剖开了那条触手…从内而外。

 然后,更多的东西从那道切口里伸出来,把血生生地向两边掰开,让那被锢的躯体挤过刀口,离开母体,降临世界。

 然后它开始贪婪地噬着鲜血,因为我看到发出来的血正如同水马桶里的水一样被那隐藏在血红中的异物进去。

 当鲜红色渐渐淡去的时候,我终于能看清那只恶魔,饮了血之后,它已经比在我身体里时更巨大了…

 那是一只怪异的节肢类生物,它全身包裹着昆虫似的甲壳,甲壳上是大小不一的尖锐突起,尾部像毒蝎一样细长,如蜈蚣一样扭动着,四对带刺的爪子在前舞动。

 但最可怕的,是那对螳螂般的巨大前爪…它的前端是带着锯齿的锋利长刀,差不多有一尺长。它的头部却不像是昆虫,而像是人类的头颅,被长长的金发遮盖着,它从血中仰起头来,长发向两边飘散,我终于看清了,我认识那张脸。

 见鬼!那是妮卡的脸!那只长着妮卡脑袋的血鬼游向我,她抬起头,张开她的嘴,向我出诡异的笑容,我看到了她的牙齿,一排又一排,如刀般锐利。

 她扬起那条蝎尾,长长的尖刺从尾巴的末端伸出,她把那刺对准我充血起的小香肠般的蒂,深深地刺入,在我的剧烈颤抖中,把滚烫的毒注入了我最感的器官。这并不是第一次了,但这次的感觉不一样。

 那种灼热从下身逐渐向全身蔓延,让我整个身体都像火炭一样燥热起来,我知道,又有什么改变发生了,她静待了五分钟,似乎在等那毒素扩散到全身。

 然后她把头伸向我的蒂,张开那可怖的嘴,含住了那颗可怜的晶莹,百颗利齿切破最感的血,那种痛苦没有经历过的人永远无法想象…但那不仅仅是痛苦。与痛苦同时的,还有我从未感受过的烈快。我知道了。

 那毒素的功效就是这个,它也许改变了神经的连接,或者是什么别的法子,总之,它让痛苦和联接起来了。

 痛感同时带来快,越强烈的痛楚意味着越强烈的快,天哪,这究竟是酷刑还是享受?她贪婪地着,带着足的表情,每次都带动着利齿咬噬蒂。

 同时赠予我最剧烈的痛苦和最汹涌的快乐,那感觉让我第一次如此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叫罢不能,而当她终于餐个够,松开那布利齿的嘴时,我的下身早已经不知道了多少次高的汁了。

 她抬起头,停顿了一下,继续用那恶的笑容看着我,然后她伸出了尖刀般的前爪,在我的口轻轻比划着,噢!不!

 它要干什么?刀刃轻巧地挤过触手的隙,对准了道与道之间那层已经被拉扯得如同蝉翼的薄薄膜,轻轻一触。

 早已绷紧的如同被戳破的气球一样从那小小的豁口一撕到底。鲜血在剧痛的痉挛中涌而出。

 但痛苦带来的愉也同样炽烈,顷刻间就把我冲上高水、汁、高的白浆和鲜血一起从我触手的出来…那里曾经是三个,但现在有二个已经变成一个了。

 而当她把刀锋缓缓下移时,我知道剩下的一个马上也要加入进来了,果然,她如法炮制,只用轻轻地一划,菊道中间已经处在崩溃边缘的壁立刻在触手的撕扯下完全裂开,从口一直撕到子颈,我还没来得及从上次高的眩晕中恢复,新的痛苦带来的高又接踵而至,冲破拘束的触手在鲜血中互相拥挤着,把两道裂口撕得更大,在触手的暴挤下,我的渐渐失去原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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