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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在房间,庥上
 最后完全融合成一个可怖的口,口的最下沿是曾经褶皱着的淡褐色门,但现在她已经被拉成了薄薄的一条,和粉红的道壁连在一起,而道口和道的分界已经完全无法辨认了。

 她们本来就都是粉红色,只有从壁和触手的间隙里渗出的鲜血,才能分辨出那个位置就是被切开的刀口。

 在剧痛与快织中,我突然醒悟过来…这不就是我想要的吗?我不是渴望着所有的都得到同样的扩张吗?现在好了,她们真的完全平等了,更多的触手正从我的子深处像发芽的豆苗一样长出,把那个已经足够骇人的血淋淋的扩得更大,分泌着粘汁的壁被撕扯着,挤着,在那诡异毒素的作用下生长着,我奋力地动那些从外向里入的触手,摩擦着几近透明的壁,把自己送上一次又一次高,到最后,我能感觉到触手的量已经达到了我盆腔的极限,在盆骨的束缚下,我实在无法容纳更多了。

 而且这还得感谢那些先前注入的毒素发挥的作用,它们让盆骨之间的软骨和韧带也在触手的扩张下延展了,不然正常女人的骨盆口根本连这个直径都远远达不到呢。

 但它们似乎终究无法像壁的一样几乎无限地扩张,我想这就是我的极限了,这让我的心里洋溢着一种足的快,也许这就是我来这里的真正愿望吗?

 但我看到那恶魔再次扬起她的镰刀时,我开始感觉到阵阵恐惧,她的刀锋近了我的最上沿,蒂和相接的部位,在我凄厉的尖叫中,她开始无情而缓慢地将刀入,从蒂右边一点点的位置,刀背向内,刀锋向外,无助地裂开,鲜血泉涌,当它完全入之后,它像锯木一样前后动起来。

 我甚至能感觉到我的软骨被锯开的吱吱声,每一次动都伴随着难以名状的惨痛与极乐,而当那连接两块骨的最后一点纽带被切断时,我的盆腔砰然爆开了。

 我立刻想起了有关伊琳娜的那个梦,那次的梦中,伊琳娜的身体里容纳的东西也远超过了正常骨盆的尺寸,但那次似乎是注入的毒素溶化了骨骼间的联系。

 而为什么?我为什么就要遭遇这么恐怖的手段?就像是知道自己自由了一样,更多的触手立即从我的身体里开始生长,争先恐后地挤过小桶般的,现在我的整个下半身都扭曲变形了。

 失去了连接的两块骨连同我的双腿一起向后张开,折起,让我的双差不多完全贴在了一起。

 而那包裹着无数触手的巨大连同我的腹部一起,从骨间敞开的裂口里凸出,完全暴到了盆腔之外。这才是我真正的极限吗?

 “你真呀,琴雅,你真了不起”我在心里默念着,我疯狂地动着那些触手,体的快和心理的愉悦都冲向了巅峰,鲜红与洁白的体从与触手的间隙里一股接一股地涌出。

 而那红色渐渐地消退,我知道那些毒素正让我的身体飞速地愈合,最后只剩下快的爱和高的浓汁。

 我也没有忘记那对已经完全变形的房,我用触手了那对本应只有针孔大小的孔,但现在她的直径已经比房的部还大了,房早已失去了她圆锥形的面貌,现在整个房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包裹着大捆触手的圆筒,圆筒的最前端是头的褐色,再下来些是晕的淡红,再往后则是白皙的肌肤。

 而透过那几近透明的壁,还能看到其中拥动着的触手,只有滚滚涌出的浓浓汁,才能证明那里曾经是女孩最美丽动人的部位了,但在死的朦胧中,我瞥见了那只血鬼再次扬起了刀锋,我想大叫“不!”

 ,但我的喉咙却似乎无法控制,我眼睁睁地看见那把染血的刀从捅进我的腹部,向上优雅果断地划开,一直切到前,被触手挤已久的脏腑像是破网的鳗鱼一样四散,在如寒刺骨却静寂无声的惊恐中,血雾如玫瑰绽放,唯独快仍未消退,她伴随着我的意识,一点一点地淡下去,

 黑暗渐渐占了我的视野…结束了…终于结束了…可是,不,我不想就这么结束…不…当我再次恢复意识时,我发现我正躺在上,我睁开眼睛审视四周,那不是我熟悉的房子…

 房间里的摆设像是二三十年前流行的款式,窗户挂着窗帘,看不到窗外有什么,只有温柔的阳光渗过窗帘,在房间里摇曳着,而那个女人,就坐在对着的一张椅子上。她开口了“现在你可以问了。获选者。”

 她的声音清脆悦耳,而在黄汤里泡了不知道多久之后,能再次听到人声,本身就足够让人愉悦了“这里是什么地方?”我迫不及待地问。

 “梦”“梦?谁的梦?”“我的,你的,织梦者的,也许还有其他人的。”“那么…你是谁?”我终于想起来继续最开始的问题。

 “我是看守者,负责看守织梦者之墓。”“你说的织梦者是谁啊?就是他创造了那些怪物吗?”

 “怪物?”她一副茫然的表情。不过几秒钟后,她好像明白了:“不,不是它。”“那是谁?”她望着我,出像嘲般的微笑:“是你。”***“我?怎么可能?”

 “是你,是你在梦中塑造了那一切,它们来自你内心深处的黑暗与渴望。”

 “可那些怪物…它们的设计是那么巧妙,那么匪夷所思…我怎么可能设计出那样的东西?”看守者再一次笑了:“但对于每一个设计,你都能猜测到它的原理和目的,我说得对吗?”

 “呃…好像是的…我是个医学生,我比较了解这些东西。”“是的,你了解人体,你了解药物,你了解生物学,再加上最重要的一点…你的心灵深处淌着狂野的望,所以你创造了它们。”

 我蹩紧了眉头使劲思考了一下,最后我发现我的确无法反驳她。“可是…可是我还是不明白,我怎么能创造出那些东西?”

 “在梦中,”她停顿了一下:“梦是潜意识的世界,而你现在所感受到的自我意识,只是一个表层,只是你全部意识的一部分…

 回想一下你所做过的梦吧,每个梦都是你自己编造的,但当你在梦中时,却并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对吗?”

 “嗯…”“你的潜意识创造了梦境,却只将其中一部分传达给了表层意识,一个你在背后操纵着一切,把另一个你玩于股掌之间,这就是梦。”

 “可为什么我之前从没做过这样的梦?那些梦…太真实了,我根本无法相信那仅仅是梦。”“因为织梦者。”

 “这个织梦者到底是谁?”“人类的头脑是有限的,无法在梦境中描绘出过多的细节,所以梦总是模糊的,甚至紊乱与不合逻辑。

 但织梦者能为你提供几乎无限的资源和空间,让你储存和运算足够多的信息,就好像一台终端连接到超级服务器上一样,”“我…我不是很明白你说的。”我觉得这样的回答让我更糊涂了。

 “啊,我差点忘了,在你的时代,计算机技术还没普及,但你以后会明白的,”看守者望向茫然的我,继续说下去:“织梦者不仅仅让你的梦境更真实,它还会对你的意识施加影响,有选择地发那些潜藏的东西,比如说…。”

 “你的意思是…织梦者引导了我的思想,让我梦见那些秽的怪物?”我想我隐约能明白这个意思,但是我突然想起了最重要的事情。

 “但我并不是在梦中进入这里的啊!我真真切切地找到了那口井,那片黄的海,我是醒着的,那是真实的我!”

 但我突然想到了另一种可能:“难道说…那一切也都是一个漫长的梦吗?”“不,获选者”笑容从她的脸上消退了。

 她的神情突然变得凝重,她抬起头望向天花板,像在回忆些什么:“你终于问到了关键,梦境是虚幻的…但并非所有的梦境。织梦者最重要的能力,就是能将梦境化作真实。”

 真是惊人的答案,但我却并不显得多么惊愕,那似乎就是我所期待的答案,那是梦,但那是真实的梦,就是这样…但我还想知道一件事:“那么,织梦者,它想要做什么?”

 “抱歉,我不能再告诉你更多了。按照记载,你我的对话即将结束。”看守者站起身来,四周的一切都开始变得模糊:“但我们还会再见的,获选者。”

 虽然看上去我们仍近在咫尺,但我却感觉到她似乎正飞速地离我远去,我大声喊叫着:“再见?什么时候?”“当命运再一次召唤你的时候。”她最后的声音如同从远山随风而来。

 当我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我已不在那个昏黄的世界里,柔软的枕头与被褥散发着芬芳,阳光在窗帘上投下斑驳的影像,我依然在伊琳娜的古宅里,在我的房间,我的上,就像平时起那样。

 之后的每一天风平静,那些荒的梦境没有再找上门来,我又偷偷跑去看了一次那口井,它已经恢复了正常的颜色,井水清澈而冰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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