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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过不多久
 十几分钟后,这可怕的孕育达到了终点,新生的怪物开始挣扎着要破茧而出,它们有力地跃动着,把安娜的蒂和膀胱顶得不断变形,最终它们找准了出口,开始拼命地挤过狭窄的通道,钻向黄浊的海洋。

 鲜红的水晶球般的蒂率先完成了分娩,从那新生的道口处,一只柔软的怪物倏然冲出,失去内容物的蒂猛地收缩回去。

 但这只新生儿看上去和那些六足蝾螈毫无相似之处,却像是一只普普通通的水母或乌贼,有着锥形的头部和大量的触须。

 随后,在安娜用力的挣扎中,另一只乌贼也终于把她的道口扩大到足够的惊人尺寸,伴随着浓浓的白浆冲入到浑浊的世界中。

 那两只新生的怪物游向了安娜圆润的房,它们各自用触手牢牢地抓住一只房,从触手的中央,像是嘴的地方,伸出了细长的针刺,这针刺比先前穿透蒂的要得多,几乎有手指那么,它们刺破了安娜因兴奋而膨突出的粉头,残忍地向里捅进去。

 安娜已经不再做无谓的挣扎了,也许因为已经没有力气,也许因为这样的疼痛比起先前经受过的已经不算什么,她只是咬紧牙关,攥紧双拳,任由那大的针刺一直穿入到房最深处。

 然后,水母的头部开始收缩,我能看到些许绿色的体从头上的针孔隙里渗漏出来,随着水母头部的缩小,安娜的房则略微膨起来,看来那两只新生的怪物把身体里的什么东西注到了她的房里。

 两只水母回了血淋淋的针管,它们围绕着安娜的身体一摇一摆地游动着,触手有节奏地一张一合,如同绽放的花朵。

 然后,那令人心神破碎的声音再次响起了:“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所有的蝾螈围成一个圈,用古怪笨拙的动作舞动着。

 “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Lathon!Em Anharlies Meen,Liot Xen Liof Lathon!”

 在这可怖的旋律中,不可思议的生理变化再次启动了,安娜的房开始大,并且高高地向前突出,显得比原先更为坚硬拔,而她的头如同疯长的藤蔓般伸长,就像一条蛇从房中钻出一样。

 从仅仅一节小指的大小,直长成一英尺多长,两寸的管道,表面也现出了细小的皱纹,不过泽依然那么粉可人。蝾螈们扑了过来,伸出它们掌心和腹部的具与触手,争先恐后地填了安娜的道和蒂上的,把她们撑大得如同分娩的道,我的这一只也加入其中,两只前爪伸出的触手分别在安娜的蒂和道中肆着,让我享受着疯狂的快

 除此以外,还有无数的爪指在抓挠着鲜红的蒂,还有的则抓住那两长得出奇的着。

 而这次安娜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完全沉浸在了剧烈的快中,身后的那只蝾螈已经不在了,她的肢体都已经自由。

 但她没有任何抵抗,反而伸出自己的手去触摸那畸变的蒂和头,我记得妮卡和伊琳娜在梦境中都无法活动自己的肢体,安娜似乎比她们有着更多的自由,也可能是更多的意识。

 但这可能让她在被凌时受到了更大的痛苦,不过现在,她好像已经不再痛苦了,她和那些蝾螈一起尽情玩自己的身体,她甚至试着把手指入到触手的蒂和道里…

 在接连不断的高带来的无法自制的搐中,这并不很容易。大量的白浆从道中触手的间隙里疯狂地涌出,整个下身附近的水都被染白了。

 但奇怪的是,蝾螈们始终没有去接触安娜的道和菊,似乎那里是什么可怕的地方一样,最后,安娜自己把手伸向了那最神秘的花蕊,用一支手指小心地入其中,轻轻地抠挖着。

 对此我至今没有确凿无疑的解释,从我有限的知识出发,我觉得最合理的答案也许是这样:道和肠道的环境都是酸的,道和膀胱则是碱的,而这些六足的怪物是畏酸的!

 它们无法耐受道内的酸,才选择了去改造蒂和膀胱的结构,这真是古怪的特!但更古怪的是,为什么它们仅仅从安娜的两个新子里娩出了两只幼体。

 而那幼体一点也不像自己的样子?它们又对安娜的房做了什么?随着这场混乱的轮盛宴的进行,安娜的房进一步地大着,两条头也变得充血而坚硬,她们奇怪地向中间稍微弯曲,尖端几乎要挨在一起。

 蝾螈们握住她们,像男人自渎那样快速地前后套着,突然,安娜的右猛地收缩了一下,一颗豆粒大小的橙黄颗粒伴随着少许粘了出来!

 几秒后,她的左也同样地收缩,但孔的,却没有固体,而是一大股粘稠的白色汁。…又是水中受。那些蝾螈的确能把人体的器官变成完全不同的东西,不,这次不是蝾螈,而是那两只新生水母的功效,它们把安娜的双分别变成了巢和卵巢!

 并让她们通过头受到的刺像男人那样出卵子和子,直到它们在水中相会并结合,这真是复杂而精细的过程!但我觉得这不可能是自然形成的方式,而像是某个而恶趣味的天神的杰作。

 这不可能是梦!这不可能是我能想象出来的东西!妮卡,伊琳娜,安娜,她们都在这浑浊的黄汤中真的受到了那些恐怖又秽的凌

 我的上帝啊…但是为什么我醒来后却看到她们一切正常?等等…仍然有可能是梦,也许的确有某种未知的奇怪东西在作祟。

 但也许它只是侵入了我的精神,把这些古怪的梦境放在我的脑子里…我希望…我希望仅仅是那样而已。

 伴随着头一次又一次式的高和卵子不断地从张开的到无际的黄汤中,下身和双同时产生着难以想象的快,让安娜几乎在不停歇地高,我想那应该就像同时有两茎,两个道,以及…

 数十上百的蒂同时受到刺的感觉。一想到那感的蒂拥有了原先百倍的表面积,如果她的神经依然如同原先一样密集的话,那样的快,绝对是任何一个女人梦寐以求的。

 我的心底里强烈地渴望着自己能亲自受到那样的…但为什么不是我?经过几十次的,安娜的房渐渐缩小下去,

 但仍然起码有D,那两只水母用触手收集着漂浮的受卵,把它们进头部中间的嘴里,然后它们分别握住安娜两只起的头,这次伸出的不是尖锐的针刺。

 而是大的像茎样的撑开还淌着粘孔,深深地刺入进去,把长长的头撑得像男人的手臂那样

 当完全穿过头,深入到房底部后,水母再一次挤它们的头部,出的东西让安娜的房像吹气球一样又一次鼓起了,水母,继续在安娜的身旁来回游着,而房,又开始变化了。

 那对长长的头开始缩短,变,中间的孔大大地张开着,出一个深深的空,我想即使放下一只拳头也没有什么困难,而孔与房连接处的开始闭合,最后只留下一个缩紧的小

 房则在急剧地膨着,就像吹的气球,似乎随时都要爆炸一样,随着体积的增大,甚至房的皮肤也因无法跟上血生长的速度而被撕裂爆开,出皮下淡黄的脂肪层,还有红色的血管,白色的腺。

 最后那些皮肤失去了粘连,一块一块地落下来,只留下一对无皮,血模糊的巨大房。

 但是安娜似乎丝毫感觉不到痛苦,她甚至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血,用手指抠入那些并不紧密的组织里,捏住它们轻轻着,好像它们是某种柔软的玩具。

 这对令人心惊跳的球一直膨大到好像两个水缸,和下身红肿透亮的蒂一样,极不协调地附着在安娜修长白净的身体上,而在房内部,那些被注入的受卵已经长成活跃的生物,它们开始挤撞着,挣扎着,要寻找出去的路,让房表面不断地现出起伏的鼓包,安娜呢喃着伸出双手,她现在几乎要伸直手臂才能摸到自己的头,她用自己的双手深深地扣进扩张的孔里,一直穿过那狭小的“颈”把她向两边拉开得更大,下体的仍在继续着,一波接一波的高带来的颤抖让她的动作显得迟缓费力。

 终于,第一只幼体的头部出现在孔口,它奋力地扭动着,要穿过那已经大得夸张却还显得不够的通道,安娜似乎在尽她最大的努力扩张自己的孔,那吃力的表情让我不住想要去帮助她。

 但却并没有一只蝾螈上前去这么做,终于,在母亲和幼体的共同努力下,第一只新生儿降生了。

 它身躯的形状和那些蝾螈很相似,却没有腿脚,像是一只大蝌蚪,接着,第二只第三只第四只…它们一只接一只地鱼贯而出,过不多久,房里的幼体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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