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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哈曼德已经看到了玛丽塔洗澡、抹油和穿衣的每一个细节;这位法国女人绝不会想到有人在观察她,这就更加富有情趣。她向女奴们提的问题使他哑然失笑。如此看来,她对他充了好奇,不是吗?他马上就让她心情安定下来。

 玛丽塔具备强烈吸引他的长处,她的中带着几分纯真,这对于一个在后宫生活了好几个月的女人来说,是少有的,她对他所提供的漂亮衣服出的喜悦是由衷的、自然的、发自于内心。但下一步,他面对面地看着她时,她也许会战战兢兢,一副担心害怕的表情,可是,从这个秘密房间里,他已经看到了她的真实个性。

 这真让人激动,玛丽塔像一朵鲜花一样鲜、娇。罗克斯拉纳多让人腻烦的快乐与其简直不能相比,哈曼德脸上出了笑容,嘴角周围惯有的冷峻线条也柔和了许多。

 他把脸伏在弯曲的前臂上,浑身放松,罗克斯拉纳用海绵把汗掉。刚才他练习了一阵刀剑。罗克斯拉纳擦干他的身体后,手伸进脖子和肩膀,将甲胄留下的印痕按摩掉,哈曼德舒畅地呼出一口气。

 过了一会儿,他让她给自己搽油脂,照他喜爱的方式,用精致的玩具足他的,绝对是这法国女人的风姿让他热血沸腾。

 他渴望充分享受玛丽塔身上的种种可爱,可是苦涩的难言之隐又浮上心头,他毅然决然地将它了下去。他处理得相当好。长久以来,他一直不管自己身体上的缺陷,对一个想像力丰富的男人来说,有很多补偿,很多刺的娱乐方法。可是当他拥有柔软的夜晚和所有的星星时,呼唤月亮的理智在哪里呢?悲伤就在这儿。

 但也就是在这个时刻,胜利的滋味是真正的甘甜香醇。他知道卡西姆一定很痛心,男人失去这样的宝物怎么能不哀伤呢?他不但拥有玛丽塔,还拥有莱拉,这位开朗的土耳其美人。哈曼德不打算绑架莱拉,可是茜塔把她也劫来了,他很高兴。茜塔当然是想得到一些额外的报酬。他像传说中的克利萨斯一样富有,无生命的东西对他来说不足挂齿,玛丽塔和莱拉才是无价之宝呢。

 卡西姆马上就会知道这件事。毫无疑问,他现在正搜寻他的两个女人。用不了多久,他会带着建议到这里来。让他来吗,卡西姆应知道,他的痛苦只是刚刚开始。

 听到罗克斯拉纳不耐烦的声音,哈曼德的嘴角出了一丝微笑,他等待着,她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头一扬将额头上的一绺不驯服的红发甩向后面,怒气冲冲地咕哝着,显然,她的好奇心占了上风。

 “你可以看一下,”哈曼德说道,抬起头,再次伏在上面窥视这位法国女人。

 罗克斯拉纳停下对主人的侍奉,走到墙前,头向前伸着,从另一个口盯着看,她注视着被衣紧紧包裹的法国女人时,感的小嘴闭得紧紧的。罗克斯拉纳一言不发,完全被另一个房间的场面住了。

 现在,她们在对玛丽塔的头和夹动来动去,哈曼德用舌头舐了舐嘴,喉咙里发出阵阵沙哑声,罗克斯拉纳只看了一会儿,就从窥视孔缩了回来,脸上带着尖酸和冷酷的表情。

 哈曼德忍不住想戏她“她的可真细,嗯?”他说道“白晰的四肢,以及那种颜色的头发,对任何男人,甚至女人来说,都是美妙的赏心乐事。”

 罗克斯拉纳怒气冲冲地面对着他,将鬈曲的红发向上一甩,那珍珠细绳差点儿被晃开来“她没有我漂亮,”她那口气是要他同意她的话。

 哈曼德故意一言不发,罗克斯拉纳绿色的眼睛在缩小。

 “你被这个女人住了,”她说,注意到将声音放低“从你的脸上,我看得出来,主人,只要给我命令,我就安排你们会面,这位法国女人会听我的话的,请放心好了。”

 “把注意力放在我的身上。”哈曼德平静地说“不要擅自让我的愿望提前实现。”

 罗克斯拉纳似乎想说些什么,显然,她改变了念头,回到她的位置上,开始对她按摩,手指残忍地戳进哈曼德宽阔,带有伤痕的肩膀。

 “轻柔一些,宝贝,”哈曼德严厉地说“不要忘记自己的位置,它没有你想得那样牢固。”

 罗克斯拉纳身体前倾,吻着他的颈背“宽恕我,主人,这法国女人显示出我身上最恶劣的情感。”

 “那么,将你的忿怒溶进手边的工作中,”哈曼德一边说,一边示意罗克斯拉纳的手指向下。

 “你的快乐就是我的快乐,主人,”罗克斯拉纳柔声说道。

 她把芬芳的香脂擦到他股的折处时,他感到冷冰冰的,她用手指按摩他的肌肤,让香脂完全溶进裂的内层,当香脂受热,化解后,她的两指头滑进哈曼德的门,她进进出出地滑动着,能在他体内那个感部位用力一按,哈曼德快乐得浑身打颤。她向前屈身,向上吻着他长长的背骨,舌尖顽皮地逗他紧绷绷的背部。

 “快用具,”哈曼德呻着。

 罗克斯拉纳把茎的象牙头放在手掌里捂热,并在末端擦上厚厚的香脂,把它对准缩拢的门口,她慢慢地推,哈曼德深深叹了一口气。

 另一个房间里,玛丽塔在镜子面前转动身体,欣赏着她的服饰,透明的短裙显示出来的东西比它遮掩得要多,哈曼德的眼睛闪烁着光芒,她上的一片阴影是浅黄的三角区,他看得见带有珍珠的金链,当她走动时,轻轻触着白的大腿。

 他在心里盘算着,总有一天,他会分开那双腿,品尝那端正的小部。到那时,法国女人会对着他的嘴呻,叹气,就像为卡西姆所做的一样。哈曼德学会用这些方法给女人带来体享受,看着她们精神恍惚,求他再干,求他做他想干的任何事,那是他的快乐。是的,他一定会,噢,上帝,他就要享受到那种快乐。

 所有的思绪变成那种感受,正像水般涌进他的体,除了罗克斯拉纳灵巧的手指,世界上什么也不存在了。哈曼德整个身体紧紧绷着,享受散布到全身各处的快乐,这一切都是卡西姆赠送给他的。

 玛丽塔被带进这主要房间,并叫她等着。女奴们让她横躺在低矮的沙发上,并且提醒她注意这堡垒里到处都有警卫,免得她想逃走,说完,她们便走了。

 没有人马上走进来,玛丽塔感到轻松了一些,她这才感到肌肠辘辘,她和莱拉还是去天市场买东西前吃的东西,她们遭劫持差不多整整一天了。她不知道莱拉在干什么,是不是正在给她洗澡、穿衣?会不会那可怕的罗克斯拉纳正在折磨她的朋友?

 包着头巾的高个子悄然无声地出现在房间里。

 玛丽塔惊跳起来,这男人进来没有一点声响,他朝她走过来,玛丽塔抬起头,恐惧地盯着他。这个男人以平稳的步子,优雅和有点傲慢的气质走到她的身边。那人头一扬,头巾甩在了后面,他解开外面的长袍,让它落在地毯上。

 玛丽塔屏住呼吸,眼睛不敢看别处,一个像她和莱拉外出所带的皮面具遮住了他整个脸,闪亮的金发在面具周围披散着,他穿了一件到膝盖的黑色丝绸外衣,在脖子处开口,宽大的皮在高高的皮靴里。

 他的脖子结实有力,肩膀宽大,宽阔的部肌发达,向下渐渐收缩,身纤细、硬,被黑皮革包裹的部也很小巧,他的大腿强健有力,无论“哈曼德”的脸长得如何,体型却优美、健壮。她的火不自觉地被他强烈的男人味点燃了。

 玛丽塔的眼睛一眨不贬地注视着,她在寻找畸形或者毁损的记述,像他这样一位威严的统治者,根本不需要遮掩,除非他的相貌丑陋得令人可怕。

 现在,这个男人靠得很近,他直直地站着俯视着她。两个人谁也不说话,她不知道该怎么办,她感到口干极了,甚至怀疑自己还能不能开口说话,这个陌生人慢慢地上下打量着她,对他的害怕使她一动不动。他的眼睛在面具背后闪烁着,但看不清它们是什么颜色。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一个房,他抓住头夹子,轻轻地拉它。很快,那种感觉散布到全身各处,她了一口气,发觉他在笑,珠粒被他得晃动起来,擦着她的房,珍珠经他触摸后变得温热。

 接着,戴面具的男人开口说话,话语中充了藐视“你就是这样接你的主人吗?难道没有人教你要摆出顺从的姿势吗?”

 玛丽塔急忙从长沙发上滑下,双膝跪下两手十指叉,肩膀直,下巴高高抬起,眼睛看着前方,这就是卡西姆要求所有的后宫女子随时采用的标准姿势,训练她们随时服从。

 “大腿分开,”戴着面具的男人命令着。

 玛丽塔哆嗦着照办。

 “再分开点,为我展示你的身。”

 玛丽塔尽可能展开大腿,感到已经分开以及带着链子和珠粒的大夹子在左右摇摆。

 戴面具的男人弯下,轻轻抚摸着她的肩膀,指尖在她滑腻似脂的肌肤上划着。他双手捧起房,拉得头变得又热又感,让人感到差不多要不舒服了,他的手伸到衣的最上端,将房完全推到黑色花边之外,高耸,突出,略微有点纵,生气头坚着,他轻轻拍打着她的房,好像在检验它们是否坚实,又把它们放在手里掂量了一下,便弯下呼吸着从小孔中散发出的芳香。

 他的手沿着身体的曲线在衣上漫游,灵巧的手指在前面的鲸骨衣架上移动,拉扯扣牢衣服的搭钩,他绕着她走了一圈,最后站在她的身后,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背。

 她的股丰,突出,成一个完美的心形,他悠闲自得地欣赏着,她的大腿,被上身重量迫得丰、圆润,他的温暖的手指在背后的带子上移动着,带子将她的背形成一个菱形。

 接着,他的触摸来到股上开放的凹处,指尖摩擦着那皱折的小口,小心翼翼地推进着,轻轻搔动它的里面,玛丽塔等他将手指完全进去,她有些紧张,然而,预料的入侵并没有发生,而是把手伸向大腿之间,宽大的手掌捂住了她整个温暖的山丘。

 他的手贴着她双腿汇合的整个区域抖动着,她部的、并已分开的褶折和她股间阴暗的峡谷紧紧贴着他的手腕和下臂。

 他按摩她部那凸起的华时,玛丽塔叫自己放松,他把那皱褶合拢,在那快乐蓓蕾上用力地挤,他不时地拉动那小链子,让二颗珍珠在指间滚动。

 夹子拉扯着隆起的,使她感受到一种美妙的快乐,尽管心里害怕他,玛丽塔的还是不由自主地润了。

 带面具的男人不再摸她的器,开始逗玩她的,他把绕在手指上,小心地拉着。接着,他走到她面前,掀起带花边的裙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她分开的大腿,那红润的蓓蕾藏在浅黄的金羊中隐约可见。

 他慢慢地做着这一切,好像面对的是人间奇景,他的专注和紧张传给了玛丽塔,他似乎对她身体很熟悉,因此,对他的触摸是特别的亲密,这并不是胜利者慎重检查被征服者,事情仿佛比这要复杂的多。

 尽管他竭力控制住自己,让自己保持平静,但没多久,她就清楚地感到他的呼吸开始加快。玛丽塔再也不觉得他是那么的冷酷了,不管他心里如何想她,他的火正在猛烈燃烧着。

 用严格保持顺从姿势的时间过长,她的大腿在微微颤抖着,她极想对他说些什么。终于,她不能再忍受下去了,非说话不可,她知道有可能会受到惩罚,但必须讲话。

 “主人,我乞求你…”“别说话,”他命令道“没让你说话,到沙发上去,仰面躺在上面,快点,不然你要后悔的。”

 玛丽塔急忙照他的吩咐去做,皮肤贴着那柔软的丝绸坐垫,她陷在里面。

 “把大腿抬到部,手放在腿肚子上,向我完全公开你的体。”

 玛丽塔按照他的要求做时,顿时感到脸上火辣辣的,他又一次变得冷漠和阴险起来,可怕的让人不得不听从他的命令。当她收紧双腿时,大腿上的肌隐隐作疼,对他抬起股,那绷紧、半闭的华呈现在他的眼前。二条金链子十字叉在大上,这便已经感的肌肤酥酥的。她希望他没有看到她的部已经,然而他一下子就看到划分那隐秘皱折虚的链子漉漉的,只听到他一声满意的吼叫声。

 当他把夹子移到一边时,她的目光盯着他的肩膀,没有正视他的脸。

 他用指尖按摩了一会儿被夹的地芀,然后用手按,使它像透的无花果一样绽放开来,显出表面、深红色的

 他拉住这感的皱折,前后磨她的盖时,玛丽塔痛苦地呻着。不久,蓓蕾开始愉快地跳动起来,她照他的命令将大腿分得更宽大,红色的小丁点骄傲地伫立在其中。

 他开怀大笑,再次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她大吃一惊,然而她的兴奋和痛苦使她没有马上想下去,他接着说的话使她打了一个冷颤。

 “你的部是那么的和不害羞,它渴望享乐,它膨得那么美丽,渴望每一个抚摸,我能察觉到你身上的情在漾,不过,上身体型优美。皮肤呈均匀的浅黄,”这时她的视线移向那强烈起的具,竖立在鬈曲的深黄中,头已经,闪亮亮的,完全从包皮中伸了出来,囊里的丸圆润、结实。

 带着面具的男人在她抬起的大腿间跪下时,玛丽塔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他倚靠着她时,他温暖的身体散发出柠檬香,并杂夹着男情的麝香味。

 手掌放在她大腿的内侧上,用力把它们分开,手指戳进柔软的花瓣里,当他膨头轻轻碰她饥渴的户时,她不由得哼哼直叫,他小心地按,使小张开,成球茎形,在她的爱发自己,直到他的火彻底燃烧起来,他兴奋得了一口气,然后,整个儿进她的体内。

 当他强有力地入时,透过皮面具的狭,能看到他眼睛里闪动的光芒,热烘烘的呼吸带着桂香味飘散在她的脸上,她的身体完全被他的硬物填了,在她体内的头是如此深远,觉得它碰到了自己的子颈,他进进出出的发自己时,一直凝视着她的脸,他的股猛烈地前后推动着。

 玛丽塔在他的身下扭动,并把股抬起来,接他的推进,她忍不佳发出快乐的呻声,已经几个星期没有男人像这样占有她,他那润的具滑进体内的感觉妙极了。当动时,自己滑溜溜的部死死着它,好像不愿放开它。

 一股温暖的快乐涌进她的腹部,觉得自己正逐步达到顶峰,噢,快到了,…

 马上就到。

 带面具的男人一阵痉挛,进行了最后的冲刺,接着便倒在她身上,希望的落空使她不顾一切,她不在乎可能因任会受到惩罚,就将手伸在他俩身体之间,磨那朵蓓蕾,道在他仍然坚硬的茎周围跳动,快乐开始渐渐地消退,她闭上眼睛,脸上洋溢着的红晕。

 带面具的男人似乎陷进了他自己的世界里,强壮的身体仍在颤抖着。看到他在那疯狂时刻,饮泣声时,她本能地将他拉近,把他抱紧,这时刻特别的温柔动人,是什么让这个男人在她面前不可思议地激动呢?一方面,她害怕他,但另一方面,又想安慰他。

 听到他低低地呢喃着,当听清楚他呼唤的是自己的名字时,她惊呆了。

 “玛丽塔,我的宝贝,噢,上帝啊!”他的语气充了悲伤和渴望,好像进入了她心灵的一个秘密空间。那个声音熟悉得让人心痛。从一开始,她就认为他身上有些疑点,现在她知道为什么了,他根本就不是叫哈曼德的人。

 他肯定不可能是…,刹那间,怀疑变成了肯定。她不愿那个男人会显得那么的阴险,用肘撑起身体,另一只手伸过去,揭开了那男人脸上的面具。

 “啊!加布里!”她惊叫道,伸出手臂,想搂住他的头,亲吻他。

 谁料加布里的头像鞭头绳一样猛地向后一扭,英俊的面孔愤怒得搐起来,面颊上布泪痕,他从长沙发上爬起来,匆忙穿上衣服,当他把背转向她时,她诧异地看着。

 这不可能!可是,他在这儿,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他变了,变化太大了,她不认识他了。

 “加布里,你发生了什么事?”她试探着,问道。

 “别说话,”他充了蔑视“别装得单纯,我知道你是一个阴谋家,现在要为你的背叛付出代价,我说服了哈曼德,把你带到这里,现在,我要进行报复。”

 “我不懂你的意思,你怎么会来到这里?”

 他发出一阵刺耳的笑声“一切都是那么巧合。我会让你明白一切的,我吃过苦头,玛丽塔,不过,现在,我将得到报答,哈曼德把你给了我,当然,我们二人都是他的奴仆,可是对你,我可以随心所。”

 尽管她的心在震颤,但脸上仍强作颜。

 “那么说来,我是安全的,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伤害我,甚至当你竭力使自己冷酷无情的时候,就像刚才一样,你从我身上获得了快乐,像蜂从蜂房里那样,你难道没有感到我对你的柔情?”

 加布里抬起头,他那充了愤怒的灰色眼睛和她的目光相遇在一起,他的目光顿时柔和了一些,他的脸上出慌乱失措的表情。

 “会这样吗?”他小声说着,像是自言自语。

 她向他伸出双臂。

 “搂抱我,如布里,再次见到你让我激动,兴奋。”

 他就像一个忍受折磨的生灵,软弱无力地长叹了一声,转身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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