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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加布里在走廊上停了下来,把背靠在铺着瓷砖的墙上。

 他的脑海里充了玛丽塔受惊的脸。但愿她知道、要冷酷对待她是多么艰难啊!

 他内心极想回到她的身边,搂住她,把她紧紧贴在自己的口上。

 她比记忆中更娇媚,对她不动心是不可能的。他本想无情地占有她,利用她,以获得他个人的享受。可是,不知什么缘故,面对她体的魅力,他无法不动真情。

 她竭力掩饰内心恐惧的样子扣人心弦,她起初是那么畏惧他,嘴角还在微微颤抖,那双动人心魄的蓝眼睛出她内心狂热的动。

 加布里长久以来期待着享受复仇的快乐,他一直想看到玛丽塔害怕发抖的样子,看着她那耀眼的美貌因待而变得暗淡无光,就如他所受过的那种待。可是,当他在河堤上看到无助的她,黑色的长袍里面,穿着撕烂的衣服时,他仇恨的火焰像微风中的烛光一样,忽明忽暗。

 第一次看到她似乎是上辈子的事了。当时,她从头到脚包裹着黑色的长袍。

 和卡西姆站在一起观看。而他,加布里,在公共惩罚台上遭受鞭打。辱和那次集会的情程度直到现在回想起来,仍使他心情澎湃。

 当公众处罚者糙,坚硬的手在他身上摸时,他拚命扭动捆绑住的身体。

 他努力阻挡住屈服快乐的滚滚洪,然而,快乐战胜了他。他的主人,舍利达总是用这种办法惩罚他。处罚者也知道打他是多么的艰难。为了使温暖痛苦的动渗入每一神经,每一块肌,他必准确估量好每一下鞭打。

 加布里的望已非常明显地暴在大众面前,他的具强有力地起,丸收缩得坚硬如石头,鞭子的打将灼热的情通过大腿传送到他的具上,他被制服了。

 玛丽塔默默地看着,她的恬静令人神魂颠倒,白的面孔完全隐藏在包裹着她的长袍黑头巾里,他觉得她像自己意念中的一个实实在在的人,他的在甲板上,人群热情的呐喊声也不能减损第一次看到她的波动,当他俩四目相对时,他狂热跳动的心几乎停止了,他从来没有见过像她那样的蓝眼睛,比夏日的天空更蓝,比亚麻花更蓝。

 在卡西姆的后宫里,他开始对她有了一些了解,而且认为她恢复了对他的爱情,他们在一起只做过一次爱,那是在卡西姆的马车上,如布里用柔情和熟练的技巧占有了她,第一次展开她的身体,让他起的具直入。他简直不敢相信她还是个处女,她被教授了那么多的快乐,但卡西姆把最珍贵的留给了自己。

 加布里侵占了她最终的纯洁,然而,这种征服却是她的胜利,他们在一起做,他知道,他身上的那部位已经永远属于她了。

 终于卡西姆发现了他们的隐私。

 加布里那天的行为决定了他的命运。卡西姆不能默认玛丽塔心里有别人,强迫她在他们之间选择,她选择了卡西姆。

 痛苦像一把利刃刺穿了他的心,想起那最后的时刻,即使现在,他的心仍不堪忍受——卡西姆和玛丽塔彼此注视的目光是那么的专注,把一切抛在脑后。他们两个人背叛了他,在他最黑暗的日子里,坦率地说,这对他的确是双重的损失,因为卡西姆用他那充危险、男美貌和他那被克制的望唤醒了加布里崭新、强烈的快乐。只要在他们的爱恋中生活安全,他乐意无私地侍奉他们两个人。

 然后他的安宁被夺走了,这是不可原谅的。玛丽塔现在成了哈曼德的囚犯,哈曼德要求她穿的服饰增添了她的美丽。仇恨促使加布里要给她一些折磨,而她还不知道他的身份,后来,他打算暴自己。

 按照他的吩咐,她那谦恭的姿势是那么的自然,他摸她身体时,是那么的温顺,是的,她,柔顺而且训练有素,内心的火心甘情愿忍受折磨。她选择了卡西姆,是她自己的选择,那是令他最伤心的事,如果他真的确信卡西姆强迫她做过任何违背她意愿的事,他可以冰释前嫌,欣然和她再重逢。

 这一点上,卡西姆聪明过人,他从来不强迫任何人,除非他愿意受控制,这是一个危险人物,他使奴隶们发现他们内心最隐秘的需求和望,渴望他的受害者们用他们自己的堕落串通他,这也是他们所愿望的。加布里曾看到玛丽塔对这种增强效果惩罚的享受、反应是何等的强烈,他知道自己内心对那些同样见不得人的望也会产生共鸣。

 啊!玛丽塔!从她的道里茎后,躺在长沙发的她看上去是那么的感,她的面颊泛着红晕,脖子和肩膀同样反映了的余辉。当他自己享受了快乐,就会让她去空想,到此为止。突然,他咧开嘴笑了。她的手伸在他们两人的身体间,刺训练有素的器官,进行自。她成了一个不知羞、狂热的小妇!

 他再次被她的变化征服。

 他以前了解玛丽塔不敢进行自。她的信仰在过去的几个月的生活中成长,壮大。这使她更加人。没有热情,他永远都得不到她吗?似乎是这样。正是这感受击败了他。

 他本应该一发完自己的,就起来,离开她,一句话不说,也不要回头看一眼。然而强烈的情感使他窒息,他的决心崩溃了,她的双臂环绕着他,温柔地搂着他,抚慰他心头的伤痛,她一定已经感觉到了,他咕噜着,语无伦次。

 正是那个时刻,她认出了他,并揭掉了他脸上的面具,他差一点被恐惧击败。爱和恨一起涌上心头,他几乎不能呼吸。他不知道该打她呢,还是亲吻她。愤然离开她,匆匆穿上衣服,不让自己说话。

 她那沾的大腿分开着,可爱的嘴角出喜悦的微笑,请他再次拥抱她。噢,上帝啊!她的眼睛怎么能够有这样的纯洁?会不会她根本就不是他认为的阴谋家?

 透过黑色丝绸长袍,他的背感受着墙砖的寒冷,他恨自己优柔寡断,自从卡西姆辜负了他以来,他遭受到的一切苦难使他的信念坚定不移,他对监狱看守的仇恨支撑着他,直到哈曼德给了他新希望。现在,他丧失了男子汉气概,为自己爱上一个不知廉的女人感到悲哀。他对自己怒不可遏,她怎么还能使自己激动呢?他把额头上的金发向后拢了拢,竭力想镇定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站直身子,继续朝前走去。他的脑海仍然充了玛丽塔的身影。他朝着他的私人房间走去。他又重新感受着玛丽塔的每一个细节。她的风度,她的气味,还有她头发的感受。她的情感热烈,而且不加控制,她的芳香贴在他的手指上,那是女甘甜的温馨。

 否则这一切的理智在哪里?与事实抗争的理智在哪里?对她,他一直很拘谨。只有到现在,他完全意识到了。他是那么的专心一致,直到她开口说话,他才注意到这个女人。

 “喂,喂,你好振奋啊!”加布里抬起头,看见茜塔懒洋洋地倚靠在弓形门上,那出入口通向一个小庭院,里面,泉里的水正在向果树洒着。

 “不关你的事,”他没好气地说了一句。

 她大笑起来“喂,为什么要恨我呢?我只不过是遵照卡西姆的命令,把你交给那位监狱看守。现在,一切都好,我知道你想成功。美丽创造幸运。况且,你的确很英俊,不管怎么对待你,不曾影响你的容貌。”

 她停顿了一下,狭小的眼睛朝别处看了一下,目光又落在他的脸上。

 “过去的事就别提了,”她轻柔地说道“它已经结束了,让我们讲和吧!

 我们再次共同侍奉同一个主人,只是这一次,是哈曼德。”

 他反感地哼了一声,推开她。走了几步,他停下来,向后看了一眼。她的厚颜无使他大为吃惊。她真的认为他们能够成为朋友?

 她薄薄的嘴巴张开着,紧张地用舌头把嘴,她目不转睛地注视着他时,一向刻薄、尖酸的表情变得柔和了。面对他的沉默,她鼓足勇气,向前走了一步,靠近他。纤细的“勇士”之躯优雅地贴着紧身的皮外套,这是哈曼德警卫的制服。

 “你还记得送你去马厩受惩罚的日子吗?”她急切,小声问道“那时,你对我不冷漠。”

 “我记得,”他平静地说,回想起她是怎样待他,还强迫他足她的

 不可思议的是,对她,他也有了一时的冲动,那是在一个疯狂时刻,当时,他头脑极了,担心着玛丽塔的安全。但,他的需要一足,心里对自己的厌恶也像水般涌来,他知道,因为茜塔的冷漠和机诈,自己对她的要求作出了准确的反应。玛丽塔与她截然不同。

 那是他以前的看法。结果,玛丽塔变得比他想像中的更像茜塔了。

 “如果你知道什么对你有好处,你就会避开我,”他泠泠地对茜塔说着,一边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她的眼睛闪动着怒火,削瘦的面孔气得发白“我想我们恰恰就是,”她在他背后喊了起来“你又拥有了你的法国女人,对不对?我为你到她,必须给我一点酬谢。”

 他头也不回,她大声吼叫道。

 “她怎么样呢?如你记忆中的一样美好吗?”

 “更美好,”他回敬道,对茜塔的奚落充耳不闻。她的嘲笑声使他想起了在马厩里的日子。

 加布里走了以后好一会儿,玛丽塔仍绻曲在长沙发上。他们体结合在一起的快乐很快消失了,留下来的却是悲伤和惑。

 她知道,加布里仍然爱着她,但不知什么原因,他内心正在与之斗争,但又好像认为她犯了什么罪过,下了决心要伤害她,惩罚她。一方面,她害怕看到他充忧伤的灰眼睛中的冷漠,但更多的还是喜悦,高兴。加布里也在这里,她从来没有想到能再见到他。加布里,这位英俊的金发奴仆,第一个将坚进了她体内的人。

 女人总是忘不了她的第一次。

 现在她全心全意地爱着卡西姆,自从他内心的黑暗世界反照在她身上以来,她即承认他、接纳他。她怀喜悦地侍奉他,然而,体型优美,强健的加布里也时常浮现在她的脑海中。现在,他在这里,他们有可能重新开始,但愿她能越过他树立的屏障。

 过了一会儿,她站起来,开始对房间进行察看,她在雕花木屏后面找到一个黄铜大水盆,把自己冲洗干净,再用挂在架子上的绣花巾擦干身体。

 她不能忘记加布里转身离开时的目光,一定发生了什么事,他答应把一切告诉她,但说话的神态简直能把她冷冻成冬瓜,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希望莉拉在这里,能向她倾诉。

 好像听到了她的呼唤,门开了,莉拉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侍女,手里托着食物盘子。

 “噢,我一直担心着你!”莉拉说着“他们把我们分开时,我想像着种种可怕的事,不过,我发现你的气不错。”

 她停了下来,那双长长的黑眼睛充了忧虑,目光变得暗淡“这是什么?”她柔声问道,匆忙向玛丽塔走去。

 莉拉穿着一件长长的鲜红色丝绸外套,当她走动时,身后如波涛起伏。只听到门当的一声关上了,接着钥匙在锁孔里转动着,玛丽塔立即站起来,投进莉拉的怀抱。

 散发着芳香的莉拉搂住她“现在我来了,把事情讲给我听一听,”她低低地说,一边抚摸着玛丽塔的头发。

 玛丽塔把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她,并说出加布里就是在河堤上接她俩、戴头巾人之一。

 “加布里?他在这儿?我不信,卡西姆绎放了他,我想他远远地离开了这里,开始了新的生活。”

 “我一直这么想的,可是,他现在和我们一样。是哈曼德的奴仆,”玛丽塔说“他告诉我,他劝说了哈曼德,把我们劫持到这儿,噢,莉拉,他为了某种想像出来的罪过想惩罚我,我相信他会的,我努力想察看他脸上的表情,这个我曾了解的男人,然而他的眼睛…,是如此的阴冷。”

 莉拉默默地听着她讲完,然后,把玛丽塔接到小睡椅上,旁边有一张低矮的雕花镶骨的头柜。

 “你一定要吃点东西,”她诚恳地建议着,鲜红的丝绸像一团云彩瓢落下来“饿着肚于,你的思维不会清楚,你身体虚弱,所发生的一切给你打击不小,使你仍感震惊。这也难怪你苦恼了。来,先吃点东西,等一会儿再讲,这一切都会有答案的。”

 玛丽塔苦笑了一下“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强者。”

 莉拉抓住她的手“当我所喜欢的人苦恼难过时,我就勇敢起来了,”她一边轻柔地说着,一边用大拇指的指肚抚摸着玛丽塔的手心。

 名字叫比希的仆人,把银制的盘碟放在桌上,盘子里有米饭、加了香料的炖和烘茄子。接着,比希把薄荷茶倒高脚杯,脸上带着笑容,优雅地低着头,退在门边伺候。

 这香的饭菜使玛丽塔的口水都出来了。用咖哩粉调味的米饭上散布着杏子,她把米饭堆了盘子,又取了些炖羊和蔬菜,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莉拉说得对,肚子了,一切就会显得美好一些。吃了几大口以后,她就感到有精神了。

 她们吃饭的时候谁也没说话,莉拉用手指把米饭滚成团圆形,敏捷地扔进嘴里,一会儿工夫,她们吃完了饭,然后坐着,细细品味芳香的薄荷茶,玛丽塔问她刚才去了哪里,莉拉解释说,也让她穿了一件与玛丽塔相似的衣服。

 “可是没有令人兴奋的事发生在我身上,”莉拉说着,努力使自己脸上焕发出喜“没有带面具的情人让我服从他的意志,接着还如此彻底地足我!”

 经她这縻一说,担忧的程度似乎减弱了,玛丽塔笑了起来。她的眼睛炯炯有神。

 “我不由自主地有了情,如布里真是了不起,这你是知道的。再说,我渴望男人的体,我已经这么长时间没有体验坚具的冲刺了。”

 莉拉赞同地转动着眼睛,她们彼此用理解的目光看了一眼对方。她也热切地期待着卡西姆如期返回。

 “加布里怎么可能抗拒你的魅力呢?这服饰使你更人。啊,但愿我也在场!我的火也在燃烧。加布里也许会怜悯我吧。”

 玛丽塔哈哈大笑起来“莉拉,你真是不知羞。”

 莉拉身体斜过去,吻了一下玛丽塔的面颊“我知道,”她微笑着“我一向如此,告诉我,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她站起身,比希急忙跑上前,想接住那红色的外衣。

 “谢谢你,比希。比希将是我们的侍从,”莉拉解释道“听说哈曼德要我们生活得舒适、安逸,他希望我们把自己当作他的贵客,而不是囚犯。比希会明白我们所有的需要。”

 比希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提起时,脸突地一下涨红了,显得可爱喜人。她向玛丽塔灿烂的一笑,并垂下眼睑,娴静地看着下面。她大约十八岁,青春娇的脸上带着开朗的表情。

 玛丽塔几乎没有注意这个侍女,她的眼睛无法从莉拉身上移开。她知道莉拉正想方法使她不再去想加布里,她成功了。莉拉看上去妩媚动人,她的衣是鲜红色的天鹅绒,用金钱刺绣,以洋红色的皮革装饰。极富感的硕大衣。牢牢夹住她褐红色头的夹子像带有中心的圆圈,每个细小,坚头尖端来有红宝石圆环,它们公开受到逗

 她透明的短裙也是红色的,无跟拖鞋上的红宝石闪烁着灿烂的光芒。红色天鹅绒带子把拖鞋牢牢系在莉拉的脚踝上,滑腻似脂的肌肤以及浓密的黑发与她的这身服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嗨,看这个!”莉拉分开双腿,左右摆动部。

 玛丽塔看着从夹上悬挂着的精致金链子,它们使莉拉圆胖、无器官更显优美。众多的红宝石从它们的小平面上闪烁着红色的光芒,在链子末端抖动着。

 “难道它们不漂亮吗?而且那种感觉真是奇妙。这轻微的份量想要抚摸自己,给我的身体带来享受。那难道不可怕吗?”她把两手放在面颊。这羞怯的姿势与她的个性太不协调了,玛丽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想给自己快乐都不需要刺,你是一朵情之花,我最亲爱的莉拉,这一点,我太清楚不过了。”

 一说完,她们俩人都哈哈大笑。玛丽塔用脚趾尖旋转起来,这样,莉拉能看到她服饰的每一个细节。她身体前倾,让头上的珍珠夹子充惑地晃动着。

 “你那人的金色部没有夹子吗?”莉拉一面问,一面把目光投向玛丽塔没有饰品的大腿。

 玛丽塔记起来了,加布里熟练的手指抚摸她私处前,把它们拿掉了。想起他的触摸,心头感到一阵发热。

 “在这里,”她一边说,一边走过去拿来夹子。加布里把夹子放在她俩躺过的沙发旁边的地毯上。“我这就把它们夹上。”

 “不,宝贝。让我来。”莉拉的声音有些急促,眼睛里闪着亮。“我会很高兴的。”

 玛丽塔仰躺着,让自己舒舒服服地陷在柔软光滑的枕头之中,内心的情在盘旋,在增强。向别人展自己的体,受人注视时,体总能感到一种无与伦比的

 她以延长暴户的时间来逗莉拉,她慢慢地分开膝盖,将两腿向上一收,透明的裙子向后落了下来,她那隆起的闭合的圆球呈现在眼前。

 “再到我这边过来一点,宝贝,”莉拉声音沙哑“并且,大腿再分开一些。”

 莉拉内心的情使得声音哑,玛丽塔爱听这声音,她期待着莉拉抚摸她。

 莉拉一个一个地给玛丽塔肥厚的大夹上夹子时,她的手指在发抖。夹子夹住时,玛丽塔感到了铰链得大腿酥酥的。她感到轻松愉快,在做之后,她总有这种感觉。莉拉终于使她忘记了她和加布里之间的不愉快。

 莉拉长长的黑眼睛闪动着炽热的光芒,丰的红嘴是那么的柔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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