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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回 佳期两下情浓
 第四回 佳期两下情浓

 诗曰:

 古时男女说亲,来世风妄绵情。

 桃花星是命中照,故今才郎打粉乔。

 任尔说明多不忌,阳台暮暮与朝朝。

 嫂既多情非更妖,弟将云雨来拔

 且说二娘正与任三传那房中之术,忽闻有人叫“琼英”

 ,二人停住,侧耳细听,方知是花二梦呓,遂又重赴巫山,任三又行刺入,经二娘如是一说,便也知其几分,遂款款送,行那三浅一深之法儿,往来五六百余,牝中水渐生,愈来愈滑溜如润,二娘极,一时间趐了半边身儿,即双足控紧三颈儿,口内伊呀声不绝。

 任三知他有些好意思了,遂大大送,似渴龙饮井,又如饿虎擒羊,刹时就有千余下,得啧啧有声,二娘知他要了,急探手扯住物,令其紧抵花心,方才了少许,在牝中稍停片时,又急急送起来。

 二娘已至佳境,户内水儿个不住,口中语又大起,任三恐惊醒楼上花二,遂将手掩其口,二娘知趣,将个牝户只管往上凑,任三见他如此美貌,又甚,愈发狠干,拼力命狂捣,不顾捣碎了花心,更不顾折断物,又大有千余下,二娘利之极,心肝叫,四肢舞。

 任三亦觉心,只管猛力送,竟不知物软缩,而反憎二娘牝大,即是如此,亦不完局,小休片刻,物于牝中又硬,任三甚喜,一头徐徐耸,一头覆于二娘肚上,道:“我的心肝嫂子,今快活否?”

 二娘神酣兴举,忙展玉腕相抱,道:“乖乖亲儿,的我快活死了。”

 任三闻罢,暗自幸喜,思付道:“莫如趁此时,与他下马利害,后亦可尽情享用。”

 遂放开手脚,急深投,的牝内水儿汹涌不止,唧唧响,二娘亦双腿倒控于任三上,大力奉任三,任三道:“好嫂子,我比二哥如何?”

 二娘遍体美,娇微微,道:“他是人,怎能与你相比?奴与君一次,胜他一年。”

 任三大喜,遂抱起二娘,道:“心肝,你我去去。”

 一头说一头已至沿,即置下二娘,将身儿横陈于,自家立于沿架起金莲,又扯过绿枕,衬于二娘下,大肆侵入,物于内拱拱钻钻,若鹅鸭咂食之声,二娘花心被碎,昏去又醒,醒来又昏,悠然如在浮云,身儿更如狂风拂柳,声一高比一,大凑大,又有个把时辰,二娘尽力竭,忙道:“心肝,累死我矣,待你我歇上一歇。再干如何?”

 任三怜他娇媚,遂拔出物,上并头而睡,任三把手捻那对玉儿,又将二娘通身摩了个遍,细光滑,柔若无骨,遂道:“乖嫂子好个丰儿。”

 二娘乜斜凤眼,探手于任三间,捻住那物,抚摩多时,道:“心肝这物儿煞是利害,的我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几昏死过去。”

 任三道:“你那美物儿,遇着我这宝物,亦是你的福份。”

 二人调笑一阵,不觉口干舌燥,遂起身下,取了果品同吃。

 任三拿了一个大果,笑道:“嫂嫂的果子好大哩!”

 二娘沉片时,笑道:“还没你那头大哩!倘若不信你比上一比!”

 任三急道:“比又何妨!”

 遂按倒二娘,将两股掰开,趁势将果子向牝户去,不多着力,竟全陷了进去不见了影儿,任三心中老大着忙,探手拿他不得,遂令二娘蹲倒身儿,以手扣其,良久方才落出,任三拾起果子,吃将起来,道:“好吃,比及一般果子不同!”

 二人话到浓处,兴又动举,双双登入榻,重摆战场,再又对垒,那二娘跪于上,任三从其入,直捣黄龙,旋即狂猛扎,一口气千余下,二娘觉他不胜力气,遂一个黄龙转身,将任三仰置于,继尔跃马而上,将那物照准牝户,坐将下去,叱的一声,止进大半截,研研擦揍,方才全没入,旋即一起一落,桩套不止。

 任三在下,亦举,你来我往,刹时又是千余下,时值三更鼓响,二人方才罢手,收拾整衣毕了,二娘道:“不想此事恁般有趣,今朝方尝得如此滋味,若能常常聚首方好。只是朱仕白这厮,每每把眼调情,我佯做不知,不可将今番事漏些风声与他,那时花二知晓了,你我俱无命矣!”

 任三听罢,心下暗喜,道:“蒙亲嫂不弃,小弟感恩不尽,怎肯卖俏行,天地亦难容于我。”

 二娘道:“谈何恩何情,常相往来,亦落得个你我受用,大家快活,但不知几时又得聚会?”

 任三道:“自古郎如有心,那怕山高水深。”

 二娘道:“今夜与你同眠,料亦不能。夜己将深,不如且别,再图后会罢。”

 任三道:“既如此,再与你做耍会儿。”

 一头说一头又去二娘儿,掏出物再赴阳台,不想花二睡醒,叫二娘拿茶。

 二人急急如惊弓之鸟,二娘忙回道:“我拿来了。”

 遂悄悄送着任三出去,拴好大门,送茶与花二吃了,花二道:“你怎的还不来睡?”

 二娘道:“收拾方毕,如今睡也。

 次天明,花二又去寻着朱仕白,同去会任三官。恰巧任三官在家,见花朱二人来家,便随口儿道:“昨晚有一表亲,京中初回,今老母着我去望他,想转得来时,天色必晚了。闻知今海边,有一班女上台扮戏,只可惜不得工夫去看。”

 花二道:“既有如此好事,何不同去观了,再回身望亲去?”

 任三官忙道:“老母之意,岂敢不从,莫如你二人先去,待我望了亲,若时尚早,我急赶来便是!”二人听罢,亦不勉强。花二对朱仕白道:“朱大哥,既如此,你与我去观戏何如?”

 朱仕白道:“去到不怎的,倘然没戏,只是空走这多路途何苦!”

 花二沉片时,拉住朱仕白道:“我有一旧亲,住在海边,若无戏看,酒是有得吃的,去去何妨。”

 朱仕白亦是好酒之徒,听说个酒字,一时间来了精神,嘻笑道:“既如此,同你走一遭,这便早早别了罢!言罢,三人一哄而散。

 不说花朱二人被任三哄去,且说任三又至房中,取了些银子,买办些酒食,拿上径去了花二家,立于门首,叩门而进,见了二娘便笑道:“他二人方才被我哄去海边了,一来往有三十余里路。即是转回,料天已暗了,如今备了些酒果在此,且与你盘桓一。”

 二娘道:“如此极好。”

 遂急把门掩上,任三炊火,二娘当厨,一时间都已完备。二娘道:“我二人若无远虑,必有近优,倘你哥哥一时来家,也未可知,若被撞见,如何是好?”

 任三道:“嫂子说的在理,常言道不怕一万,只怕万一。只是小弟一时想不出个法儿来,依了嫂子便是。”

 二娘笑道:“不愧为任三官,话儿甜嘴儿,向公婆后边建有卧室一间,终关闭至今,且是僻静清洁。我想起来,到那边吃酒会,料他即回,亦不知晓。你道好么?”

 任三听说,欢喜至极。即时往后边,开门一看,里边帐桌椅,件件端正,打扫得且是洁净,壁上有诗一首,道:

 轩居容膝足盘桓,斗室其如地位宽。

 壶里有天通碧汉,世间无地隔尘寰。

 谁人得似陶天亮,我辈终惭茕幼安。

 心境坦然无窒碍,座中只好着蒲团。

 毕竟不知后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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