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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继续
 “公子,你有办法了?”叶轻红又惊又喜,抚掌叫“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吴不赊坐着她站着,她欢呼雀跃时,两个丰硕的大子便花枝般颤,吴不赊一眼瞟见,先前有些开小差的心便如看到老师的学童,立刻又天天向上了。他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遂“哎呀”一声叫,摸着脑袋道:“刚才好像想到了个办法,怎么突然就跑了呢?”

 “公子,你有办法了?”叶轻红又惊又喜,抚掌叫“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办法的。”

 吴不赊坐着她站着,她欢呼雀跃时,两个丰硕的大子便花枝般颤,吴不赊一眼瞟见,先前有些开小差的心便如看到老师的学童,立刻又天天向上了。他眼珠一转,就有了主意,遂“哎呀”一声叫,摸着脑袋道:“刚才好像想到了个办法,怎么突然就跑了呢?”

 叶轻红哪知是计,急道:“啊?怎么会跑呢,公子,你快想想!”

 “就是啊,怎么会跑呢?”吴不赊敲脑袋,道“唉,越来越糊涂了啊。”

 “公子你别急,慢慢想。”叶轻红看他很着急的样子,忙柔声劝慰道“要不我给你脑袋吧。”

 到吴不赊身后,轻轻替他按摩。她身子微贴着吴不赊的身子,吴不赊索往后靠,他是坐着的,脑袋差不多就靠在叶轻红的脯上。叶轻红双极为丰,又充弹力,吴不赊脑袋靠在她两之间,真如枕着一个世上最柔软的枕头。

 吴不赊最初靠上来时,叶轻红还往后缩了一下,但要给吴不赊脑袋,她又能缩多远。这商滑头得紧,靠在她房上,却只是表现出很舒服的样子,口中还在赞道:“不错,这么一下,脑子果然就清醒多了。再,我好好想想,一定能想起来的。”

 叶轻红虽然害羞,但听了他这话,只好任他枕在自己丰上。吴不赊偏偏还不老实,左动右动,叶轻红却只能一动不动,俏脸上恍似挂了晨霞,红灿灿的,说不出地动人。

 “不错不错,真的清醒多了。”吴不赊一面体验着叶轻红双上那惊人的弹力,一面连声称赞,忽然却又皱眉道:“不过好像总觉得差着点儿什么,奇怪啊,难道真要那样按摩才灵吗?”

 叶轻红这手法是跟她师父学的,师父在世之,她常给师父按摩,手法已算是颇为湛。她听吴不赊这么一说,好奇地问:“公子是说另外一种按摩手法吗?公子说说看,那手法是怎样的?”

 “哦。”吴不赊装着不经意地应了一声。

 “是我以前认识的一个大东主,这位东主五六十岁了,脑子却特别清醒,哪怕是过去了很多年的事,他只要略加回忆,也能想起来。别人都觉得很奇怪,后来他自己不经意透了出来,原来他有一套非常独门的按摩方法,就算是想不起来的事情,这么按摩一次后,也一定能想起来,百试百灵。”

 “真的吗?”叶轻红的好奇心彻底被勾了起来,几乎都忘了害羞了,急切地问道:“他那种按摩方法到底是怎么样的,公子知道吗?”

 “知是知道,不过…”吴不赊故意装作有些为难的样子。

 “我怕你不愿意。”

 “按摩的方法有些独特是吧?”叶轻红慨然点头道。

 “只要公子能把忘了的法子想起来,救得小丽她哥哥,不论那手法有多难,我都愿意学。”傻丫头这会儿又出初碰面时那种愣头青般的侠气了。吴不赊看了暗笑,道:“这样啊,我先说给你听吧,你要是觉得为难,不试也无所谓的,我慢慢想就好了,这种事我有经验的,当时忘了,过得十天半个月,它突然又会自己冒出来。”

 再过两天九斤刺就要与沙杀煞比斗,他却说十天半个月想起来,那时候想起来还有什么用啊,黄花菜都凉了。

 叶轻红道:“公子,你就说吧,不论有多难,我都要试一试。”“其实也不难。”

 吴不赊眼看火烧得差不多了,偷偷一笑,道:“那个大东主有个小妾,每当脑子糊涂想不起事的时候,他的小妾就会掉上半身的衣服,用两个子给他做头部按摩,给香一刺,那个大东主的脑子马上就清醒了,就算是五岁前做过的事,他也能一件不漏地想起来。”

 叶轻红先前只以为是一种很难的手法,心下可是下定了百折不挠的决心的,没想到竟是光衣服用子做按摩,霎时间她脸如火烧,再不敢应声。吴不赊虽是闭着眼睛靠在她的丰上,却能猜到她心中的想法,遂装作有些遗憾地道:“那个法子灵是灵,好多人试过,确实管用,不过起码得有人愿意做按摩啊。”

 说到这里,他突地一抬头,竟是把脑袋从叶轻红丰上抬了起来,道:“有办法了,这城里该有院,我去找个女试试。”

 叶轻红还是黄花女儿之身,要她掉衣服尤其用子去给吴不赊作按摩,她心中真是羞得厉害,但吴不赊说要去找女,她突然就不愿意了。吴不赊那两次轻薄后,在她心底已经把自己当作吴不赊的人了,同样,也把吴不赊当作她的人了。

 自己的男人去找女,换了天下任一个女人都不会同意的。“公子,我…我…”

 她“我”了两声没“我”下去,却红着脸飞步跑去闩上了门,又关上了窗子,回到前,再把帐幔也放了下来。

 吴不赊说要去找女,其实是以退为进,上两次调戏叶轻红,他看得出来,叶轻红虽害羞却不抗拒,也就说明心里有他,心里既有了他,怎么肯放他去找其他女人,所以他故意出言相。不过叶轻红跑去关门的时候还是吓了他一跳,以为砸锅了呢,看叶轻红闩门关窗,他心中立时生起了野火:“有门儿。”

 叶轻红站在边,脸红得像透的红柿子,低垂着头,完全不敢向吴不赊这边看,声如蚊蚋地道:“公子,到上来好不好?”

 “好。”美人邀上,哪有不好的,吴不赊应一声,倏一下就上了,手脚奇快无比。叶轻红也上了,先把前布幔放了下来。见吴不赊看着她,她脸更红了,低声道:“公子,你能不能…能不能向着里。”

 她的样子实在是娇羞无限,动人至极。吴不赊强忍着心中火,应一声,就背身向着里屈腿坐下。一阵轻轻的衣声后,叶轻红靠了过来。吴不赊极想回头,不过还是强忍住了。叶轻红先是双手抚了上来,抚住他脑门,然后两个柔软又极有弹力的物事便在了吴不赊后脑上,自然便是叶轻红的双了。什么大东主要小妾以双按摩的故事,并不是吴不赊编出来的,他是真听说过,但自己从来没试过。

 这会儿,叶轻红手捧着他的头,双上来,先明显有些害羞,不敢动,慢慢地就动了起来,那份柔腻,那份香软,那份火热,实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吴不赊全身的血仿佛都要沸腾了。而从叶轻红急促的呼吸中可以听出,她的感受只怕比他还要强烈,到底她还是个黄花女孩儿,光着身子主动用双去给男人按摩,那种刺,格外难以承受。“公…公子,好…好些了没有?”

 叶轻红哑着嗓子,声音像是挤出来的,略带嘶哑,却另有一种动人处。要是换了个急猴子,这会儿早翻身把叶轻红在身下了,吴不赊倒还是忍得住。他吃了叶轻红不难,但在叶轻红还是黄花女儿身的时候,享受她的,一生也就这一次吧。他一本正经地道:“果然是好多了,真是灵验啊,尤其是后脑这块,清醒得不得了,只是前脑这块还有些模糊。”

 他并没说要叶轻红到前面来给他按摩,因为他摸不准叶轻红的承受能力到底有多强,万一真羞急了,噌一下跳下去,那就划不来了。叶轻红果然迟疑了一下,好一会儿才低声道:“那公子…你…你闭上眼睛好不好?”

 “还真是个可心的丫头啊!”吴不赊心下大乐,忙道“好的。”

 说着,果然闭上眼睛。从前移的呼吸声中,他猜到叶轻红伸过脑袋在看他。随即她的身子便移了过来,在他头上的丰却没离开,反是一直着磨过来,估计是怕他睁眼,一下就在他双眼上,连额头带半边脸全住了。

 双在前面的感觉与在后面又自不同。叶轻红呼吸也更加急促,硕大的丰死死在吴不赊脸上,双手还抚着他头,自然是怕他后退睁开眼睛。她的房太大,扁了挤开,一团便时不时地擦过吴不赊嘴边,不过都是一触即走。

 吴不赊歪心转动,道:“下来一点点,额头处很清醒了,只是下面还有些模糊。”叶轻红双果然就往下移,吴不赊细察那两粒红豆在脸上移动的轨迹,突地嘴一偏,一口叼住了一粒。叶轻红“啊”的一声惊叫,急往后退。吴不赊双手却早揽住了她的,口中狠狠地一,再突地一咬。叶轻红又是“啊”的一声轻呼,身子却完全瘫软了下去。

 吴不赊双手顺着她肢往下,轻轻巧巧地了她的子。叶轻红整个儿便成了一只大白羊,却是白中透着粉红。这一阵,也实在是勾起了她全部的心,少女的身子,便如三月的桃花,粉粉地开了。

 吴不赊只扫了一眼,魂儿便上了天,再难忍耐…草径未曾缘客扫,蓬门今始为君开,叶轻红似痛苦似快乐的呻声中,少女变成了少妇,桃花却开得更了,好不容易风停雨住,早已是落红一片。“宝贝儿,方才好不好?”

 “坏人…”

 “坏人?先前是谁叫好哥哥来着…”

 “坏…坏人。”声音如丝,是那般的无力,却又那般的柔媚。

 吴不赊哈哈一笑,神清气,起身下,又回身在叶轻红上吻了一下,道:“好宝贝儿,乖乖地睡一觉,我出去一趟。”叶轻红先前是闭着眼睛的,听说他要出去,睁开眼睛:“大哥,你…你想到办法了?”“早就想好了。”吴不赊嘿嘿一笑。

 “坏人…”叶轻红脸羞红,轻啐他一口。她身上只搭了一点小被子,大半个身子都在吴不赊眼前。只见她屈身斜卧,白如雪,曲线如峰,实在是人至极。叶轻红也知道自己这个样子很羞人,但实在是全身瘫软,就是想动一个指头都难,只能任由吴不赊的眼在身上逡巡。

 吴不赊又是一笑,伸手在她丰上抚了一把,大笑出门。走起路来,他身体好像都有些发飘,不是虚,而是爽快。他玩过的女人不少,但以前玩的都是些女,口里要死要活喊他亲哥哥,其实盯的是他袋子里的银哥哥,真正以真心对他的,只有叶轻红一个。

 先前的抵死绵中,少女发自灵魂深处的颤抖让他知道,他真正是她心底的人儿,而他的心里,从此也会多出一份牵挂。吴不赊来到外院,叫上象大嘴、鹿银弦、桑刀儿三个一起上街,留鹿金弦看家。他是人,如果独自在兽族大街上行走,容易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功力高的兽人看他头顶妖光自然不会来惹他,但一般的兽人就难保不会找他的麻烦。

 人就这样,瓶不响,半瓶晃,吴不赊怕的就是那些半瓶晃的普通兽人。虽然他不能把你怎么样,但麻烦啊,癞蛤蟆爬到脚面上,不吓人却恶心人。

 有象大嘴在就好多了,半瓶敢摇,瓶子给你砸烂。为什么独留鹿金弦看家呢,没办法,老实人好欺负啊。要说留象大嘴这三油条看家,非翻天不可。本来带上鹿金弦也无所谓,但今不同往日,九斤丽还在睡,叶轻红才破身,估计也要一场好睡才恢复得过来,家里还是留个人的好。现在叶轻红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位置,九斤丽嘛,嘿嘿,以后也是要收在房中的,自然要上点儿心。四人到街上,吴不赊先找了家药店问了一下,把自己想要的药买了,便一路往王宫来。斗,渊源古老,很多地方都有。

 而与斗同时传的,还有一些旁门左道的把戏——用一些独门的手法、药物刺,让斗变得凶猛无比。黑七就知道这么一种药:雄丸。雄丸是用几种刺特别强的药混在一起配制的,吃了后,特别凶悍、特别好斗,到死都保持着进攻的姿态。雄丸本来是为斗发明的,后来有人无意中吃了,对人竟也有效果。

 吃了雄丸的人,不但和斗一样特别凶悍好斗,而且力气会凭空增大,就像变了个人一样,与人放对,一个抵得平时两三个。当然,有利也有弊,雄丸对人体的副作用也非常大,雄丸的药力消失后,服药的人都会大病一场,底子弱或者有暗疾的,甚至有可能一命呜呼。先前叶轻红提到人族中的斗,突然就触发了吴不赊的回忆,想到了雄丸。

 杀不了沙杀煞,九斤刺又不能跑,那唯一能救九斤刺的就是让九斤刺打败沙杀煞,在斗场上给自己挣命。九斤刺的功夫吴不赊留意过,比沙杀煞要差上一筹,平手相斗,绝对斗不过沙杀煞,可如果服了雄丸呢,别说功力增强一倍,就是能增强一半,胜沙杀煞也是大有把握啊。至于事后是否会大病一场,那不在吴不赊的考虑之中,而以九斤刺的壮实,相信也不至于一丸送命。

 有了雄丸,直接去找九斤刺啊,跑王宫干什么?

 九斤刺不是沙杀煞,虽然这会儿肯定也在重重保护中,但送药不是杀人。要杀沙杀煞,外围的护卫不说,沙杀煞自己就是一把好手,即便近了他身,想杀他也不容易。送药就不同了,只要吴不赊引开护卫,桑刀儿或九斤丽都可以把药送进去。这还是硬闯,其实就径直去找金牙狗,只要说可以助九斤刺取胜,金牙狗铁定会让他见九斤刺,不必到王宫绕一转。吴不赊去王宫,是出自商的本能:争取利润最大化。

 前几场斗,吴不赊留意过雪灵王,发现他看得十分专注,情绪也颇为激动,显然是个斗狂热分子。而雪灵国这次要输,雪灵王估计也看得出来,吴不赊若说自己能让雪灵国赢,雪灵王必定会见他。果然,到王宫前,吴不赊打出月国威侯的幌子,说是特来献计助雪灵国获胜的,雪灵王立马召见他。

 雪灵王在偏殿见的吴不赊。近看雪灵王,眼泡浮肿,脸色青白,有些酒过度的样子。吴不赊拿起架子来,也不下跪,只是躬身一礼。你的货差,摇头摆尾扮笑脸装小;货俏,那就该抬下巴斜眼睛爱理不理。这是生意场上的学问,尤其是他还打的月国威侯的幌子,更要把架子端起来。

 “敢问大王,这一届斗大会,最终胜负会是如何?”吴不赊开口直问。

 他把握得很准,架子拿起来,雪灵王反而高看他一眼。本来这么直白的问答,场面话是要绕一下子的,直说雪灵国会输?不可能这么答,但雪灵王给他的气势住了,略一迟疑,竟就直接摇头:“以孤看来,十九要输。不知吴侯有何妙法,可助我雪灵国获胜?”

 “我就是为助雪灵国获胜而来,自然有法子。”吴不赊点头道“不过我助雪灵国获胜后,有几个小小的要求。”雪灵王还真是个斗,而且连输了三届,眼见这次又要输,心中正暗自丧气,听吴不赊说有法子助他取胜,他立即就兴奋了起来,急切地道:“你说,只要能赢了飞雾国,但有所求,无所不准。”

 “这是个心急的。”这样的客,最好赚钱,吴不赊心下暗喜,道“听说这次大王一共俘虏三千多只斗。我的要求不高,我助雪灵国获胜后,请大王把这三千多只斗都赐给我为奴,包括最后胜出的这两只斗在内。”

 “那三千只斗可以赐给你,但这两只斗不行。”雪灵王摇头道“如果最后这两只斗胜出,明年就还要替我雪灵国出场的,怎么能赐给你?”

 “这两只斗赐给我,明年依然代雪灵国出战。”雪灵王的回答早在吴不赊意料之中,他有成竹地说“我之所以要这些斗,就是想训练他们,希望多选出几只斗参加明年的大会。要不然我要这些斗做什么,红烧了来吃啊?又不是真的。”

 “原来吴侯是这个意思啊!”听吴不赊说得有趣,雪灵王笑了,手一挥,道“好,孤应允了,只要吴侯能助雪灵国获胜,所有斗全赐给你为奴。”

 “多谢大王。”吴不赊躬身一礼,道“另外一个小小的要求,希望大王能预借我一万两金子,斗大会之后立即偿还,五分的息,如何?”

 “你想参赌?”雪灵王眼睛一亮。

 “是。”吴不赊眯眯笑“大王放心,大王不必把金子到我手里,只要把赌档的收据给我就行。我助雪灵国获胜,赌场上赚点银子花花。”

 “吴侯可是雅人啊,孤喜欢。”雪灵王大笑,他也是个好赌的,赌鬼见赌鬼,那叫一个亲切。他略一沉思,道“不过万一输了呢,吴侯拿什么赔给孤?”

 “我自己有四千多两金子,还有些珠宝,凑一起全押下去,事前我会把收据给大王看,大王见了我的收据再借给我钱。”吴不赊看着雪灵王,道“我一个外人,敢在雪灵国身上下五千两金子的重注,大王就害怕赔这区区一万两金子吗?”

 “有气魄!”雪灵王大笑道“开场前,只要孤看到收据,自会命人帮你下注,收据会到你手里,利息就算了,区区几两金子,还真不放在孤眼里,哈哈哈…”事情说定,吴不赊又献上一瓶威丸。雪灵王更觉开心,也赏赐了吴不赊几样东西。随后,雪灵王命人带吴不赊去关押九斤刺的地方。斗一开始,九斤刺和九斤斧就换了地方,换成了一座大宅子,守卫森严,管事的还是金牙狗。不过金牙狗并不认识吴不赊。因为雪灵王有令,让金牙狗一切听吴不赊吩咐,金牙狗立马对吴不赊摇起了狗尾。象斧几个眼见吴不赊以威侯的名义见了一次雪灵王,眨眼就大摇大摆地见到了九斤刺,都是惊讶不已。象斧道:“雪灵王看来又是被公子忽悠瘸了,可公子到底有什么办法助九斤刺打赢沙杀煞呢?”

 “难道公子有办法能让九斤刺短时间内功力猛增?”桑刀儿也是一脸疑惑。

 “公子不会是给九斤刺服威丸吧?”鹿银弦一脸怪笑,道“九斤刺服了威丸又没地方出火,憋上斗场,可就够沙杀煞喝上一壶的了。”这个想法太富有天才的创意了,一般人是理解不了的,不过象斧、桑刀儿都不是一般人,都是黑暗世界的高手啊,遂一齐点头道:“有可能。”然后都是一脸的怪笑。

 吴不赊让他们守在门外,也不要金牙狗作陪,自己一个人走进了九斤刺的屋子。上次吴不赊是化猫见的九斤刺,所以九斤刺并不认识他,眼见突然进来个陌生人,便有些疑惑地看着吴不赊。吴不赊一笑,身一摇,忽地化身为猫,一个猫笑,道:“不认识了?”再一摇,又变回人身。

 “原来是恩公!”九斤刺惊喜集,急要下拜,吴不赊伸手扶住他,道:“好了,好了。”九斤刺拜不下去,躬身行了一礼,一脸惊喜地请吴不赊坐,又问起九斤丽,知道九斤丽在吴不赊身边好,他吁了口气,又谢了一番。他如此重情多礼,倒有些出乎吴不赊的意料,看来族长不是白当的。随后说起比斗的事,吴不赊道:“后天与沙杀煞的比斗,你有把握没有?”

 “没有。”九斤刺摇头道“不过我会竭尽全力,哪怕杀不了他,也要让他带点伤。如果九斤斧能赢了另外两场,沙杀煞又受了伤,最后我们就有可能赢,三千族人的日子也就会好过些。”不惜牺牲自己的一切也要替族人闯一条路出来,这就是一个族长肩负的责任了。吴不赊点点头,道:“我有个法子,或可助你取胜。不过事后你会大病一场,得不好,甚至也可能因此送命,不知你愿不愿意?”

 “我愿意!”九斤刺用力点头,一脸坚决地道“只要能胜了沙杀煞,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

 “那好,明天我再过来。”雄丸还没配好,吴不赊今天来见九斤刺,是先问一下他的意见。回来的路上,象斧几个自然追问吴不赊又生出了什么计,可以助九斤刺打败沙杀煞。吴不赊知道这几个家伙都是大嘴巴,暂时不能对他们说实情,遂反问道:“若是你们几个对上沙杀煞,有什么办法赢他?”

 象斧一撇嘴,道:“要什么办法,他敢砍我,我一斧子对砍过去,连人带刀砍他作四段。”他这话还真不是吹牛,沙杀煞右手长刀纯是进攻的招法,这种硬碰硬的打法,最适合象斧了。桑刀儿道:“刚不可久,柔不可守,沙杀煞的刀法虽刚猛,耗力必大,我跟他拖,不接招,三两百招后他就是条死鱼。”与沙杀煞对攻,桑刀儿确实不是对手,但他身法飘忽,若与沙杀煞游斗,沙杀煞想杀他也没那么容易,拖得久了,必定败在他手下。当象斧便拿桑刀儿这法子无可奈何。鹿银弦道:“若我和哥哥联手,一百箭内,一定可以死他。若是我一个人,就算不到他,他也休想近得了我的身,三百内,我会力尽。他若挡我三百,嘿嘿,他那手也休想再握得住刀。”

 吴不赊摇摇头,虽然雄丸能发九斤刺的全部潜力,让他短时间内力道大增,吴不赊还是想在招法上让九斤刺有所长进,但象斧几个各有所长,这些长处九斤刺却都学不来,看来还得在九斤刺自己的法上打主意。吴不赊想了一想,道:“九斤刺的法霸道上不输给沙杀煞,只是功力略有不如,如果九斤刺突然间功力大增,以攻对攻,你们说有没有希望?”

 “那当然有希望啊!”桑刀儿用力点头,道“对付进攻最好的方法就是对攻,沙杀煞刀法纯以进攻为主,如果九斤刺功力大增,以攻对攻,比刀长,必然大占优势。”

 象斧却叫道:“公子,你真有办法在短时间内让九斤刺功力大增啊?”

 “公子,你不会让九斤刺吃威丸吧!”鹿银弦则是一脸的怪相。

 “吃威丸做什么?”吴不赊莫名其妙,问清了鹿银弦几个背后的猜测,又气又笑,把鹿银弦一脚踹飞,道“你小子要想吃,倒是可以给你两粒,不过不准你去找女人,憋不死你!”

 回到住处,九斤丽、叶轻红都起来了。叶轻红看到吴不赊,脸飞红霞,但与往日间女儿家的娇羞不同,这会儿却是羞中带媚,眼里好像汪着一汪水,不敢与吴不赊对视,眼光却又总停留在吴不赊身上,情意浓得化都化不开。看了她的眼波,吴不赊心中就是一,不过转眼看九斤丽神情憔悴、恍恍惚惚,他把小肚的,道:“小丽,你不要担心,我想到办法了。”

 “真的?”九斤丽脸上就像炸开个雷,一脸的惊喜。

 “当然是真的。”吴不赊便把自己想到的主意及刚才去见雪灵王和九斤刺的事全都说了,道“药我买齐了,呆会儿配好,明天给你哥送去。后天上场之前服用,一鼓作气就能杀了沙杀煞。”

 “多谢公子!”九斤丽喜极而泣,俯身拜倒。吴不赊忙扶她起来,道:“不过这雄丸副作用不小,事后你哥可能会大病一场,如果身有暗疾的话,因此丧命也不一定。你哥哥平时没什么隐疾吧?”

 “没有,没有!”九斤丽连连摇头,道“我哥哥虽然不会玄功,但从小练武,身体结实得很,从来也没生过什么大病,只要能赢了沙杀煞保得性命,病一场也没关系的。”

 “那就好。”吴不赊道“我跟雪灵王说好了,只要能助你哥哥他们赢了飞雾国,雪灵王会把连同你哥哥他们在内的三千多族人全赐给我,我会给他们自由,他们就不必给别人做奴隶了。”无论雪灵国还是飞雾国,掳得五大族的人,除了选的斗,其他人都是卖做奴隶。吴不赊这话更给了九斤丽意外的惊喜,道:“婢子生生世世,愿永为公子之奴。”一边的叶轻红也是十分高兴,这时却口道:“让你做奴隶,公子是舍不得的,以后做少还差不多。”

 九斤丽霎时间脸飞红霞,哥哥的事有了转机,心中高兴,一时俏皮起来,蹲身给叶轻红行了个礼:“婢子先拜见少吧。”原来叶轻红先前声音有些大,惊醒了九斤丽,这时可就拿她打趣了。

 “死丫头!”叶轻红大羞,便要去撕她的嘴,迈步急了点,忘了自己才破身不久,身子一动“啊呀”一声,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吴不赊忙一把扶住,道:“怎么了?”叶轻红更羞了,这事可说不得,遂拧他一把,道:“都是你,坏人。”

 吴不赊明白了,嘿嘿直笑,伸手搂住了她的。九斤丽还在边上,叶轻红忙伸手推他,九斤丽却红着脸一溜烟出去了。边上没了人,叶轻红也就任他搂着,一双粉拳在吴不赊膛上连捶几下,娇嗔道:“坏人,坏人,都是你害的。”呜呜声中,却是嘴被吴不赊吻住了。吴不赊的魔手更直探衣内,把她一对雪出千奇百怪的形状,不过再要探手向下时,被叶轻红挡住了。她着气求道:“不要,那里还痛。”吴不赊也知道她受不住,不忍勉强她,道:“叫一声好哥哥来听,便容你这一遭儿。”听他调笑,叶轻红大羞,捶他:“才不叫,你是坏人。”

 “坏人啊,那就不客气了。”吴不赊怪笑着,手又往下伸。叶轻红花容失,捉他不住,只得低声叫道:“好哥哥,饶了轻红这一遭儿。”粉脸藏在吴不赊肩后,却是尽耳子通红了。吴不赊呵呵而笑,抱了叶轻红坐在膝上,轻怜爱,其中香处,实是难描难画。温存一会儿,想到雄丸还没配好,只好放开叶轻红。听到是配药,九斤丽也来帮手。她为哥哥的事着实卖力,吴不赊只要动动嘴,杂事都是她包了。不多会儿,配出三丸药来,一丸给九斤刺,另两丸是给九斤斧准备的。

 吴不赊道:“九斤斧那一轮,要连对飞雾三号、飞雾九号,中间还要歇一刻钟,一丸药只怕支撑不下来。不过如果连服两丸药,即便胜了,事后他只怕也是个废人了。”叶轻红道:“要是九斤斧三两斧就能劈了飞雾三号就好了,那就不用拖太久,一丸药够了。”吴不赊想了想,微微摇头:“雄丸只能增加力气发狂,武功却是练出来的,九斤斧的斧法我留意过,说实话只是一般,想要数招之间杀了飞雾三号,怕没有这个可能。”

 “象大哥不是也用斧吗?”九斤丽眼光一亮“要是象大哥能指点九斤斧一番,也许能有点儿长进。”

 “象斧好像就是凭的力大吧,他的斧法很妙吗?”吴不赊很有些怀疑,不过事到如今也只有死马当做活马医。找了象斧一问,象斧牛皮梆梆地道:“不是吹,我这套疯象斧乃天下一等一的斧法,九斤斧有我老象指点三招,那什么飞雾三号、九号便是两个人齐上,也绝不是九斤斧的对手。”

 这牛皮吹的,桑刀儿在一边“嘿嘿”冷笑,有心要刺他两句,但想到吴不赊是要他去教九斤斧,便不好吱声。其实吴不赊也很是怀疑,不过既然开了口,就让象斧试试也无所谓,最多教不好,教坏还不至于吧。

 第二天一早,吴不赊带了象斧来找九斤刺,顺便把九斤斧也招了来。九斤斧见了象斧的巨斧,如见天神。吴不赊本来想看看象斧有什么东西能教给九斤斧,这家伙却烧包得很,硬拉了九斤斧躲去一边,说要私下里传授。吴不赊一时哭不得笑不得,便也不去理他,便把雄丸交给九斤刺,嘱咐了一些服药的细节。

 “雄丸服下后,你力气会增大许多,但药力不能持久,好在沙杀煞的刀法纯是以进攻为主的,你就和他对攻,长力大,以攻对攻,争取数十招内就杀了他,若是拖到一百招外,你的力气就会飞速减弱,那时就麻烦了。”

 “我记住了。”九斤刺信誓旦旦地道“恩公放心,有雄丸助力,我舍出性命不要,只攻不守,就算一对一刀,他砍我一刀我就刺他一,拼也要拼死他。”

 “你若死了,小丽就会伤心,她也就不会那么感激我了。”不过这话吴不赊只是放在心里,九斤刺有拼命的决心,那是好事,气可鼓,不可

 也不知象斧教了九斤斧些什么,他象皮烘烘的,吴不赊也懒得问他。都待清楚了,吴不赊便赶了回来。他还有事呢,什么事?参赌啊!

 白鸟王送给吴不赊的珍宝里,着实有几样值钱货,吴不赊找家珠宝行,全部卖了。加上手中的金叶子,他总共凑了五千两金子,全部押在了九斤刺身上。他把收据给雪灵王看了后,雪灵王果然帮他押了一万两金子。

 一万五千两金子,一赔十二,那就是一十八万两,合一百八十万两银子。

 吴不赊忽然觉得呼吸发紧,口处好像着一座山,什么山?金山啊!

 这一夜,给金山刺着的吴不赊亢奋无比,在叶轻红身上耕耘不休。可怜叶轻红还只是初破瓜的新妇,如何经得起他如此挞伐,一夜求饶不绝。等吴不赊好不容易尽了兴时,她已是一摊软泥,第二天差点儿就起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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