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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棠涟漪独自一个人在大门附近徘徊,看着门口那两名守卫,她的眉心不蹙了起来。

 “怎么办?我该怎么把信送到娘的手中?”

 娘和孟玉书已经有好几天完全没有她的音讯,再找不到她,他们肯定要担心得急疯了!

 为了不让他们继续漫无头绪、忧心如焚地四处找人,她特地写了封信要给娘,可她的信虽是写好了,却不知道该怎么送出去。

 夜霄不让她离开大门半步,她根本没办法到外头去找人送信,而这里的人肯定也不会帮她这个忙的。

 到底她该怎么办才好呢?

 棠涟漪将信揣在怀里,左思右想却还是没有任何办法。

 就在她束手无策间,忽然听见门外传来了騒动。

 “等等!你是什么人?没有咱们主子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许擅自闯进来!”守卫叱喝着。

 “那劳烦两位帮我通报你们主子一声,告诉他…在下孟玉书,前来找我的子棠涟漪!”

 听见那个熟悉的声音,棠涟漪一阵惊喜,连忙奔了过去,果然就见孟玉书被两名守卫挡在大门外。

 “玉书!我在这里!”她喊着,并朝他挥了挥手。

 棠涟漪虽然一脸的欣喜,却不是因为看见孟玉书而感到高兴,她只是松了一口气。既然孟玉书知道了她仍安然无恙,那他便可以回去帮她带消息给娘,别让娘太过于担心她的安危。

 “涟漪!你果然在这里!别怕,我来救你了,你快跟我回去吧!”孟玉书说着就想闯进去,却被守卫给挡了下来。

 “站住!主子有令,不许你进来!”

 “我要带我的子走,谁也没有权力拦我!”

 老实木讷的孟玉书难得发火,他硬是要闯进,结果被守卫给推开来,完全没有任何武功底子的他,狼狈地摔倒在地。

 “玉书!”

 棠涟漪惊喊一声,想上前去扶他起来,却也被守卫给拦住了。

 “夫人请留步,主子吩咐过,不能让夫人离开半步。”比起对待孟玉书的暴,守卫们在面对棠涟漪时,态度显得恭敬多了。

 “夫人!”孟玉书听见守卫的称呼,不一阵错愕。“涟漪,这是怎么回事?他们为什么喊你夫人?”

 “呃…那…那是因为…”棠涟漪一阵语,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是不是那个姓夜的家伙强迫你嫁给他?”孟玉书忿忿地问。

 在他与棠涟漪要拜堂成亲的那天,他在家中引颈盼着大红花轿将他的新娘带来,不料花轿没盼到,却盼来了新娘被劫的消息!

 急坏了的他,四处找寻她的下落,却一直没有半点音讯。

 一连找了几天部落了空,孟玉书却仍不肯放弃希望。在他不死心地明察暗访之下,总算是让他辗转从一名外出采买的夜家丫环口中,问出了她的下落。

 一想到自己末过门的子遭人劫走,饶是老实木讷的孟玉书也不免感到极度的气愤与疑惑。

 他始终无法理解,和自己毫无集,更没有任何过节的夜霄,为什么要夺他的新娘?直到现在听见这些守卫喊她夫人,他才忽地恍然大悟。

 那夜霄肯定是在某个时候意外见着了涟漪,从此觊觎她的美丽,所以才会在她出阁的途中动手强抢。

 可恶!真是太过分了!虽然那夜霄身为北方马场的帝王,可也不能这样态意妄为呀!

 “涟漪,别怕,这世上是有王法的,我等等就去告官,告夜霄夺人子!”盂玉书忿忿地说。

 “告官?你最好三思而后行,免得到时候被关入牢中的人是你自己!”一个冷冷的嗤笑声蓦然响起。

 孟玉书转头一看,就见夜霄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正眯起黑眸,一脸骛地瞪着自己。

 “我怎么可能会被关人牢中?夺人子的是你!”

 “夺人子?”夜霄扬起一抹嘲讽的冷笑。“很显然,你对她的过去一点儿也不清楚。”

 “她的过去…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孟玉书不解地问。

 “我的意思是,她早在两年前就已经是我的子了!”

 “你胡说!这怎么可能?”这实在是太荒唐了!

 “我是不是胡说,你何不亲自问问她?”

 孟玉书本来一点儿也不相信夜霄的话,可是见他说得如此笃定,一抹疑惑不浮上心头。

 他转头望着棠涟漪,希望她能够当场戳破夜霄的谎言。

 “涟漪?他是胡说的吧?”

 棠涟漪的口蓦然掀起一阵刺痛,在夜霄的盯视和孟玉书的询问下,她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见她这个模样,孟玉书惊愕地愣了愣。“难道…他说的是真的?你真的在两年前就认识他、和他拜堂成亲过?”

 棠涟漪咬着,心里犹豫了一会儿,终于还是轻轻地点了点头。

 她的答案让孟玉书大受打击,思绪顿时陷入一片混乱。

 “这…怎么会呢?你怎么从来没有告诉过我?既然你已经成了亲,又为什么要答应我的求亲?”

 “那是因为…”棠涟漪开了个头,却不知道要怎么接下去。往事实在太多、太过复杂了,让她不知道该从何解释起。

 看着她有苦说不出的模样,再看着她在短短几天内就变得消瘦的身子,孟玉书虽然不明白她和夜霄之间的爱恨情愁,却涸葡定她在这里一点儿也不快乐。

 “涟漪,不管怎么样,你先跟我离开吧!”

 “笑话!你以为你真有那个能耐将她带走?你也未免太自不量力了!”夜霄冷哼了声。

 下定决心要将棠涟漪救走的孟玉书完全不理会夜霄的嘲讽,蓦然街上前来想将棠涟漪拉走,然而他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她,耳边就突然传来“唰”的一声,眼前也倏地掠过一道银光。

 在孟玉书还没意识到发生什么事情之前,他的手臂就骤然传来一阵剧痛。

 他闷哼了声,低头一看,就见他的手臂被利刃划伤,鲜血染红了他的衣袖,原来是夜出一旁守卫的长剑斩伤了他。

 “你…你竟然…”孟玉书难以置信地瞪着夜霄。

 这家伙不仅夺人新娘,竟还出手伤人!

 “她是我的子,除了我之外,任何男人都别想碰她一。你若是还想活命,最好离她远一点儿!”夜霄脸色深沉地警告。

 “青天白之下,难道你真敢杀我不成?这世上还有王法的!”

 “王法?哼!王法一斤值多少?更何况,若要说起杀人,恐怕我子的经验比我还要丰富。”夜霄说着,回眸睨了棠涟漪一眼,就见她的脸色因为他的这番话而显得更加苍白。

 “我不想再听你说这些鬼话,我才不相信涟漪会杀人!不管怎么样,我今天一定要带涟漪走!”

 “看来你迫不及待地想向阎王报到,或许我该成全你。”

 他阴沉的警告与骇人的神情吓到了棠涟漪,她怕盛怒中的夜霄当真会杀了孟玉书,连忙奔了过去,挡在孟玉书的面前。

 “不!你别杀他!”

 “让开!”夜霄叱喝。

 他本来没有真的要杀孟玉书的打算,但此刻见她如此不顾一切地维护着这家伙,他心底那股杀意就忽地窜了起来。

 “不!我不能让你杀了他!夜哥哥,我求你手下留情!”

 面对着她的苦苦哀求,夜霄不但丝毫不为所动,中的那股怒气反而燃烧得更加炽烈了。

 “当年你一刀剌入我的膛时,下手可是一点儿也没有迟疑,现在又有什么资格要我手下留情?”

 棠涟漪一阵语,她知道自己没有立场求他,可到北方的这两年来,都是孟玉书在照顾她和娘,她不能让夜哥哥杀了她的恩人哪!

 “夜哥哥,我求你别伤害玉书,更别杀了他,他是无辜的!你若是要报复,就冲着我来吧!”

 棠涟漪一再苦苦哀求的举动,彻底惹恼了夜霄。

 “冲着你来?好!这可是你说的!”

 夜霄沉下了脸色,扔开手中的长剑,在棠涟漪的惊呼声中将她拦抱起,转身就走。

 “等等!站住!你要带涟漪去哪里?”孟玉书急忙问道。

 “我和她是夫,你说我要带她去哪里?当然是回到我们的房里,去做夫之间该做的事!”

 听见夜霄充暗示的话语,个性老实的孟玉书瞬间红了睑。

 “站住!你不可以强迫涟漪!”

 “我强不强迫她,与你无关!这是我们夫之间的事!”夜霄哼了声,转头对守卫叱喝道:“把那个碍眼的家伙给我撵出去!往后不许他踏入夜家大门一步,否则我唯你们是问!”

 “是!”守卫马上上前,架住还想要冲上前来的孟玉书。

 原本力气就敌不过守卫的孟玉书,刚才又被夜霄砍伤,现下更不是守卫的对手了,只能又急又气地看着夜霄将棠涟漪带走。

 …

 棠涟漪原本以为夜霄只是故意刺孟玉书,所以才说要带她回房做夫闾该做的事,不料他竟真的将地带回房里,扔上了

 “夜哥哥,你…你想做什么?”她有些心慌地问。

 他该不会当真要她吧?

 “做什么?”夜霄哼了声,黑眸仍燃烧着熊熊的怒焰。“我以为我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但…现在…大白天的…”她结结巴巴地说。

 “大白天又如何?只要我想要,任何时刻、任何地点都可以!”

 “嗄?”任…任何时刻、任何地点?

 棠涟漪的俏脸瞬间烧红,之前被他褪尽了衣裳,态意爱抚亲吻的画面蓦然浮现脑海,让她的心跳了节奏。

 “可…你不是说我勾不起你的望?”

 回想起他那番伤人的话,再想到他和夏红亲昵拥吻的画面,棠涟漪的心就仿佛生了刺,狠狠地螫疼了她,将刚才那阵脸红心跳的感觉给驱散了。

 从没有想到,嫉妒的滋味是这般的难受,仿佛有千百万只虫蚁啃咬着她的心口,带来了难以承受的痛楚。

 “勾不勾得起我的望,那就得看你的表现了。”夜霄说。

 “看我的表现?”棠涟漪愣愣地望着他,有些不明白。

 “没错,你不是求我放过孟玉书吗?只要你服侍得让我满意了,我可以考虑不去对付他。否则,下次那家伙要是再不识相地跑来,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了。”

 从夜霄刚才斩伤孟玉书的举动,棠涟漪知道他此刻的这番话,并不只是在恫吓她而已。要是孟玉书真的不死心地还想要硬闯进来救她,夜霄真的很有可能会在盛怒下杀了他!

 棠涟漪的心底一急,虽然很想依照夜霄的要求,服侍得让他满意,可却又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

 对于情,她还太过生,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去挑逗一个男人。

 她咬了咬,有些困窘地说:“我…我不知道该怎么做。”

 “当然是想尽办法来取悦我,难道这还需要我教你吗?”

 取悦他?棠涟漪的呼吸一窒,望着他的俊脸,心跳的速度再度失了控。

 他说得轻松,她却觉得困难极了。她不知道自己究竟应该怎么做,才能够成功地取悦他?

 她该吻他吗?还是抱住他?又或者…她得学着他之前的举动,褪去他的衣衫、抚摩他的身躯?

 啊上脑海的那些念头,让棠涟漪又羞又慌,别说是不知道该从何开始,她甚至就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摆了!

 夜霄一瞬也不瞬地盯着她,见她心慌无措、羞涩困窘的模样,他口的怒气奇异地消减不少。

 “怎么?我都已经说得那么明白了,你还愣在那里干什么?难道真的要我去杀了孟玉书?”

 “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始…”她有些委屈地说。

 “怎么会不知道?那一晚,你不是在窗外瞧得一清二楚了?”夜霄刻意提起那夜的事。

 见她娇小的身子蓦然僵硬,美丽的眸中浮现一抹伤痛,夜霄仿佛觉得还不够似地继续又说:“还是,你希望我找红过来,让她为你示范该怎么做?”

 “不!不要!”棠涟漪嚷着。“我不要你去找她!”

 她不要他再去找那个女人,不要他再去亲吻、拥抱除了她以外的任何女人!要是她再看见他和其他女人亲热的画面,她肯定会因为心碎、难过而死!

 “不要的话,那你就好好地表现吧!”

 棠涟漪咬了咬,委屈得想要掉眼泪。

 对于初尝情滋味,却还没真正经历人事的她来说,要主动去挑逗一个男人实在是有点强人所难,那就好比去强迫一个才刚学会走路的娃儿,马上要迈开步伐奔跑似的。

 她望着夜霄,眼底盈了柔弱的恳求,希望他别这样为难她,可他却一副没得商量的模样,等待着她的主动。

 别无选择之下,棠涟漪只好鼓起勇气,羞涩地将自己的红贴上他的,缓缓地轻吻着。

 夜霄刻意不给她任何回应,让她继续着略嫌笨拙的挑逗。

 没有他的“帮助”棠涟漪只脑瓶自己来摸索,她仿效着记忆中他对她做过的,以羞怯的舌尖轻轻描绘他的,试图探入他的口中,谁知他故意不合作,薄硬是不让她顺利地探入,让她努力亲吻了许久后,终于懊恼地退开。

 “这么快就放弃了?看来你真的需要有人来教你。”

 “不!我不需要!”像是怕他当真要找夏红来似的,棠涟漪连忙说道:“我没有要放弃,我只是…只是打算暂时转移阵地而已。”

 “是吗?”夜霄睨着她,像是很享受她此刻的慌乱。“那好,我再给你一次机会,如果你还是没办法让我满意,那就别怪我了。”

 他的话让棠涟漪的心一慌,情急之下,她只好抛开矜持,豁出去了!

 她再度亲吻着他的,微颤的小手则搭在他健壮的膛上,笨拙地抚摩、挑逗着。

 这一回,夜霄难得配合了些,让她羞怯的丁香舌顺利溜进他的间。

 她的吻虽然生涩笨拙,滋味却是甜美极了。夜霄忍不住把住她的后颈,反被动为主动地深深吻,态意品尝她的甜蜜。

 他火热狂的吻,让棠涟漪几乎快招架不住,思绪瞬间被搅得纷,原本笨拙地抚摩他膛的小手,改而攀住他的颈项。

 她像个认真的学生,仿效着他的举动,与他的舌缇绝。随着这个吻的愈发狂热,她的体内也仿佛燃起了一把火。

 好不容易等到这长长的一吻结束,棠涟漪早已气吁吁、娇弱无力地倚靠在夜霄的怀里。

 夜霄盯着她,她那双颊排红、双眼蒙的娇媚模样,让他的眼底掠过一抹烧灼的光芒,

 “这样就没了?这距离让我满意的程度,还差得远呢!”

 棠涟漪的脸儿红烫似火,心里犹豫挣扎了许久,小手才颤巍巍地伸向他,打算为他宽衣。

 生平第一次替男人衣服,棠涟漪的动作显得僵硬而笨拙,而当夜霄那堵赤健壮的膛映入眼帘时,她登时心慌意地低垂螓首,没有勇气抬头。

 “怎么?你打算就这样一直盯着地面,直到我受了风寒为止?”

 “不…当然不是…”

 棠涟漪连忙否认,猛一抬头,就看见赤着上半身的他。

 她仿佛像被螫到似地匆匆移开目光,红烫的俏脸几乎快要热得冒烟了!

 见她羞涩心慌得像是随时要昏过去似的,夜霄莫名地感到一阵愉悦,原先的怒气不知何时已烟消云散。

 此刻他唯一想做的事,就是搂着这个娇俏甜美的人儿一同共赴情的巅峰。

 “算了!等你这样慢慢来,只会搅得我更没兴致!”

 棠涟漪一急,想要开口说些什么,他却突然冒出一句:“把自己身上的衣服给了!”

 “啊?”她先是一愣,然后才意识到原来他不是决定不让她继续挑逗,而是在告诉她接下来该怎么做。

 “怎么?不愿意?”

 “不…我…我没有不愿意…”

 棠涟漪努力压抑着心的羞怯,用微颤的小手解开自己的带。当她前的衣襟敞开,出里头那件兜儿时,夜霄的黑眸蓦然变得异常烧灼。

 他那炽狂的目光,让棠涟漪又羞又慌。正当她想要拉拢衣襟时,他却又说:“继续,把衣裳干净!”

 他的命令让棠涟漪的心差点停止跳动。她没有勇气照着他的话做,只能用着无助的眼眸望着他。

 看见她这神态,夜霄的眸光变得更加黯沉了,嗓音也变得异常低哑。

 “我的小涟漪,给你一个忠告…永远也别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眸子望着一个男人。”

 棠涟漪不懂他的意思,她眨了眨无辜的眸子,一脸疑惑地望着他。

 “对!就是这种神情!这种仿佛像只纯洁兔子般的神情,只会让男人想要狠狠地蹂躏、占有你!”

 像是为了证明他的话,夜霄的大掌一扯,没三两下就将她身上的衣裳连同兜儿给撕成了碎片。

 棠涟漪低呼一声,直觉地想要伸手遮掩,夜霄却早已悉了她的企图,在她来不及遮掩之前,就已抓住了她的双手,牢牢地箝制在她的头顶。

 她的身子因为这样的姿态而微微弓起,那雪白无瑕的体,像是即将献给恶魔的祭品。

 夜霄原本只是想要惩罚她一心袒护着孟玉书,然而她生涩的挑逗瞬间起了他的火,却又羞得迟迟不继续下一步,害他高张的望无处宣,结果反而像是在折磨他自己似的。

 被了!再这样下去,他恐怕要被体内的火给疯了!

 夜霄决定接管主控权,好好享用这个甜美的女人!

 他迅速褪尽了两人身上的衣物,高大的身躯将她娇小柔软的身子褥。

 两人身体的亲昵叠,让棠涟漪猛地一头,几乎忘了该怎么呼吸。

 她急促地息着,思绪一阵纷。若不是亲身经历过,她怎么也想像不到光是肌肤的相贴,也能掀起如此强烈的感觉。

 就在棠涟漪意之际,夜霄的舌与大掌也开始品尝、爱抚这个人的小女子。

 棠涟漪娇不歇,雪白的身躯因为他的拨而泛起了一层美丽的绯红。

 意间,她蓦然想起夜霄之前对她生涩反应的嘲讽。

 为了不让他觉得自己仍是笨拙的,她开始学着他的举动,小手在他健壮的身躯上游移。感觉到他的呼吸变得急促重,她猜想自己应该做得没错,便继续在他身上进行着陌生的探险。

 当她柔的小手顺着他的膛一路往下游移而去时,突然被他捉住了。

 “怎…怎么了?是不是我做得不对?还是做得不好?”她愣愣地问。

 “不,你做得该死的好极了!”夜霄咬牙说道。

 早知道她是个慧黠的小女子,但没想到她竟也是个聪颖的好学生,瞬间就将他的情拨到濒临失控的地步!

 要是再让她这样子摸下去,只怕他下一刻就会忍不住地分开她美丽的腿儿,将自己火热的望狠狠地埋入她的身体里。

 并不是他不想马上占有这个娇媚的小女人,事实上,他火热的望几乎快按捺不住了!但他打算先彻底尝遍、吻遍她身上每一处细感的肌肤,同时也给她多一点适应的时间,否则她等会儿可能会承受不住那阵撕裂般的痛楚。

 “那…为什么阻止我?”棠涟漪不解地问。

 既然她做得很好,为什么不让她继续?害她还以为他厌恶自己的触碰呢!

 “你别问那么多,只管闭上眼睛,好好地感受着这一切。”夜霄哑声低语,丝毫没有意识到他不自觉出的怜惜与关心。

 倘若他只是想报复她当年的背叛、只是想发因她护着孟玉书而掀起的怒气,或只是想要足自己的望,又何必顾虑到她?

 倘若他不关心、不怜惜她,那他只要狠狠地冲入她的身体里,让他高张的火可以宣就行了,又何必给她多一点的时间适应?

 夜霄没有察觉到自己对她付出了太多的关心,此时此刻,他早已忘了过往的仇恨,眼里心底全都是身下这个娇俏甜蜜的可人儿。

 望着她蒙的眼眸和红滥的儿,他情不自地再度低头,以火热情的吻,试探她所能承受的极限。

 “啊…夜哥哥…”

 感觉到他的大掌顺着她雪白细的腿儿一路朝上游移,逐渐接近她那最私密感的一处时,棠涟漪心慌地闭上眼,发出一声媚过一声的息。

 意识恍惚间,她觉得自己仿佛被抛到了云端,身子轻飘飘的;又仿佛被投入了火海,身子热烫烫的…

 一股陌生而强烈的感觉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深陷其中的她,只能随着他每一次的挑逗与爱抚而轻颤娇

 “说!说你是我的,永远属于我!”夜霄一边进行着销魂的逗,一边哑声命令着。

 “我…我是你的…永远属于夜哥哥…”

 “从今以后,不许再叫我夜哥哥了,叫我夫君!”

 “是…夫…夫君…”

 听见她的叫唤,夜霄的心蓦然感到一阵悸动。这两年来仿佛覆上了一层霜雪的心,像遇到暖似地逐渐被融化,一股暖暖的甜意缓缓自心底扩散开来…

 想与她紧密结合的渴望再也按捺不住,他温柔地分开她的腿儿,在她的娇声中,将自己灼热的望埋入她的体内。

 “啊…”一阵难以置信的痛楚,出了棠涟漪的泪水。

 夜霄勉强自己按捺住纵情驰骋的望,给她适应的时间,直到她紧皱的眉心逐渐舒展开来,他才试探地动了动。

 见她的神情不再痛苦,甚至忍不住发出细微的娇,他才放任自己以情的律动,带着她一同领略情的销魂与狂。

 在这火热绵的一刻,他的脑中不再存着仇恨,而她的心里也不再感到伤痛。此时的他们,只是一对彼此吸引的、渴望紧密拥抱着对方的男人与女人。

 娇与低吼间,他们不仅身体亲密地结合在一起,就连心灵也仿佛寻到了自己一直空缺着的另一半,再也不想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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