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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当颜修读及梁青义赶到“求恨楼”请月影医治宝儿时。

 守门的人当场就给他们一堆难堪“楼主不见客,尤其是躲起来的老鼠,他根本就不屑见。”

 梁青义气得脸色涨红,却无话可说,虽然早知会有一番的羞辱,但在亲自听见时,还是逆耳得很。

 颜修读则一再低头请求着:“请再通报你家楼主,麻烦他念在往日师兄弟友好之情,网开一面。”

 望着宝儿僵硬的身体,又想到他是大师兄唯一的独子,梁青义也不由得低头请托:“请你们楼主救救这个孩子。”

 守门人再次通报,而这次通报后,他打开大门,带他们走入庭院中,也不知是怎么地走法,但是颜修读看得出这是极厉害的阵法,若无人带入,只怕会有生命危险。

 “留步。”

 带路的守门人忽然不在往前,他指着分开的两条路,对着颜修读及梁青义道:“你们一人走一条,孩子由这个瘸脚的人带着。”

 梁青义大骇,哪有进门走两条路的道理,这到底是在做什么?

 “这里哪一条路才是对的?”

 守门人嘴角献出一抹冷笑“死路、活路就看你们的运气了。”

 “你…”看他那种小人得意的嘴脸,梁青义愤怒的青筋凸出,看来他守门人的工作是为了要带入门的人去死,以足他残的杀癖。

 “你们楼主呢?叫月影出来,他这个没胆的小鬼,只敢用这种下低级的手段,叫他有本事跟大爷斗一斗。”

 守门人嘴角的冷笑不曾变过“记得我两年前也这样的说过。”

 颜修读不像梁青义那种狂怒,因为他为庄里出外办事,见过较多世面,一眼就认出这位守门人正是几年前江湖上赫赫有名的魔头,听说六亲不认,见人就杀,而现在却沦落到当“求恨楼”的守门人,可见阮求恨的手段有多么恐怖,才会让这个魔头为奴,不敢造次。

 无亲无故的人还当他的奴仆,更何况他们有恩怨在身,现在来求他,当然得多受些苦头。

 “我走这边,青义,你走那边。”

 他不想浪费时间延迟了宝儿的救治,不等梁青义回答,就将宝儿交给了梁青义,自行往左边行去。

 颜修读边走边环顾周遭,四处看起来清静幽雅,但是每当回头时,就会发现刚才行来的路明明是直的,回头一望,却发现是弯曲的,自己就像深陷在永无止境的宫里,永远也逃脱不了。

 渐渐的,他听见了潺潺的水声,在严寒的冬日,竟然还有红花在枝头上含苞待放,就连这里的空气似乎暖了些。

 路渐渐消失不见,花草竞秀,这里有个天然的小瀑布,正下涓涓的细水,水到一个圆石所铸的池,池上冒着热气,在大池边是一座造型雅典的古亭,亭里放着一壶清酒,那壶是滑腻白皙的玉,旁边的酒杯也是圆润的白玉,看得出来世上好的极品。

 走道这里已经没路往前,于是颜修读跨步到了亭内,酒还是温的,他走来这里忽然很渴,望着酒,也不知怎么回事,他向来不嗜酒,但此刻却唾涌上了舌,一时之间口干舌燥,想来是走得久了些,才会忽然口渴。

 拿起玉壶往玉杯里倒酒,他手指有些发抖的饮下,几杯入肚,口里却益发干渴,而且似乎连心口也同样的饥渴万分。

 他手指不稳地推开玉杯,拿起玉壶,鲁地朝自己的嘴里灌下,那酒入口甘甜,但是入喉中却像是火烧一般,让他的身心似要燃烧起来。

 猛然觉得不对劲的时候,他摔下酒壶,然而已经不只是手指发抖,身上的每一寸都在抖颤着。

 他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会忽然嗜酒如命般的狂饮?而且这股止不住的干渴感觉,让他不伸出手猛地握住自己干焦的喉咙。

 好干,好渴,而且像烈火焚身般的燥热。

 壶里已经没有酒,但是他腹内、喉中的干渴却千百倍的增长,他猛然想起小师弟不只会剑术,还会毒术,莫非他是中毒了?

 他身体不受控制的跳入水里,水花四溅,他张嘴将里头的池水大口饮入,水很温暖,还带点异味甘甜;他大口大口的喝入,却是更加饥渴难耐,不管喝下多少水都不够。

 他全身的肌偾起,一股熨烫的热从心口处开始往外焚烧,从上方经过他的脑海哩,再往下通过他的四肢,最后停聚在他刚部位。

 他骇然发现自己内的坚几乎要撑破子,他忍不住伸手去碰触那个部位,一遇到手温,那儿就像出的蛟龙般怒张。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他头晕脑,激动之下,更加的晕眩,扶住水池的壁缘,温水在他的动作下烈起伏,每次水波撞击着他身下的部位,一股烈的快便让他呻出声。

 四周看起来开始渐渐模糊,他的意志涣散,有具柔软的身躯贴近他赤的身躯时,竟是无法形容的清凉。

 离似幻的花香甜味悄悄地钻入鼻中,他呼吸加快,暖热小舌探入对方的口中,一股的快让他吼。“呵…”那么轻、那么不屑的笑声,让颜修读张开了眼睛,眼前的容貌绝天成,就连女人,他也没见过这么的美无双;而这样倾城倾国的容貌,在他一生中他只见过一个人拥有。

 他口中的火热变成了硬块,硬在喉中。

 “小…小师弟…啊…”他的轻唤声变成了的呻,他此刻最火热的热源正被纤细雪白的手指如玩般的抚摸着,那种快令人无法言喻。

 他整个被打直,两只脚哆嗦不已,部不由自主地往前一,无法控制地在月影的手里出了热

 他目瞪口呆地望着月影举起淋淋的手,放在嘴中,他那红色的小舌娇舐着,像是那腥臊的味道有多么让他陶醉、连。

 “舒服吗?”

 月影靠在他耳边嘶哑的低语,像在捉弄他一般,但他的身下却立刻起,在如梦似幻的香味中沉沦。

 “不、不,这是在做什么?太…太恶心了…”

 颜修读用力的挣扎,但越是扭动,越是全身无力,而月影柔软白皙的芬香身体整个偎进他的怀里,他鼻端闻到的全都是他那令人狂的芬香,他深一口气,下身却几乎再度暴冲出来,根本就无法自制。

 月影握住他大的手,将手放至他柔美的脖子上,渐渐地往下滑;他呼吸几近气地摸过他粉红色的、平实的腹部、下面稀疏的草丛。

 他的气息越来越急促,触手所及之处上好滑腻得令他失去神智,他碰着了月影那与他同样的男处,他将它握在手哩,微一动,月影就息的伸直颈部,他颈与肩的曲线美得令人发狂。

 “嗯…唔…再…再用力一点嘛…”

 他就像被控制一般,月影娇声的低求,他的手便自有意志的加重力道,一个转动,月影整个身子拔直,鼻口轻哼出放息声,那声音人魅惑。

 不只如此,他还伸出红舌,着自己爱中更佳红润的嘴,那双美如鲜花,让人不想要一亲芳泽,永不放开。

 颜修读倒口长气,身上的热火就像要焚身一般,月影主动封住他的嘴,不断的在他的齿间搅动,那火热的津过渡到他的喉口,他饥渴不己的咽喉,自行咽下月影香甜的口;他不断地索求,而月影不断地给予。

 他已经失去了理智,就像一之只只想爱的野兽一般,他的手指穿刺进月影身后的密;月影用力的抓着他的背,两只细瘦的长脚环在他的上,不停地扭动,磨蹭着他急于发的部位。

 他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抓住月影的白部,用力一,那甬道里的柔软滑,令他狂吼,部就像发狂地动着,像要把阻碍的肌全都给挤开。

 “啊…啊啊…啊…深一点,再深一点…”

 颜修读耳边环绕着月影随着他动作烈而发出的快叫声,他用力抓着他雪白瓣,不顾会捏出红痕。

 他整个肌早已爆起,月影双手抱住他的颈项,将身子往后拉,让他进入到两人都想象不到的深处。

 他咬紧牙,脸上淌了汗水,不断地滴落入水池内;在月影紧的体内冲刺,一股从未有过的爽快让他像个只只爱的野兽般狂猛。

 “我还要…再深、再深一点…”

 月影的索求烈毫无保留,他整个身子坐在他的上,不断的摇动他那细瘦的部,双手则握住自己上的红樱不断捏,整个面容红润得像要滴出水来,他的放姿态,就像一只求的母兽般强烈渴求着。

 颜修读在他一再紧缩的口的刺下,最后一个冲刺,再也无法自制的出热烫的体,充了月影的体内。

 月影黑色的长发散落在颜修读的膛上,热火才刚尽,但是光是月影黑色发丝在他头上搔般的感触,就又让他身下一阵说不出的火热。

 香甜的津再度涌入他的喉中,滑溜索求的小舌强硬地探入他的口中,热火刚过,他的理智渐渐清楚,全身虽然还是虚软无力,但至少已经恢复了理智,知道自己刚刚做了什么恶心的事情。

 他偏转过头不愿继续狂拥吻,使月影柳叶似的眉峰不悦地拱起,他面无表情,狂的微勾部稍一使力,立刻听到一声男息,他在他甬道中的刚坚硬了不少。

 “装什么矜持,刚才不是还玩我玩得很高兴吗?”

 这么鄙的言词竟从月影的口中吐出,让颜修读回转过头,望向月影,月影脸上红未退,十分妩媚动人;他心下一动,在月影体内的男竟整个起坚硬。

 “不…不…”

 他起身,不敢相信自己的反应,就要翻身离开;月影则冷笑地用力坐下,他刺入月影花径的深处,那柔软的感受,是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

 而他…只是个普通男子。

 “不,不要…”

 他拒绝的言词被月影伸出的红舌完全堵住,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律动起来,在令人发狂的柔软中一再的出…

 “大师兄…”

 梁青义的低唤让颜修读醒了过来,他急着气,好似刚才做了一场连自己也想象不到的恶梦。

 梁青义脸都是被蜂叮过的肿包,恨恨地道:“月影这个家伙根本就是丧心病狂,我护着宝儿一路往前走,这沿途不是毒蛇,就是毒蜂,走到后来,几乎只剩最后一口气,这才走到了底部;他则叫人将宝儿送到客房,将我赶到这里。一来到这儿,见师兄昏不醒的躺着,我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

 出了什么事?

 想起刚才那如梦似幻的香味,软热娇的身体,颜修读不打了寒颤,他掩住口,忽然有呕吐的感觉。

 “师兄,你走的那条路一定也是要人命的路吧!”

 颜修读张口,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说不定那是梦,是自己的恶梦才对,要不然他怎么可能会对自小疼宠的小师弟做出这种人神共愤的事。

 “我走到一座凉亭附近,才觉得空气中的味道有点怪异,我就昏了过去。”他简洁的说,省略了许多内容。

 “我已经查探过这里的环境,很奇怪,怎么走就是走到原处,看来真的有古怪的阵法,师兄…”梁青义不甘不愿的说出结论:“师父以前总说他是天资特异,以前别的师兄弟们还不信,只觉得师父是藏私,将最私密的剑法秘招全传给了他,但现在看来师父虽然认人不清,以致枉送了性命,但他说月影是武艺奇葩也许是对的。”

 颜修读低叹一声“若是我常在庄里,也许就不会发生这种事了。”

 梁青义则双开了又合“就算你在庄内,也许事情也不会有所改变,庄里许多师弟们都说…说…”

 “说什么?”颜修读抬头望向梁青义。

 梁青义则面有难的停口不说“那些话不说也罢,都是造谣生事。”

 梁青义向来直,能让他这么难以启齿的事,一定是很不好的事情。

 “到底说了些什么?”

 “我不知道,我没当场见过,只知道几个师弟看见,听说月影…月影利用美勾引师父,师娘非常震怒,有一夜半还闹得非常大,师娘几乎要杀了月影,却被师父打了一掌,伤到了肺腑。之后,师娘就很少出现在人前。”

 “这是在胡说些什么?月影是男人啊!”颜修读激动起来,想也知晓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

 梁青义则声道:“我也教训过几个传这种无聊谣言的师弟,但是月影本身不合群,本来师弟们对他就没什么好感。”

 梁青义接着说下去:“更何况,听说当师娘发怒时,她上前要伤害月影,师父的脸色非常难看,就算打伤了师娘,他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把月影抱在怀里怜他、疼他,看到的人,全都被这诡异的一幕给吓得动弹不得。”

 “别胡说八道,这分明是妖言惑众,男人与男人之间怎么可能会…会…”

 颜修读着气,按住心口,一股说不上什么理由的怒气让他的心不断狂跳,刚才的口相接,月影香副的身体,进入他体内的软热,没有男人不会痴狂,师父也只是个普通男人而已啊!

 “我刚才一定是作梦,怎么可能、怎么可能…”他喃喃自语着,脸上神色却十分灰败。

 梁青义见他神色有异,忍不住地道:“师兄,你的神色很怪,是刚才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事,我刚昏倒时,做了恶梦而已。”他伸手去拭额头,竟真有些冷汗;他敛一下心神,将心思转到现在该担心的事情“宝儿现在怎么了?”

 “不知道,只知有人将他接走,我不肯放手,他还说若是不想治,尽可打道回府,因此我只好将宝儿让他给抱走了。”

 突然,门被打开了,进来的人身穿轻纱,是个十分丽的女子,她娇声笑道:“楼主有请,跟我来吧!”

 颜修读刚从上跨下,许商商就径自盯着他“哎呀,原来你就是颜修读,还英俊的嘛!”她笑语如珠,美中存有风情,伸出手指拧了颜修读一把。

 “姑娘请自重。”

 许商商柳眉倒竖“唉,这么不懂风情的木头,真是没滋味!”

 她说完想说的话,就扭往前带路。“还傻着干什么!楼主要见你们,迟上一刻,就小心你们的脑袋,他向来没什么耐心的。”

 梁青义对她的话猛皱眉头,颜修读则点头示意,要他小心行事,他们跟着她的后面走,到了一个厅口,这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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