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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快乐的小狐狸
 第二十八章 快乐的小狐狸

 “你带了套子没有?”她突然想起来,心情似乎好了点。

 “我没有…”我说,看着她有点犹豫,我又说:“那我上去拿套子来。”我知道我的抽屉里还有四五个冈本牌的套子。

 “别麻烦了,我从来没有让他们不带套子就干我,我的那里还没有男人的进来过。”她说,原来她是担心我怕她脏,不知不觉脸上烫起来。

 “你没什么传染病吧?”她郑重其事地问我。

 “这个倒是没有,可是…”我沉着,羞愧地地下了头。

 “可是什么?”她见我低着头,着急地问。

 “我昨晚做了,还没有洗澡。”我坦白地说,在她面前我发现要说谎是多么地困难。

 “你有女朋友了?”她问。

 “没有。”我说“你不会是去找三楼的妹妹了吧?”她说,我知道她说的“三楼的妹妹”就是平时上下楼遇到我都会说“帅哥,要不要耍一下”的那些小姐,三楼是她们的大本营,所以经常碰见。

 “没有…”我说,我把今天早上在公司沙发上发生的事大概跟她说了一边。

 她眼睛瞪得大大地,叹了口气说:“唉,我本该在洗手间就把你做了,这么好的人被人抢了先。”

 “怎么样,还好吧,那女孩。”她继续问我,声音里没有一点醋意。

 早上的情景又浮现在我的脑海:余淼那海藻般的长发在她完美的肩头狂地跳动,还有那上下抖动的双…我的下面燥热起来,刚才几乎完全消退了,现在又卷土重来。我支起身来把她拉倒在怀里,翻身把她在身下,她也没挣扎了。

 “快去洗澡啦!”她说,我知道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欢男人身上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对我已经够仁慈的了。

 “你不洗?”我从被子里赤身体地钻出来,翻身下

 “我刚刚才洗了还没有一个小时,还要洗?”她摇着头说。

 “你就陪我一起洗嘛,我想看你洗澡的样子。”我死乞白赖地说。

 “好啊!”她钻出被子,站在上“不过你要回答我一个问题。”“什么问题?”我说。

 “我穿的睡衣是什么颜色的?”她把双手在睡衣的兜里,把苗条玲珑的身子摆来摆去,像在镜子面前照着镜子一样,齐膝的睡衣遮不住浑圆结实的部小腿以下圆润修长,泛着玫瑰的红光,还有那精致的脚踝不住地扭来扭去。

 “这个…”这还真难住了我,我有点不确定是红色的还是白色的,都怪这该死的玫瑰的窗帘。

 “哈哈,猜不到吧。”她看起来很开心,至少不像刚才那样令人伤感。

 “白色。”我知道我猜对了,因为我看见了电脑的颜色,跟身上的睡衣一个颜色。

 “不算,你猜的内是什么颜色。”她耍起赖来。

 “我都看不见,你教我怎么猜。”我说,她的睡衣并不是透明的白色,应该是棉质的,只能隐隐约约地看见内的轮廓,但是可以肯定不是白色,因为那颜色要深一些。

 “你真坏,好吧,只看一下。”她说,她捞起睡衣的下摆,把那纤纤的细和修长丰腴的大腿出来,大腿部鼓鼓蓬蓬的三角小内包裹着那话儿…我了一口口水,我还没看够,她却把睡衣放下来了。

 “什么颜色,快说?”她真是无聊。

 有了上一次的经验,我便四周看了看,在房间里淡淡的红光中寻找和内颜色接近的颜色,我知道刚才答对纯属侥幸,白色太特别了,最要命的是我只看了一眼,也就那么五秒钟不到的时间,我不得不一边苦苦地回想刚才看到的三角地带的样子,一边寻找那该死的相似的颜色。

 才发现这真的是很难,几乎每种彩都变成微微的黑色,只是颜色深浅不一罢了。要找到和那里颜色相近的块,只有在上找才靠谱…

 “杏黄…”我有点不太自信地说,给出这个答案实属无奈,因为被子的颜色和单的颜色就只有一个杏黄,枕头是杂,没有参考的价值。

 “天啊,你又答对了。”她像个小孩子一样在快地鼓起掌来,仿佛她才是这个游戏的赢家。

 “那我们快洗澡吧!”我有点遭不住她这样折腾了,再搞下去我的火就要慢慢退去了。

 “还要回答一个问题?”她变得变本加厉起来,仿佛她已经沉溺于这个枯燥的游戏。

 “还有啊?”我无奈地说,我的小狐狸,你饶了我吧。

 “我和那个谁更漂亮?”她不容我申诉,便给出了问题。

 “哪个?”我问。

 “今天早上的那个。”她说,我知道她说的是余淼。

 “那还用说,肯定是你漂亮啦。”这个问题太简单了,除非白痴才会答错,事实上应该说两人在面貌上平分秋,有很多重合的地方,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区别的话,余淼的身体健美适中,少了她身上的柔软的感,子似乎要比余淼的还大些,性格上余淼似乎更为成和热情,少了她骨子里的娇憨和天真。

 “抱我!”她张开双臂,像只大鸟一样倾斜下来,要不是被我有力的臂膀拦抱住,她会种种地甩在地上,她敢于做出这样危险的动作,让我心里很是感动,足见她相信我一定会接住她,不让她受到伤害。

 她紧紧地抱住我的头,我的头紧紧地抵在她柔软的脯上,少女人的芳香沁人心脾,让我有点不过气来,我才发现她并没有戴罩。

 她像一条蛇一样灵活地把双腿上来,箍在我的上,我怕她掉下来,伸手抬住她的股,股上的软软的就像要捏出水来,她那鼓鼓的三角地带紧紧地贴着我的小腹,热热的温度渗透过来,传到下面的茎秆上热烘烘的涨得难受。

 她松开双手,开始解开睡衣的带,睡衣像离开树的叶子,缓缓悠悠地飘落在边,一只袖子耷拉在地上。她的赤的上半身在我的鼻前袒着,毫无顾忌地散发出香,在室红光之中,像两只软软鼓鼓的成的大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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