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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极乐浴室
 第二十九章 极乐浴室

 她在长发披散在脑后的肩背上,真真切切就像电影里的狐仙,我就这样抱着她,小心翼翼地迈动脚步往浴室走去,就像朝圣的圣徒端着一尊庄严的圣象往神殿走走去。

 凉爽的水从自上而下洒,我揽着她的婀娜不胜的身,她踮起脚尖向后仰着,承接这凉爽的水

 漉漉的秀发像瀑布一样在身后披散开来,晶莹的水珠迟疑着滑过她那白皙而细长的颈项,成群结队地游过她那白酥酥软的脯,调皮地滚上鲜红如草莓尖的头,淌过她平滑的小腹和肚脐眼,漫过那一丛小小的三角形的黑得透亮的从林,汇成一股股细沿顺圆润修长双腿蜿蜒而下,在她完美脚踝下形成一片水洼,慢慢地扩大开来…

 我在这美仑美奂的中,一股不可名状的烈火在腔里烧着,热血开始沸腾,在下腹汹涌澎湃地着…

 我把手放开,在身上涂抹木瓜甜香味的沐浴,她挨过来蹲下身子,握住那硕大的望的神经在泡沫里套动,柔软的细长的手指包覆在上面那话儿在泡沫里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硬…

 泡沫也越来越多,越来越多…几乎盖住了整个大腿部和她的手掌,她的手好像伸进一团白白的棉花里在掏着什么东西。

 “我就知道,你有这么一个好东西。”她抬起漉漉的头来说。

 “是么?你是怎么知道的。”我睁开微闭的双眼说,我一直沉浸在她温柔的套动中微微地息,我看见了她眼里蒙蒙的望之光,她就像把玩一件古老珍贵的瓷器,小心翼翼缓慢地摩挲着,生怕它掉到地上。

 “昨晚上我摸到了…”她说,她有点惊讶我这么快就忘记了。

 “噢…”我想起来了,就是是这双手昨天晚上摸过它“可是,隔着子哩。”

 “可是我感到了,那么大大的躲在里面,我怎么会不知道?”她加快了套动,棱上酥酥的感觉频繁地沿着那望的神经在全身弥散开来,像一波波微细的涌打在身上。

 “别的男什么样子?”其实我是想问“它算大的吗”我除了在火车站看到那个猥琐的变态男的之外,没有再见过其他男人的那里。

 “还好吧?”她说,这个回答让我有点失落。

 “"还好"是什么意思?”我很在乎这个问题。

 “一般的话算大的了,还有更大的。”她说,我相信她的话,她见过很多男人那里。

 “多大?”我问。

 “想这么长,我见过一次。”她用手比划了一下“跟畜生的一样,那是个东北男人,得我就快哭出来了,根本感觉不到一丝丝快。”“我的这个行吗?”我有点担心足不了她。

 “我不知道会不会痛。”她说,我的那个另外的“化身”已经赢得不能再硬了。

 “我要进去,进你那里面去。”我握住她套动的手把她拉起来。

 “就在这里?”我说,她软瘫瘫地靠在我肩上。

 “恩,就是这里。”我强调了一遍。

 “你要温柔…”她仰起头朝向天花板如梦般柔声请求。

 她把头取下来,从上到下给我冲洗了一遍,最后低着头对准我的双股间,在水下,麻麻地快要爆裂开来。清晨遗留的汗随着白色的泡沫溢一空,全身就像获得了新生一般通透舒畅。

 我接过头,把她拨转过来按在洗手间的墙壁上,把她对我做的动作在她身上重复了一遍,最后自下而上斜斜对准她的股中间,我蹲下来细细地看着那紧闭的隙被水柱打得微微地裂开来,现出粉红色的褶,像清晨的花朵在清晨的微风不情愿的伸展开花瓣又闭上。细细的水柱打在丘上,打出点点细细的圆窝。

 她把脸贴在洗手间白色的瓷砖上,歪着头醉眼蒙地看着我,低低地细声呢喃,声如蚊蚋,两条玉腿难受地扭动,两只脚掌不住的替踮起又落下。

 我把头开关关了,把头挂回去。回过头来,她已经把双腿叉开像个大大的“八”字,凹着细让那浑圆肥翘起,双腿绷得笔直,像那定在图纸上的稳定的圆规。

 两座远远的山丘中间,是干净的深深的沟壑,在那一团微微凸起的暗黑的、硬币般大小的圈下面,那人的花房已经完全盛开鲜的天堂之门已经完全打开,等待着魔鬼之剑的屠戮。

 “噢,快进来,进来里面!”她扭头看见我在盯着那里细细地观赏,有点耐不住子急切地乞求。

 “你真的是人的小狐仙!”我喃喃自语,嗓音哑得像是刮过纸板的铁块。

 我握着那条迷茫的望的神经,顺着她的大腿部丛林下面温柔地滑过去,在两片温润滑花瓣的隙口往返游走磨蹭,在那隙间来回戳动。她那滑滑爱把这瓷器侵染得晶莹透亮,混杂着少女特有的腥香的下体的味道。她无力地嘤咛一声,双手扒在墙上,踮起脚尖任我为所为。

 “我的心肝肝,别再了,它……”她咬着下嘴扭过头来说。

 “哪里?”我故意地问。

 “麻批…麻批里面,里面好…好麻了啊!”她有点语无伦次断断续续地说。

 “怎么?”我要她把那两个字亲口说出来。

 “放进去,快放进去,你混蛋…”她几乎抓狂地尖叫出来。

 “把什么放进去?”我非要她说出那两个字,她似乎不懂我的意思。

 “求求你了,把你的芽儿放进去,我的亲亲。”她终于说出来那两个字了。

 我握住她不安地摇晃着的的,把壮的树桩至下而上地凑近那张可爱的嘴巴,温柔顶入那一团魔鬼的泥沼之中,一团热热的气流把那坚硬的躁动包裹住,不留一丝隙,里面是如的松紧适度,如此的温润滑腻,就像是专门为它准备的绝佳的归宿。我一干到底,她闷闷地哼了一声,我让它在里面停歇了一下,便扭动部温柔有节律地搅动起来。

 她起头来向着天花板,没头没脑地呻唤着,愉地承受着这没的搅动。我感到她里面的褶在膨,一层层地包裹上来,紧紧着入侵的敌人,似乎要把攀爬的敌人粉碎在城墙的堡垒上…

 “嗯…好热…好难受…”随着我前后的动,她不住大声的呻起来,媚眼如丝,半阖半开着嘴地吐着气息,双手无力的攀在我的肩上。

 我,她叫,她的头就使劲的向后伸展,雪白的颈上青筋凸现,大腿部“噼啪”“噼啪”响个不停…叫声声混杂着头的刷刷声回在洗手间里。

 “你喜欢吗?”我沉声问她。

 “喜……啊…啊啊…别停”她嗫嚅着娇声声息。

 她的爱多得跟冒浆似的,越搅越多,顺着大腿部往下淌,我的额头开始爬细密的汗珠。

 她“噢哟”一声喊叫,浑身着了魔似的抖动搐起来,不安地扭动起来,嘴里止不住就叫唤起来:“宇!宇…快点啊,快点,要来了”

 我一直咬着牙玩命地抵抗那顶端传来的麻酥酥的感觉,听到她的召唤,我赶紧大开大阖地动起来,深深地打入泥沼中,又沉沉地拔出来,再深深地打进去。

 “天啊,被死了,死了…”她狂地甩动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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