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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又忍不住抱住我妈干了一回,这次是在道里。快过去疲乏袭来时,我看着躺在身边的我妈又有点伤感。我妈突然问我:“小伟,你觉得妈妈是不是坏女人?”

 我摇摇头说:“当然不是,妈妈是最好的女人。”

 我妈摇摇头说:“我要是好女人你爸就不会跟我离婚了。这一切都是我自作自受。”

 她又问我:“你不会讨厌妈妈吧?”

 我说当然不会。她接着告诉我她有时候觉得想自杀,但又不想留下我一个人。

 我说:“你可以躲到一个他们不知道的地方去。”

 她说:“张岩他们说过,如果我不合作或者逃了,他们会杀了你的。”

 我一惊之下问道:“真的?”

 她点点头,接着说那是暑假里那次他们在联防队里跟她说的。虽然我觉得张岩他们只是拿这个来吓唬我妈这样头脑简单的女人,真把我怎么样对他们毫无用处,但是张岩和何老大他们仗着他们在公安局有人,肆意蹂躏我妈,把她当作摇钱树的做法让我有些不忍心看下去了,而且我妈忍辱含垢任凭他们糟蹋说到底也是为了我。从那时起,我就有了和我妈一起一走了之的想法。

 从那时起,我妈就每周三个白天在台球室“工作”三个晚上在录像厅“工作”

 有一天傍晚放学后,我又到巷子后面的那个台球室去。一走进去我就惊呆了,我妈赤的身体倒着被挂在中央。原来中间台球桌上方的梁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装了一个滑轮,一绳索从滑轮的地方垂下,末端有一个铁钩,铁钩上挂着一从我妈膣口里伸出的尼龙绳,也就是当初白色母球中间穿过的那一

 我妈双手被绑在背后,整个身体悬空挂在尼龙绳上,重量把尼龙绳和母球往外拉,而母球被后进的其它球挡住出不来,因此我妈全部的身体重量都通过她肚子里的台球加她的子壁上。我妈双腿无力的叉开在两边,道口微张,尼龙绳周围的得发红,两片厚厚的也红肿着。硕大的双垂下来遮住她的下巴,头上夹着两个夹子。

 老板把一个脸盆放在头下面的地上,轻轻拉着连着滑轮的绳索另一头抖动,原来绳索是有弹的,我妈的身体也跟着上下左右微微摆动,就听到她不住的喊疼。这种疼痛显然是来自子壁的压力。

 老板笑着说:“忍一忍待会就会多。”

 附和他的人不多,大多是成人,我还特别注意到昨天那个红脸壮汉也在人群里。

 老板此时弯取下我妈两颗头上的夹子,刚开始还没什么反应,当他伸手到她左一挤,几股白花花的汁就从头顶端出,然后即使不用手挤也能自动的往外涌。右也照此办理,然后只听到脸盆里滴滴答答的声音。不一会儿汁就盖了盆底。看着我妈被人倒吊在那儿挤,我实在不忍心再不下去,又什么也做不了,只好掉头离开。

 我当时就下了决心和我妈尽快离开。

 当天晚上我妈回来时肚子又恢复了原先的大小,显然他们已将球取出。我和我妈开始商量逃离的计划。刚开始我妈还很犹豫,因为很难找到什么地方能够容得下我们母子二人,而且她还没了收入,只有我爸按月寄来的一点作为我生活费的钱。但我实在不愿意想象录像厅和台球室的老板下面会想出什么花招来糟蹋我妈,招徕顾客。

 最后我们想到分别行动,我妈去南方投奔姨妈,在姨妈他们那个大城市也许能找到活干,而让我去西北的舅舅家。舅舅在一所大学里当讲师,他们那里物价低,我爸每月寄来的钱足够支付我的花销,我还可以在那里继续上高中。后面的事情计划起来还算顺利。

 家里反正也没多少值钱的东西,我们可以先离开然后打电话给附近的表舅,让他们来搬走东西,退掉房子。第二天晚上该轮到我妈去录像厅,我们就选在她从录像厅出来的那个大清早在长途汽车站会合。

 去省城的班车开车不久,刚被轮一夜的我妈就睡着了。我们总算离开了这个使我妈人尽可夫的小县城,也把我心目中一段靡刺的经历留在了那里。到了省城,我和我妈暂时分别,她随即上火车南下,我则要等晚上的一列过路车往西走。那年我刚十六周岁,我妈虚岁四十六。

 第二天中午来火车站接我的是舅妈。上次见到舅妈时是六年前,因此印象不太深。

 这次舅妈给我的第一印象就是股有点大。我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带亵想法看女人,包括舅妈在内。舅妈当时三十六岁,生过一个孩子,身材却保持得不错。从轮廓上看房虽不是太大但很拔。

 舅妈穿着一身套装。她是在机关里工作的,有时忙,但大部分时候很轻松。

 舅舅因为学校里有事不能来接我。从那时候起,我就住在舅舅家里,班在表弟他们学校。表弟小强比我小四岁,上初一。舅舅和舅妈对我很好。

 刚到舅舅家时的一段时间我过得很不习惯,因为我妈不在身边,有需要的时候只好自己用手解决。一时我还不敢对舅妈有什么非分之想。

 刚开始那段时间,我也想努力忘掉女人的身体,但总是无能为力,我妈成的女体常常出现在我的睡梦中,有时梦里还有舅妈,梦见她们俩被几个坏人关在屋子里轮,而我、表弟和舅舅只能在一边看着。梦醒的时候,我总想,以后不会有机会看到我们家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辱了吧。虽然心里希望不会,但似乎总有另一个自己在心底里渴望这样的事情发生。

 仿佛冥冥之中自有定数一般,这样的事情还真的发生了。这次轮到的是我贞洁的舅妈。

 五月初的天气已经开始显热,舅妈要跟单位里的领导一起陪一个香港来的客人到下面去考察三天。我不知道舅妈为什么临时决定带上表弟,又在表弟的强烈要求下带上了我。

 表弟说,到了下面大人们都去办公事,没有人陪他玩,只有我也去他才去。

 没想到舅妈居然答应了。

 同行的人里,一个是黄处长,也就是舅妈的顶头上司,另一个自然就是香港人,舅妈他们管他叫林老板。黄处长五十多岁,秃顶,脑门上光着的头皮油亮亮的,一看就象是精力过盛冲的;林老板四十多岁,从一开始就总是的看舅妈。

 后来我才知道,林老板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次来过后就对舅妈垂涎已久,因而特地借考察之际向黄处长要求带舅妈随行。别看舅妈儿子都这么大了,她却是他们处里最年轻的女,而且还颇有几分姿,更可贵的是,她是货真价实的良家主妇。

 那个香港人看中的可能就是她有丈夫孩子,名声要紧,因此就算被占了便宜也不大敢声张,而这个年纪的已婚主妇应该有足够的上经验,不说是精通房中秘术,调教起来总比初历人事的女孩强得多。

 而舅妈似乎也因为察觉林老板的图谋,才要求带表弟一起去,想让他们有所顾忌。可惜她没有想到两件事,一是黄处长已经被林老板收买,二是表弟会要求我这条披着羊皮的狼一起去。这些都注定了舅妈从此开始转折的命运。

 去下面要坐四小时汽车,开车的是黄处长的司机,姓叶,大家叫他叶师傅。

 他高高大大的一个人,说话却细声细气,让人起皮疙瘩。叶师傅五十多岁了都还没有结婚。

 我们坐的轿车是一辆半新的奥迪。按规矩黄处长是要坐在叶师傅身后的座位上,林老板自然也应该坐后排,前排座本来是舅妈坐的,但那样一来就变成我们两个孩子和黄、林二人平起平坐了,因此只能我和表弟挤叶师傅旁边的座位,舅妈坐在后排正中,也就是黄处长和林老板之间的座位上。

 舅妈显然事先没想过这一点,或者说她想过但没估计到黄、林二人的勾结,从她还穿着裙子就可以看出这一点。事实上车只开了一会儿,林老板就不规矩的把手伸进舅妈裙子里摸她的大腿。

 舅妈万万没想到他在路上就会开始耍氓,一时没了主张,看我和表弟坐在前面,更不敢出动静使我们回头。唯一能做的事只能是把腿往黄处长那边靠一点,想尽量躲开林老板。她没想到黄处长居然和林老板是一丘之貉,装作看车窗外面的景,大腿却一点不让地方。林老板的手于是得寸进尺,开始肆无忌惮的在裙子下面舅妈光滑的大腿上面游走。

 舅妈几次鼓起勇气想推开林老板的手,却无济于事,他的手紧紧贴在舅妈的大腿上根本推不开。甚至他还嬉皮笑脸的盯着红着脸的舅妈,装作无意状,死皮赖脸的把头凑近舅妈的脖子。白费了一番气力,舅妈既怕坐在前排的我和表弟看到,又不好张扬,实在没有办法,就只好闭上眼睛随便林老板去摸。

 摸了一会儿,林老板看舅妈已经停止反抗,越加得意,或者以为得到她的默许,总之是开始得寸进尺,把手沿着舅妈的大腿内侧滑到她的私处。

 舅妈感觉到不对,拼命想夹紧双腿,林老板的手已经伸进她的内,手掌按在她的小腹上,长长的手指已经触摸到她的。从未被如此羞辱,舅妈心里一时又羞又恼。然而她同时却感到身上一种奇异的感觉从被按住的小腹向里传到子道,随后又象电一样一直上升到双尖。

 舅妈的房开始发,猛然间起的头在罩的束缚下又又痛,不由得心神一,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处。等她回过神来,林老板的指尖已经触到她的蒂。

 林老板不愧是风月场的老手,用起手指上的功夫逗舅妈那成女人感的蒂,三下两下间,就让舅妈心猿意马,两腿不自觉的往两边分开。还没等舅妈大脑反应过来,林老板的手借机进一步往下面伸去,触及她的。舅妈只觉得心跳加速,头晕目眩。

 这时候黄处长转过头来,笑着说:“小刘怎么了,脸色这么苍白。不舒服吗?”

 装做关心的凑近舅妈。趁她部被摸六神无主之机,黄处长的两只手已经一前一后从下摆伸进她的衣服里。

 舅妈的短袖衬衫里面只穿着罩,黄处长的两手分别顺着她光滑的肚皮和背部上移,右手熟练的解开她背后的罩搭扣,左手就势伸进舅妈的左边杯,右手绕过舅妈的腋下伸进她的右边杯。舅妈只觉得发房受到的束缚终于解了,随后就发现自己的两只房已经被黄处长的两只大手整个儿的握住。

 黄处长把左手出,解开舅妈衬衫口的两颗扣子。舅妈的罩已经被解开,吊带松松垮垮的耷拉在胳膊上。从黄、林二人坐的地方看去,舅妈那一对丰拔的房和粉红的晕暴无遗。

 舅妈的双手被黄处长、林老板分别从左右按住,防止她挣扎,虽然其实她并不会挣扎。黄、林二人腾出的两只手就开始上下其间,一会儿托住舅妈的房抚摸,玩头,一会儿伸到裙下。就这样,开车不到一个小时,后座上的舅妈身上三个感部位全部沦陷,车行中,两个男人的手抚摸、玩、挑逗着她的器官。

 事实上,我早就从反光镜里看到舅妈被猥亵的情形,内心深处的望复活了。

 我虽然非常兴奋,但故意装做跟表弟一起看车窗外的风景,一点也没有察觉的样子。

 林老板把食指和中指伸进舅妈道里时,这不间断的刺终于让舅妈忍不住了,她的子壁一阵收缩,黏滑的体从道口涌出。林老板笑着把沾舅妈爱的食指出,放在嘴里津津有味的,接着嗅了嗅他的手,上面还残留着舅妈成户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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