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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四个多小时路程里,舅妈就被黄处长和林老板两个狼夹在中间肆意猥亵。

 尽管她尽力控制自己不叫出声来,但成体的自然反应并不因此稍有减弱,反而越压制越强烈。舅妈可从来没有被男人这样玩过,就连她丈夫也不曾这样肆无忌惮她的房和户。

 保守的已婚少妇常常是老狼的最爱,尤其是生育过一个孩子的良家女子,她们的器官感而不过于娇,在婚姻生活中积累了一定的技巧,最主要的是享用她们的身体的特权属于丈夫,给丈夫以外的男人无形中增加了许多神秘的吸引力。

 作为猎的老手,林老板一向喜欢轻薄已婚少妇的感觉。赏玩她们绝不轻易示人的身体,玩被她们丈夫视为珍宝的双,这是在任何场无论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丈夫们不了解的是,自己子的总是哄哄的,即使是一个陌生的男人玩她也一样有反应,甚至出的水更多。

 天下没有不欠的女人,只有不会的男人。

 路上的车一下子多了起来,司机说快到了。我从反光镜里看到黄处长和林老板似乎已经放开舅妈,她在慌乱的整理衣服。下午三点多我们到了宾馆,负责接待的当地领导早已经在宾馆里恭候了。刚下车我就发现舅妈看起来有点不对劲,仔细一看,原来她衬衫里的罩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头居然还处在起状态,在又紧又薄的浅色丝衬衫上勾勒出粉红色的人轮廓。

 更妙的是,午后白花花的阳光通过水泥地面的反透过她薄薄的纱裙,薄纱就好像变得透明一样,可以清楚的看到她裙子里的两条腿和赤部。我不用猜也知道舅妈的罩和内已经作为战利品被林老板他们缴获了。

 舅妈是把手袋抱在前后才下的车。风很大,而且她似乎也感觉到白亮地面的危险,就把手袋移到部以下。这一看似无意的动作更体现了她的心虚。

 看着舅妈迟疑的样子,我灵机一动,殷勤的说:“舅妈,我帮你拿手袋。”

 她一时没反应过来,手袋已经到了我手里。她刚要问我要回去,当地领导已经了上来,黄处长在给他介绍林老板和舅妈了。舅妈只好硬着头皮上前跟他们握手交谈。

 在这过程中舅妈脸颊红红的,根本不敢看对方的眼睛,而我清楚的看到那个头白发的当地领导眼神没有离开舅妈高耸的部。往宾馆里走的时候他们还故意让舅妈走在前面。

 这宾馆叫金龙酒店。虽然是小地方,但宾馆却建得很高级,黄处长和司机叶师傅一个房间,舅妈带着我和表弟一个房间,林老板自己一个单独的房间。我们的房间和林老板的房间凑巧是紧挨的。舅妈根本没有机会到房间里,因为黄处长他们要和当地领导一起工作餐,边吃边谈,然后要参观附近的几个工厂。我和表弟就得呆在宾馆房间里,宾馆会送饭来。

 舅妈在车上被猥亵和下车走光的事,我担心被表弟看出点什么名堂,跟舅舅一说可不得了。趁宾馆房间里只有我和表弟两人的机会,我旁敲侧击的问表弟:“小强,你觉得那个林老板怎么样?”

 表弟很干脆的说:“我看他们俩都不是好东西,还有那个当地的,也不是好东西。”

 我故作糊涂的问他说什么,他说:“恩伟哥,你别装傻了。在车上你看见的我也都看见了。还有,下车你帮我妈妈拿提袋干什么?”

 这下子轮到我目瞪口呆了。没想到这小子真不简单,居然他看见了却故意不声张。看来是我错看这小子了。整个下午我就和表弟在房间里谈论女人的身体,对象当然是舅妈。

 原来这小子早就对舅妈的身体感兴趣了。他八岁的时候,舅妈还在他面前换衣服,只是稍稍背过身子,直到有一天舅妈发现他盯着自己的体,裆里支起了帐篷,意识到儿子长大了,才开始关起门换衣服。

 有一段时间舅舅因为神经衰弱睡眠不好,舅妈从那以后就在表弟房间里加一张睡。舅妈有早晨起来擦身的习惯,那段时间她早晨不敢开门走来走去,怕吵醒舅舅,总是前一天晚上在房间里灌两个暖瓶,大清早趁表弟还没醒就在房间里擦身。

 有一天早上表弟醒得早,听到舅妈轻轻起的声音,就隔着蚊帐往外看。那种蚊帐是老式的,在里面凑得近可以看到外面,但在外面很难看到里面。

 舅妈穿着睡觉时穿的套头圆领汗衫和花内,她先把水倒在脸盆里,开始洗脸,洗完脸她就把汗衫掉,开始擦上身。她面对自己的,侧后方对着表弟的方向,仔细擦沟和房下面的夹,然后她把巾拉到身后卖力的擦背。这时表弟从侧面看到她的房随着动作一晃一晃。

 上身擦完后,舅妈下内放在脚盆里。随后,全身赤的舅妈弯下的洗身盆拿出来,把脸盆里的水倒进去。在她弯时,股间暗眼和粉就正对着表弟,不过只有几秒钟。

 接下来是洗下身。舅妈洗下身特别认真,她不象一般人那样蹲着,而是坐在小板凳上,两腿叉开,会对着窗口的光线,左手扒开女外生殖器层层迭迭的每一个皱褶,右手拿着巾使劲擦。表弟的就靠着窗,尾离舅妈只有两步之遥,一丝不挂的舅妈几乎就是正对着他的方向,把自己身上用来做母亲的好东西都暴给了自己的儿子。

 表弟摒住呼吸看着舅妈把生殖器周围的皮肤都擦红了,又把蒂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擦了个遍才罢手,这前后足有五分钟,舅妈的房也随着擦洗下身的动作一颤一颤,刚擦过的头一跳一跳。

 洗完生殖器,舅妈背过身洗眼,就没有那么认真了,但她抬起股用布擦干的时候,表弟就盯着舅妈暗红的眼和半张开的口。最后,舅妈穿上早已放在边的紧身内,戴上罩,表弟这才重新躺下。

 从此以后,舅妈起早擦身的时候,表弟十次里有九次准时醒来观看。他因此大眼福,对舅妈的下体几乎是了如指掌,也没少幻想得到她的体,只是从来没有机会付诸实施。看来表弟是可塑之才,而且想玩到舅妈的体很需要他的配合,我干脆就把有关我妈的事情向他添油加醋描述了一番,顺便向他灌输女人是男人玩物的思想。表弟听得连连点头,摩拳擦掌,蠢蠢动。

 傍晚舅妈一回来就躲进洗澡间里。我和表弟相视一笑,就贴在洗澡间板壁上偷听。先是听到里面洗脸池放水的声音,夹杂着时断时续的泣,后来水声和泣声都停了,但舅妈似乎还没有出来的意思。

 表弟和我诧异的对视着,这时我们几乎同时听到一声微弱的呻,虽然很小声,但我很熟悉这种女人特有的声音。我对着表弟挤了挤眼睛,这时又听到了一声,听得更清楚了。我肯定的告诉表弟他妈妈在自渎。想象舅妈这样一个性感少妇,没穿内衣,只穿着薄薄的衬衫和裙子跟着几个鬼四处走动,说不定在车上又被一番猥亵,羞辱难当之余不免泛滥。

 舅妈从洗澡间出来时已经换了一身衣服。我借口上厕所,发现舅妈原来那条裙子就挂在洗澡间里还没来得及拿出来,一摸,裙子下面果然了一大片。

 晚饭自然是当地领导宴请,酒家据说是当地最好的,当然是为了讨好黄处长和港商林老板。我和表弟也跟着沾光。席间黄林二人频频向舅妈劝酒,舅妈也是神定气闲的来者不拒。我很诧异他们似乎想灌醉舅妈的想法,因为就算林老板不知底,黄处长也应该知道舅妈的酒量并非等闲,不是轻易就能放倒的。

 没想到答案很快就水落石出了。我喝了太多可乐,第二次跑厕所的时候,林老板跟在我后面进来了。他已经喝得脸通红,不过人说上脸不醉,看起来他确是如此。他站在我旁边小便,刚开始我没理他,等我提上子要走时他笑嘻嘻的用港味十足的普通话问:“小弟弟今年几岁啦?”

 我随口应答着。

 这时候不知道哪里忽然冒出来的想法,也许这就叫鬼使神差,我反问他:“你不就是想灌醉我舅妈好上她吗?”

 他愣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她”是什么意思,改作谄笑着说:“哪里哪里啦…”说着讪讪的要走。

 我说:“别走,好汉做事好汉当,今天你们在车后面干的事情别以为我不知道。”

 林老板转过身来,赔着笑脸掏出钱包,从里面掏出一张红色的港币递给我,一边说:“我知道你不会说出去的。”

 我接过来一看,是一张50圆票面的,心中不一阵狂喜。

 林老板转身刚要走,我又说:“慢着,别走。”

 他转过身来看我的眼神明显有些不自然了。我笑嘻嘻的对他说:“你不是想上我舅妈吗?我可以帮你。”

 男厕所里的易不到三分钟就成了。离开厕所的时候,我袋里多了一小包白色的粉末。这是一种加在水里无无味的强力的药,不用说这是林老板给的。原来他们本来就打算找机会加在舅妈的饮料里,可是舅妈好像只喝酒,他们只好干脆装作灌酒的样子转移她的注意力,伺机行事。

 林老板觉得可以在我和表弟身上找突破口,因此就跟我一拍即合。他答应事成之后再给我两百港币,而我则另有小算盘。首先拉表弟下水。从凌辱我妈经验看,要玩一个女人如果能收买她儿子作内应则几乎没有不成功的道理,而收买的方式多种多样,不仅仅是钱,甚至只要用他自己母亲的体就足够了。从下午的谈话中看,表弟很有潜力。

 当天晚上回到宾馆已经10点多。舅妈虽然酒量大,但也有些喝多了。按照她的习惯都要喝点茶醒酒,但讨厌的黄林二人又没事找事的敲门进来,舅妈只好跟他们敷衍。好在他们坐了不到10分钟就“知趣”的分别回自己房间去了,临走林老板还暗中对我竖了一下大拇指。

 舅妈绷得紧紧的神经终于松弛下来。本来她知道林老板对自己不怀好意,黄处长助纣为,自以为考虑得很周密的带上表弟和我,却没想到他们如此急、大胆加无,在车上就被他们占了许多便宜,自己也被得七荤八素,差点让孩子看笑话。让舅妈聊以自的是,他们并没有最后得逞。她做梦也想不到,我已经事实上成了林老板的同伙,她的体正要被出卖给这些鬼们享用。

 舅妈在洗澡的时候,我已经把茶准备好了。往茶里加药的时候我的心还是免不了怦怦的跳。表弟在阳台上。他并不知道我的阴谋,这么短的时间来不及跟他解释,还是让药来发挥作用。

 我在加药之前把我自己那盏倒好了,加完以后才给舅妈和表弟各倒了一盏。

 这时舅妈裹着浴巾出来,身体美妙的轮廓尽显,浴巾嫌短,下面光洁雪白的大腿简直是风光无限。我不能一直盯着舅妈的大腿看,只好暗暗咽了一下口水,把目光移开。

 表弟洗完澡出来时,舅妈已经喝完了一盏茶,又倒了一盏,还一面直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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