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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金打开门那一瞬间,我想张口求他让大姐回家,老金摆手说这是何老大决定的。

 我一时无语。

 大姐被拖到地下室里,老金把铁栅门重新锁上。

 我这才注意到门口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架起一台摄像机,镜头对着地下室。

 尽管大姐蹲在地上掩住她的女器官,她一丝不挂的体在光灯下还是显得尤其晃眼。

 地下室里一个光着膀子的男人和一个穿破破圆领和尚衫的瘦子几乎同时凑到大姐身边。

 我听不见他们说了几句什么,就看见听到他们说话的大姐惊恐的往后缩,瘦子把带解开,让脏得看不出原来颜色的衩褪到脚跟,一丛黑中亮出他瘦长的武器往大姐头边凑。

 大姐脸上出嫌恶的表情,往后一股坐在地上,两边雪白的肩膀被瘦子抓住,随后被他揪住头发硬把黑黑的茎往她嘴里

 大姐身后不知什么身后又凑过来一个头发花白的黑脸老头,他抱住大姐的背,双手绕到前面握住大姐的两只房。

 原先的那个光膀子男人这时候已经子,赤条条的趴在地上,把头埋在大姐分开的双腿中间…不到两分钟,二十几个男人就一窝蜂的围住大姐,我只能从人里看到大姐扭动着雪白的体,像一只落入狼群的羔羊无助的挣扎着。

 人群忽然哄笑起来,我正诧异,就看到一股线过黑的人群头顶,看来他们发现了大姐身上的人资源。

 大姐就在他们的笑声中扭动着身体。

 人群分开一些的时候,我看到大姐坐在一个仰卧在地的胖男人肚子上,虽然看不见胖男人的茎在大姐下身进出,但从他耸动髋部的动作和大姐上身在他身上有节奏的跳动可以看出他们在做什么。

 胖男人一边干一边伸手揪住大姐长长的头又捏又拖,大姐吃痛只好伏下身去,只见硕大肥白的双垂在前随着下身被前后猛晃,两瓣大圆股同时翘起,连眼都暴给了她身后的人。

 胖男人躺在下面一边一边头干得正,一直在旁边看的一个中年人子,往前跪在地上搂住大姐的,吐了口痰在手掌上往黑乎乎的上抹了抹就往大姐眼里顶,大姐的眼以前被干过,他不费什么劲就了进去。

 大姐的下身被同时进的两的,间的距离不超过十公分,两个毫不相关的囊几乎靠在一起,大姐向前俯着身体张大着嘴气,这时刚才那个花白头发的老头把脏兮兮的生殖器伸到大姐嘴边,他刚抓住大姐的头发大姐就顺从的含住他的头,

 她的脸上随之出现做呕的神色,但老头按住她的头不让她把茎吐出,只看到大姐部起伏着,脸颊由于翻胃涨的通红,她呛了一口,一边咳嗽一边不得不含着老头的

 老头的刚被得来了一点精神就支撑不住了,只见老头握着他那家伙的部直哼哼,大姐倒也不含糊,硬是把老头的下去,老头刚,后面那个眼的中年人也不行了,眼还是紧呀。

 他好像舍不得把子孙浆全进大姐的直肠,在爆发前就,第一波出来的一直从大姐股后面到她仰着的脖子上,后面又持续了六波,白花花的了大姐原先雪白光洁的背部。

 胖男人这时还没,其他人开始不耐烦的咕哝着什么。

 老金说咱们走吧,后面还长着呢,录下来以后慢慢看。

 我跟着他走上楼梯,脑子里木木的。

 我本来没有想到会这样。

 我心里虽然原先并不怎么情愿大姐被乞丐和盲这样的人污,他们的场面让我觉得匪夷所思。

 二十几个人一起轮大姐的情形从来没有经历过,更何况是这些不知多久没碰过女人的男人不知疲倦的车轮大战。

 然而我的眼皮已经打架了,没精神想这些。

 就让大姐在地下室里享受这难得的鱼水之吧,我要回家睡觉。

 第二天我醒来时发现已经中午了。更出我意料的是,我听到厨房里水的声音,进去一看,发现大姐已经回到家里,跟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忙碌着。

 看到我进来,大姐头也不抬,故作平静的说:“小伟,起来啦。”我应了一声。

 她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连衣裙,里面只穿着一条内,没戴罩。

 这时候客厅里的电话铃响了。我连忙去接,是张岩的声音。

 我问他有什么事,他诡异的说问大姐是不是回家了,我说是,他让我叫大姐来接电话,我问他又搞什么鬼,他先是不肯说,后来告诉我,大姐已经接受他们的条件。

 我问他什么条件,他告诉我说大姐从此以后就是我们的女人了,我们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

 我不信,张岩说那你让你姐先来听电话。

 大姐在我面前面经过去接电话时,我发现她眼睛里布了血丝,脸也憔悴多了,不有点心疼。

 大姐拿起电话听到张岩的声音时她的手明显抖了一下。

 在电话上大姐不怎么说话,只是偶尔嗯一声,忽然听她问了一句“就现在?”电话那头的回答让她又抖了一下,就把电话挂了。她的脸一下变白了。我不知道怎么回事,正要问她,就看到大姐开始解连衣裙背后的扣子。她解得很慢,一直解到部,然后把连衣裙下,只穿着一条内

 我惊呆了,竟然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更让我惊奇的是,大姐居然就这样走出后门,站在她养了几盆花的晒台上,弯下把内下。

 我们家后门外面对着一栋楼房,楼房里的人肯定都能看到大姐此时赤身体的样子。这时我心里说不出的兴奋,既想把大姐拉进来又想让她在外面多站一会儿,好让更多的人看到她。

 大姐在晒台上站了足有三分钟,然后回到房子里,又在厨房忙开了。

 吃晚饭前,我一直躲在厨房外面,有些不敢面对一丝不挂的大姐,但还是忍不住探头往里瞄。

 大姐在厨房里像往常一样忙碌着,唯一的不同是身上没穿衣服。

 她那一对充的大房在灶台边上晃,在她弯试尝的时候长长的黑头几乎要垂到炒菜锅里去。

 她的小腹和股比以前又大了一些,部以下的部分比几年前更加丰松软,在她炒菜的时候一颤一颤的。

 新剃干净的还没长出来,隆起的光洁,只有靠近蒂的地方略微发黑。

 我站在厨房外面,不一会儿就感到下身涨得发痛,眼前这个成得出汁的女体让我无法自已。

 我冲进厨房,从背后抱住大姐赤的身体,亲吻着她光洁的背,双手抓住她颤栗的房把头按在掌心里

 大姐的反应是伸手关掉煤气,然后直愣愣的站在灶台边任凭我玩,甚至在我伸手到她裆下时顺从的略微叉开双腿。

 她的部还肿着,两片大开,口已经了。我右手抱住她的,左手把衩翻下,握着茎的中部往她两腿中间顶,大姐身体前倾,翘起后,右手从裆下伸过来引导我的头缓缓入她的道。

 试探了几下后,我抱着大姐软绵绵的开始前后送,她的下体在我控制下配合送。

 我的小腹顶着大姐松软肥大的两瓣大白股,到最深处时用囊左右摩擦她润的会,坚硬的茎被她由于充血而显得紧窄的膣腔紧紧包夹着。

 我把她的双腿分开成一个钝角,这样我的背略往后仰就可以得更深,而且可以随时低头看到我和大姐的生殖器合在一起。

 大姐的呼吸渐渐重起来,从膣腔里就可以体会她身体的颤栗和痉挛,我略往后半蹲,让大姐向后靠在我身上,部和部紧着我的髋,她和我的下体紧紧交接,背靠在我前。

 这样的体位可以让我亲吻和赏玩她的上半身。

 大姐的上身感而柔弱,两臂丰洁白,腋下无,沉甸甸的房在纤弱的脯上显得极为突出,深晕凸出周围的皮肤,随着我送的节奏上下晃。

 在大姐膣腔逐渐变紧的夹挤下,我的茎酥难当,妙不可言的感觉在一下下的送中深入骨髓,视觉和体的生理刺加上伦的心理快把我送上顶峰。

 在爆发前的一瞬间,我双手抓住了那对哺育过我的房。

 随着大姐道一阵又一阵有力的挤,我爆发了,数以亿计的出,我的冲击着大姐的子壁,与此同时,我的双手也有力的挤着大姐充体的房,在墙上和地上。

 半分钟后,我从大姐身体里出,灶台上已经是白花花的人

 高后的大姐软绵绵的靠在我身上,我轻抚着她的身体,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刚一开口说:“姐,对不起…”大姐摇摇头说这不怪我,是她先光衣服引我的。

 我问她为什么,她说是张岩电话里让她这么做的。

 我还想多问,她叹了口气,就到洗手间去淋浴了,然后她到房间里穿上衣服,还是只穿内和半透明的连衣裙。

 吃晚饭的时候我问大姐他们让她做什么,大姐不住的叹气,说以后我就会慢慢知道了。饭后我主动帮大姐洗碗,这时候有人敲门,大姐去开的门,听声音有两个人,其中一个是张岩。

 大姐跟我说她要出去一下,就跟他们走了。后来我就在家看电视,一直到晚上12点,大姐还没回来。

 后来我就睡着了。从那以后,大姐就成了我和张岩他们共同的奴。

 她每隔几天晚上就要出去一次,一般都要到深夜才回来。

 不用说也知道张岩他们在用大姐的子和。

 我在大姐头的抽屉里看到一盒口服避孕药,也常在洗手间里闻到的气味。

 大姐也时不时在我的要求下跟我做,有时在卧室里,更多的是在饭桌边或灶台边,因为我对那次灶台边的回味无穷。

 在家里,大姐对我的要求是有求必应,无论什么时候也无论她在做什么,只要我开始摸她或者她的衣服,她都会停下手里的东西很顺从的配合。

 刚开始她还买来避孕套劝我用,理由是她觉得她那里脏,但我就喜欢跟她进行的亲密接触,她也只好作罢。

 在我的要求下,整个夏天大姐在家都上身赤,而且下面不穿内,只穿一条松紧带的及膝短裙,就算到晒台上去也是如此,大姐的破鞋名声慢慢又开始传,好在县城里我们除了表舅他们一家也没别的亲戚朋友,表舅他们碍于脸面也很少到我们家来。

 夏天过后学校开学了。大姐继续在中学里教初二两个班的数学。

 开学才两周,有一天,我注意到大姐办公室旁边有些三五成群、鬼鬼祟祟的初二学生在转悠。

 他们并不都认识我,我得以凑近偷听到他们好像在讨论女内衣。

 我一直大惑不解,直到第二天早上大姐上班前我瞄了她一眼才明白就里。

 大姐穿着一件湖绿色的丝质短袖衬衫,下面是黑色长裙,问题是她的衬衣里面什么也没穿,薄薄的衬衣根本挡不住高高凸出的头。

 不但她前紧绷绷的布料明显勾勒出头的形状,而且浅色的半透明衬衫下面像两颗鸡蛋大的深晕清晰可见,更不用说衬衫的领口和袖口都很大,弯抬手都会不经意间暴春光。

 我下意识的隔着裙子摸了摸大姐的股,果然不出我所料,里面没有穿内

 纱质的长裙也很薄,虽然是黑色的,但对着反着强烈阳光的地面看过去近乎透明,裙下的大腿和美一览无遗,从前面甚至可以隐约看到她两腿间的一小丛剃过后刚长出来的

 在如此人的打扮下,连我这么熟悉大姐身体的,想玩她就玩她的人都忍不住高高起,更不用说那些刚刚上初二的小孩了。我知道一定是张岩他们让她这样穿的。

 我不知道他们还背着我让大姐干什么,有点被欺骗的感觉。

 中午顾不上吃午饭,我就直奔张岩家找他,扑了个空,他说他没回来。

 我怅然往回走。

 吃完饭经过操场的时候看到班上几个哥们在打排球,就跟他们一起打了一会儿,一直到快上课,他们让我把球还了。我到体育器材室门口一推门,发现门锁着,我才想起来最近体育器材室有点奇怪,以往中午经常有学生来借篮球排球,器材室的门总是开着的,有时候管器材室的秦老头不在门也照样开着,怎么现在老锁着呢?我把耳朵贴在砖墙上听了听,里面似乎有响动,有不少人,说说笑笑的。

 我正仔细听着,忽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呻,接着又是一声,然后声音就低下去了,但我听得清清楚楚,

 正是我熟悉的大姐的声音!器材室的窗帘是拉上的,看不到里面的情况,但此时我顾不得许多,一跃攀上窗台,还好气窗并没有完全被遮住,留了一条4寸高的

 透过,我看到器材室原本靠在墙上的两层跳高垫被翻下来,有那么高,垫子上铺着塑料布,周围围着一圈人,看样子都是学生,看个头基本上都是高中生,有的光着下身,有的穿着衩,也有的的半拉子吊在那儿。

 大姐面朝下双手撑着跪在垫子中央,丝质衬衫在膝盖下,上身什么也没穿,黑裙卷在上,夹在两瓣雪白多股中间的正被一个瘦学生细长的从背后,大姐在猛烈的冲击下不由得挪动身体的时候,我才注意到她脯下面一个人的头,那人一边大姐的房一边含着她的汁,从他显眼的花白头发看出他是管器材室的秦老头。

 周围的人在一边看一边照顾自己的小兄弟。

 这时候上课铃响了,不少人嘻笑着把开始头对准大姐,得她身上,衣服上和裙子上都是

 我见势连忙跑开了。晚上我总算在张岩家里找到他。

 张岩倒是很坦白的告诉我,中午体育器材室的事是他的主意,从开学第二天就开始了。他先用大姐的身体买通了器材室的秦老头,然后向他们年级的男生分发大姐的体照片,每天中午带一些人进去,进去的人每人2元只准看,要干的另加10元,包括和口的全套服务15元。

 大姐常常是一边前面喂或口,一边后面被,这样从12点到1点的短短一个小时内她往往能接待六七个,加上光看不干的人,张岩每天都能收一两百块。

 他拿出两张一百块让我拿着,说是给大姐的一份,我就收下了。我又问他知不知道大姐晚上出去的事,他说那是何老大他们的安排,大部分时候在他爸的录像厅,收的钱他爸留一些,也分给大姐一些,剩下的归何老大,我追问他大姐晚上干啥,他说主要就是呗,你姐身上能卖钱的也就是她那一口加两颗子,说着亵的笑着拍拍我说下次合适的时候带我进去看。

 我说别说下次,就今晚。

 根据我掌握的大姐夜晚外出的规律,那天晚上大姐该出去。

 张岩还犹犹豫豫的想推,我跟他说大姐哪天晚上出去能瞒得过我?他不说话了,也不说让我去也不说不让我去,在我再三坚持下才说他爸最近晚上不让他留在录像厅看大姐

 我更加怀疑,一定要去,张岩没办法,跟我说,我带你偷偷溜进去,你就坐在墙角里看,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要出声。

 我当然答应。

 张岩带着我从房子后面的走廊里悄悄穿过的时候是晚上8点20分左右。

 经过一间纱门后拉着门帘的房间时里面传来大姐含糊的呻和陌生男人的声音。

 我停住听了听,里面似乎有两个男人,不知是还是桌子的东西被摇得嗄吱嗄吱响。

 风吹起门帘的一角,透过纱门我看到男人的光股在一拱一拱的,还看到大姐的两只脚搁在他的股上。

 这时候张岩把我拉走了。我问他里面那俩男的是谁,他说他也不知道,可能是附近省城来送录像带的,他爸总挑大姐来的日子让人送新片来,他少付些钱,作为报,他让送片子的人在开场前免费大姐的。

 我问他何老大现在不送片子来了,他说何老大现在不知道忙什么,心思不放在这上面了。张岩带着我从侧门进了录像厅的时候,里面已经三三两两的坐了一些人。

 张家的录像厅我以前也常来,但自从和张岩他们大姐以后就没来过。

 这是一个30平方左右的房间,现在布置得跟以前大不一样,像个小剧场,正前方多了一个到膝盖那么高的舞台,舞台左右两边各摆着一台25寸彩电,正在放一部不知道什么名字的香港武打片。

 片子很没意思,看的人也无打采。

 我知道一般说来正点的东西11点才开始,一般到后半夜才结束,有时候甚至通宵。

 11点以后大门就会上锁,虽然联防大队和公安局都有自己的人,他们还是怕不相干的人闯进来。

 我们找了个角落坐下来瞎侃了一会儿,张岩怕被他爸看见就走了。我开始靠着椅背打盹,9点半的时候醒过来一次,已经换了一部片子,看了10分钟觉得很无聊。

 录像厅里面的人已经多起来,虽然里面黑乎乎的看不清,从浓重的烟味和很多外地口音肆无忌惮的谈笑中看出里面的人许多是附近的外地民工,大部分是建筑工人,也有少数是来租种土地的。

 他们很少有带家眷在身边的,因为居住和伙食比他们老家贵得多。

 当然家眷不在身边他们就很难解决生理需要,5元看通宵的廉价黄录像在这些人中间很受,不少人一边看一边手,一个晚上不知道多少次,反正天亮清场的时候地上经常是这里一滩那里一滩分不清是浓痰还是的东西,就连空气中也时常充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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