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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11点还没到,果然就有人开始不耐烦的喊叫和吹口哨。

 10点55分左右屏幕一闪,观众一下子安静下来,随着一男一女的体纠在一起出现,靡的背景音乐夹着夸张的呻了录像厅。

 先是一部名叫《收租大情人》的老片,讲的是房东派来收租的小伙子用男人的本钱一一足众多的女房客最后收到房租的事情,后面跟着一部讲一群男女野外群野合的西洋片。

 两部片子放完,前台灯光忽然亮起来了,人们开始窃窃私语,大部分人在疑惑为什么没有最后一部,有少数常客兴奋的跟周围的人说老板要上特别节目了。果然,张岩的爸爸,也就是录像厅的老板站到前面,示意观众安静下来,然后说,谢谢大伙儿照顾本店的生意,今晚有特别节目奉献给大家。

 然后他对着台后招了招手,大姐就出场了。大姐上身穿件浅灰色的短袖圆领衬衫,下面是白色的过膝长裙,头发也梳整齐了,脸上似乎还抹了点粉和胭脂,看起来打扮得相当齐整,就像要到学校上课一样。

 她的视线一直盯着地面,似乎不敢面对眼前的观众。

 由于开学来她不穿内衣上班,我特地注意她的部,并没有头凸出的轮廓,看来她里面是穿了内衣的。

 我正有点疑惑,张岩爸爸介绍说,这位是这里XX中学的葛月英老师,她先给大家表演一个广播体

 这下子我是彻底疑惑了,难道这些人进来是看大姐穿戴得整整齐齐的表演广播体?底下的观众也开始有点动,当我们熟悉的广播音乐响起时,我听到一些有经验的人在跟周围的人说会动慢慢的低下去了。大姐已经在做预备动作。

 她做得并不标准,但大伙并不在意这些,30平方的房间里上百双眼睛盯着她等她衣。

 第一节伸展运动开始了,大姐随着音乐做着我在学校里天天做的动作。

 这时候音乐突然停下,张岩他爸虎着脸上前跟大姐说了几句话,大姐没有回答,低头看着地面,脸上的惊骇表情却掩饰不住。

 音乐又重新响起,大姐慢慢把手伸到前一颗一颗的解开衬衫的钮扣。

 到伸展运动结束,她衬衫前面的钮扣已经全解开了。在做第二节扩运动时,她的衬衫前襟敞开,里面只戴着罩,随着她的动作,大姐雪白肚子上的在颤动,她那一对至少有D尺寸的大房上半截都在外面,沟明显,尽管下半部分被罩围着看不到头和晕,依然人的左右晃

 扩运动结束,大姐把衬衫下扔在舞台上,的肩臂和腹在明亮的灯光下白得耀眼。

 第三节踢腿运动开始,舞台前的地上忽然亮起了明晃晃的灯,台下果然是群情激动,都盯着大姐的下身等着她把腿踢起暴裙下春光。

 大姐在第一个8拍过去后带一松,白色的过膝长裙滑到地上,出里面薄纱做的衬裙。

 半透明的衬裙只盖住大姐的一半大腿,透过衬裙可以看到粉红色的内

 大姐再次做踢腿动作的时候,短短的衬裙完全掀开,她的部只隔着窄窄的一条布料,在灯光直下几乎就完全暴给了坐在前排的人。

 果然大姐每踢腿一次,前排的人就大声叫好。

 踢腿运动后面紧跟的是体侧运动和体转运动,这中间大姐虽然没有继续衣,但是她的身体除了几处关键部位以外已经全部,观众倒也看得津津有味。

 第六节全身运动一开始,我就感觉会有好看的。

 果然大姐在第二拍一俯身,她的罩随之松松垮垮的垂下,从正面看去,大姐的两个峰暴无遗,由于她俯身动作的惯性而前后晃动。

 我看得出大姐大半天没挤了,那对房里充盈着汁,连晃动的样子都与干了的房大不相同,幅度大而且慢,头附近得圆圆的凸起一圈,拇指的深头巍巍的随着房的晃动微颤,晕的颜色也是人的绛红色,不知是因为灯光还是什么别的缘故。

 前排的人几乎要疯狂了,有几个人为了看得清楚不由得站起身来,接着几乎全场的人都站起来了。更让人疯狂的在两个8拍过去后,大姐转过身来背对着观众,当她做俯身动作的时候撅着部对着大家,我惊奇的发现她不知什么时候(也许是大家关注她暴房时)已经掉内,短短的纱质衬裙盖不住她嘟嘟的两瓣白股,深的菊花蕾和肿部。

 观众几乎全站起来了。接下来的跳跃运动开始时,大姐重新转过身来面对着观众,虽然她的眼睛始终不敢看台下,在开始跳跃前她伸手到背后解开了罩的扣子,然后随着她上下跳动挥动双臂,罩的肩带从她赤的双肩滑下,房因为她的跳跃而上下猛烈跳动,完全暴在灯光下,接着整条白色的棉质罩在她双手并拢在身前时顺着手臂滑到地上。

 大姐继续随着背景音乐跳着,白色的衬裙在跳动中被掀开,出她赤的下身,圆滚滚的小腹下面一小从稀疏的黑,她的部在第3拍分开双腿下落时看得尤其清楚。

 我不用猜也想的出来,观众们的口水了一地。

 第八节是整理运动,第一个8拍里大姐就一边踏步一边解开她身上仅剩的衬裙的带,衬裙随着她的原地踏步也滑到舞台上,大姐继续踏着步直到结束,这时她已经全身赤了。这时喇叭里传出“让我们再做一遍。”大姐就跟着节拍又开始做

 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大姐一开始是面对观众的,每个8拍过后她就向右转90度,因此在每节的四个8拍里,观众得以从四个不同的角度观看大姐身体的各个部位。

 在整个过程中,大姐水的房不停的上下左右晃动,甚至在体转运动中有一次由于转身太快受到臂弯的撞击,几股细细的线同时从左房的涌而出,引起场喝彩。

 观众又开始动起来,当然是由于兴奋。

 另外,几乎每一节都有叉开双腿的动作,或是下蹲或是马步,当然更有踢腿运动这样的动作,大姐赤的下体在灯光下可以说是纤微必现,她肥厚的不知是由于表演前的还是由于表演引起的兴奋冲动,已经分得很开,出中间暗红色的

 第二轮广播体结束,音乐停了下来,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张岩他爸走上台来,手里拿着一个塑料托盘,盘里放着一个7寸长4寸用塑料做成大茎形状的东西,茎末端居然还连着一电线,一直连到舞台后面。

 张岩他爸跟大姐说了句什么,大姐就分开双腿半蹲着,张岩他爸右手拿起大茎,左手在大姐会摸索了一下,用拇指和食指张开她的道口,用塑料茎的头对准道口往里

 大姐的道里可能还不够润滑,他进去不到5寸就又出来,然后对着台下说,这东西是香港进口用电控制的,先让你们看看等会儿怎么让这娘们舒服的,说着他按了按手里的遥控开关,广播体的音乐又响起,他手里的塑料茎开始震动的同时居然开始缓缓伸长!原来头和头后面的一截是可以活动伸缩的,像打气筒一样。

 塑料茎从原来的7寸左右一直伸长到12寸,然后又慢慢的回缩,回到9寸后又开始伸长。

 关上音乐后,张岩他爸笑着说,我把这玩意儿进去,待会儿它就会戳通这娘们的,一直戳到泡儿(子)!他往茎上吐了几口唾沫,然后把它连进大姐的下体,把部的松紧带紧紧的固定在大姐的小腹和上不让它松

 接着他又熟练的拿起两只铁夹子分别夹在大姐的两瓣上,随后把第三只小一点的夹子夹在大姐已经肿起的蒂上。

 大姐虽然一直保持着半蹲姿势不作声,从她紧锁的眉头和渐渐急促的呼吸可以感觉到她的痛楚。

 但这还没完,第四和第五只夹子随后又夹在她那两颗起的头上,更绝的是,张岩他爸从托盘里拿起几个大小不等的秤砣,秤砣上拴着三寸长的铁链,铁链末端是银白色的钩子。五只夹子上很快都被一声,身体不由得往前倾,她地房现在本来就大,加上秤砣的重量往下坠,头被一直拉到小腹,还在转动的秤砣几乎碰到她的大腿,

 两只房被拉成长长的锥形。

 她的下也挂了三个秤砣,被拉长了,蒂附近红肿起来,已经看不出部的本来形状。

 张岩他爸回到后面,观众又一次沉寂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盯着眼前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

 广播体的音乐再次响起时大姐的身体明显的一震。

 背景音乐听起来很怪,像是故意用慢速播放,音调都降了8度,节奏也变得慢的。

 大姐依然叉着腿半蹲着,可以听到电动茎震动发出的噪声,她的双腿和小腹开始扭动,半弯着很痛苦的样子。这时从台后穿来一声怒喝,大姐一哆嗦,勉强站直身体,开始做动作。

 虽然她的关键部位挂着五个秤砣,但还是能跟上已经被放慢的节奏。

 变调的广播体配乐和低沉的喊节拍声听起来十分诡异,加上眼前大姐那副关键部位挂夹子和秤砣的赤体,一种说不出的气息弥散在房间里。

 尽管放慢了速度,沉重的秤砣还是时不时拉扯和撞击着大姐的房和部,她不断的咧嘴,头上和身上很快就挂了汗珠。

 八节做完她已经是大汗淋漓。

 这时背景音乐忽然恢复了正常,大姐不得不直接跟着节拍做下去。

 即使她的动作不做到位,挂在她要害部位的秤砣和在她子里的塑料茎还是给她造成了很多麻烦,使她根本无法顺畅的转身,踢腿,下蹲,俯身等等。

 接近结束的跳跃运动中,五个秤砣猛烈的上下晃动,只听啪啪两声,夹在上的两个铁夹子被秤砣拉,夹在她的上,随后把拨出连同秤砣一起砸在木质的舞台上,大姐惨叫着蹲下身去,直到音乐结束都无法站起身来。

 带着秤砣和塑料茎做完两轮广播体,大姐直到张岩他爸走上舞台拉她才站起身来。

 大姐身上的夹子取下来后,我才发现她的两个头全都肿得像乒乓球一样,蒂也被秤砣的重量和铁夹子的弹簧得通红通红的,不过没有破皮,看来张岩他爸很有一套。

 接着一个男助手上台来把一些药膏抹在大姐的头和户周围。

 张岩告诉过我这种药膏是帮助扩张细血管的,同时还有局部麻醉作用。

 张岩他爸示意台下安静,然后指着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姐雪白耀眼的体说“都看到了吧?你们看这个姓葛的娘们这一身!啧啧,看这子,这股,还有这口,这才叫女人呢!刚才大伙都看见了她这子里还有,什么?便宜便宜…”张岩他爸说只要出十块钱就可以干大姐,等他说完,下面动的观众都早已经等不及了,一个个跃跃试。

 对许多来打工的人来说,一次出个十块二十块玩女人还是值得的,何况大姐身材适中,面容姣好,体态丰腴,看起来一点都不老。

 规矩是这样的,要大姐的人按钱先后排队,每人限五分钟,在这五分钟里他可以随便,也可以让大姐给他口,都不另外收钱。

 玩出最离奇花样玩大姐的人十块钱最后会如数奉还,相当于免费。

 看起来比张岩在学校的体育器材室收得还便宜,那是因为对像不同,张岩在学校里招揽的学生花的都是父母的钱,不在乎,而张岩他爸晚上一般不让学生进来,怕出事。

 张岩他爸站在舞台边开始收钱,一群人挤在他身边争先恐后的要把钱递给他,按钱的先后顺序换来一张带号码的纸条。

 这些人早被前面的黄录像和衣体拨得心难耐。

 拿到纸条的人被告知找地方坐下等叫号。

 一共发了四十多张纸条,拿到纸条的人纷纷四散坐下。

 两个助手从后面抬出一张长沙发,这时候第一个钱的人早已经等不及的站在舞台边上,这人二十出头,一看就知道是个民工,他像多少年没见过女人一样用直勾勾的眼神紧瞅着大姐,那边刚发完纸条,他就一边解带一边跳上台向大姐凑过来。

 一丝不挂的大姐一动不动站在那儿低着头哪也不看,好像对即将发生的一切无动于衷,她那一对充水的房却巍巍颤动。

 可能是由于药膏的作用,刚刚被晃动的秤砣扯得长长的头周围一圈晕上凸出的地方不但没有消下去,反而更加凸出了,她的也因为充血肿得红红的,两片肥厚的耷拉在腿间像两片厚嘴

 大姐被那人按倒在沙发上时毫不反抗,她先是双腿被分开,向观众更清楚的展示红肿户,紧接着那人的具就毫无阻拦的进入大姐的下体。

 那人双手抱住大姐的,全身在她的双腿中间,用双臂撑起上体,下体跟大姐结合在一起。

 大姐左腿靠在沙发靠背上,右腿无力的拖在地上,头和脖子靠着沙发一头的扶手仰卧。

 随着那人的拥拱,大姐高耸的漾着。

 那人像机器一样重复着一个相同的动作,单调而有力的了三分钟,然后把具深在大姐的子里,弯住大姐的头,他一边囊一,一边大姐的汁,直到完了

 他还不着急具,继续,直到五分钟用完。

 不等叫号,拿着第二号的人这时已经站在舞台旁边等着了,这人看起来有四十多岁,身材高大,还是一身的民工打扮,但他一举一动显然是老手,先是大方的把衣光,不像前面那个那样只把一半子。看样子他是冲着玩花样来的。

 他的家伙虽然不长,却很

 他很熟练的让大姐含住他的家伙,他的卵蛋,他的头,稍顷他在沙发上坐下,面对着观众,双手从背后托着大姐的大腿部,把口对准他直立的家伙往下一按轻松入,随后他就开始上下前后拱动髋部,一边拱动一边把大姐的双腿往两边的侧后方高高抬起,让台下的观众欣赏他和大姐生殖器官的合部位。

 大姐的双随着身体剧烈上下晃动,头也狂的跳动着,那人不时伸手揪住一只头往外拉,或者握住头周围一攥让几股线随之而出,如是几次后,他一边继续不断拱动一边抱着大姐的身体站起身来,让她双臂撑在舞台上,下身被他抬在半空中,一边一边推着大姐用双臂撑着舞台往前走,一边对台下说这才是真正的“老汉推车。”

 最后他保持茎深深在大姐下体里,抱起大姐,自己在舞台上坐下,这样大姐还坐在他两腿中间,然后他着髋部,把大姐的身体以她体内的具为轴转了180度,让她面对着他。

 他随后抱着大姐的一阵冲刺,在的瞬间,第一股白色的从大姐的小腹那么高的地方出,打在大姐的下巴和脸上,的同时他的手攥住大姐的房,好几股白亮的线由此而出。

 由于他的精心控制,十几秒里,他的和大姐的汁几乎保持同步

 由于这难得的奇观,台下的人爆发出一阵掌声和叫好声,连张岩他爸也跟着鼓掌,看来第二个大姐的人很有希望拿回他的十块嫖资。

 第三个上台的是个瘦得像竹竿一样的男人,走路一摇一晃,好像一阵风就可以吹倒的样子。他是少数看起来不像民工的,但一点也不起眼,乍看过去简直让人怀疑他还干不干得动女人。

 但当他把下掏出他已经起的家伙时,台下的嗡嗡声一下子安静下来。

 他有一跟他的身板太不相称的大家伙,甚至有八寸长,有大姐的小臂那么,长在他身上好像是人移植了驴巴一样。

 他在沙发上躺下来,一柱擎天,让大姐叉开双腿用口含住红发亮的头慢慢往下套。

 此时已被发的大姐道滑叽叽的,没什么困难就让大半具滑进去,但是茎太,使得大姐口周围的皮肤皱褶全展开了。再往下就有点困难了,只见大姐嘴里嘶拉嘶拉的倒气,想来大概是男人的头正在艰难的撑开她的子颈。

 那人不太耐烦的对大姐一瞪眼,伸出瘦得是骨节的手扳住她的粉肩往下按,大姐不得不用力往下坐。

 彷佛听到“卜。”的一声,只见大姐痛得弯下了

 那人趁势含住一只着,见大姐不动就腾出左手在她圆溜溜的股上拍了一记。

 这一巴掌打得可真恨,大姐雪白的股上立刻就出现了粉红的手掌印,她只好一面用大腿支撑着下体上下套动,一面强忍着娇的子颈因摩擦产生的刺痛,以及子顶部时时被头顶到产生的又酥又麻象触电一般的感觉。

 相对于子内传来的痛楚,两只房上还都被人用劲攥着的感觉实在不算什么,那人一边捏大姐的房,一边把汁挤到嘴里。

 大姐被他这样大肆玩,身上三处感女器官都在他掌握之中,阵阵痛感不但没有削弱她身体深处堕落的望,反而让她像全身过电一般,头脑一片空白。

 大姐的身上开始出现绿豆粒大的汗珠,香汗淋漓的她不但没有减缓套的速度,反而愈加狂的扭动下身,让人看不懂她为什么还如此享受。

 这时那人突然漉漉的具,左手的食指,无名指和中指一起入大姐的道,右手大拇指用一种很古怪的手法她的蒂,只听见大姐一声惊叫,一股体从她的口涌而出,洒在地上,紧接着又是一股,那人不停的蒂,使大姐的持续了四十多秒才停止,停止了以后很久还看到大姐的大腿直哆嗦。

 台下不少人看得目瞪口呆。

 我听张岩说过,不是随便哪个女人都有G点的潜力的,而且玩G点对男人要求很高,非玩女人成中老手不可能做到。

 看来大姐被此人玩过也算是不枉此生了。接下来比较平淡。

 张岩他爸时间掐得很准,只见一个个男人走马灯似的上去又下来,大姐红肿的户不停的被长短细不同的,她的嘴也常常不闲着,嘴角,脸上,头发上,肚子上慢慢的都沾白白的

 我还很惊奇的看到虽然每个男人在她时或者完后都会她的汁,不但丝毫不见干的迹象,反而稍稍挤捏她的房都会出,舞台上已经给的白花花的一大片,像牛泼了一样。

 看来这段时间的生活加上不断的挤出或者水,已经把大姐的腺变得比任何时候都发达,得越多就分泌得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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