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3章 趁夜黑风高
杨二正再也不能耽搁了,赶紧将大黄狗扛在了肩上,跳下
的时候,顺手扯了一个单子将
风马
的下身给盖住,然后,拉开门,就冲了出去…在耿二彪的帮助下,就在警察从正门进入的瞬间,他们带着大黄狗,从
风客栈的后门冲了出去…
当报警的村长徐天长,将赶来的警察带进
风马呆的房间的时候,看见的只是奄奄一息在被单下,赤身果体的
风马…
“你不是报警说,死者是被一条疯狗给侵害了吗,那条狗咋不见了呢?”一个细心的警察小头目这样问道。
“刚才还在呀,咋转眼就不见了呢?”村长当然要装糊涂。
“报告,死者还有生命特征…”一个检查了
风马情况的警察立即这样报告说。
“封锁现场,立即送医院抢救!”警察小头目立即这样吩咐道。
只是警方在附近反复搜寻,也没找到那条“害人”的疯狗,好在传来消息,送到医院的“死者”被抢救活了,但却一直不能说话,过了几天医生居然宣布,患者的下身无法再有知觉了…
“下身没有知觉?那就是瘫痪了?”村长徐天长这样问道。
“是啊,除非出现奇迹,不然的话,患者就不会再站起来,也不会生活自理了…”医生回答得那么肯定。
“造孽呀,这是那辈子遭的孽,这辈子都找上门来了呀!”村长徐天长仰天长啸,顿足捶
,老泪纵横…
等到
风马可以出院,回到家里的时候,胭脂狼也出院了,这回好了,
风马全靠胭脂狼来一口水一口饭,然后再一把屎一把
地伺候她,没过几天,就受不了——
风马受不了胭脂狼给她的各种折磨——喝的水汤得人直想挠墙,吃的饭凉得刚从冷冻箱里拿出来,给她处理大小便的时候,直接将她掀下
去,掉到地上听见了噗通一声还问:“骨头不会摔折吧…”
风马受不了胭脂狼的这份儿折磨,但却因为嘴歪眼斜,难以表述,也就谁都不知道,而胭脂狼哪里能受得了这份儿洋罪,整天伺候自己最讨厌的婆婆呀!
直到有一天,村长徐天长进屋的时候,发现胭脂狼正在使劲儿扇婆婆
风马的耳光,就上来制止,问她为啥那样
待婆婆。
可是胭脂狼却争辩说:“我是看她嘴歪,吃饭费劲,所以,想帮她给正过来…”
村长徐天长听了,简直痛不
生,憋气窝火,跑到一边,用脑袋撞墙去了。
胭脂狼因此对
风马就更加肆无忌惮地
待了,但同时,也觉得自己这样伺候婆婆一辈子,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呀!
终于有一天,将家里的银两细软和能拿动的值钱的物件,都给收拾到一个包袱里,然后,还将
风马的存折现金也都给偷了出来,趁大家不注意,趁一个夜黑风高的晚上,就溜出了村长家的后门…此后便杳无音讯,不知去向了…
风马冻饿了三天两夜才被村长徐天长发现胭脂狼人间蒸发了,赶紧花钱请个小保姆来伺候她,但身体状况越来越差了——过去尽管嘴歪眼斜,但却不见眼眵口水,现在好,整个就像一个火大的傻子一样,简直都没个人模样了…
很多村民都很同情村长父子——一个老婆成了这样,一个媳妇人间蒸发,见了他们,就都跟着唉声叹气。
可是报了一箭之仇的耿二彪,却暗中发现,村长徐天长,和他儿子徐宝发却一点愁的意思都没有——因为
风马这样了,也就再也没人管村长徐天长到外边去沾花惹草了。
而他儿子徐宝发,媳妇不见了,马上就去报警,过了一段时间,就申请人口失踪,目的很明显,一旦到了规定的日子,他就可以再娶个媳妇回家了…
…
再说杨二正,将奄奄一息的大黄狗给救出来,怕被警方给找到,居然将大黄狗给藏在了小姨家的地窖里,还用那半棵野山参的一个
茎剁碎了,搅拌在牛
中,给大黄狗灌了下去,才让它起死回生,缓醒过来…过了半个多月,感觉没啥动静了,才将大黄狗偷偷地送还到了祥云寺。
“你不会怪罪我吧…”路上杨二正还这样问大黄狗。
“为啥怪你…”“差点让那两个女人给
死呗…”杨二正这样回应。
“为了完成你的指令,即便死了,也没啥遗憾…”大黄狗还是一如既往的忠诚不二。
“我总怀疑,上辈子咱们俩是最好的兄弟…”杨二正竟然说出了这样的话。
“不用怀疑,上辈子咱俩应该是双胞胎,只是我做错了一些事情,才只能托生成了狗,但还是找到了前世的亲兄弟,你才会把我捡回家去,让我没有死掉,我才会这样为你不顾一切,舍命相助…”大黄狗居然将这样的信息,传递给了杨二正。
“谢谢你也我的好兄弟…”杨二正抱住大黄狗,好像真的紧紧抱住了与自己生死患难的好兄弟一样…
将大黄狗送回到了祥云寺,杨二正以为这回可以
身了,可以歇口气了,却又接到了耿二彪的电话。
“明天我要开始新的计划了…”耿二彪开口就又要指使杨二正。
“不行啊…我明天没时间…”杨二正立即给出了这样的答复。
“咋没时间啊?”耿二彪忽然感到,杨二正的口气有点不对。
“明天我小姨要到县城去考教师证,我必须送小姨去,而且,还要陪伴她一直考完…”杨二正说的还真是实话。
“你确定肯定是明天考吗?”耿二彪将信将疑,就想再确认一下。
“确定啊…已经拿到准考证了…”杨二正居然一点戒备之心都没有。
“哦,那就好,那你今天就到我这里来一趟吧…”耿二彪好像有了新的想法。
“今天去你那里干嘛呀?”杨二正不知道耿二彪又要玩什么花样。
“来了你就知道了…务必来!不来后果自负…”耿二彪的命令十分生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