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跟酒鬼叫劲
第一百四十九章跟酒鬼叫劲
“欧
文昊你个大坏蛋,你以为死了就算了吗,我做鬼也放不了你,是你把我当成了寡妇,寡妇!”
许是吐得太
,北北骂起人来力气也大了很多,听得欧
文昊很想揍人,人都死了她居然还能拿出来骂得高兴,难道他就连她一滴眼泪都不值吗?
“当寡妇有什么不好的,如果不是把你变成了寡妇,你能这么快活吗,想找男人就找男人,想喝酒就喝酒,这回可趁了你的意了。”一想到那个晚上,欧
文昊又开始郁闷。
“怎么的,有本事你出来啊,出来管我啊,我告诉你,你管不了我了,哈哈…”北北丝毫没有认出眼前站着的是正主,还兴奋的叫嚣着。
“是啊,是啊,我管不了你啦,所以你放了我吧,我的小姑
。”
欧
文昊想拉开她的手,可又怕
痛她,北北这一喝多,力气居然也变大了许多,一用力,拽得欧
文昊不得不低下头来。
“放了你,想得美,我告诉你,我不仅要找男人,要喝酒,我还要开派对,请无数男明星来,你不是泡女明星吗,这回我一顶绿帽子,又一顶绿帽子,再一顶绿帽子…”
他受不了,再顶下去,他的脑袋就绿了,欧
文昊一把捋开她,大步向浴室走去,而北北,还‘再再一顶绿帽子、再再再一顶绿帽子…’一直说下去。
“**——!”
一想到那晚她在他的身下承
,他的气就不打一出来,还好是他,如果不是他的话,那他的绿帽子不是戴得死死的。
而今天她居然还给他喝成这个样子,他没有戴面具,她都没有认出来,难道他在她心目之中真的一点地位都没有吗,还一顶又一顶的给他戴,当他是乌
啊!
水
顺着他
线型的身体一路向下,可火气却从他健劲有力的双腿不断的向上升腾,一直燃烧着他的理智,他是欧
文昊,慕北北的男人,第一个男人,也是目前唯一的男人,可为什么就得不到她的心!
既然得不到她的心,就该得到她的人,她现在就在外面,嘴里、心里念着的都是另外的男人,那么,他是不是也该让她知道她的身体是属于谁的。
想到这,欧
文昊又冲回卧室,一把北北从榻榻米上拽起来拖到浴缸里,打开冷水阀门猛冲她的头。
“…放开我…放开我…”
北北在浴缸里拼命的挣扎,冰冷的水顺着她的鼻孔钻了进来,灌得她头更晕了,觉得她差不多了酒醒了,欧
文昊将她从浴缸里拽了出来。
“你看清楚,我是谁!”
“谁…文昊吗?”
这是地狱吗,为什么会看到他,他是那么真切的出现在她的面前,他的眉毛、他的眼、他的鼻、他的
。
“慕北北,记住,我是你的男人,永远都是。”
“是,是我的男人。”
他看起来好凶恶,地狱不都是惩罚坏人的吗,为什么他没有受到惩罚,还是这么凶巴巴的,阎王都是怎么管人的,可机会真的好难得,她居然能再一次看到他。
“昊,你还好吗?”
她突然抬起手,摸着这一张熟悉的脸,他瘦了,脸上的伤痕还依稀可见,还有脖子上隐约可见的牙齿,那是属于她的印迹,手指划过他强硕的
肌,跃过
壮的腹部,看清楚他身体的每一个部分,包括最隐密的,不带一丝**。
“给我,好吗?”
她抬起头,水眸之中没有一丝际动,她突然想要一个孩子,这么难得的机会她不要再错过了。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水波
漾的眸吸引着他一点一点低下高傲的头,鲜
的红樱正等待着他攫取,此刻她的温柔,就是为他灿烂开放的罂粟,蛊惑他的心,也可以要了他的命。
北北慢慢闭上她的眸,抬起她的头,颤抖的睫羽像展翅
飞的蝶,纤细修长的手臂揽下他的肩,整个世界静悄悄的,只剩下顺
而下的水声遮住了两个人越来越沉重的呼吸,
与
的距离,越来越近…
“**——!”
欧
文昊一把甩开攀上他的肩,他这是怎么了,一遇到她,他就失了方寸,丢了心,恨不得将那残留的最后一寸理智都抹杀掉,说好了,放她走,不再执着相
,为什么在她的面前,他总这是么
,
到连尊严都没有了。
最后深深的望了一眼她,他拿起地上的衣服,都没来得及穿上就推开门走了,她不知道发生什么事情,她用身体想留住他,可是,他还是走了。
“呃——!”
胃里翻江蹈海的涌动起来,头沉得跟顶了两个似的,她连忙转身吐起来,一直吐到天晕地暗,只想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她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好像永远睡不
般,只想睡,睡得不想睁开眼睛,因为她不想面对,面对这个世界。
“大嫂、大嫂…”
明明都不想醒,可还是有人打扰她,听着耳边急促的叫喊声,她不得不睁开眼。
“大嫂,你终于醒了,可吓死我了,你怎么睡在这了?”刘香眸里含着眼泪,她是强子的五夫人,来这里干什么“肖致远来了,他把这里都砸了,要见你。”
头疼
裂,听到这种消息,她的头疼的就更甚了“跟他说,我不在这里。”
“小强说了,可他不相信,他还放话,如果不见到你,他就找人封了这里,连向少东都打电话来了,说让你见他一次。”
他还真本事,居然能找向少东来出面“你先出去吧,我收拾一下。”
谁的面子都可以不卖,但向少东的话就是她的话,既然他要让她见,想必有见的必要吧,北北扶着脑袋勉强站了起来,刘香想扶她,却又被她阻止,只好恹恹的出去了。
洗了个澡,挑了一件黑色旗袍,她站在镜子前,深陷的眼窝再配上黑色的眼圈,这就是宿醉的结果,不过,昨晚好像文昊来了,他是在提醒自己该离肖致远远一点吗,毕竟他是因他而死,而她这个做
子的,即使不爱他,也不该与杀夫之人再有纠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