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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守则一,想穿什么衣服,必须在前两天就准备好,并且在约会前一晚试穿,确保没有问题。

 守则二,不要预约没去过的餐厅,不要点自己不熟悉的食物。

 守则三,第一次见面应该准时抵达,不早也不晚,故意迟到耍大牌的女孩最无聊了。

 最重要的是,在男人面前可以含蓄,但不要假装,记住,相亲到最后是要结婚的,假装不可能假装一辈子…

 路曼舒翻阅老姐写给她的“相亲约会守则”,有关男人的事,问她肯定没错,再过不久,她就要嫁给自己心爱的男人了。

 真希望自己也能像她那么好运。

 深一口气,路曼舒收拾好包包,关掉引擎,下车赴约去。

 她要尽量在最短的时间内,搞定自己的婚事。

 走进餐厅,冷气拂面而来,服务生立即上前询问:“您好,请问有预约吗?”

 “中午十二点,高先生两位。”

 “是,高先生已经来了,麻烦这边请。”

 她点点头,跟在服务生后。这间餐厅她常来,因为位处公司附近,东西好吃,价钱合理,装潢又很精致,有时候大客户来公司拜访,她也常常订这家餐厅请客户吃饭。

 她在人群中马上认出相亲的对象,本人似乎比照片清廋些,浓眉鹰目,西装笔。显然他也认出她了,主动起身等待她走近。

 “你好,我是高世杰。”他朝她点头。

 “你好,路曼舒。”她回以微笑。

 服务生为她拉开椅子,正要就坐时,忽然蹦出一声惊呼“协理!”

 呃?路曼舒站直了身,转过头,发现一双正在朝她挥舞的细长手臂。

 “协理,路协理这边…”骆妍明几乎是尖叫着朝她跑来,发现她身边还有别的男,也不吝啬的绽开笑容,说:“你好,我是曼舒的同事叫骆妍明,呵呵…其实是下属啦!”说着又回头指指自己的位置,又说:“还有,我们公司的副总在那边——”

 是,路曼舒看到了,是慕康——抱着手臂,摆着臭脸,还一直死瞪着她,表情像要把她给杀了——和他们同桌的,还包括一对约莫五六十岁的老夫

 真倒霉啊,路曼舒没好气地问:“你们来吃饭啊?”

 “嗯,我爸妈想看看副总。”骆妍明笑咪咪地说。

 “哦…”原来那对老夫是妍明的爸妈,进展真快,已经见女方家长了耶!

 路曼舒笑了笑,不知怎的,越笑却越觉得苦涩。

 “私底下不是应该直接喊他慕康吗?”

 “呵呵呵,对噢——”

 骆妍明傻乎乎的抓头,接着勾起她的手臂,亲昵地问:“两位要不要过来一起坐啊?”又冲着高士杰笑说:“我知道很多协理的秘密喔!”

 “你爸妈都在,这样不好吧?”路曼舒皱起秀眉。

 “不要紧,来嘛来嘛,人多热闹啊!”骆妍明不死心的大力邀请——

 事实上,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啊!

 因为慕康实在太难驾驭了,呜…

 爸妈问了一堆问题,他有九成都回答得随随便便,好像有她这个女友也好,没有也没关系,她爸妈看到他这个样子,头顶都快冒烟了,情况实在不妙。

 正好路曼舒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太好了,她一定是上天垂怜,特地派给她的天使。多拉几个人一起坐,才能分散爸妈的注意力,万一计划穿帮,她就死定了。

 骆妍明拿出她毕生跑业务的功,就是要路曼舒一块儿过去。

 在高级餐厅里拉拉扯扯实在不像话,路曼舒怕丢脸,不得已只好和第一次相亲约会的对象,一起坐到骆妍明那一桌。

 高世杰坐在妍明妈妈身旁,她坐在高世杰对面,左手边就是慕康。

 互相寒暄后,慕康展开一条手臂,慢悠悠地,搁在路曼舒后的椅背上,姿态颇具占有的意味。

 “我不知道路协理已经有男友了。”慕康磨着牙,恻恻地笑说。

 “不,我们今天是第一次见面。”高世杰目光灼灼盯着慕康,直言道。

 “两位是来相亲的?”

 慕康侧头看着路曼舒,她没说话,只点点头。

 “真的吗?对不起,我都不知道——”骆妍明发出一阵惊呼。

 糟,是相亲耶,她还把他们挖过来,是不是太过份了?

 慕康懒洋洋地笑说:“原来这年头还有人相亲找对象啊,不觉得这种条件换,品头论足的方式很恶心吗?”

 “一点也不!”

 路曼舒终于张开紧抿的双,冷冰冰地反击“我觉得相亲可以减少很多不必要的试探,双方条件相当,表示价值观、生活环境不会差异太大。而且跟有结婚共识的男士交往,实在太舒服了,至少不必被不确定的感觉困住,整天猜想对方到底爱不爱我,想不想结婚…这年头,谁有那种美国时间啊!

 慕康哈哈地干笑,下巴往高世杰一努。

 “说的好听,可你真有办法爱上这家伙吗?”

 “不知道,谁晓得?”

 路曼舒瞪着慕康,眼眸几乎出火花。

 “爱情总是来得莫名其妙,不是吗?”接着她美眸一转,冲着骆妍明笑说:“恭喜你喽,妍明,你们藏得真好啊,在公司一起工作那么久,都不知道你们在交往,什么时候要发喜帖啊?”

 什么?发喜帖?骆妍明的爸妈闻言,睁大了眼睛,面面相觑。

 不是说,他们才刚开始交往没多久吗?

 骆妍明连忙向爸妈摇手,惊慌否认“呃…关于这件事,我们还…”

 “就快了,敬请期待,到时候早点来唷!”孰料,慕康居然蛮横地抢先回答。

 “啊?”骆妍明脸一白,看起来快昏倒了。

 “当然。”路曼舒僵硬地点头,低头盯着菜单,不再说话。

 冗长沉闷的午餐时光——

 慕康几乎什么都没吃,叫人开了两瓶红酒,不一会儿就喝光光。

 路曼舒则把牛排当作慕康,切切切切切、杀杀杀杀杀,看着粉红色的血汁滴下来,莫名杀红了眼。

 骆妍明和高世杰闲聊着国家大事、股票和新闻。她的爸妈偶尔接几句话,多半都是瞪着慕康皱眉…这也难怪,未来女婿看起来就是个坏小子,至少肯定是个酒鬼。什么人不好,偏偏选这种对象,要是能把慕康换成高世杰该多好啊!

 快速解决了午餐,路曼舒看着高世杰,忽然有些心虚。他们几乎什么也没聊到,就这样各自回家,不是太扫兴了吗?

 “世杰,吃完饭你还有空吗?我们再去别的地方走走——”她提议。

 慕康听了,立刻也对骆妍明的爸妈说:“伯父伯母难得来台北,有什么想玩、想逛的地方吗?我和妍明陪你们一起去——”

 骆妍明怔怔地瞪着他们俩,忍不住傻眼。

 天啊!这两个人好幼稚喔!

 之前就听闻他们的关系不单纯,今天一看她更确定了,慕副总和路协理明明就互相喜欢,干么这样呢?还在暧昧期吗?还是吵架了?

 所以一个跑来当她的假情人,一个跑去报名婚友社?这么累,干么不直接杀死对算了——

 ◎◎◎

 “浑球、王八蛋!”

 害她一点相亲的气氛都没有了,走出餐厅,路曼舒忍不住咬牙切齿的低咒,骂完才意识到高世杰还在她身边。

 啊,骂脏话被听见了——

 她尴尬地红了脸,刻意堆起笑容,笑咪咪的问:“噢…呃,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呢?”

 “我看不必了吧,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高世杰无所谓地耸耸肩。

 “嘎?”路舒曼听了,当场吓得花容失“不是这样的,我…我没有喜欢的人啊,是真的,你是指刚刚那个没礼貌的家伙吗?他是我的上司,我们真的一点关系也没有。”

 高世杰应付地点个头,表情古怪的苦笑说:“不要否认得太快,有喜欢的人就该努力争取,不然你会抱憾终生的。”

 “不…”不是这样的。

 她委屈地咬着,眼眶忽然涌起一股泪意。

 真是的,她最讨厌被人误会了。

 很想开口解释,可…却又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他们又不

 她想,他以后应该不会再约她了吧?

 果然,高世杰顿了一会儿,又说:“这家餐厅真不错,东西好吃的,下次我会约别的女孩来这儿。祝你好运,再见喽!”真的没关系啊,反正相亲嘛,他并没有预期一次就能成功。

 道别后,高世杰迈开步伐离去,人生第一次相亲——失败。

 不意外,只是有点荒唐。他觉得自己变成偶像剧里的第一男配角了。

 路曼舒眼睁睁看着他离开。

 为相亲所准备的一切全毁了,天啊,她痛恨这种一事无成的感觉。

 拖着蹒跚的脚步回到车上,呆坐了好久好久。

 难得的假,总该为自己做点什么吧。她缓缓地将车子驶出停车场,在台北市区里东绕西绕,到处闲逛,在无处可去的情况下,最后干脆去逛百货公司,喝喝下午茶,买买衣服,不停的刷卡、刷卡、刷卡…

 啊!饼去拚了命的加班工作,就是为了在必要时尽情挥霍。花钱的也感是多么甜美,比毒品还人,比情人还销魂,一张卡片在手,全世界都在她眼前。

 买买买买买,看中的全部包起来,赶在百货公司打烊前,她终于把整个后车箱。买了很多要送给妈妈和姐妹的东西,她们肯定呆了。一向抠门小气的路曼舒忽然良心发现,大请客、大放送,哈哈哈…她是不是快疯了?

 怎么,会累得像条老狗呢!

 回家的路上,路曼舒忽然一个人放声大哭起来,她觉得好委屈,却也搞不懂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只不过是一场失败的相亲,怎么会让她这么心碎难过?

 她作梦也没想到,原来答案就在她家门口等着她——

 她扛着大包小包的纸袋,包括三双高跟鞋、两件洋装、三件外套、一组珍珠项链、手工香皂和保养品礼盒,气吁吁地走向公寓,远远的,就发现慕康倚在她家楼下的铁门旁,地下散着一堆烟**。

 路灯下,他的脸色显得特别苍白,一看见她,就把嘴里的烟拿下,抛向地板,伸脚踩熄。

 “你回来了。”

 “你在这儿做什么?”路曼舒蹙眉怒瞪。

 “还用说吗?”慕康苦涩地笑笑,双手进口袋里,又问:“你们去了哪里?”

 “干你事。”

 “你们去了哪里?”

 “你没有立场问我吧?”

 已经有了女朋友的人,干么还跟她纠不清啊!

 她气到眼睛几乎要出火来,深深了一口气,才勉强下怒焰。“拜托你好好照顾妍明,她是个好女孩。”

 “哈。”慕康仰头干笑数声,忽然往前一步,紧盯着她的眼睛,问:“你一点也不嫉妒吗?”

 看到她面无表情,慕康不失望地摇头,大声咆哮:“我嫉妒那个男人,嫉妒得快要死了,你离开餐厅后,我坐立难安,没有一秒平静过,你呢?你什么感觉也没有吗?”

 “我不想浪费自己的感情在不对的人身上。”路曼舒冷啍,斜眼瞪着他。“你选择跟某个人交往,就该对那个负责,不是吗?”

 无论他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全部都是过去式了。“除了公事,你不要再来找我。”说完,她便绕过他身旁,打开公寓的铁门进去。

 她是有原则的女人,这辈子绝不干脚踏两条船这种事,那太可悲了。会让自己变得很可怜,她不是当第三者的料。

 回到温暖的家,掉高跟鞋,卸下沉重的负担。她像游魂般轻飘飘的飘进自己房里,仰倒在上,呆呆望着天花板。

 而豆大的澳珠无预警的自眼角滑落,莫名其妙就泪面。

 好糟喔。

 她抬起一只手臂横放在紧闭的眼睛上,又气又苦地想着。

 她真的爱上慕康了,雪特!

 ◎◎◎

 破天荒!

 这是公司成立以来,慕康第一次没来上班,整间公司静悄悄的,少了他,似乎就少了那么一点点活力。

 女同事们午休时间围在一块儿闲聊,猜测慕康请假的原因。

 骆妍明原本支着下巴,意兴阑珊打着哈欠,直到路曼舒办公室的门打开,她才速速起身,三两个箭步追上她,怀关心地问:“协理,你还好吗?”

 “我?还好,就跟平常一样啊…”

 路曼舒低头瞪着骆妍明挽着她的手,这突如其来的亲昵,她实在有点儿不习惯。

 怎知骆妍明突然亲热地偎上来,小声附在她耳边说:“可能是我想太多了,不过…我觉得好像应该告诉你…”

 “告诉我什么?”路曼舒一脸茫然。

 “当然是真相啊,要帮我保守秘密哦,其实…”骆妍明踮起脚尖,在她耳边低喃几句。

 听完,路曼舒不由得倒一口凉气,惊叹“这太荒唐了吧!”

 骆妍明委屈地嘟着嘴,气呼呼地鼓起腮帮子。“对我而言一点也不荒唐,事关我往后的人生耶。”

 “噢,我的头好痛——”

 路曼舒不再理会她,用手扶着墙壁,慢地踱回办公室,把门锁上。

 脑袋烘烘,心脏快爆炸,原来骆妍明是女同志,昨天只是演戏罢了,慕康为什么都不解释呢?想着想着,她又气地垂下肩膀。

 欸,这么瞎的理由,大概觉得很难说服她吧!

 那么,慕康现在做什么?为什么不上班?是因为她吗?

 她坐立不安,整天浑浑噩噩,好不容易撑到下班时间,立刻抓起公文包,直奔慕康的家。

 她忽然觉得好想他,迫切渴望再看他一眼,想知道他真正的想法。

 他,真的暗恋她很久了吗?到现在仍然喜欢她吗?

 “慕康——”

 大门一开,还没看见人,倒是飘出一股白烟…不可能吧!莫非她眼花看错?路曼舒狠狠拧起秀眉,发现慕康透过门探头出来,发现是她,嘴上叨着的烟差点没掉下来。

 烟雾漫。

 她原本的腔柔情,登时灰飞烟灭,全部浇熄了。

 “你在干么?”她打开大门,用力用手扇了扇,屋子的烟味呛得她频频皱眉。

 “还用得着问吗?”慕康像只大懒猴,慢慢踱回客厅,仰倒在沙发上。

 “为什么没来上班?”她一走进他家,立刻把所有窗户都打开,又到厨房找出垃圾袋,回到客厅把烟灰缸里的烟蒂倒掉,接着收拾茶几上的啤酒瓶、零食垃圾。“自己一个人躲起来,在搞慢自杀啊——”

 他摸摸鼻子苦笑“大概吧。”

 “不要再了,拜托!”说完,她便把他嘴上叨着的烟抢走,捻熄后一并丢掉。

 慕康惊愕地瞪着她,他真的不懂——

 “我在我家抽烟,干你什么事?”

 “我最讨厌浑身烟臭的男人了。”

 “嗯啍,是喔——”

 她把垃圾袋拎回厨房,接着又拿了条抹布出来,跪在茶几前又擦又抹的。

 他茫茫然地看着这一切,忽然觉得很荒谬又很好笑。

 昨天还冷冰冰对他说“除了公事,你不要再来找我”的绝情女,今天却以疑似女朋友的态势出现在他面前,帮男人打扫、抢走男人嘴里的烟,这些不都是老婆在做的事吗?

 不过她看起来很不高兴,脸颊红红的,是气红的吗?看她擦完茶几,从地上爬起来,又冲进厨房。慕康不仰起脸,深深叹息着…

 如果她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应该很不赖吧…

 如果和她在一起,或许他真的会考虑戒烟吧…

 “晚餐吃了没?”突地,路曼舒像母夜叉般的站在他眼前,横眉竖目地问。

 “吃了。”慕康乖乖点头。

 “吃什么?”她以完全信赖的眼光打量他。

 “蛋炒饭,我自己炒的。”他耸耸肩。

 理台上确实有一个使用过但还没洗的平底锅,确定他没有说谎,她满意的点点头,怒意稍平,往前一步近他,又问:“你没事吧?”

 “会有什么事呢?”慕康意兴阑珊地笑笑。

 “为什么没来上班?”她瞪着他问。

 “因为…”每个人都有低期嘛,就是不想上班不行吗?他有点儿魂不守舍,因为她现在就站在这里,在他家,在他眼前,穿着一袭合身的窄裙套装,浑圆的部、纤细的柳就在他伸手可及之处。他还记得抱着她的滋味有多甜美,她颈际尝起来的味道,比最高级的洋酒还醉人,唉…“糟糕,我想不起来了。”他眯起眼睛,头晕目眩,天旋地转,兀自扯着笑。

 接着,路曼舒就低下头吻了他。

 慕康晕陶陶地想,他一辈子也搞不懂女人,为什么嘴巴说一套,做的又是另一套呢?

 她跪在沙发上,在他双腿之间,双手捧着他的脸,绵地吻着他。很快地,他们双双倒在沙发里,他迫不及待解开她丝质衬衫上的钮扣,扯下包裹着她美好浑圆的蕾丝罩。她娇着揪住他的头发,他一手横过她的后,一手霸道的掌握着一边的柔软,细碎的热吻一路从她的颈际滑向兴奋立的樱蕾,轻含咬,又徐徐绕向她扭转不停的纤,接着他手一拉,窄裙的拉链顿时就开了,他一鼓作气把裙子从她身上扯下来,丢到茶几底下。

 路曼舒羞涩地双手环,身上仅剩余一条黑色丝质小感修长的美腿毕,慕康停下动作,边着气,边凝视怀里这个他梦寐以求的女人,不屏息想着,他该不会喝醉了,产生幻觉吧?

 她伸手勾住他的后颈,盈盈笑问:“慕康,你喜欢我吗?”

 “嗯…”他失神地看着她的俏脸,点点头。

 “有多喜欢呢?”她低笑起来。

 慕康看到她的笑容,也跟着笑了。“你说有多喜欢,就有多喜欢…”

 “你爱我吗?”路曼舒微微蹙眉又问,似乎带着些微不安。

 “嗯…”慕康低头亲吻她额头,推开她轻折的眉心。

 她甜笑着又问:“有多爱?”

 “你说多爱就多爱…”事实上,他根本不晓得怎么形容对她的感情,从她刚进公司的时候,他就一直注意她,这么多年来,他始终默默地观察着她。

 她笑了他就笑,她心情好他也一整天开心,她生病请假时,他觉得自己也快病了。她是如此深深影响着他,每一天每一天,这样的爱究竟有多爱?他又不是作家或诗人,到底该怎么说清楚呢?

 “这样啊——”路曼舒笑着点点头,似乎不介意他口拙不擅表达。她坐起来,像小孩子般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慕康!”她柔声呢喃。

 “嗯?”慕康着她的纤,两眼瞪着她前随着呼吸起伏的,低着。

 慕康咬着牙,闷闷地低啍一声,发白的瓣随即被她的覆住。

 她用舌头轻轻勾勒着他好看的形,慢悠悠地,风情万众地笑说:“从现在这一刻开始,只畏抽烟被我抓到,我们就分手。”

 “啊?”慕康脑袋一轰,最后一丝理智也离他而去…除了盘在他间,这个要命该死的女人,他什么也管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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