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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睫毛很长
 他们极致地爱,少女的长腿勾在少年的肩上,白的小手滑入他的衣物之内,深情轻柔地爱抚着他的脊背,略长的指甲划过他的尾椎,起他的阵阵战栗,让他低低地闷哼…令他长长的低吼。“九儿,哼…九儿,我爱你,我爱你,别离开我,呼呼,好不好?”少女身下无意识地一绞,随即便努力地放松自己,嘴无声地嚅动了好几下,方艰涩地开口应答道:“…好!”“还有,林斯…我也爱你…”***正值夏季,气候炎热。如此烈的爱之后,两人身上尽是些体,黏糊糊的不大利,索换个凉快点的地方继续。冰凉的水珠滴落在少年的身躯上,顺着感的喉结而下。

 在少年瘦的肌曲线游走,拂过那留有齿印的红粉茱萸,继而沿着少年人的三角地带,最终归依于那巨物蛰伏的黑森林中。

 宴九口干舌燥地咽了咽口水,轻轻地推开少年的束缚,踮起脚尖坐上洗浴台,含水汽的猫儿眼直勾勾的盯着他,缓慢地解下自己未褪的罩,以及私处中间撕破一个大的内

 圆润的雪峰终于完全失去遮挡,红头高高耸立,泛着口水滋润过后的晶莹光泽,头四周的青紫加,吻痕同指痕相互叉,不难看出必是遭过一番蹂躏。

 少女双腿大张,莹白的小手自小腿抚摸至大腿,随即在白的腿之处拨动,夹住蕾丝内的边缘往下扯。片刻,少女的内便挪至腿弯。

 那美妙动人的私处便展现于眼前。两片肥美的蚌敞开,其间包裹的粉不再拢上,而是颤颤巍巍地绽放,出一个拇指大小的小。说出来可能发笑,这般细小的口竟能吃下婴儿手臂细的

 但是口尚且淌的白灼证明确是如此,那白灼如同一泓泉水,沿着少女的股沟,一汩一汩地顺遂往下,直至后庭处隐没不见。

 林斯只觉浑身涌上几缕火气,合为一股地朝身下的的某处聚集,令他那不久前消火的直直屹立,头上的马眼馋得下几滴涎水。

 见到少年的巨再起崛起,宴九十分满意地一笑,两手撑开自己的花,媚眼如丝地唤道:“老公,过来呀,过来狠狠地我,让我彻底变成你的,没有谁能将我夺走…”

 心上人不知死活地勾引,那还得了,当然是顺势一扑,将娇软细腻的在身下,好好地一逞兽

 林斯搂住少女纤细柔滑的肢,正要吻住那张挠得心火窜的小嘴,忽听得少女兴趣盎然地说道:“老公,听说,听说后入的姿势不错,咱们试一试?”

 少年瞥了瞥少女浑圆雪白的翘,回想之前爱所触及的感觉,心道:既然他的女孩这样说,他便足她就是,免得她跟自己生气!

 少年抱住少女转了个身子,矫健的手臂揽住少女的细,一手穿过两瓣雪深入,捏住花中间肿大的花珠轻,一手指陷入口抠挖抚,待指尖触及一块软,少女尖声呼叫之时,方握住紫红硬实的巨进入。

 后人的姿势令少女浑身紧绷,花也格外地紧致感,巨物顶入花道的尽头之时,她猛地身体打了一个灵,双手差点撑不稳洗浴台,道分泌的汁水大把大把地出,分布于其间的媚前仆后继,把壮滚烫的物当做冰糖葫芦似的,咕咕叽叽地凑上去咬一口。

 林斯微微停顿一下,便开始大张大合地胬起来,他双手使劲地扳开少女的两瓣,一把瘦有力的杆来回动,身下作恶的时隐时现,两颗厚重的囊袋打得少女的雪啪啪作响。

 在空间不大的浴室尤为明显,传入少年发烫的耳,越发增加他的情动之感。隔着朦朦胧胧的水雾,宴九可以看清眼前的自己。

 眉如柳,肤胜雪,一双猫儿眼中情弥散,上挑的眼尾泛着桃花嫣红,上身的双起伏不定,如同海里翻滚的白,看上去似乎舒至极,然而。

 她分明瞧见自己眉间结下的愁怨,眼角滴下的细雨,她同样也看到身后的少年。少年浓眉微蹙,狭长的眸子轻阖,又长又直的睫颤动不已,喉头情不自地溢出道道闷哼…半是难耐半是刺

 林斯呀,林斯,要我怎么舍得你?少女心道。少年忽的俯身亲吻少女的脊背,牙齿在蝴蝶骨轻咬刮蹭,一股电遍体横生,少女身子登时一僵,合少年送的动作一顿,继而放声大叫道:“林斯,老公,别咬那儿…嗯…”“这里是九儿的感点么?比耳朵还要感?”说着,他又伸出粝的大舌在上面,沿着那弧度优美的沟壑亲吻。

 宴九狠狠抓住洗浴台的边缘,身下花骤然抵达高道立时狠狠紧缩,将少年的卡在花道,恼人的媚一起上前,围追堵截那搅动的巨物,合抱成团地箍住那物事,令他呼呼地直气!

 林斯隐忍着身下的意,两手绕过少女的脊背,一手包住一个儿,口中仍旧不放过蝴蝶骨,一面舐一面哑声说道:“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夜引我的种种念,都是透顶的诈伪与空虚…正如风暴用全力来冲击平静,却寻求终止于平静,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爱,而它的呼声也还是…我需要你,只需要你。”

 “九儿,乖,张开腿来,我那东西需要你,呼呼,它快了…”少女终究是抵不过他的情话,小手伸到合之处,掐住最为感的花珠打转抚,雪合着他的动作,令他顺利地入。

 林斯手中包住两团玉,身下哼哧哼哧地入个不停,快到好似没了影子,百十来下之后,猛地一使力气,头嵌入少女的宫口,同少女一同进入情的绝妙之处!***

 清晨降临之际,便是她宴九承诺分离之时。宴九躺在少年宽厚的怀中,眼下乌青地凝视着他,将他的五官轮廓细细勾画,以便记住他清隽的眉眼,记住他的温柔和温暖,他的嘴很薄,说明他相当薄情,可他的薄情只对外人。

 对于她,他从来是百炼钢化为绕指柔,他的鼻梁很高,说明他相当纵,可他却得很,只有在她面前化身泰迪,他的睫很长,每当睁开眼睛的时候,像是掀开长长的幕帘,出里面漆黑发亮的眼珠。

 他说:“正如风暴用全力来冲击平静,却寻求终止于平静,我的反抗冲击着你的爱。”她何尝不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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