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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皱了皱鼻子
 开学以后两人都很忙。一个多月没做过,江示舟的甬道很紧,里面热的软像是又像在排挤,一手指进去都颇为艰难。

 “放松,示舟乖,放松,别紧张…”他揽住她的,令她的下身更贴近他进去的手指。借着这股力,手指成功地就着往深处探入,在里面试探地摩挲和

 拇指不忘口上方滑的花珠,引得又一大股汁水涌出来,顺着中指滴落沾他的手心。

 她则已经瘫软在他身上,呼吸紊乱,嘴里发出呜的声音,他顺势进第二手指,缓慢地深入,将口撑得越来越大。调整好姿势和角度,便开始快速地在里进出,搅得尽是咕叽咕叽的水声。

 “哥哥,慢点,啊…哥哥…”江示舟被手指顶得浑身发颤,双臂已经紧紧住他的脖子,张开双腿上下含套他的双指。到她小小地高了一次,他才恋恋不舍地滑的手指,在蒂上掐了两下。

 然后扯下子,握住器,顶端抵住她的口,一点点挤进去,她也自觉地沉下,咬着嘴,任凭长的茎顶开内里层层褶,整没入。刚高完不久的内壁格外热紧致,还轻微地收缩着,一进去就差点绞得他直接代。

 “唔…宝贝好…全部吃进去了。”他拍了拍她的股,便握住她的,小心地耸动起来,他不敢太快,一方面是怕她疼,另一方面是怕自己忍不住就了。

 江示舟呻息的小嘴被堵上,两舌来回在双方的口腔里翻搅纠,下面的小嘴则贪婪地吃着茎,随着的动作响起靡的水声和体碰撞声。

 “唔嗯…哈…顶,顶到了…别这样哥哥…”顶端撞到了甬道内壁的感点,江示舟陡然一颤,手指猛地抓紧他的衣领。“顶到哪里了…?这里吗?”他调整角度,往刚才她叫出来的位置又小幅度顶了两下。

 听到她失控的尖叫,江启年心里了然,又稍稍出几分,然后蓄势发力往那处冲撞。感点被反复蹂躏,过于猛烈的快涌了上来,令江示舟差点哭出来,内壁仿佛不甘示弱般绞得越来越厉害,媚死死地咬着他的茎身。

 双腿已经支撑不住,她腿一软,整个身体的重量落在他上,他本能地向上顶,顶端趁势捅入甬道最深处的子口,引得她骤然哭叫出声。

 “太深了,不要了,哥哥…太深了…好疼…”这一声哭吓得江启年立即停住进攻,手忙脚地撤出去一点。

 “…宝贝,我错了,我不是故意的…”他赧然愧疚地伸手她的小腹,不停地亲吻安抚她“那…你疼的话,我们就不做了…?”

 “没事,哥哥…你继续吧,别,别顶那么深就好了…”“好好好,那我轻点…”江启年不敢再维持这个姿势,而是轻手轻脚地托着她的股,转了个身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她侧卧着,一条腿挂在他的臂弯上,继续承受着来自身侧后方的撞击。

 “这样可以吗…?还会不会痛?”“不会了,好厉害,哥哥…哥哥好…”这个角度恰巧能精确地戳到她的感点。

 她闭起眼睛,跟着器进出的节奏无意识地哼哼。江启年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拨,只能红着眼,加快在她腿间冲刺的速度和力度。

 江示舟趁其不备,忽然一勾手,揽住他的脖子,他的身体便整个在了她身上。江启年早已汗浃背,面红耳赤,她凑到他耳边,虽然屋子里明明只有他们两个人。

 她还是用手掌圈住他的左耳,嘴几乎贴在了耳廓上,像在说悄悄话一样,舌尖随着润的气息进入他的耳道。

 “给我…哥哥,把给我,全部进来。”他脑内最后一弦终于断裂,只能贴在她耳边气:“遵命…妹妹。”

 随后便是更为猛烈的冲撞,次次都朝着感点出击,每撞一次,内壁就跟着收绞一番,令他尾椎骨都开始发麻。快汐般冲刷着她的脑海和身体,最终将她没。

 一刹那她开始发抖搐,内壁像是要死茎身般猛然收缩绞紧,刺得他意上头,将积攒了一个多月的尽数进妹妹身体深处。

 “哈啊…呼…”高过后的江示舟筋疲力竭地瘫在他身上,着气,无意识地抬起脸去吻他。江启年也沉浸于高的余韵当中,开她汗的长发,接住她的,温柔地吻。

 两人都疲惫不堪地瘫在沙发上,平复着呼吸和心跳,他刚茎在她体内变得疲软,最终携着一同滑出她的口。江示舟的手指进他的短发里,像抚摸逗小狗一样了两下,又贴到他耳边要说悄悄话。

 江启年本以为她要说什么温存的话,结果听到的却是:“还叫我戒烟呢,自己都戒不了。笑死。”(结果是了几烟就被了几次。)***江示舟的思维本来还停留在“会不会受伤”这一层面的争论上。而“女朋友”

 这个词一出口,她便不由自主瞪大了眼睛,仿佛听到了什么生僻词一般,话说到这个份上,任凭她感知他人情绪的能力再弱,也该意识到话题的转变了。于是江示舟一把按住了江启年的手,将脸凑到他袖口边,她先是了两下鼻子,又夸张地出嫌弃的神情。

 “你洗过澡了吗?”江启年不明所以,也愣愣地抬起手臂嗅了两下,却并没闻出什么异味。

 “肯定洗了啊…你什么意思?”“真的吗?”江示舟起身,双手搭上江启年的两肩,凑到他耳后,又皱了皱鼻子,他被她仅着单衣的纤瘦身躯紧贴着,耳边则是她调笑的声音。

 “那我怎么闻到…那么重的一股酸味?”一股,醋坛子打翻了的味道。还没等到江启年回应,江示舟便被他骤不及防地在了书桌上。桌面上的课本和练习册被她的身体挤到两侧。

 亲身感受着力量上的绝对压制,江示舟忽然有点理解,为什么江启年不想让她跟男生打球,就连外表那么温和无害的他,都可以这么轻而易举地钳制住她。

 就更不用说那些打起球来跟玩命一样的男生了,她的上半身被得动弹不得,双腿也被强行挤开,虚垂在书桌边缘。

 江启年贴着她的耳朵,声线很低:“…作为女朋友,不应该自觉和别有用心的男生保持距离吗?要是我也每天和喜欢我的女生打球,你心里会怎么想?”江示舟笑了,语气倒是不疾不徐:“谁说我是你女朋友了?”她的这句话是疑问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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