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刚刚喝了点酒，现在有点上脸。”江启年先开口解释，同时马上按住了她意图抱住他
的手。“喝酒？小舟还没成年，你别让她喝太多。”过年餐桌上喝点酒很正常，舅舅也没追问别的，只是一脸忧心地叮嘱他“你也得盯好她，在家喝两口也就算了，千万别在外面和别人喝。”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舅舅。”注意到屏幕里江示舟的神情和动作，江启年又不动声
地拧住她的后颈，强行阻止了她凑上来亲他的动作，迫使她往镜头方向看。“小舟？”屏幕里的舅舅唤了她一声，这才把她涣散的注意力拉了过去。“舅舅…？舅舅，新年好啊…”江示舟又开始憨笑起来，还抬起右掌朝屏幕挥了两下。“小舟啊…过年了，又要长大一岁了。小舟要开始懂事，到了学校要好好学习，不要让你哥
心。”“嗯…”看着舅舅的脸，还有唠叨的语气，江示舟的眼睛不
发酸泛红，像委屈的小动物一样点着头。“那就这样吧，舅舅也不打扰你睡觉了，新年快乐，早点休息。”“好的，谢谢舅舅，也祝舅妈和表弟表妹新年快乐。”江启年接过话茬，赶忙道谢。
挂了电话，江启年才松了一口气，他的手一松开，江示舟就急不可耐地扑进他怀里，环住他的
，脸整个埋在他
膛前，发出低低的呜咽声。江启年发觉她在哭，吓得立马抱住了她，下巴搁在她头顶，不断地抚摸着她的后脑，还拍拍她的背。“我的小祖宗，你这是怎么了，哭什么呢？”“我…我想妈妈…”她
噎着说道，然后哭得更厉害了，虽然自那以后，已经过去了千来个
夜。可没有妈妈在场的大年夜，说来也还只是第四个。之前的那三个除夕，她好像也就是把自己锁在房间里，一个人默默地喝酒和抽烟，最后也像这样，一个人在被窝里哭吗？“妹妹乖，不哭不哭…”江启年心疼地抱紧她，低头去亲她的额头。
“你刚刚…你刚刚都不让我亲你…”江示舟觉得更委屈了，闹着脾气躲开他不让他亲。
“小祖宗…刚刚舅舅在看着呢，你是想舅舅大年夜里被我们气死不是？”“那，你现在亲亲我…”她噘起嘴，鼓着眼睛可怜巴巴地望他。“好好好，哥哥亲亲你，好不好？”他无奈地
她的头发，然后将脸凑上去“都多大人了，还这么会撒娇。”江示舟如愿以偿地咬住他的嘴
，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里，
住他的舌头。清甜的草莓
油味在口腔里扩散开，混入他的鼻息里。“呼啊…哥…哥哥…嘴里有牛
味诶…好香…”她亲得更起劲了，舌头像搜查一样
遍他口腔每一处角落，像是要将里面的每一滴牛都搜刮干净，他被她吻得
不过气，却更加用力地按住她的后脑勺。“你…你也很甜…”…糟糕，又要起反应了。在完全
起前，江启年赶紧松开了手，和她的嘴分开。微张的嘴里牵出一条银丝，连在江示舟还吐在外的半截舌尖上，他把她抱起来。像哄孩子一样：“妹妹乖，亲完了就快去睡觉好不好？”江示舟无意识地
了嘴，也不哭不闹了：“好…”把江示舟抱到她
上后，江启年又尴尬地想起：这衣服不太适合穿着睡觉。他便先给她
鞋，然后小心翼翼地从领口开始解她的扣子。一开始江示舟还只任由他解，解到锁骨的位置，她好像又忽然受到了惊吓一样，抓住他的手，不让他碰衣服。“我喜欢这件衣服…我不想
…”“宝贝，不换衣服怎么睡觉？”江启年叹了口气“你喜欢这件衣服，穿着睡觉就不怕
坏了么。”江示舟听到这番话，又茫然地点了点头，乖乖松开了手，随着扣子一个个解开，红色的衬衫布料宛如
丽的虞美人花，在她的
体上缓慢绽放。他的手逐渐下移，一对被灰色蕾丝文
包裹的
房也从衬衫中出来，江启年忍不住咽了咽口水，抬起手指，
开她落在肌肤上的黑色长发。浓墨般的发
恰如此时窗外的天色。窗外忽然有咻咻的声音，随后是轻微的爆裂声，骤然如火树银花般照亮了黑夜。江示舟被那声响和光亮吸引了注意，
正眼瞧看的那一刻，落入眼里的却又只是一片漆黑。“哥哥，刚刚那是什么啊…”“是…烟花。”江启年哑着嗓子回答她。“我，我想看…”她挣扎着想起身到窗边去，却发觉浑身乏力，头脑又昏又涨。
“你不是想睡觉吗？咱们先把衣服
了，马上就睡觉，好不好？”“不要，我想看烟花…”江示舟不依不饶。江启年只得搀扶着她走到窗边。很快，又有烟花接连不断地升起、绽放在夜空中。五彩斑斓、形状各异的光点随着爆破声乍然如雨点般散落，令晦暗的大年三十夜晚都变得灿烂而绮丽。衣服一点点被剥落下来，从两肩滑落，
出白皙瘦削的肩头和脊背。江启年屏住呼吸，修长的手指顺着内衣肩带来到她背后，轻轻地解开排扣。
在离了罩的束缚后，便争先恐后地弹落出去。江示舟扶着窗台，愣愣地盯着窗外的天空，光怪陆离的花火倒映在她漆黑的眼眸。她的长发被
到一侧，另一侧洁白如玉的脖颈袒出来，江启年的嘴若有若无地落在她耳后，侧颈，蜻蜓点水般逐渐往下。一只手从她后探到前，食指勾住她内衣中间的小蝴蝶结，慢慢地往下扯。没了布料遮挡，
前的两粒蓓蕾暴在空气里，很快便颤巍巍地
立起来，她下意识地回头看去，对上一双同样漆黑的眼眸。“哥哥…？”“我…可以向妹妹要一份新年礼物吗？”窗外又响起哔剥的爆裂音。瑰丽的焰火同时在两人的眼底升腾，绽开，再坠落，然后寂灭。＊＊＊尽管此前已经多次劝诫自己不要“过度关心”可真到了这个处境上，江启年还是难以按捺住那股躁动。
现在是傍晚的五点半。江启年拿起手机，踌躇了许久，终于还是选择拨通了那个号码。手机里传出“嘟…”的拨号音，没一会儿，便被一个略微沙哑的少女声线所取代。
“喂…？”少女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慵懒。听见那个一直牵挂的声音，欣喜不自觉地涌上江启年的心间。“示？是你吗？”好傻
的问题。刚说出口，江启年就料到会被嘲笑。“废话。”对面没好气地回道“不是，你找错人了。”隔着手机，江启年都想象出她翻白眼的表情，他顾不上她的揶揄，连忙像连珠炮一样问出他关心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