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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6章 半坐起裑
 “不是,我不是。”娇绵软无力似撒娇,她双手被制服,中丰摇得自己都嫌碍事,上下颠簸,微微扯痛。

 何靖却觉得无边,低头衔住一抹嫣红,随身动作大力嘬。啧啧有声,舌尖反复碾过那粒娇,蒋慈叫声支离破碎。滑窄小的道已被拨至下一波快极限,下腹暖涌,被深入捣摩擦得逐渐黏稠。太快,太多了,他又大又硬,得她水漫金山,酸软酥。何靖知道她已至极限。

 粉颤动,靡,媚红口细得只有一道小,艰难撑到最大,容纳他所有望。

 “阿靖,我真的不行了…”蒋慈身体紧绷,规律收缩伴随强烈快。分不清自己到底是急着要到了,还是急着把他挤出去。

 下一秒叫出难耐哭腔,靠身后那双大手勉力维持坐姿。在体内点燃引线,轰出脑中盛放花火。两团娇在眼前轻颤,怯怯承

 何靖咬牙,脊阵阵发麻,不愿轻易饶过蒋慈,他扯开那条无辜睡裙,蒋慈恢复清明。双眼离半阖,着鼻子娇声开口“你怎么还不?”

 “我还没够。”何靖气“我们去浴室。”蒋慈半羞半,那不肯轻易软下的茎还撑在体内,令她双腿发软。“上就可以了,我想躺下。”何靖被她的娇嗔得更难耐“每次都这么娇。”

 “我哪有,啊…”蒋慈惊呼间被抱起,急急揽上何靖颈项。长腿架在臂弯,两人下体片刻不离。

 “先,先放我下来。”“就这样不好吗?”何靖大步往前,从边走向浴室。每一下都送腹,撞入软深处“要不要站着做?”蒋慈拼命摇头,紧张与羞怯惹来阵阵酥麻,随步伐晃动溢出黏滑水“不要,不要,我怕掉下去,”

 “才几两重,抱你三个钟都行。”何靖不愿再等,几秒路就把她放在大理石洗手台上。冰凉石材贴上粉,一冷一热,惹来蒋慈轻颤。“好凉。”“很快就热了。”一双美腿侧,红轻启,随茎深入叫唤不停。

 摆明是惑他一到底,要她哭着痉挛,承受爱摧残。蒋慈媚眼如丝,方才兴奋过的身体感至极,攀紧爱人的肩颈接所有快。“阿慈…”何靖哑声开口“你要不要看看你现在有多靓?”未等来蒋慈首肯。

 他立即离,长臂一揽把她抱下,翻身之后直视宽大得无处可藏的镜面。细往下轻,丰翘起,长腿并拢,那道水津津的细分外人。立即长驱直入,划开所有紧密。蒋慈连反抗都变成合,叫出一声绵长鼻音。

 “不要,不要这样。”蒋慈双手撑在洗手台上,半垂着头承受撞击,根本不敢看镜内所有景,她羞得脚趾蜷起,被那刃蛮横占有。体内得可怕,像温热水囊被猛烈捅破,顺着腿侧汩汩往下,淌出大片水迹。

 太要命了,两个月的思念引燃何靖全部体力。“撞到,撞到那里了…轻点,轻点好不好?”“那里是哪里?”何靖气,箍紧那抹窄在紧窒软内四处探寻“是这里?还是这里?”

 蒋慈轻喊,被捅得下腹一紧“你是故意的,不要欺负我。”大掌自侧往上,轻轻兜住她的精致下颌。

 用力托起,蒋慈一眼便看尽所有情,她被撞得娇躯晃动,那双随之摇曳生香,小小头翘得红肿。长发黏了几络在白皙脸侧,红微张,美目半阖。眉心轻蹙,似受用又似难耐。下腹那处蓬松发早已透。

 “我怎舍得欺负你?”何靖从蒋慈身后贴上,靠在她耳侧轻声形容“阿慈,看看你自己,看看你被我叼的样子,是不是很靓?”蒋慈羞得无处可避,上镜内何靖咄咄人的目光。

 他敛尽怜爱,以驾驭姿态攻城略地,把所有骄矜踏碎,这一刻你不能是蒋慈,你只能是我的女人。我要你与我毫无瓜葛,凭爱意彼此占有。

 我要你与我彻夜绵,许下大无畏承诺。“阿靖…”蒋慈心尖轻颤,被何靖这副霸道神情引燃另一层望,下腹搐出匪夷所思的失

 何靖撤手,大掌拢上那两团绵,放肆捏,他难以自控一再送,力度一次比一次大,深得快要捅进软麻的颈里。

 “阿慈…”他低头咬住蒋慈肩侧,镜内幽深眼神望“我只有你了,我们生个孩子吧。”既然家人更重要,那就让他们变成真正的家人。“你是不是疯了?”蒋慈溢出眼泪,小腹酸软,失错觉令她叫得慌乱。

 “我是爱你爱到疯了。”假如世上有神,应该对他施以怜悯。允许他这个罪人,获得一丝苟存于世的寄望。何靖脊酸麻,意越来越明显。全身都在叫嚣入深处,彻底占有她。

 “阿慈,你答应我吧。”蒋慈拼命摇头。即将到来的痉挛快要覆灭所有理智,仅凭半分意志开口“不要,阿靖,现在不行,真的不行。”下一秒,她哭着出小小水柱,淅沥浇在瓷砖面上。何靖这番吹刺得大脑空白,不停入“说什么不要,明明那么多水。”

 他俯身紧贴蒋慈,埋头在她颈侧作最后冲刺。高过了劲,快变成折磨。蒋慈啜泣,抬头只见何靖眼眶发红,兽难驯。“阿靖,真的不要,不要在里面。”何靖闭紧双眼。呼吸间是二人情浓重的气味,夹杂若隐若现的玫瑰幽香。

 所有场景失声,只剩下初次见面时她那抹白色身影。心头一酸,脊收紧,涨得硬茎捣进深处,最后却咬紧牙关,从她身体离,闷声在地上。

 ***淋浴之后蒋慈被何靖抱起,躺到凌乱泛皱的单上。随即被前沉沉,是何靖轻缓呼吸的头颅。

 “你太重了。”蒋慈浑身发软,想起方才的爱,连骂人力气都弱了几分“吃了过期药吗,像个禽兽一样发情。”何靖枕着绵软房纹丝不动。从未试过之后这般低落,明明十分钟前还到恨不得死在她身上。

 “禽兽照样能让你。”何靖声音沉闷。“神经病。”蒋慈干舌燥,懒得与他争论。“我搞自己女人难道还要择?”“回来就上,你当我是什么?”

 “当你是我老婆。”“我没这个福气。”蒋慈推开何靖。他顺势仰躺在,赤身体随呼吸起伏出引以为傲的肌曲线,她半坐起身,瞥见让人面红耳赤的半软茎,扯过薄毯覆在何靖间。两月未见,他明显瘦了一些。半阖眼底铺疲倦,仿佛熬了数个不眠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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