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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顾易就按着头
 “快回去吧,我要休息了。”吴聿恒误以为顾易答应了,喜出望外,也不再纠,就这么乐颠乐颠地走了,他走后没多久,顾易才抬头看了一眼。

 安德烈就站在三楼的楼梯口,手撑在栏杆上抽烟。面对她的目光不躲不闪,就在幽暗的夜里与她沉默的对视。

 ***顾易上了楼梯,走到安德烈身边,劫过他手上的烟了两口,呛鼻的烟味让她不拧眉,她平的都是相对温和的女士烟,安德烈这款简直杀人。

 顾易掐灭想要扔掉,却发现脚下已经有了三个烟头,她摩挲了一下指尖的烟灰,琢磨它滚烫的痕迹,她当做没看到那烟头,抬头故作轻松地说道:“在这儿干什么?不是去给李沢买…”顾易还没说完。

 就被安德烈握着后颈吻住了,他亲的很凶狠,几乎是在啃咬,见顾易没张嘴,就卡着她的下颌,迫使她仰头张嘴。顾易没有反抗,任由他侵入自己的口中。舌头在她口中搅动,却无法掀起一丝波澜,这让安德烈感到挫败。

 他放开顾易,低着头静默地息,来对方残酷的轻笑声。“别的男人的口水好吃吗?”顾易知道他看到了,她连解释都没有。

 如此明目张胆的昭告她的不忠,甚至带着一丝猖狂。安德烈隐约觉得,顾易是在他提分手,让他亲手结束这场由他单方面开启的恋爱。

 可他还不想,他偏不要,特别是以这种输给其他男人的方式。安德烈拉起顾易就往自己房间拽,刷卡开门,直接将人推了进去。李沢不在,房间里开着一盏昏黄的灯,桌上放着安德烈买来的“礼物”顾易还没来得及看清袋子里的东西。

 就被安德烈扑倒在上,近乎鲁地拽着她的子,她没有挣扎,以一种被服侍的姿态仰躺着。

 到只剩下内后,安德烈又上来解她的上衣,对上顾易平静的双眼的那一刻,他赫然顿住,直到现在,她眼中都没有一点愧疚之情。

 他原以为顾易就算要偷情,也至少会避讳他一下把人带到房间里。不想竟然就在外面,来来往往的后门,这么明目张胆的亲吻。如果不是发现了他的存在,就这么干起来了也说不定。

 毕竟能和简行舟癖相合的女人,本来就又没有下限,他知道上前“捉”只会让自己难堪,所以只能在原地抽烟,希望她看到自己,生出那么一点点愧疚之心,可是没有,她冷酷至极,像一把刀一样将他剖开,他血淋淋地扯着她的前襟,去他妈的道德教养。

 安德烈从没有任何一个时刻像现在一样焦急。连解扣子的耐心都没有,一颗颗太慢了,解开两粒就开始胡乱的扯,迫不及待地探索那人的脯。墨绿色内衣包裹的椒又白又

 他始终记得它在他身上留下的滚烫痕迹,他感觉自己起了,如此轻易如此狼狈。像过去许多次的轻易和狼狈一样,他只能在深夜想着她的躯体安抚自己一发不可收拾的望。

 以前是她的子,现在是她的,在他肮脏的幻想里,他已经进去无数次,在里面,甚至在里面。崩开的扣子打在他眼睛上,安德烈晃了一下神,才猛然发现顾易轻蔑的笑意。

 “你确定要选在此时此地吗?”顾易语气轻巧,故作不经意地提醒他,李沢随时可能回来。“而且酒店没有套子,我也没带。”安德烈虽然没有经验,但不至于没有常识。

 就算酒店房间没有,客房服务也有。“你是不是根本就不想跟我做?”他问的不是今天,而是过去那么多次,他竭尽所能伺她,可都没能等到她主动。顾易坦然承认:“是啊…你在我眼里一点儿也不感。”

 她不为任何男人雄竞的胜负买单,想要跟她做,不止要主动引,本身还要够才行。像小瞎子那种赤城的爱,她从来都无法抗拒。安德烈先天条件不错,可就是太端着了。

 这种时候跟她计较真想还是假想,难受的只会是他自己。爱本来就是一种感受,从来不是能想的清说的清的东西。安德烈内心不服:“那个姓吴的小子你就想?”当然也算不上想,顾易心说。但是:“至少比你听话。”

 “狗才听话。”他忍不住骂道。顾易哈哈大笑,伸手摸了摸安德烈的脸。

 “我就喜欢听话的小狗。”说罢抬手扇了他一巴掌,直接把安德烈打懵了。“不听话的就该罚。”顾易下手不重,安德烈却觉得脸颊火辣辣的疼。

 他并不觉得侮辱,毕竟刚刚他确实有错。不顾女的意愿强行发生关系,无论他们是否是情侣,于顾易而言都是强。开始这段恋情时,他原本想着只要不被简行舟横刀夺爱就好。

 但实际上却越来越混乱,自己的情绪也越来越失控,他现在又气又委屈,像是回到了小时候被他爸训斥惩罚时,那种无的放矢的状态,他只能求助顾易:“我听话就会得偿所愿吗?”

 “安德烈,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不负责足你的‘愿望’。”顾易眯起眼,不悦地强调道“我只知道将心比心。

 你讨好我足我,我会让你快乐。同样,你对我有隐瞒有算计,我也会如数奉还。”安德烈苦笑了一下,问道:“你有心吗?”顾易没有正面回答。

 只是以笑容敷衍:“这就要看你愿不愿意赌了。”她抚上安德烈的后首,抓着他的头发将人向下拉。安德烈没有反抗,任由顾易将他的脸贴向光的大腿,顺势屈膝跪在了她两腿之间。

 ***安德烈贴上顾易。即便隔着一层布料,仍然能感受到温暖的热度。明知道她在哄骗自己,还是自我麻痹去上她的当,孤注一掷地将信任付于她。可也正因为这走钢丝一般的惊险,让他心跳加速,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

 他可能真的是犯,心中这么怨愤着,身体却还是服从望本能,虔诚地吻了上去,即便隔着内

 他仍然熟练的找到了重点位置,舌尖蹭着那里将它润,显靡的形状。顾易抚着他的后颈,戏谑地笑着:“这么喜欢我的内吗?之前你替我洗的那条,你是不是悄悄留着?”安德烈顿了一下,没有否认。

 “拿它自过吗?”他不回答,顾易就按着他的头,他看向自己。肮脏的秘密被揭穿,他无地自容地咽喉咙,答案昭然若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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