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一定坏极了
　他在情网站发布了自己的身高体重，以及脖子以下的照片，很快就有人打电话联系他了。一百万的价格让江还做好了等很久的准备，没想到电话里却传来清脆的女声。电话那头声音很杂乱，吵闹的歌舞音震耳聋。

　“烟烟，我跟你说，你就等好我给你准备的二十七岁礼物吧。”江还被一个年轻的女人带到了裴烟的卧室。“去洗个澡，衣服光跪好。”说完她调笑着拍了拍他脸“小弟弟，真不错。”

　等江还出来的时候，女人已经不见了，屋子里只有一个男人，江还跪好后，他就绑紧了他的手，眼睛也蒙上了黑布，随着浴室的水停了，江还也从思绪中转过神来。

　裴烟披了件浴袍，松松垮垮的，两边的浑圆若隐若现，见江还跪在地上，走近了将手中的吹风机放在他怀里。

　“乖啊…过来给我吹头发。”裴烟在梳妆台上敷着水，江还则一丝不苟地动起发丝，沐浴的馨香混着裴烟独有的香气在他鼻尖晃，江还顿了一会儿，又继续吹了起来。

　一只手从他的腿部向上滑行，指尖有些锐利，刮出些红痕来，直到整个手到了下，裴烟的食指勾住了江还的茎。若有若无的笑在她嘴角浮现。

　江还硬了，茎翘了起来，比刚才还大了不少，裴烟两手指夹着摇了摇，它也跟着裴烟的动作不断摆头。

　“有点黑，平时自多吗？”吹风机很贵，换言之所以声音特别小，江还一下就听见了裴烟的话，他摇摇头，继续认真的吹着头发“没有，天生的。”裴烟还想继续问的时候，桌上的电话却响了起来，她不耐地拿起来，划开屏幕接听。

　“烟烟，你在家吗？”裴烟左手攥着江还的茎，小指勾了勾沉甸甸的囊带“卫南，我们昨天已经分手了。”

　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急躁的声音，他拼命地解释挽留，开始重塑过去的美好记忆。裴烟开了免提，把手机甩在桌子上，一只手仍然继续套着，从头部滑到底，拇指的甲片在铃口刮。

　头发吹干了，江还把吹风机轻轻放在桌上，卫南还在那头喋喋不休。裴烟将江还的衬衫扣子解开几个，从下摆上去摸他的腹肌。皮肤太白了，腹股沟处的的青筋都隐隐可见，腹薄薄一层的肌。裴烟拉着衣角往上，让他咬着，又从抽屉里拿出一口红来。

　软糯的膏体在肌上动，不疼但是很。江还憋着气期盼她快一些，可裴烟就不如他的愿，一个用力，口红就断了。“哎呀，断了，换一。”裴烟从抽屉里又选住一来，继续写写画画。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迟疑地问：“烟烟，你那有人吗？”裴烟把放在茎上的手拿开，把手机从桌上拿起来，她叹了口气，声音有些冷。

　“卫南，你知道的，我不喜欢倒贴的。”电话终于被掐断了，裴烟也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江还的腹肌上写了四个字。裴烟专属，她思索了片刻，感觉又少了点什么，又拿出一正红的口红，涂在嘴上。一个印留在字的末端，旎而妖冶。

　口水已经将衣角泅，碎发盖住一只眼眸，若隐若现，下体还高高翘着，腹部写着的字迹靡而荒诞，江还一言不发。这个夜晚太颠覆他的人生了，裴烟游刃有余地操纵着他。

　而自己却狼狈不堪。裴烟从厕所洗完手出来了，她笑着对江还说了句晚安，拉开被子躺了进去，在最后一盏灯即将熄灭的时候，裴烟看着还立在梳妆台边的少年。

　“辛苦啦，跪回去吧。”房间彻底黑了下来，江还适应了一会儿，眼前才有了房间的隐约轮廓，他缓缓来到边，双膝又跪了下来。

　静谧的夜，两个陌生人的呼吸错。＊＊＊当清晨的阳光照在上时，裴烟悠悠转醒，她掀开被子打算下的时候，发现江还昏倒在地上，两颧红，蜷在地上发抖，她下了，蹲着拍了拍他的脸。

　“醒醒，醒醒，去上睡。”江还徐徐睁开了眼，眼前的人看得模糊，脑子里仿佛有千万针在扎，喉咙干渴的快要冒烟。被裴烟扶了起来。

　踉跄着扑在了上。身上套着的衬衫不知不觉被裴烟褪下，温暖的让他昏昏睡。嘴翁动着开合了几下，话刚到嘴边，全身的肌却瞬间硬了起来，裴烟又握住了他的下体拨。

　“听说男人发烧的时候，这更大更硬。”太坏了。江还心里头居然有些埋怨。裴烟随意摩擦了几下，江还就又立了起来，他脑袋昏昏沉沉的，开始痛恨起他这副身子来。

　四肢像火一样燃烧，躯干却仿佛堕入寒潭，眼前的视线逐渐被遮挡，裴烟用昨天晚上的黑布又将他蒙了起来，黑暗让他的听觉更加灵敏，耳边传来布料悉悉索索的声音，裴烟握住了他的手，用酒棉片细细擦拭。

　等了一两分钟，引导着他摸向了自己。裴烟跨坐在江还的上，将肖想了一夜手覆盖在了自己的上，掌心虚虚拢着，也将捧了个怀。软的像糖一样，江还看不见，只能用手细细感受。

　裴烟让他上身立了起来，靠在背上，将他的两只手都拉起来，放在前。

　“动一动妈，小处男，感受一下。”对待小处男，裴烟向来是有耐心的，她乐于见到他们装的冷静，内里却早要发狂的样子，况且眼前的江还非常符合她的胃口，她当然愿意多花些时间好好调教。太软了。

　仿佛水波在手中动，隐隐散发出点香味，江还机械地动，脑袋不自觉地靠近。灼热的气体在粉的头上，裴烟得用力，她捧住江还的脑袋，温柔地摸了摸他的发顶。

　“来，一。”宛转的嗓音安抚了江还浑浊的颅腔。已经触碰到了头，江还甚至能在脑子里勾勒出模样，他见过的，就在昨天。翘的两团上嵌着两颗宝石样的红果，他只敢匆匆地看一眼就转开视线。

　江还张开嘴，含住了一个。口腔的温度高得让裴烟有灼热的感觉，舌尖刮在头上，生涩的技巧让她几乎要笑出声。

　“弟弟，不是这样的。”江还烧得灼烈，全身都在冒火，脖子和耳垂红了一大片，像醉人的晚霞。视线中除了漆黑还是漆黑，他的手掌紧握成拳，绷在腿边。

　裴烟已经将江还的茎摆好了，笔直朝上竖立，头部溢出来些透明的前，粘腻的润了身。江还感觉自己的茎被一阵温暖的夹，到天灵盖都在发麻。裴烟重重一坐，将整个茎吃了下去。

　足地慰叹一声后，勾着着将头发在背后，上上下下吐着，又将头凑到他的耳边。“弟弟，破处的感觉怎么样？”江还看不见她的表情，却可以想像裴烟此刻的模样，一定坏极了，慵懒的像只猫儿般，柔弱无骨地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