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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张开嘴咬下去
 任清舞当然有过“如果我不是任明之的亲妹妹就好了”的念头,可悲的是她又同时无比确定一件事情…如果她不是任清舞,而是赵清舞、王清舞、李清舞…任明之根本不会那么温柔地对待她。

 如果她不是任清舞,任明之不会爱她。任明之会笑眯眯地摸她的头,给她一颗糖果,却不会把她抱在怀里,哄她吃下她讨厌的食。

 会在假期时偶尔陪她玩,却不会每一晚都倚靠在她头给她讲故事。会告诉她“人是自由而独立的”却不会说“我给你包括我自己的一切”好吧,假如是那样,她也不会爱任明之的。

 年三十当天,不自觉地从一大清早就开始等待的任清舞,左等右等也没等来人,便假装不经意地走到在浇花的母亲身边,状若随口地问了句:“妈,年货都买好了吗?”

 “买好了。”“哦…对联贴了吗?我去贴吧。”“没有,你去储藏室拿吧,在柜子下面的第二排抽屉里。”“嗯?不在书房吗?”明明几乎每一年的对联都是任明之写的。

 “你姐姐今年不在,没人写。”任清舞懵了一瞬,也顾不得什么,略急促地问:“姐姐怎么不在?公司不放假吗?”“放哦…忘记跟你说了,明之去邻市周家过年,估计初二才会回来吧。”任清舞追问:“为什么?”

 母亲好笑地看她一眼:“这哪有什么为什么?傻孩子,你沁表姐前年还是在咱家过的年呢。明年…哦…是今年了,她们马上就要结婚了,总得先带回家见见。”

 食不知味地吃完年夜饭,任清舞借口出门赴约,却径直去了任明之独居的公寓,等回过神来时,她已经站在了公寓门前按完了密码。门锁“咔嗒”一声自动弹出,打开条不宽不窄的隙。

 任清舞下意识要退,但很快就想起,这里面今天没有人。于是她抬起手,推开了门。每一次都是心欢喜地来,这次却不同往日。任清舞茫然地站在略显空旷的客厅,不知道自己在这里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她看向房门紧闭的卧室,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回味起任明之的气息,涩的,苦的,清甜的,她拿起沙发上的毯,把脸埋进去,鼻尖耸动,深深了一口。

 “姐姐…”她躺上去,手里揪着毯的一角,把它虚虚地抱在怀里,不敢用一点力,仿佛那条是任明之气息的毯就是任明之本人。“姐姐…”她闭上眼,眷恋地蹭蹭,不知自己面上已起了红。“姐姐…”困意袭来,她沉沉睡去。

 完全没发现天花板的角落里,有只摄像头在隐蔽地工作着。*开门的瞬间,浓郁的信息素扑面而来,引得任明之迅速起了反应。

 开始发烫的、涨硬起来的腺体却没有得到她半分注意力。一路驱车飞驰的女人风尘仆仆,眼睛因为熬夜和疲累而微微泛红。

 高高悬起的心放了下来,任明之神情略微放松,快步走到窗边,把临走前打开通风的窗户关上,转身后朝沙发走了两步,迟疑地停住。眼前依旧是几个小时前从监控中看见的画面,却不是她原本以为的被冷风吹到发烧。

 就是普通的…发情了而已。任明之站立在妹妹几步之外的位置,低头看她。任清舞皱着眉,一张清丽的小脸涨得通红,双腿难耐地蹭在一起轻轻摩擦,一只手从处伸进去。

 那块儿便鼓起一个小小的包,幅度极小的耸动着,松垮的衣领口不知什么时候也被拽开,能清晰地看见一角紫蕾丝边,衬得半出来的酥更加细腻雪白。

 她神情似陶醉似痛苦,下巴高高昂起,贝齿咬住下,双眼紧闭,息声悠长。任明之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抑制贴,指尖的触感已经开始发烫。

 她面色平静地将它撕去。察觉到熟悉的气息,深陷情中的任清舞努力睁开眼,看清眼前人的一刹那她还以为是幻觉,伸出手,唤道:“姐姐…?”

 任明之嗯了一声,向前迈出一步,握住她的手,黏腻的体被蹭进掌心,任明之神色不变,仿佛那只是平常的水渍。“姐姐…”

 “嗯。”“难受…”“嗯。”任清舞拽了她一把,气力软绵绵的,没有起到丝毫作用,任明之只好又进两步,蹲下神,让两人的距离近到呼吸可闻,人的气息就在咫尺,任明之由着妹妹凑近,用那滚烫的脸颊蹭自己的下巴。

 “难受…”任清舞重复一遍,语气愈发娇软。经历过那种感觉,任明之当然知道那是怎样一种折磨人的滋味“有抑制剂,我去拿好不好?”“不好…”任明之看着那双已然快失去理智的眼睛,柔声问:“那清舞想要我做什么呢?”

 “要…你…”一直以来面容沉静的女人出满意的笑,她摸摸妹妹的脸,夸赞道:“诚实的乖女孩。”***

 一双有力的手抱起了她,暖暖的体温被拥抱传递,任清舞迷糊糊间只想要更多。想要贴近给她温暖的热源,想要被温柔地抚摸,想要空虚的被填

 她在那个怀抱中安心地蜷缩成幼儿的姿态,贪婪地着空气中不属于自己的那股信息素,可这样做除了令自己更难受外毫无作用,她低低呜咽着,环绕那人的双手紧了紧,急切地凑近,张嘴啃吻着那人的脖颈。

 略显尖利的犬齿已经碰到了柔软的腺体,到这时她却犹豫起来,只用齿尖反复摩挲,因为太过渴望又克制着。

 她的瓣都在颤抖。咬一口。有谁在这样怂恿她。咬一口。有人在这样惑她。咬一口。遵循你野兽一样的本能,咬下去。

 “姐、姐姐…”任清舞别开头,将脸埋进姐姐的颈窝,出口的话语已经带上细微的哽咽,她浑然不觉自己眼中有生理性的眼泪淌下,了任明之的衣领。“咬吧。”那个人语气平淡地这样说,她被抱到柔软的铺上,泪眼朦胧间。

 她看见一只手的她指尖开了覆盖住脖颈的发尾,她看见细细密密的神经与蓝紫血管被薄如蝉翼的一层膜保护着。

 她看见那个几乎是人最脆弱的器官在她面前出来,散发着无比人的气息。任清舞啜泣着摇头,语不成调地喊着“姐姐”似乎此刻她只能想起这个词。

 任明之抚摸着她的后背,有柔软发丝从指间溜过,如此平常的动作却引起怀中人一阵颤抖,呻出声,娇媚无比。“咬吧…咬我。”齿间的腺体滚烫无比,甚至微微肿着,显得兴奋又期待。任清舞只觉有什么紧绷着的东西一下子断掉。

 她闭紧眼,张开嘴咬下去,难以形容的舒畅感随着这个动作而遍布全身,任清舞顿时全然忘却了刚刚是如何拒绝着这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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