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月亮能闭上眼就好了，在柯元迟用舌头衔住自己的
前一粒
轻扯时，曾桥忽然有点不合时宜的害羞。月光和星星让一切无处遁形。她的浴袍大敞，两条腿被柯元迟拉开架在椅子的扶手两侧，他的
绕着那两颗
果不断打转，一片
亮亮中带着充血后的
红。柯元迟的手指一点点摩挲着向下，划过隆起的
丘，没入被体
浸润的糜小口，只是轻探旋转一下，又
出在已经膨
变硬的
粒上滑动。几乎被悬空，没有支撑的
窝两侧不断传来酥麻，曾桥不住颤动，更使部贴合对方的掌间和手指，这样持续的快
比平常更加煽动人。她忍不住嘴里的呻
，断断续续地，合着眼角的生理性泪水一起暧昧着长夜，她听见他渐长浓重的轻
，绕起窗外的秋日虫鸣，有种莫名的不真实感。曾桥伸出手，摸了摸他埋在自己前的头，黑亮浸着汗水的头发上有层糖粉似的月光，让她觉得指尖都甜了起来“哥哥，我想要你。”她小声地说。看着他的眼角瞬间发红了些，紧接着连呼吸都变重。前端的进入总是最磨人的，一寸又一寸地轻缓推入，发出粘腻的摩擦声音，曾桥忍不住倒
气，却被柯元迟捏了捏咬“桥桥，别老是这样…放松些，放松。”她咽了咽口水，手摸上柯元迟环着她的胳膊，忍不住想撒娇：“我放松了啊…”柯元迟闭眼微舒气，退出来些，顶着入口又拉回磨蹭了几次。
体
连带着被扯出些，虚虚明明的几
银丝在月光中垂着小球，空虚感陊然增高，曾桥下意识地往前一挪，柯元迟又持着力道向前，整瞬间狠狠地
入。“啊！”小小的高
来得太快，曾桥短促地叫了一声。柯元迟的头低下去，埋在她的肩膀，嘴里含糊着，急促的语音里带了点无奈：“桥桥…”“…又不是我的错。”曾桥感受着甬道微颤收缩带来的舒
，把自己更向他贴了贴“是你进的太快了。”柯元迟从她的脖颈吻上去，贴住她的，舌头扫过她的前齿“…你现在还要跟我吵架吗？”曾桥的
被他占着，身下一点点前后带出快
的
望，她止不住哼声，探出手，在他前学着他惯常对她的动作，手指轻绕又是夹
了几下。柯元迟僵停了一下，吻得狠力，底下也是。深深浅浅的
送从两人
合的地方带出些汁，曾桥很快就没了和他对抗的望，深陷其中，不能自拔。又是一阵腿软以后，柯元迟抱她起来，他反身坐下，揽过她，从后面的姿势进入。曾桥坐在他的腿上，被极度深入的贯穿高高抛向了
望的顶端，好一阵雨里雾里地，手指脚趾蜷着，牙齿都有点发颤：“…哥哥。这样太深了…”柯元迟去吻她的背部，吻她因低着头被月光罩着的一小片，舌尖勾着，牙齿微咬着，
缓慢地，让一片片红晕浸染她的皮肤，他哄她：“桥桥，你看，月光真美。”曾桥顺着他微亮的嗓音，松散些稍显混乱的意识去看，刚抬起一点头，他扶着她的
又是一顶。灼热好像从内里就散不掉，眼下更是和不断吐出的
绕在一起，曾桥在柯元迟的身上不断起伏，一次次被抬离，又一次次被拉着坐下。到了后来。她觉得是自己在他的身上摇晃着，渴求着
入他的，又在渴求他持续不断在她身上的亲吻。反复堆积又消散的快慰，却构建起一个逐渐清晰的想法。那甜甜的如糖粉一样的月光，可不是就像柯元迟，是糖，也是砒霜么，但是，对她来说，只要握住了，是什么都没关系。“别担心，桥桥。”柯元迟从后面拥住她，他侧过脸吻她，轻声说：“我在这里。我会保护你的。”
他的手指轻微在她发硬的
粒上一
，她又一次含着他高了。秋天的夜晚裹挟着
水，从窗外飘进来的风带着点凉气。曾桥把头靠在柯元迟的怀里，困得不行，但还在努力撑着自己“哥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柯元迟把她往怀里拥了拥，用杯子把她裹得更紧了一点“什么？”“睡前故事，就是我老给童童讲的那种。”
“你想听什么？”曾桥想了想“…其实我也不知道。”她顿一顿“可能我只是想和你说说话吧…感觉这一周来，我好像很久没和你说过话了。”柯元迟温柔地看她，
了她的刘海，想了又想。终于还是问出了口：“桥桥，你喜欢小孩吗？”“…为什么这么问？”柯元迟的眼神移开“如果你喜欢小孩，我们要是在一起，就不能有小朋友。”
“…你为什么会想到这个。”“你很喜欢童童对不对？起码你可比他对我有耐心多了。”他笑起来，这个笑容里藏着眨眼即逝的难过，曾桥有些酸涩，她摇摇头，解释道：“我不是喜欢小孩，我是喜欢有生命力和有希望的东西。童童还那么小，他会有很多很多选择的机会，还会遇见很多很多人，这一点，我们谁都比不上他不是吗？”
柯元迟长久地停顿，他亲吻她的额头，带着无限的爱意：“羡慕他？”“嗯。”“…不瞒你说，其实我也有点。”曾桥狐疑地看他。
“起码我小的时候可不敢这么放肆地撒娇。”这话里带着一点叹息，曾桥忍不住伸手想要安抚他，谁知道举了半天都没够到他的头顶“你低一下头。”
柯元迟笑得开心，顺从地低一点“没见过你这样安慰人的。”曾桥见状作势要
回手“那我就不摸了。”柯元迟连忙拉回她“继续继续。”曾桥一下一下抚摸着他的头，动作轻轻柔柔地。柯元迟的头发摸起来也像自己一样硬，大约是遗传的孟昭萍，据老一辈的人说，这样的人大多都脾气倔，认准的事情永不会回头。
“哥哥，你不用羡慕童童，也不用担心我。过去已经过去了，但是未来还没有开始，等你到八十岁的时候再来感叹青春吧。”
“那个时候你还会留在我身边吗？”柯元迟问。曾桥一滞“当然了。我还能去哪里，我都没牙走不动了，更得让你照顾我了。”
她停下动作，又变成环抱他的姿势“柯元迟，你可要活得久一点啊…起码不能输给童童。还有，要多挣一点钱。”他在她头顶轻笑，好像已经看到了若干年后颤颤巍巍的他们。
在一片暖丽的灯光中，紧拥住她，答应得干脆而又有力：“好。”＊＊＊十月初，风吹得温温柔柔，
光缓慢地夹在日子的细
里，泛着宝石的一样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