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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已经伤痕累累
 “你还真是记仇说得好像上次的不是你一样,”许青屿咬着下,发丝凌乱地披在背后,眉目间是掩藏不住的情“就会欺负我。”

 “彼此彼此,我不过是在向许小姐讨点利息而已。”指尖划过顺着指尖往下滴,很快便蓄积成一小滩。宋矜扯过茶几上的餐巾纸垫在下面,纸连着换了好几波,全被许青屿出来的爱打了个透

 “你好啊!”宋矜俯下身子,凑近许青屿耳际,口间吐出的息全部被许青屿尽数收下,牵起阵阵热意,烧灼着她,从头到脚。唔…晕晕乎乎的许青屿自动过滤掉了这句有些骨的话,小脸皱在一起,像是痛苦又像是享受。

 宋矜下身烫得紧,有些难受,她将那柄刃从束缚中释放出来,连带着信息素也逸散开来,更加起许青屿的

 “让她蹭蹭,好不好?”不待许青屿回复,宋矜便贴近了身子,将腹对准她浑圆的瓣,高昂的器也随之贴在了尾椎骨处。

 “呼。”光是在外面磨蹭都这么舒服了,宋矜实在很难想象如果真正进入许青屿那紧致的会是怎样一番蚀骨销魂的体验。

 不过现在不大可能,alpha和omega合的信息素浓郁到可能会引发会场里的警报器报警,宋矜可不想做到一半连子都没穿好就被人推门而入。

 况且现在的她们真的可以毫无芥蒂地做最亲密的事情吗?“阿阿矜你是不是又变大了。”许青屿无意识地呢喃着,也不知道是如何感受到的。

 宋矜低下头,刚好可以看见器和omega沾的下身亲密相贴的靡画面,已经发多时的分身显然也不太好受,身硬得吓人,头也比之前更加充血膨了一圈。

 她微微耸动着腹,刃便随着她的动作在许青屿窝和之间来回摩擦,头抵开两片瓣。

 在的凹槽间缓慢开拓着,偶尔还能沾到一些小涌出的汁。宋矜双手扶在许青屿的肋骨处,身体微微前倾,着力于她身上,双腿分开跪在柔软的沙发面上,西装褪到腿间,内也一并被拉下,和许青屿一样赤着下半身。

 因为开了空调而微微发凉的房间并不能浇灭这燎原的火,腺体随着望的蓬发愈加肿大,从宋矜的视线看去omega若隐若现的腺体就像油糖果一般人。好想一口咬下去。

 用尖牙刺破后颈充血的肌肤。再尽情注入自己的信息素。将她整个人都染上自己的味道,像小狗撒一样宣告主权。

 宋矜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小狗,被许青屿抛弃了八年之久的小狗,那天刚好是大风天,雷雨加,自己哭着问她,许青屿,你真的要和我分手吗?许青屿虽然也红了眼眶。

 但说出口的话语再也不复往日的温情,她只是一遍遍地重复着最开始说出口的那句话。

 “宋矜,我们分手。”理由呢?自己卑微地问她,像是要给自己的黯然退场找一个说得过去的借口。许青屿只是沉默,尔后像是卸下了许久以来的担子一般,那几个字真切地将自己的心撕得粉碎,也踩碎了自己那仅有的体面。

 “你就当我,不再喜欢了吧!”是啊…恋爱本就是你情我愿,情投意合的易,只要有一方累了倦了不再爱了就能中途退场,没有任何损失。

 而被抛弃的那方呢,理智一些的当场答应尔后断了联络就当从没交往过这个人,感一点的非要抓着人刨究底问个不停,最后被一句轻飘飘的“不爱。”

 磨没了自尊。自己曾经就是那样被甩得干脆也伤得透彻的小丑,但为什么这么多年还记着她当初的那点好呢?

 为什么还是忘不了放不下那段已经回不去的过往呢?人们常说年轻时遇到太惊的人容易蹉跎一生,那么许青屿大抵就是那个惊了自己年少岁月的存在。

 可惜那束光彻底地在自己的世界里熄灭了,八年后又以一种匪夷所思的方式重新亮起。宋矜至今没有理明白对许青屿到底是怎样的想法,爱恨有之执念有之,不愿放弃又不敢伸手去抓,怕到最后又是镜花水月一场空,可是现在。

 此时此刻,身下的许青屿就是真实在自己身边的啊。宋矜想,能够留住这片刻的相拥,能够享受这瞬间的美好,能够放纵这短暂的自我,也是一种补偿了。

 许青屿,许青屿,许青屿她认命似的闭上了眼。***放不下又忘不掉的人最是折磨。宋矜摇摇脑袋,尽力驱逐着脑海里混乱的杂念,强迫自己不要去看,不要去想,她也实在太久没有和许青屿亲近了。久到她都快要忘记了。

 但是她的身体还记得。记得如何绵,记得怎样点火,记得每一处感点,甚至是她肌肤上的一颗小痣,她是她割舍不下的一部分。灼热的刃随着腹的动来回刺着许青屿花感软头,让动变得更加顺畅。

 “嗯!你。”宋矜还没反应过来,许青屿的手就从身下穿过,灵活地抓住了正在作怪的

 硬的分身被冰凉的小手突然一抓,惊得抖了抖,从马眼处挤出几滩浊来。似乎理智有些回笼,许青屿用拇指指腹磨蹭着冠头,其余四手指拨着冠状沟,将带向她双腿的之间。

 “阿矜用这里试试。”许青屿扭着身子将双腿并拢,纤细白的大腿部挤在一起,软身全部包裹住,柔滑黏腻又冰凉黏的触感甫一传来,宋矜就克制不住地浑身战栗。

 分身这样被包裹着好舒服许青屿的双腿她在用大腿抚慰着自己的器宋矜愕然地看着许青屿,后者正撅着股,来回磨蹭着夹着的大腿,软身整个覆盖住,带来比方才在花入口处碾磨更加舒的感触。

 “你啊。”宋矜双手扣住许青屿部,指尖抵在上抠出微红的印记“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东西?”“呼舒服吗?”“你先回答我。”宋矜不依不饶。

 许青屿一边夹着大腿,一边用手指握着冠头,略略留了些指甲的指间划过马眼,抹掉前列腺,又放进嘴里舐干净。“阿矜我好歹也是二十六岁的成年女,知道这些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再说了,只要你舒服就够了呀!”

 你跟别人也这样做过吗?你这么熟练是因为也曾经用大腿内侧抚慰过某个alpha的器吗?许青屿,你这八年的发情期都是怎么过来的?宋矜很想一股脑全问出来。

 即使知道结果可能注定会把自己刺得遍体鳞伤也不要紧,因为已经伤痕累累,所以再痛一点也没关系。大概没关系的吧。最重要的是,在听见那个预想之内的答案之后,对她不安分的想法或许就能平复下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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