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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到底是只对有
 她正感怀一番,覆在她身上的男人低头下去,一口就将那两点立的蓓蕾含进嘴中咬起来。

 她嘤咛两声,想说的话也作罢了,那茸茸的脑袋埋在她前上下起伏起来,蹭着着,,将晕和侧边的也一寸一寸照顾到了。

 得她小淋淋的一片,从里到外都得不行,便轻轻抬,隔着布料和细纱去蹭他的腹肌,她是很想催促他的,然而又觉得这般厮磨也不失为一种享受,便也不那么心急了。

 吃的小狗动作愈发凶猛了,似乎摇得小榻又晃起来,酥酥麻麻的快自那神秘的几点渐渐传来,秦月莹更觉得自己像是在船上,她脑内一片空白,似是已经到了一处虚无之地,除了细细体会身上男人的温情,再也思考不了其他。

 耳边的蛙鸣呱噪起来,风一吹她的脸,秦月莹忽然又清醒,喃喃唤了声驸马。凤关河却不理会她,他只觉得莹莹的身上好香,子又大又软,他恨不得溺死在那里面。

 “驸马…”秦月莹又懒懒的叫了他一声“你看是不是起风了?”“嗯?嗯…”现下的风确实比方才大了许多,只是凤关河专心致志的吃着,将那一片都得晶亮晶亮的,哪还有心思关心这些。巴顶着痛到不行,他也不耐多

 只是伸手下去,在她两条乎乎的大腿上摸了一通,把东西放出来挤进她腿浅浅动了两下,就算是纾解了。

 “凤关河!”秦月莹被他这幅样子得又羞又无语“好像要下雨了!”被点名的男人在她两中间重重亲了一口,本想抬起头来看看,却被钻入鼻腔的一缕气味打断了思绪。

 他顺着味道嗅嗅,一路闻过去,一直找到两团颇具分量的雪之下。***有汗味。察觉到这个事实的时候,他能明显感受到自己的身上的火正愈烧愈烈。

 他伸手将那两团沉甸甸的推上去。因为分量过于巨大,垂下紧贴身体的那一部分在夏天不可避免的闷出一层薄汗。

 一点点酸味与她沐浴之后涂的浓郁香膏混合在一起,让他想到烂的果子,皮开绽,被一点点捣烂,丢进缸里化成烂烂的一滩,密封发酵,最后变成味道醉人的果酒。

 脑子停止了思考,身体已凭借本能做出了反应,他的脸整个贴上去,沿着汗的地方着,微妙的味道顺着舌尖一直抵达大脑。

 他脑子里浆糊一片,息声更是大得吓人,下的具涨到一刻不停的泌着汁水,滴在她腿上,黏黏糊成一片。身下的小人儿发起抖来。凤关河觉得她应该是在害怕,毕竟他这个样子,很奇怪吧?可这根本就不是他的错。

 从冷眼看他的长公主殿下第一次把脚踩在他脸上,勾得他裆开始,凤关河就感受到自己脑中已经被输进一条离经叛道的思考模式。

 只要在私底下摆出比别人更卑微的姿态…让她踩脸也好,坐脸也好,亲她的脚也好,做她的小公狗朝她摇巴也好…无论怎样,只要做到别的男人做不到的。

 他的位置就永远不会被取代掉,而每一次之后,她虽表现得羞,实则与自己的关系却更亲密了。发现了这一点的凤关河认为自己的道路没有选错,他应该接着如此,再接再厉。说到底,他会变成这样,全都是莹莹的责任。

 既然如此,由她来负责,也是理所应当吧!***秦月莹一直发着抖,男人热的舌在她身上游移,巨大的羞感把她紧紧包裹住了。“不,不要了…”下的部分被全部干净,她怯生生的开口“那里脏。”乌云蔽月。

 她什么也看不见,蓦地感觉自己双臂被擒,往上一提,一双细白皓腕就被男人捉到了手里。

 “我怎么会嫌莹莹脏呢?”他的脸凑在侧闻闻嗅嗅,健壮的身躯着她,若矫健的豹子正打量自己的盘中餐“莹莹还想被哪里?一会儿再给莹莹好不好?”

 他的语态很温柔,秦月莹却认为这是一种魔怔…她感觉到无论她如何回答,驸马都只会凭着自己的心意做事。

 他绝没有那么轻易能放过她。吻在侧的游移向上,男人的呼吸停留在她腋窝的位置,似是闻到什么,又凑近了些。秦月莹从未落到过这般羞的境地,她挣扎两下,然而被擒住双手再怎么动也是徒劳。

 动作间属于男人的那硬硬热热的具在她户之外一擦而过。秦月莹惊异于他兴致竟如此高涨,可她自己亦是嗅着他身上的气味便了个透顶,更觉无地自容。

 热热的触感自腋下传来,一定是上去了,那种感觉而微妙。秦月莹嘤咛两声,脸红得烫人,脚趾不自觉蜷缩,很想盘上他的却极力克制着。只是小里头一股一股涌出的汁水已悄悄淋到他腹上,无形之中将她暴

 “不要…”她拒绝的话里染上一丝哭腔。其实她也不知自己究竟是要还是不要。身体虽然享受着,只是她潜意识里觉得,昔日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伏在她身上做这样的事,终究违背了她心里的某一底线。

 “怎么了?”男人虽然停下动作来询问,可却将她的手提得更高“你不喜欢了?”

 “不喜欢我了?”秦月莹心里猛然一跳,直觉这个问题十分之危险。可正如她预料的一般…无论她如何回答,驸马都只会凭着自己的心意做事,他像是心里憋着一股闷气,伸手下去。

 探入她腿心,毫无任何阻碍的摸入滑滑的甬道。探了一手的水,他全部抹在她子上。

 “这不是很喜欢吗?”已经举证说明,现在他等待着她的反驳。一向聪明的长公主殿下这会儿脑子里一团浆糊…绝对有什么概念被驸马偷偷混淆了。凤关河又抓住她的手,细柔荑包覆住青筋毕动一二。

 “我也喜欢莹莹。”他语带急切的道,在这件事上,凤关河永远是先急的那个。以他现在的身份,他深知自己若惹了厌弃被踢出局,恐怕连反对的资格都不会有!然而迄今为止,她从未朝自己表过哪怕一点点的心意,他心爱的女人似乎割裂成两个矛盾的部分。

 一部分偶尔会关切他,会如小时候那个粉雕玉琢的小团子般,用那种水汪汪的眼神看着他,就像在看一件很宝贝的东西,而另一部分,对他大概只是一种需要。

 就像人需要吃饭喝水一样自然。凤关河脑子里的想,这种需要,到底是只对他有,还是谁做了她的驸马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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