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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勾住脖子
 徘徊在她颈边的气息向下而去,停留在肩胛处,随后若有似无的用脸颊在她背后蹭了蹭…秦月莹骤然一抖,腿心悄悄濡了。

 凤关河对此全然不觉,那一头的沉默只会让他更加患得患失,现在的他贪恋怀中女人的一切味道。硬朗的面容贴着女人脆弱的脊骨一路而下,直至两处窝。皂荚、蜂、牛…混合着清雅却绮丽的花香。脑海中那道若即若离的影子终于变得浓郁且深刻。

 凤关河越想越觉得足,抵在她后深深嗅了一口…身体里的某个闸门,便这样被打开了。

 ***夜静得落针可闻,连带着那含贪的嗅闻也是藏不住的。莹莹是很好闻的。永远喜欢闻莹莹。凤关河心满意足的这样想着。

 纵然心里十分清楚这样的奇怪行径有降低对方好感的可能,还是不受控制的把脸伸过去,在她后蹭着拱着,极力想把对方发散出的所有气味统统封存在脑海里。

 “你到底要怎样…”秦月莹的声音颤抖绵软,轻颤的身体被那双铁臂紧紧桎梏,一脸红模样,已然是羞极了,她一面怕自己身上有什么奇怪的体味被他嗅到,一面又担忧某个的小秘密被他发现,进退两难,十分纠结。

 然而缺乏安全感的小狗是不会体谅主人的种种难处的。酥麻瘙、黏黏糊糊感觉传来,这一次似乎是将嘴都贴了上去,隔着衣物亲着着,得人又麻又。秦月莹抖得更厉害了。

 “好,好了…”软软的话里几乎带着哀求“不要再莹莹啦…”这时,后那颗茸茸的脑袋如梦初醒般抬了起来,黑漆漆的瞳仁里氤氲着一层雾气,与那壮硕的体格两相映衬,无需其他表情,便自带一股可怜气场。

 秦月莹最受不了他这一副小狗般的神态,急匆匆的移开眼睛,顺势往下一瞥…瞧见他平静如常的身子之后,她的脸色更加羞红了。

 茸茸的脑袋探上来,铁一样的双臂紧紧撑在她两侧,男人的身体覆着她的,炽热的呼吸就洒在她颈边,扑面而来的雄气息几乎让她把持不住。

 “现在是…搂搂也不行了?”凤关河这样问她。你那是搂搂吗?秦月莹很想这样反问。然而更怕他发现自己丢脸的事实,于是缩着脖子不说话,更像个鹌鹑。

 “…我懂了,”凤关河沉默片刻,从她身上起来。“我去别屋睡了。”秦月莹:…?你懂什么了?她眼睁睁的看他从小榻上起身,随手披了件外套,趿拉着鞋子想走。

 虽然夜沉沉,看不清表情,周身的委屈却几乎都要凝成实质了。秦月莹有些呆愣,她这会儿才恍然惊觉过来,也许那句撒娇一样的话,驸马是很在乎一个答案的。“你站住!”忐忑之间,秦月莹忍着羞意叫住他“我让你走了吗?”

 说完她便有些懊恼。本是想着柔声细语的哄哄他,可她平里颐指气使惯了,话到了嘴边就变了个味道。

 只希望不要巧成拙才好。凤关河披着外套,幽怨的转回身来,敛着眸子,头也低低的,就差把“我没人要了”写在脸上。于是秦月莹心里更像打鼓似的。

 “你过来,我问…我有话问你。”她磨磨蹭蹭从小榻上起来。为了不让奇怪的味道出去,刻意直了,将私处一寸不落的贴在被褥上,张腿坐着,像只呆呆的小鸭子。待凤关河走近了,她脸上的神情又眼可见的心虚起来。

 “驸马最近…是不是有心事呢?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话…”殷红的小嘴一张一合,十分难得的吐出了关心的话语。山一样的身躯就伫立在眼前,是让她很有迫感的。

 秦月莹伸着指头不安的搅动着睡裙的边边角角,又许是为了给对方足够的尊重,她仰着头,努力让自己的眼神看上去纯澈且真挚,与身前的男人直直对视。

 顺滑垂坠的布料被那指头搅,时而翻起,时而落下,每每总被前高高立的那两点蓓蕾顶开,在幽暗烛光下聚起两道清晰的暧昧阴影…这是发情的特征。

 凤关河看得怔住,竟忘了如何作答。“你想要我如何对你,直接挑开了说不好吗?干嘛非得像今这样…”秦月莹又是缩了缩脖子。

 虽然很想当鹌鹑,还是忍下羞怯,脸通红的抱怨“莹莹又不是你的小玩偶,伤心的时候抱一抱,平里就丢在一边…只有煤球才这样!”说到动情处。

 她手底下的布料被更加剧烈的翻着。乎乎的大腿出一截来,而她本人对自己展出的这幅人姿态毫无察觉。

 “况且,莹莹…暂时…也没有讨厌驸马。”烛影摇曳,小人儿可怜巴巴的抬头望着他,希望她的驸马能相信自己好不容易挤出来的真心之言。

 殊不知,就在这句话落下的同时,处于发情中却一直得不到足的小,已经悄悄将她坐在身子底下的薄被濡一片。根本无法遮掩。

 ***眼前的这一幕恰如一副惑人的画。她的脸,她的身子…绮丽绝、芬芳糜烂。无需其他刻意的动作,便已足够暧昧勾人。凤关河的呼吸有些错,他并不知晓眼前之人为何向他展出这样一副姿态,甚至猜不透她究竟是有意还是无意。大约是无意…一定是无意。

 因而只要她用这般眼神看他,凤关河便觉得自己被那双凤眸摄走了魂魄。恐怕就算她当着他的面杀人放火,无恶不作,他也只会相信一切都是因为莹莹的不小心。如梦似幻之中,似乎有两股灼热的气息织在一起。

 凤关河猛然回过神来,却见自己离她的已然很近很近,那双凤眸微微睁大了,不而困惑,似乎没料到他能悬崖勒马,那张小脸却还泛着羞怯的红,引他继续掉进一个万丈深渊。

 凤关河微微退开了些,呼在他下巴上的热气渐渐远去,他有了片刻的清醒,然而他一低头,那一抹勾人的景便撞入眼中,被褥上的那片濡仿若晕染得更开…正印证出他心底逐渐放大的祟。

 “怎么了?”秦月莹略带失望的问,她已想好了若是驸马亲上来,她便趁着他意,勾住他的脖子,直接挂到他身上。这回缄默不语的人成了凤关河。

 他的孟让他郝然,眼前这幅画卷却时时刻刻挑逗着他的神经,他自知这样下去什么话都说不成了,于是往身后扬手一挥,屋内唯一一盏蜡烛便骤然熄灭。外头的天黑黑的,月亮似乎被云蒙着,远处湖边的青蛙叫得一声高过一声。

 秦月莹几乎什么也看不见,黑暗中,有只手捧起她的一缕头发,似乎是放在鼻尖闻了闻,随后又放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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