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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还是说不错
 便是做了哥哥专用的巴套子,被哥哥盆,莺莺也心甘情愿。””凤关河看罢这段,身形一震,已是羞得面红耳赤。

 其实他在军营这么些年,什么乌七八糟的话没听过,可是一想到这书,是莹莹平里看的,他就…原来,原来…莹莹会的那些词,还真是从话本子上学的,那她随口叫出来。

 他其实很想深究,可又自觉在她心里没那个分量,便顶着腔酸楚生生忍下了。如今他倒是松了一口气,可是…莹莹…居然会喜欢被这样对待?***凤关河有一种错觉。翻开这书,就像在窥探她内心最深处的秘密。

 他知道,这秘密就在她的枕下,她绝不可能与旁人分享。可正是因为知道这一点,他的心便一阵一阵的发起抖来,他是想了解她的,不论是哪个方面,况且,是莹莹自己亲口告诉他…他们是夫,他们才是这世上最亲最亲的,那。

 他再多看一些,也没有关系吧?于是手指微颤着翻开下一页折痕处。“滚烫炽热的浓劈头盖脸淋了上官莺莺一身,前几天才破了处的美人儿此刻却神态,大张着檀口吐出香舌,想要接住几缕这从天而降的浓稠雨。”

 “眼见萧铮松开了手,她便立刻倾身上前去扶着男人的具津津有味起来,萧铮舒服的连连气,大手摸着她的脑袋,嘴里无非念过几句货之类的词…只引得身下的小女人愈发妩媚的伺候他。”

 “那壮的不知给她含在嘴里了多少时候,萧铮忽然眉间一凝,想匆匆推开她,却被跪坐在跨间的小女子死拉着不放手。”

 “他厉声冷斥:“放开!仔细一会儿在你嘴里!””“可上官莺莺却出惊喜之,她背身过去,又趴在男人身前,摆好如母狗挨一般的姿势,高撅着股,一双玉臂甚至朝后伸去,十分自觉的扒开了被的红口:“萧哥哥,这里,在莺莺的里面…””

 凤关河看到此处,内心的震惊早就积攒到不可言语的地步,他啪的一声合上那书,几乎不敢再看下去。

 这都是什么和什么……他的莹莹分明是一国长公主,怎么可以看这种…凤关河此刻只觉得头痛裂,他捏了捏眉心,无法将记忆里那位穿着端正宫装,倨傲冷的美人与这书的主人联系在一起。

 他只知莹莹的身子与寻常女子有些不同,可她对这事的接受程度上,竟已到了这个地步了么?一想起她人前人后的种种反差,凤关河忽的又觉自己身子热了起来。

 他将身上盖着的薄被胡乱踢到一边,口中呼出阵阵浊气,才觉得前那阵燥热舒缓了些。窗外一片大亮,已是上三竿。

 都这个时候了,莹莹去哪儿了?他好想她,他看着枕边那本书的半旧封皮,这时后知后觉回想起来,他方才翻的那一页上,仿佛泛着一抹可疑的水渍。是的。可疑,水渍。

 一想起这一点,他便像着了魔一般又把那书拿在手里,翻出那一页来确认。确实是有的。带着微微褶皱的纸张上,有那么一滩地方,颜色眼可见的深上一些,这一摊是什么水。

 他心里隐约有个答案。可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把书本覆在脸上,深深去嗅。有些劣质的墨香,混合着细腻又引人遐想的甜腻气味,一直传到他脑中。是她的味道,她的…凤关河一闻到这气息,脑子便转不动了。

 他膛震动,大口大口的贪婪呼吸起来,不知是因为下身那一团,还是只单纯的想再多闻闻她。

 方才浏览过那些个语,他那地方分明都没什么波澜,可他一闻见她的气息,他就忍不住…这两天里的第两百九十九次挑战不想莹莹,失败。

 ***秦月莹踏着月回来,见屋子里一片漆黑,便顶着脸的阴郁掌灯。屋内亮堂了些,照亮了蜷缩在大一角的男人的轮廓。秦月莹翻起白眼。

 “凤关河,可真有你的…从白天睡到晚上,出去打了半年的仗你就要成残疾人了是不是?一天天的就躺着,什么也不做,你知不知道如今你停了俸,你的将军府已经在赤字了!”坐吃山空,可真睡得着!

 她看着她男人蒙蒙从被子里抬起头来,眼尾还带着些许可疑的红。秦月莹当着他的面儿又翻起白眼…这是睡了多久啊。

 “我…本来就很穷,修这楼的时候花了太多钱,不剩什么了。我本来还想明年开了投一千条锦鲤下去,既然没钱,那就算了吧。”凤关河裹着被子,声若蚊呐。秦月莹面色稍缓,可她还是从他话里听出一点点心虚的气息。

 此刻的秦月莹还不知他是为何心虚,于是面色冰冷的接着训道:“我从前不知道,今一看倒当真是吓一跳。怎么,皇上的军队要你自己掏钱贴装备军饷?

 又不是你的队伍。你虎符一他们就为别人效力去了,这事儿用得着你做?”她可真气个半死。外头都传闻她修公主府吃掉了夫家多少多少。天地良心,凤关河同她比起来根本就是穷光蛋一个了!

 他本来可以不那么穷,谁叫他偏偏爱做散财童子呢?被点名的男人一缩脖子:“我不给他们发钱,他们怎么甘愿好好打仗?就是辛川带兵那也是发钱的。”虽然发的没他多。

 秦月莹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道理,不过她仍是冷笑:“是啊…辛川给底下的兵卒子发钱,可他也吃空饷啊!现在他把这么大一鼎黑锅甩到你这死人身上,他股是干净了,我们家里一个个都要饿死了!”

 我们家里…凤关河垂下眸子,掩住其中的小小窃喜,故意岔开重点为自己辩解一句:“我要那么多钱做什么?从前我在府里,一个人,不过就是一三餐…”哟呵,还会同她装可怜了。

 “那你说怎么办,你拿个主意。”“都听莹莹的。”凤关河很乖巧,乖巧中又透着一点点的心虚。大内行在这里,他可真是一丁点儿主见都不敢有。于是秦月莹正正神色。

 “你府里养的那些退下来的残障兵,你是不是该想个法子给他们找份差事?人家本来就有朝廷的补助了,你再招进来,又不怎么让干活,你到底想干嘛?你知不知道如今府里最大头的支出就是这个?”

 “都是一些无家可归之人,我才招进来,总归那些人在一起有个落脚的地方…”凤关河沉默一下“其实是我如今名声不好。他们想走了,是不是?”

 秦月莹也沉默一下,大概是想起他的身世,但她还是说:“不错,有些人确实是那么想的,他们未必个个都记你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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