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小叁上位(H) 下章
第6章 人以类聚
 单一的重复词汇麻痹了神经,方圆闭上眼睛,就这样进入了一场仓促的浅眠。半梦半醒一线离间见到的人,才是真正想见的人,那么多年过去了,说不想念是假的,那个人,那个人。像是浸在冰雪的红梅,凛冽而秾丽。

 鼻尖是温和干燥的木质调香气,方圆隐约听见有人喊她。“同学。”在办公室帮老师改作业的方圆抬头,看见向她走来的男生。

 他穿着高年级的浅灰色校服,调冷淡的校服在他身上显出了别样的质感。和一般男生捂出来的白皙不一样,他的冷白肌肤几乎不带任何黄气,干净到透光,那时他还没戴眼镜,出的眉眼悱恻到令人心动,坚冰也化为心头的水。

 “请问你还有多余的红笔吗?”他问,声音就像他整个人一样清冽,恍惚间,她听见旁边隔间的高二老师喊道:“红笔找到了,周游你不用借了。”周游对她点下头,转身离开。方圆长到十六岁。

 直到遇见周游,无忧无虑的日子就此结束。笃笃笃。“方同志。”正沉在久违的记忆里,敲门声伴随着一道声音响了起来,和她记忆里的声音别无二致,只是愈发沉稳。

 大腿搐了一下,方圆猛得睁开眼,她直起,看见了站在门口的周游。周游年纪不大但已是处长。

 那些因年龄缺失的又因他的能力弥补了回来。方圆没有关门,他站在门口敲门时出的手腕和脸部一样白,方圆是后来才知道周游的外太祖母是前苏联女兵。

 那位来自苦寒之地的美人给后代遗传了白皙的肤和精致的面容,数代繁衍后白种人的早衰基因消减,后代对伴侣的挑细选又使优良基因得以稳定遗传。周游就是最年轻的一辈。

 明明还在记忆里想念他,现实中却是方圆掩饰的打开包翻手机:“周处长有什么事吗?”“请问曹书记的办公室在哪里?”周游问。“尽头右拐第三间。”

 “谢谢。”短暂的交流几句话周游便离开了,方圆维持着动作一动不动,心里却因为那句“方同志”而波澜起伏。徐天岸说他把两人合照放在了办公桌上,全部门的人都知道他老婆姓方,在左大楼工作,看来是真的。

 至少周游记得她,这一整天过得心情如过山车,方圆疲惫不堪,看到徐天岸发来的要加班的消息她居然还松了口气,嘱咐他几句终于回了家,可是她万万没想到,徐天岸是早点回了家,但是回家的时候还带来了沉恒。

 方圆打开门看见两个男人时腿软到差点跪在地上。看见方圆瞪圆了眼,徐天岸一边换鞋一边随意道:“没谈完,就和沉恒一起回来说。哎进来啊。”

 沉恒走到玄关,对面色惨白的方圆笑道:“打扰了,弟妹。”方圆还穿着丝绸睡裙,着光洁的小腿,她后退几步勉强维持神色:“那你们去书房聊,我先去睡了。”徐天岸没在意,嗯了声。

 方圆胆战心惊地回到卧室,缩在被子里不敢吱声,迷糊糊快睡着时察觉到徐天岸躺了下来,还给她提了提空调被,她才放下心来。

 直到半夜被人抬高,拽下内掰开双腿,灼热的捅了进来。***方圆张嘴就要喊,却被捂住了嘴。男人着她,凑在她耳边声线压抑:“轻点叫。”是沉恒。

 方圆下身被不断地冲撞着,双人开始摇晃-徐天岸身体没有出现问题时这张每周都会晃几次,却没有哪次让方圆如此心慌,她希望徐天岸醒过来,又害怕他醒过来。

 抓着单的手松了又紧,指尖试探着向旁边探了探,却被一只温暖干燥的大手按住,穿过五指紧紧相扣。一片黑暗中什么也看不见,于是其他感官愈发清晰。

 她能听见不到一米的距离徐天岸平缓的呼吸,更能感受到身上男人起伏的沉重力量。又热又硬,方圆被男人的温度烫得颤抖,双腿张开任由他进出,不由自主地随着他的动作摇摆。

 和白天那场短暂克制的情事不同,这个夜晚似乎漫长无尽头,方圆彻底放弃了挣扎,沉恒解开她的丝绸睡衣,掌心抚摸过柔软的小腹,触摸到了温热绵软的房。感地翘起来。

 在男人的手指抚下越发坚硬。方圆所有的经验都来自于徐天岸,不知道和别的男人做是什么滋味,对“异”的认知也不全面。

 现在她才深刻体悟到沉恒和徐天岸是不同的男人。徐天岸喜欢打篮球,喜欢运动头带和护腕,自少年起身上就有一种阳光与汗水混杂的味道,却不难闻。

 他肌肤偏糙,手上老茧很多,上风格一如他性格般的猛烈,掐着方圆肌肤时会有不适和疼痛感,但是沉恒不一样,他向来文雅,骨节偏细,只有指尖部位有薄薄的茧,这是常年做文书工作案头打字的人的特征。

 他的指尖刮过方圆尖时不仅不痛,还会产生几分渴求的意。慢条斯理,温柔缱绻。花心早在他进来时就已经透,方圆下身被抬起,于是出的水顺着她的滑下,很快带来点点凉意,但是这点凉意被彻底无视,方圆全身被滚烫的情烧灼地发抖,却始终拉不下脸哀求沉恒快点。

 仿佛只要开口了,她就彻底承认了这段关系。徐天岸还在那头睡着,他向来警觉,这么长的动静都唤不醒他显然是沉恒做了什么,哪怕方圆大喊出声恐怕也无济于事。房被掐住,男人柔软滑的舌头过。方圆终究短促地“唔“了一声,那是她的感点。

 理智顷刻决堤,她单腿搭上沉恒的背,小咬紧,主动开始套起来,房送上前,沉恒张口含住,用舌头,用牙齿咬,硬了一圈的了小得她水四溅,腿部都弯到僵硬了。

 “好热情,就像你结婚那晚,你也是这么躺在我身下着我。”男人的声音很低,不复以往的干净,而是沙哑中带着浓浓的情。方圆睁大了眼。

 ***方圆对婚礼的记忆很模糊,徐天岸在婚礼上喝得大醉,替他挡酒的伴郎们反而被他挡了回去。方圆看他喝得难受,也抢过酒杯喝下,她酒量浅,没几杯就醉倒在徐天岸怀里。

 喧闹嘈杂的背景音让她头痛,徐天岸搂着她,迷糊糊道:“对不起,老婆。”方圆鼻子一酸,埋在徐天安怀里无声地流泪。

 方圆和徐天岸的婚姻得不到徐天岸家庭的祝福。省委书记,尤其是内定进入中央的省委书记的儿子正只能从门当户对的家庭里挑选,一层层筛下去。

 底线是省城厅级干部家女儿,方圆是无论如何都不够格的。来自家庭的鸿沟无法用区区爱情弥补,人以类聚,徐天岸的发小都是差不多的家世。
上章 小叁上位(H) 下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