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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悄然褪去內裤
 司岍今天在司里工作格外不顺心。

 他刚从俄语区回国,这段时间都在跟调任驻外的同事交接工作,繁琐冗杂,许多细节要抓,他们司基本介于业务板块与辅助板块之间,加班不至于像前者这样家常便饭。

 但他这个年纪混到三秘,想强他一头的人比比皆是,所以他手上活真不少。当年他入职时,连城就跟他私底下说过,部里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别以为他爹是司伯清他就能在部里横着走。

 部中子弟论家世学历综合背景比司岍能打的不多,所以他一来就得了外派的机会,一是因为俄语区确实缺人,但他也时刻没忘记连城告诫过他…他能比旁人更顺风顺水,较之能力学识,依然是家世占了优势。

 司岍谨言慎行了四年,回来刚上阵就明显感觉到了同事之间的态度差异,他趁午休时间去吸烟区摸鱼,被正要去北楼的连城抓个正着。连城是大院里那群头小子最崇拜的大哥,不到三十就被提拔正科级,当了一秘。

 司岍从小就喜欢跟在连城股后面,追着人家老大哥的步调走,现在回了司里,连城照样是他顶头上司。司岍最近的心浮气躁连城看在眼里。

 他点拨了司岍几句,回去发现这小子更蔫了。索大手一挥,让他甭加班了,赶紧回家去。单位有给司岍配宿舍,为了方便他加班那几天就姑且做单身汉独居了。

 沉繁枝知道他不回家,连着两天杳无音信,到第三天司岍就忍不住了。结果一问,她在外面,准是和傅少津厮混呢。司岍有些醋意,就多废话了句,谁知竟收到那样的话。

 而我只想尝尝哥哥的咸?他瞬间气炸了…因为以他对沉繁枝的了解,那一定是别人拿着她手机发的。司岍打了几个电话没人接,单人宿舍是待不住了,索驱车赶赴城南。到家果然一片漆黑,家里清冷得一点儿烟火气都没有。

 司岍一时间有些颓丧,他顿时觉得开了大半个小时车回来,是给自己找。“呼…”他长吁一气,对自己说“稳住。”沉繁枝给司岍带了宵夜回来。

 她听到浴室水声停的时候,心跳也随之漏了一拍。回程她不知道骂了傅少津这架得没边的僚机多少遍“搅屎”都还不够解气。

 打开家门看到司岍的皮鞋,只剩尘埃落定式的悲催感。司岍擦着头发走出来,看到衣衫清凉、妆容丽的沉繁枝,本就饥肠辘辘的他,感觉自己更饿了。

 “是不是还没吃晚饭?”沉繁枝含笑冲司岍招手,还贴心地替他撕筷子包装“我给你带了点肠粉、灌汤包还有胡辣汤,快来。”司岍挨着她坐下。冷不丁来了句“你能不能别冲我招手?像在逗狗。”

 沉繁枝在心中翻了个无语出天际的白眼,表面上还要装作虚心接受地敷衍:“好呢好呢!”司岍却像是故意找茬似的,把去好木刺的一次筷子递还给沉繁枝“以后外带回家还是少拿额外的餐具了,家里都有,这样不环保。”

 “嗯嗯…这个是店家放进去的,我没留意。”沉繁枝努力压抑着火气“你喝不喝胡辣汤,我给你打开。”

 “我不喜欢喝胡辣…”“砰!”一次食盒被暴力地拆解,分离的盖子带起粘稠的汤汁,茶几上撒得一片狼藉,连司岍清隽的侧颜都没能幸免。

 “对不起呀!”沉繁枝虽然心中有气,但不会拿食物撒火。她是真的因为掀不开盖子才用力了些,无意酿成惨剧,她不想碰司岍,只顾着拿纸一个劲儿地擦桌子,口中念念有词“看来这一次的餐具确实不好,那以后索我就不带吃的…”余光一瞥,死闪开同学的脸色阴沉得可怖。

 再怪气下去,今晚怕是各自带着一肚子气谁都不用睡了。沉繁枝心想,就看在傅机最近苦口婆心,给她支了这么多招的份儿上,今天就顺应他的意思…好好哄哄他闪开哥吧!

 “司岍。”被叫的司岍纹丝不动,抿紧角在生闷气,他倒不是针对沉繁枝生气。

 只是最近郁结难耐,他无数次想投入老婆的怀抱中都因加班,有家回不得。再加上刚才吃的无名醋,和沉繁枝宁可先擦桌子都不先给他擦脸的举动,司岍心里酸得好比生一袋子柠檬,他正沉浸在自己的小情绪里,下颔猝不及防就被人捏住。司岍被迫把脸正对上沉繁枝,只见她好整以暇地冲他嫣然一笑。

 然后不断凑近、再凑近…“你!”颧骨上沾着汤汁的地方被娇软的双轻轻吻住,沉繁枝濡温热的小舌张扬地从口中探出来,沿着司岍下颔线一路舐而下,直到将近她抵在他下巴上的拇指处,才停下。

 不同于以往两人亲狎时,互在对方面颊上啄一口、亲一亲时的腻歪,今天的沉繁枝媚他时一下重一下轻,像是刻意要在他脸上留下印迹一般,司岍被她大胆人的举动震慑,语得半天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沉繁枝对于司岍给出的反应煞是满意“我来尝尝哥哥的咸呀…啊!”话音未落,她被司岍一个猛扑,躺倒在沙发上。

 “沉繁枝,我看你是真不晓得,结了婚的男人不得的理!”***司岍对着沉繁枝上下其手,把人从方领茶歇裙里出来后,看到她穿的纯黑蕾丝内衣,眼里燃起火光一片。沉繁枝的身材曲线较一般的芭蕾舞蹈家而言,实属丰腴了些。

 尤其是的弧度,自青春期发育以来,就是她舞台演出时的一大难题。所以穿束是常态,有时彩排或练功为了效果与便利,她也会把双裹得紧紧的。司岍遇到过好几次把人扒光,却对着她的束束手无策的情况。

 “今天跟谁出去了,嗯?”司岍捏着她的蕾丝衣摩挲,明知故问“肯定不是去排练了。”

 他的指尖停留在蓓蕾顶端,同时掌腹施力,将软绵的握更紧。沉繁枝被他得有点,假借回答问题,扭着肢避开他的轻捻“就有个朋友,来出差。”“男的女的?”“有男有女。”司岍探到沉繁枝口的手一顿“有傅少津吧?”

 “没。”沉繁枝知道司岍这个大醋对傅少津介意得很,下意识糊他。司岍可是外官,察言观的本事可堪一绝,他捻住花珠,搅她神志“你再想想,是有还是没有?”沉繁枝被他涌动,心知不说实话他是不打算放过自己了。

 她抬高手臂挂到他颈后,靠着过人的力起身悬在半空,贴着司岍起伏的膛撒娇“哎呀,就是聚个餐嘛,你看我不是早早就回来了?”

 司岍扯松居家,悄然褪去内,一手控住蓄势待发的器,一手捞起沉繁枝的部…这种情况,说再多都没做有用。

 “可我饿着了。”蕈状的头部抵上花,司岍客气地在花处上下逡巡两个来回,直到顶端都沾上了沉繁枝情难自,才“噗呲”一下,整了进去。

 他紧盯着沉繁枝泛红的面颊,只见她羞赧闭眼的神情一如从前,便知方才那些人的手段,不过是她一头脑热。呵。司岍不意外地轻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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