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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1章 瞪大眼睛
 她挑拨道:“既然这么能忍,那哪怕我把你当…当成那个…”希雅吐吐地说不出“假具”啊“按摩”这类词,最后找了个差不多的措辞“反正就是,用…使用你也可以咯?”

 “是的,没关系的。”“…”希雅眨了眨眼睛,她的眼角处有些许润。真是的,每次都是这个样子,分不清他是温柔还是鲁,是重视还是不重视她。

 “你真讨人厌。”她抱怨道,语气中却听不出太多抱怨的意思。她的双手向布兰克的心脏处移去,赤膛在她的手心下跳动,扑咚扑咚的,和她的心跳一样快,比她的心跳还要快。

 “我好像也能知道你在想什么。”希雅的角漾起柔和的弧度。是重视的,只是有时重视的方法不太对,对吧?希雅安静地感受了一会儿布兰克的心跳,她休息够了,且心里有着要让布兰克也享受到的念头,于是心急地手掌用力一撑,浑圆的股往上一抬。

 “呜啊…”…然而感的黏膜根本承受不住这样大幅度的动作,希雅的四肢顿时失去控制,她嘴中溢出变了调的惊叫,整个人力向前扑倒,她摔倒在布兰克的膛上,但快并不因此而结束。

 硕大的戳进她的道,将那一瞬间的烈快强行延长。小紧张得缩缩张张,把得更大了几分,彻底将少女钉死在布兰克身上。

 希雅呜哇哇地叫,手脚并用地想离开刺源,可是她四肢无力,又意的往哪儿逃都不知道,股下意识地往后一缩,反而让进得更深了。

 “啊…”她抓着布兰克的肩膀,哆哆嗦嗦的不敢动了,然而哆嗦也会产生快,她没办法了,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呻求饶,大部分是没什么意义的胡话,间或夹杂几句“帮帮我”

 “出去”“…怎么可能出去啊。”布兰克哑声道。温香软玉在怀中哭叫乞怜,维持不动就已经是忍耐力惊人了,还要出去…世上有任何人能做到吗?不,维持不动也做不到了。布兰克抱紧希雅,部使力一一送,简单一个动作便把少女顶得直翻白眼,嘴巴大张却吐不出一个音节。

 宛如水鱼儿的模样太过可怜可爱,布兰克血脉偾张,抱着希雅坐起身来,将少女完全圈入怀中,部迅速动。

 ***“啊…嗯…”口快速相撞,带出了残影,小得咕嘟作响,泥泞不堪,希雅很快就被带到了临界点,小腹搐着达到了绝顶。

 但布兰克一点儿也没有放缓动作的意思,在紧致的道内大开大合地。希雅每隔几十甚至十几秒就会被送上一次高,快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高一次紧接着一次,几乎在最高点连成了一条线。

 她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字,连呻声都是支离破碎的,她的灵与似乎被汹涌的高分离开了,做不出一点像样的挣扎。

 被铐住的双手夹在两人的身体中间动弹不得,脸蛋无力地靠在布兰克的肩膀上,身子被撞击颠簸时,她的嘴偶尔会触碰到布兰克的颈窝,留下一个润的“轻吻”似是而非的吻搅得布兰克浑身发,腹部火热。

 他加快送的速度,在如水生般的腔道中出浓稠的,体发时的冲击力将少女又带上一个小小的高

 “呜…”希雅嘴中出细微的呜咽,瘫软在布兰克怀中,没了动静。生为强的种族,对于布兰克而言是一场事的开始而非结束,他的具坚如初,愈加致昂然,金色的瞳孔因望而染上一丝猩红。

 “喜欢冒险,喜欢辣的东西…”布兰克自言自语道“其实小希就是喜欢刺的食物,刺的生活…刺的一切,对不对?”

 “那来玩点更刺的吧。”布兰克嘴角扬起恶劣的笑容。他自顾自地做好了决定,要让希雅体验一下什么叫作“更刺”他的末端逐渐凸起,逐渐形成一个鼓的、大的结。却在快要完成时停滞了,然后转瞬间,鼓的结消去,茎回到最初的形状。

 因为他注意到了希雅的脸。红到病态的脸,眼睛紧闭,嘴巴大张,呼呼地气,光靠鼻腔已经不能支持她所需要的氧气。

 原本应当生机的年轻体,因过度的感官刺而显得半死不活,对于魔族来说,人类实在太过羸弱不堪,一不小心就会像捏死一只蝴蝶般捏死她。所以一定要克制。希雅是重要的、独一无二的伴侣。所以一定要克制。布兰克搂住希雅,躺倒在上,他耐心地等待她恢复意识…或者至少恢复平静的呼吸。

 他的具仍陷在少女柔软的中,坚硬的被润透了的软包裹着,说不出的惬意舒适,也是说不出的煎熬难耐,仿佛踩在天堂和地狱的分界线上。

 或许找个皮糙厚的魔族女子更适合自己吧,布兰克忽然想。不用小心翼翼地捧着,哄着,不用担心忧虑那么多那么多的问题。

 但不是希雅,好像就不行。美丽的她,温柔的她,有时候固执得讨人厌的她,坚强又脆弱的她。世上再没有人比她更好。可怜的她,怕寂寞的她,渴望爱的她,如果连自己都抛弃她的话。

 她要怎么办才好呢?人类的生命不过区区百年,可布兰克从未见过对爱忠诚至百年的人。人的爱是廉价的。

 或者说,智慧生物的爱都很廉价,他们是理性的,自私的,利益驱动的,当爱不能为他们带来利益,他们便会犹豫,便会想要放弃。

 世上没有人能抱有永恒不变的爱,他原先是这么想的,但是啊。布兰克在少女额前印下轻轻的一吻,但是,我想去成为这个“没有人”

 ***布兰克等待了几分钟,或是几秒…煎熬中时间失去了意义…终于等到希雅恢复意识。希雅迷糊糊的,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为自己之前的失误找理由。

 “这不怪我…太了…”少女脸红,懊恼又委屈地蹙着鼻子,布兰克感到血管和下体同时鼓了几分,突突直跳,他哑着嗓子问:“是还是舒服?”

 “…”希雅沉默了,她撇过脑袋,许久才憋出一句“也。”她隐隐发觉为何与布兰克做比在战场上受伤更难忍。

 受伤的疼痛是尖锐的,代表着危险近在眼前,迫使她奋起反抗,而做…不管她愿不愿意承认,那都是舒服,像是浑身浸在热水中,即使舒服过了头,成为了折磨。

 那也是另一种层面上的舒服。“出了好多汗,又要去浴室,没完没了的…”希雅苦着脸埋怨,忽然瞪大眼睛“你怎么还在里面?还这么…结束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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