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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或早或晚
 她确实不排斥,望仿佛一取之不竭的宝藏,身临其境过的人,便很难再回到从未经受时的无无求。

 她反客为主,拉下他的脖子亲上来,舌尖扫过他的嘴,他很懂得把握时机,手掌按住她的后脑,随即加深了这个吻,他们跌俯在榻上。

 她的手仿佛细瘦的灵蛇,绵绵游走在他的脊背和小腹上,不知哪一下取悦了他,他餍足的长叹了口气,趴在她的心口上,听她的心跳“也想我吧…”

 眼前是雪白的玉山,不知是不是错觉,他觉着似乎比原先丰了一点点,也或许是太久没在一起,他的小姑娘又长大了一些。

 他坏心地冲它吹了口气,果然听见她轻浅的低,她再牙尖嘴利,可身体到底是诚实的,他分开她的腿,打手探去,果然已透了,才要起身覆上去,却被她制止“你躺下,这回我要在上面。”

 见她难得于这事上面主动提要求,他自是无有不应,他憋的都快炸了,这时候还有什么可说的,于是乖乖躺倒了“我也没骗你,方才那一下是真疼,这会儿你见是缓过来,可能不能像原先那样好使,还得你再试试。”

 她白眼啐了他一口,因外裙还未来得及完全掉,只得牵起裙摆分开腿,跨在他上,二话没说就要落身,却被他一把掐住肢,惊惧急道“看准了再坐,你真想给我废了?”又好一通折腾,才将将含进去。

 两人暗自都长出了口气,他扶着她的骨,忍住顶望,久不合,她那里又变得极度紧致,箍的他眼发麻,几要失控。

 “好了么?”半天不见她动作,他实在忍不住,还是问了句。南漪想的远比做的多,虽不是头一次在上头,可两人太久没在一起,一时仍有些不适应,只觉着底下被他撑得酸难忍,哪里还敢动作,只得咬牙忍过一阵。

 “涨的慌,疼…”她手掌抵在他的小腹上,垂头低语,他忍不住捏那白腻腻的,笑道“所以说,这种事情不好疏旷太久,锈刀需磨,自是一个道理。”

 她懒得听他胡言语,缓缓抬起身子又坐下,往复几趟,那交接之处便隐有水泽啧咂碾磨之声出来,凡事皆是一回生二回,她觉着自己渐渐掌握了要领关窍,忽然发觉这种自力更生的感觉甚好,轻重缓急都由自己说了算。

 而不是任由他摆布,那样虽快意薰然,却每每都有失控之感,他也由着她在自己身上轻摇慢碾,伸手拂落她的衣襟,将那玲珑的肩头与椒出来,见那玉兔随着她的动作一颠一颠的轻颤,忍不住捏起来。轻着“是不是长大了?”

 她正摇得熏熏然,闻言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他这话的意思,一时仍有些害羞,她这些日子确实觉着口偶尔涨涨的,尤其快到小日子之前那些天,有时碰到都觉着疼。

 对于自己身体的变化,她总是下意识的忽略,可世间万物生长,少女便犹如山谷间的石斛,春风雨,一切都是恰好其时,他推高月白的裙摆,把住她的身子带着她起伏,偶尔的一眼,见那细幼的小口努力吐着自己,看的他情动不已。

 猛的撑起上身环住她,抱住她用力往身下掼去,一边又配合着动,两人一时都被拖拽进望的漩涡,息与娇并起。及到后来,南漪有些酸腿软,忍不住还是环住他的脖子,呻着断续道“我…我累了。”

 他托起娇躯缓缓放平了,又将那双长腿搭在自己肩膀上“过瘾了?”她怎么可能回答他,一个翻身侧躺下来,缩起腿儿蜷起身子,面朝里闭眼躺着,也不管他还要如何折腾。

 不久就觉着那热烫的狂物在自己间滑动,因还沾着泽,滑溜溜不知要往何处去,一时戳在那后庭上。

 她心里一惊,反手一把握住了,无奈只得朝他挪了挪后,又将那鬼东西引入自己的花里,他在身后无声笑笑,一手拉起她的一条腿,又用力往里顶了顶,听她咿咿呀呀的轻“你轻点儿…”

 他啃咬她的肩胛,身下却反而使蛮力起来,颠腾得她不得不抓住身下的锦褥,可快骤然升级。

 她呼吸凌乱,哆哆嗦嗦地打起摆子,不可自抑,他由着子蛮干了一阵,犹不解渴,不耐烦她身上还着衣裳,两三下剥光了,一把抄起她的身子起来。

 好不容易才又开上荤,他再顾不得徐徐图之,握紧她的肢一下下撞击过去,听她一声高过一声的哦…望似开闸的猛兽,只恨不得将她碾碎了进心里去。

 她面色红,指甲扣进锁死自己的臂膀的肌里,不久,熟悉的极乐又毫无防备地冲进来,大腿下意识夹紧那劲,白玉似的脚趾蜷缩起来。

 越到最后反而发不出声来,她失神地望向帐顶,只觉那些曲水纹已然幻化成泼天的巨,兜头拍向了她,那花径一下下缩起来,他知道她要到了,愈发不管不顾的施为。

 不过片刻,两人合处一片漉,他又往下拖了拖她大腿,虎口掐住了腿窝推至她口,抬高了下身,见那花瓣已红肿翻起,又咬牙一通猛捣,见她哭的已经没了声息,忽尔心软,又不过几百下,才出来在那玉身上。

 ***转眼盛夏已过,每年白过后,百鸟养羞,再过没几,就是皇后千秋,今年因着太子抱恙,皇后的意思是借自己的生辰宴为时,办的热闹些,好冲一冲东宫的疾,因而今年皇后的千秋宴比往年办的更为隆重。

 一晃便到了正日子,皇帝难得下素贯穿的法衣,换上了正经朝服,众人终于在皇后千秋宴中,见到了已许久未公开面的皇帝,见其面色一改之前的冷凝霜白,倒隐隐泛出红光,于是在场的众人各有所思。

 太子依旧沉珂难愈,原本以为入了秋越过了酷暑便能有所转机,结果却令皇后失望,虽然创口已基本愈合,可人却依然浑浑噩噩,原本高壮的身姿,在病榻上困顿了太久,人就如同越冬的芦苇,毫无生机可言。

 太子是皇后独子,也是皇帝唯一的嫡子,储君素来是国之根基,作为这个王朝未来的掌舵人,如今时而清醒时而糊涂,不管帝后如何打算,众人心里皆有一份自己的算盘。皇帝一生得子五人。

 除了一子幼年夭折,其余四人如今皆已成人,太子虽身为皇长,又占了嫡,可任谁都明白,如今太子不过就是吊着一口气,想指望他顺利继位,希望渺茫的几乎可以忽略,而其余三人皆有虎狼之心,或早或晚,东宫的天,怕是要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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