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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姑娘不必烦扰
 她只顾沉思,丝毫没注意身旁那人的靠近,等她忽然发觉一个热烫的气息扑面,下意识抬眼。

 只见近前一张俊脸,吓得她慌忙后撤,惊惧颤声道“你…你干什么!”湛冲本就了无睡意,身边又躺着个触手可得的美人儿。

 她身上那股若有似无的香气萦绕在这方寸纱帐之中,得他了又起,怪道那子相邀时并不觉得饥渴,如何这会子又想的要命?难道是夜火盛?

 虽也知今夜是不成了,可心头蓬蓬发的望急于寻个出路疏,身体竟比神智诚实,一手定住她后脑,扣住了,眼睛直勾勾盯着那微微翕动的樱,命令道“亲一个。”

 可他不说话还好,一开口却见南漪倏地抿咬住嘴,气咻咻瞪着他。两人较劲似的互不相让,他无法,故意恫吓她“就香个嘴儿。

 也不别的,可你若死活不依,可别怪我碰你别处。”待她神色略有松动,强耐着子等她终于松了口,见她犹不信服地盯着自己道“男子汉大丈夫,你说话要算呜…”

 他耐耗竭,低头亲上去,舌尖撬开她的牙关长驱直入,他探到那暗含的香舌,不住勾连试探,两人都没想到这舌过招竟比那真刀真来的不差,津涎交往,难分难舍。

 南漪被迫张嘴承受,一开始还觉着别扭非常,可他锲而不舍的施为,渐渐血气上涌,小腹酥麻,他确实如方才应下的,只是亲亲她,也不碰别处,可她竟觉渐渐不足,手指不觉捉紧了他前襟。

 ***两人直到都气吁吁才分开,因着挨得近,彼此的呼吸都吐在对方脸上,南漪只觉凌厉的男子气息将自己笼罩住,娇娇情已识,这一番纠,只觉身子发软,身下偶尔有漉漉的水泽涌出。

 也不知是癸水还是水,不敢让他察觉,悄悄并起双腿蹭了蹭,他在半处看着她上一片水光,思及方才两人的齿相依,耳鬓厮磨,竟觉心中受用非常,只是亲了这半天。

 那灼心的渴望非但没有衰竭,反而愈发鼓,下腹坚硬如铁,一个忍不住,翻身覆在她身上。南漪不防他又行孟,见他眼神如狼似虎,轻着慌忙抓住他的襟领急道“我都跟你说了今儿个不行!”

 他只手探进她衣下,隔着小衣抚那对娇娇儿,喑哑道“我晓得,就是摸摸,不真。”可他摸着摸着,那藕荷的小衣就被解下扔到了一边,摸了仍不足,又含住吃起来,南漪被他摆得越发不上不下的难受,不自觉轻抬了下肢,却马上被他察觉,于是撒开那娇

 看着她调笑道“有感觉?是不是想了?”南漪只觉口凉嗖嗖,可耳却火辣辣,下意识大声反驳道“想你快滚开!”

 可他不以为意,摸到她的小手引她伸到自己的下裳里,强按着握住了,轻着“你既说了今身子不便,我也不你,不过你要帮我,不拘用什么手段。”

 手中那孽物硬的似铁,瞧这架势,今晚怕是难能善罢甘休,可犹记得上回,南漪为难的嗫嚅“可…可是你上次说,这样你出不来。”

 他立马坐起身,又来拉她,然后单手解了自己衣裳,另手环抱住她,啃咬她耳朵“业于勤,一回生,二回,你再试试,也许就成了。”

 说着,又催动她快些。南漪无法,只得面红心跳地按他说的起来,她是个做什么事都颇用心的子,专注又认真。

 他看着那双绵若无骨的冷白玉手来回套自己,生涩却又意外的人,又见她双手卖力着,手臂因姿势合拢在一处,那双娇并靠在一处,倒比平常显得鼓些,因着她还年少,这儿不甚丰

 只是胜在形容玲珑,此时随她动作,簌簌轻颤着,倒意外令他兴起,又忍不住起来,一把没控好力道疼了她,她“嘶”了一声,抬手隔开他“疼我了。”他连忙放柔力度“我轻着些。”

 想想又鬼使神差接了句“你身子单薄,这处都贫于一握,都说多食羊有增益,以形补形,你不妨一试。”

 她大窘,如何能跟他讨论这种事情,也顾不上再给他,一把掀开他的大手捂在自己身前,说不上来的气极,想是他见识过那些体丰身腴的女子,如今竟拿自己与她们相较,只觉自己受了侮辱,恨得他无法,再不想理会他。

 可他又欺身上来纠,喑哑道“听说还有个法子,我多给你,也能长大。”说着又拉着她手握住自己,吊着嗓子质问“你平救人也这样半途而废?”南漪看着他冷笑“是你说的‘我救不了你’。”

 他思索了会儿才想起这话从何说起,不苦笑,转而又故意嬉笑道“我原批过八字,算命先生说我命途多格,暗合数生,那蛊与你无干,可如今我要是憋坏了就是你亲手造的大孽。”

 简直从未见过此等无脸无皮之人!南漪恨得咬牙切齿,怒之下,一把复又降住他命门,只是这次心绪不稳,手上失了分寸,那硬物倏然被她鲁莽一击,不防碰着了感之处…他只觉眼前一黑,眼儿酥麻,劲直,关瞬间失守,浓白的稠汩汩到她身上,下巴,脸颊,酥,小腹,的比比皆是。

 待他自韵中缓过神来,见她双目莹然,身子轻颤,楚楚可怜,又见她着的半身上星星点点,那樱甚至都粘着些许稠白,恰似那早初晨的娇花沾,看的他一阵头晕目眩,心头竟隐隐鼓噪起来。

 ***那之后,南漪都见他早出晚归,也不知忙些什么,她也懒得理会,只悠然在园中侍花草、看书散步,难得的自在惬意。这院子虽不大,布局功用却一应俱全,假山后连着巧的水榭,里面藏书颇丰,天文地理,堪舆医药,县志话本,无有不藏。

 南漪自从发现了这处琅嬛,便一头扎进去,不必应付湛冲的时候,几乎全都粘在此地,连忘返。这晌午,她正聚会神研读一簿西南本土的地方药典,一个小丫头走进来与她道“姑娘,我家珍姨娘前来拜会姑娘,这会子正在明堂等着了。”

 南漪闻言抬头,只觉得莫名,她知这里本是郡守府名下的别院,如今给他们暂时落脚安顿,可她一个坐困囚城之人,怎么会有人上门来看望她?

 “哪位珍姨娘?”南漪纳罕问道。这小丫头原是陶谷丰府上外院伺候的,这回临时拨过来应个急,年岁尚小,还未近身侍奉过女主子,如今正巧领了这差事,过了回大丫鬟的干瘾,又因来前儿管事的特意嘱咐了,叫她伺候人要眼尖手巧嘴灵,便倒比之前更尽心些,却也因年少,还不太懂某些规矩,又因到了这里,伺候的这位姑娘大度又善,从不为难她们,好说话的很,难得与她过问些什么,如今好不容易问到自己,便竹筒倒豆子,一股脑地往外秃噜“珍姨娘是我家大人的第六房姨娘,去年方入府的,别看我家大人年过半百,这珍姨娘倒与姑娘一般年少,平时也是极好说话的,从不苛责下人,所以姑娘不必烦扰,只管宽心去见她便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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