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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托住陈桉庇骰
 陈母的这一通电话,似乎让她警觉:陈榆是哥哥,是跟父母一条战线上的,他们不该靠得太近。

 这是不可调和的,只要父母一表现出对陈榆的偏爱,这刺就会永远扎在陈桉身上,如鲠在喉。陈桉她看似在物质上已经能做到独立了,可是精神上她依旧是那个渴望被父母疼爱的小孩。

 她会无条件跟着父母的指令走,哪怕先前她是万般抵触的。这也很好解释了陈桉为什么会来杭城找他的原因。

 如果她真的不想跟家里有任何牵连,凭她的经济状况,在杭城租房也可以生活得很好,但她没有,她下意识地就想寻求家庭的庇护,就算是寻找另一个避难所也是家庭分所,她无法逃离父母。

 而明明她又是那么想逃离,她已经被父母pua了。这不是多么稀奇的事情,pua这种手段不分男女老少与亲密关系。

 甚至父母运用pua的伎俩比那些报班学习的人高明多了,就像是有了孩子之后就能无师自通。打她,爱抚她,让她永远离不开家庭,也无力挣脱家庭的束缚。

 只好顺从。陈榆凝视了陈桉一会儿,盯得她莫名其妙地低下了头看自己身上是否有什么异样,然后,陈桉抬起头时就看到了陈榆一颗一颗地解开了自己的纽扣,她直愣愣地看着陈榆,看他解开自己的皮带。

 “那再来复习一遍吧。我作为哥哥在忙什么。”陈榆把愣神的陈桉搂在怀里,捏着陈桉的嘴迫使她张开,将舌头伸了进去,他强硬得像是换了个人。桉桉,你不该怀疑我的。

 ***陈榆能明白陈桉的转变。她其实从一开始就是不信任他的,他们之间隔着的东西太多了,现在只是恢复原状而已,但是好不容易捂着石头要捂热了,真是不甘心。最重要的是,她是陈桉,他们本该相亲相爱,没有隔阂。

 陈榆托着陈桉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陈桉嘴里有桃香甜的气息,这是她这几经常吃的水果,陈榆的舌扫过了陈桉的牙齿,也感觉自己嘴里都是桃味。越甜,也就越想掠夺。

 等到陈桉觉得空气稀薄到快无法呼吸时,陈榆放开了她,她大口地呼吸,口起起伏伏。陈榆低头叼住了一只尖,又,手指在她的另一只尖上打圈。陈榆的手是微凉的。

 而肌肤是温热的,齿是热的,热的陈桉下身也热了起来,她发出嘤咛,像小婴儿哭泣。喊他:“哥,哥…”哥?这个时候来讨好,实在是太晚了些。陈榆的手下移,陈桉的汗瞬间竖起。路过陈桉感的部,她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吗?”陈榆问。“。”陈榆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知道了,他又将手伸进了陈桉的身下,借着陈桉身下的体挑逗着蒂。

 快来得太过猛烈,堆积在一处,陈桉仰起头,身体微微搐,热涌过,甚至到了她的大腿处,出暧昧的痕迹。

 “桉桉,你放心,我刚刚用免洗洗手洗过的,很干净。”这是重点吗?陈桉回过神来,毫无威慑力地瞪了陈榆一眼。陈榆接着道:“不过桉桉,你很不耐。我还没开始真正你呢。”

 他意有所指,陈桉跟着他的视线看到了他的突出之处。很大。是要进她的道的,她咽了口水。

 同时感觉水又多了起来,好,要他进去。这个动作取悦了陈榆,他亲了亲陈桉的嘴,又探进与她的舌绵起来,模仿着的动作,而手指也不安分地往陈桉里伸。陈桉不明白陈榆怎么突然变强硬了起来。

 他从来没有以这种姿态面对她,不像是哥哥,而是一个男人。是的,即使是最开始陈桉与陈榆的做,陈桉也是惯常把陈榆当做哥哥来对待,而不是男人。这两者的区别在于陈桉可以放肆撒野的程度深浅。哥哥可以一时兴起,做了也没关系,毕竟还有亲情的维系。

 可男人不一样,做对于他们来说像是个契约,代表着你愿意他们介入你的生活。陈榆先前在她面前表现得太温和了,温和到陈桉觉得自己可以无底线地向他撒娇而忽视了她的哥哥也是个男人这一个事实,她的道德观实在是不强,这或许跟她少年时看了太多杂七杂八的书籍有关。

 陈桉的童年是父母订的《故事会》里长大的,故事不一定是真实的,但用另一个纬度为她提供了看世界的角度,而青少年时期,恰逢耽美等作品兴起,互联网处于野蛮生长的状态,她自然知道了更多。底线也就放得有点低。

 陈桉在上下夹击下有些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在房间里的四处游的猫咪听到这些声音仿佛受了惊吓,开始叫唤起来,它的声音尖利,跟陈桉的呻重迭在一起,好像是陈榆在猫一样。

 不过,此番情境也没差多少,他面前的小喵咪的确受了他的待:上面的嘴已经出了涎,而下面那张嘴也是,似乎迫不及待想要吃东西了。已经差不多了。陈榆停了手。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另一只手褪下了陈桉淋淋的内。一戳一戳地用分身撞她。明明能够对准,却坏心眼地慢慢地磨,磨她的蒂,磨她的,磨得她下身的水顺着大腿蜿蜒到脚底。陈榆看着陈桉脸上的渐浓,她求不地抓着他的衬衫,往他脸上蹭:“哥,你进来嘛,你进来嘛。”

 “我很,身子,心也。”她亲到了他的嘴角,小舌,汲取他的唾。可蒂时不时又被分身触碰着,她得绷住了身子,停止了亲吻,只微微出了舌尖,她在渴求他,身与心。陈榆含着陈桉的舌尖,轻柔而暧昧,但手上却利落地抬起来陈桉的一条腿,终于大发慈悲地了进去。

 好紧,又很会。陈榆咬着牙退出,又撞了进去,他的妹妹啊,就该被他这样的。陈桉的下面在吐着他的分身,她足地喟叹了一声。陈榆得越发狠了,分身刮过敏感点都能带出一片水,在事里,他是不爱说话的。陈桉听着他重的呼吸声,知道他也是在克制自己。

 但这不公平,陈桉也想听陈榆的呻,她缩了缩花,不出意料听到陈榆溢出的闷哼声,但还来不及取笑,就又来了撞击。

 花又被填了。这个姿势虽然不能到陈桉的花心最深处,但可以照顾到绝大多数的蒂脚,这也是快的来源,然后快累积,生理性的泪水涨了眼眶,她有点看不清陈榆的脸,她伸手想摸摸,却被抓住,变成了十指紧扣的姿势。

 酸感愈烈,陈桉的四肢蜷缩着,来了高,她瘫在了陈榆身上。花搐着,陈榆停住,出了分身,他抱起了陈桉,托住陈桉的股,然后整没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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