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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就吃小粮吧
 那光腚男人依旧站在那里,冷笑道:“你是个好心肠的,罢了,送出去吧。”他大概以为自己袒下身走出,若是装作看不见的普通女人,早已羞赧尖泣。

 或是面红耳热不敢抬头了,但小粮是什么角色,小粮简直不是人,看看怎么了,就是跟一百个男吃年夜饭,小粮也面不改呢。刀疤讷讷地应了,带着小粮离开,她扶着他右噎道:“多谢恩公。”

 “不打紧的,只是随手之劳。”刀疤可谓人美心善,也不察觉小粮手上揩油正“小姐出门在外,须小心再小心。”

 “是了。任何人出门在外,都须小心再小心。”小粮见走入了另一道廊下,离原本那大澡堂子也不远,甚至还能看见那扇半掩着,给刀疤留的门,她停下脚步,右手边是一道镂刻寒梅的巧木门,里面严严实实用紫金厚幛堵住外面的寒风。

 她伸手,轻轻拨了拨门外挂的“有人在此处洗澡”的木牌。刀疤见她停住,也将那木门打量一番,问道:“小姐要进去?这似乎是私人的隔间。”言外之意是不要贸然进去,小心别冲撞了什么贵人。小粮微笑:“不进去。”

 刀疤似乎也怕惹事,松了一口气:“好,那么小姐往何处…”小粮转向他,如光如炬:“先在外面做吧。”她小手轻轻一挥,刀疤神情恍惚,竟是浑身支持不住,后背抵靠在那木门旁,双腿酥软,只能勉强不瘫下。小粮叹道:“对不住,公子如此热心待我,我却要让公子在外面受冻。”

 说罢,她双手如龙出渊,抓着他大头感风,立得更硬,顽强地硌着小粮的手心。又丰盈,她手抓不太得力,总是这儿捂住了那儿又溢出去点。小粮也是恨没练两年铁砂掌。

 毕竟要抓住男人的心,首先要抓好男人的子。刀疤虽然神智混沌,但眼中惊羞之闪烁不定,小粮将他双聚拢一推,他便模糊地低一声。

 他大概想要咬,却不知浑身乏力至此,面部肌也控制不住,反而是两腮飞红微张口,香舌一吐水涟泷。

 挣扎是力不从心,反抗是无计可施,只能孤身在这廊下风中,强忍贼人的辱。小粮脸颊也略红一红,心中快意:好,真是好。往后就是编完了经,也要再着一本男经出来。

 她见他口中津缀丝滴落前,晶亮着趣可爱,便也不在意什么脏不脏,将他半口津合在手心,就着更起劲地玩他,如此光泽润滑,头都软了几分,那横贯的长疤也不觉惨厉了。刀疤给她狎得喉中呜咽不已。

 气势太弱,并无杀意,反倒像被利箭倒在林中,嘤呦求饶的牡鹿,他低扭动,不知觉间下身围着的澡巾,竟被高昂的具顶开、滑落。小粮还未及管顾下头的大宝物。

 却见他口上已盈盈挤出一滴哀泪也似的水珠。小粮轻笑,两指两边忽然拧掐他待人采摘的头。这柄大勾八与他前两颗果,当是性命相连,天生地造的一对物。上面锐痛,下面不出一霎眼,也感到痛楚似的。

 那勾八搏死用力抬摇了两下,口也是开张大吉,逃命一般扑出许多厚稠白浆子。刀疤声噎气,被得猛一扬颈,发出嘶嗬的急,好比兽类濒死之惨声。

 “外面何人,我们暂且不需要背的,请回…”燕修光着膀子一脸不地推开门。外头挂着的小木牌轻轻落地。小粮闻声看看他,惊喜一笑:“原来是大公子在此处。”

 那刀疤已经彻底瘫坐在地上,只余颤抖,丰上清晰可见数道狠辣的掌印,而下身更是滴漏水,垂头丧气。

 燕修头脑一空,目光回到刀疤愁眉闭目的脸上。燕修颤声唤道:“索子…”刀疤一惊,不可置信地睁开眼睛,隐忍的泪潺潺而出:“将,将军…”

 燕偈在里间:“怎么了哥,完了澡,让店家送点吃的进来吧。”燕伉也叫一声:“我想吃汤饼。”被燕修叫作索子的刀疤听见另两位皇子也在此处,更是羞辱得心血跳涌,一口气不匀,竟是头一歪,在贼人脚边壮烈地晕过去了。

 “索子!”燕修眼圈一红,拍关了门冲过去“你不能死在这里,你武都出身,世代英杰,你应该死在沙场上!”“没关系的。”小粮淡然掸掸自己衣摆上的“处男都这样,他反应么,稍大了些。”

 “你这毒妇!”燕修帮索子盖好下身,回头怒斥。小粮点点头:“晓得了。”说罢她转往里间喊:“我也要吃汤饼,三公子,我请客。”燕伉喜得不能再喜,差点跌进浴汤:“女侠!怎么能让你请。快快,二哥,有没有碎钱?”燕修抱住自己的副手,双目悲悯闭上。

 只觉身上比大寒更寒,口里比黄连更苦啊。***索氏是武威郡望,世居西北大城。大皇子对西北是去了又返,返了又去,加起来也有快四年的时间。这四年里他好不容易收服了这样一个英武不凡的心腹骑郎将,一错眼没注意,就被恶贼折磨得差点折戟沉沙。燕修岂能不恨。

 他锭子都捏起来了,而小粮不知何时消失在廊下,又不知何时忽然折回,手里已经托着数个汤碗。

 就是在这空气热的浴场之中,仍然能闻到浇盖汁那股沸烫的油香。门内燕偈笑说:“好物。充虚解战,汤饼为最。”而小粮不着急把汤碗送进去。

 而是笑眯眯走近燕偈与其爱将,把犹自冒着镬气的汤饼在索子面前走了一遭。索子很不要面子地睁开眼又醒了,他咽一下口水,看看燕修,意思是“末将能吃一口吗”雕着寒梅的木门合上。

 四男一女,共坐着吃面。燕家三人呆看着新受害者大口嗦面片。小粮看索子吃得起劲,不由点头微笑,想着若以后哪位大鸟公子不堪辱,事后昏厥过去,她就买点热食慰劳慰劳,也不枉公子们以身饲虎的这一番云雨之乐。

 燕偈看了,心中也记起自己类似的经历:他在被那个之后,也是让人赶紧给自己了一碗热乎乎的大补汤。想来真是又羞,又眷念,他带着闺怨情轻飘飘地看了一眼小粮:这次买的不算数,什么时候也给本王来一碗事后大面片。

 “慢点吃,如果不够,我的也给你。”燕修抚他后背。大皇子做惯了兄长,于是看索子的目光,也似看护着一个稚气的弱弟。燕伉悄没声地扒完了一碗,捧起空碗底给大哥看:“哥,我不够。”燕修:“吃你二哥的。没看人家饿了?你平时没吃够?”老二老三哪敢吱声。

 小粮也没想到堂堂皇子想吃第二碗面还要畏畏缩缩的,她把自己那碗挪过去,汤面上的油花颤了颤:“三公子若不嫌弃,就吃小粮的吧,还没有动过。”她抬头,又与燕偈对上了眼,更微微一笑“二公子须养养身体,最近愈发瘦了。”真的吗。燕偈疑惑地摸摸自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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