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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6章 院子一目了然
 余福跟余庆从马背上下来,俩人面面相觑,然后默契的由一人退到不远处守住门口兼观察行路,另一人则沿着院墙外绕屋寻找蛛丝马迹。

 余河在赌坊输了个底朝天,好不容易磨蹭到了未时,想着朱洪那边事情该已经办妥了,才拎着个装了半壶便宜酒水的酒壶晃晃的回了村。

 他之前就有见过宋晗儿,再加上见了一次就让他印象深刻的医馆那哥仨娶的女人,心里一美小曲儿都要哼出来了。想着今有人正为此心焦火燎。

 而他回了家,却能见着两个娇滴滴的小美人在候着他,等晚上夜深,酒意香浓,更能着她们好好玩一番,简直神仙不换。

 他早看医馆那一家子不顺眼了,想当年他爹娘窝囊,村里那么些人都对着死了家主的医馆落井下石偷财抢物的,偏他爹娘死活守着本分不肯参与,还是他眼明手快跟着几个族叔多多少少搬了点儿稍微值钱的东西回来。

 靠着这层跟族叔攀上的关系,就算爹娘死了,他这些年过的也还算不赖,有钱花有女人睡,现在更是把医馆那三兄弟娶回家的小娘子也到手了。

 就等着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嘿嘿…余河边走边笑,不时还拎起酒壶灌上一口,就等着看别人的惨状成为他后的愉悦笑料兼下酒菜了。

 但要说他心里没有嘀咕也不全然,毕竟他跟孙氏的事再是隐蔽,这世上也没有不透风的墙,只是一个不守妇道的老女人,有谁会听信她?再说,他余河有的是办法令她闭嘴。

 宋晗儿咬紧了齿关,撕裂般的疼痛将她揪扯的面目扭曲。朱建根本不懂什么是怜香惜玉,哪怕身下的女孩才刚在他手上失了处女身,也只是把他的兽勾更加炙烈,每一次都要带出点儿红的血迹才算足他变态的

 处女就是要血的,越多越好!不堪折磨的小儿自发吐出了黏滑的以保护脆弱的甬道,再加上鲜血的润滑,使他的动作越来越顺畅,软的媚将他那物件包裹起来。

 一进去就绞不停,得他直哼哼…“小货好,才开苞就把我的大巴咬得这样紧,不出来,死你,死你个小!”

 宋晗儿的被朱建两手死死钳住,两条长腿被迫敞着,每一次他狠狠进来时,她都不得不绷紧腿,她知道求救无用,一边苦苦祈祷这贼人快些结束,又一边在心里咒骂害她至此的所有人。

 常秀娟攥着银簪指尖发抖,她害怕,怕得心脏都在哆嗦。一击毙命,光用想的她都浑身直冒冷汗。

 她从没伤过人,更不要说是取人性命,可除此之外她也已经想不出其他的解救办法了。宋晗儿被那个歹人打得不敢放声哭泣,凄凄惨惨的压抑哽咽听得人更加心痛。

 她是厌烦了宋晗儿跟孙采英,可等她们真的在她跟前遭难,她还是会为自己想不出办法帮助她们而自责愧疚。

 身后孙采英的气息越来越浅了,如果再不送去医馆医治随时都可能咽气,宋晗儿也是惨哼不休,她们是自作孽不可活,可就算如此,她们也罪不至死。

 绝望的泪水将宋晗儿淹的透不过气,被捆绑在身后的手臂双腕都疼得她难受极了,可再是难受也不及受残的小那般痛不生,被搅出了里水声不断,两片随着他的被迫翕动。

 那又酸又痛的感觉生生将她的哭音了出来“不要了…好痛…饶了晗儿…呜…畜生…去死…你会遭到报应的…”***“我是畜生?会遭报应?哈哈…货,你又比我好在哪儿了?”

 朱建红了眼,眼盯着宋晗儿那张被扇了好几巴掌仍旧透着几分娇的美貌脸孔,顶的更加凶狠“知道我们为什么商量后要连你一起绑了吗?

 你爹、你兄长跟我们都是赌桌上的兄弟,你家那点儿破烂事儿别人不知道,我们可知道一清二楚!你家现在可是穷得只剩村里的老宅了。

 不过很快就会被债主们瓜分干净,至于你,迟早都是要被卖了的,卖好了给人做妾,卖不好就是去娼馆窑子,老子今破了你的身,后你还得好好感谢哥哥我呢。”

 “你骗人!我爹才不会…只要我嫁给庆哥哥…只要没有常氏…我们家就都会没事的…你滚开…呜…”

 宋晗儿又恼又怒,被开的身子疼得发木,可她的本从来都不是她惯常表现的善良委屈,不甘吃苦的娇小姐与被人点破她多少已经想透的事实,这让她脑中嗡响。

 她恨,恨透了所有没让她计谋得逞的人!“我撒谎?”朱建盯着仰面朝天,摇晃着两团白子的宋晗儿,他笑一声低头死死叼住一个小头用牙齿大力啃咬,嘴里含糊不清地道“你姐姐都被卖了你说你不知情?

 嘿嘿…你姐姐我也过,只是本来就痴痴傻傻的女人轮到我的时候,都烂了,幸亏她是个傻子,不然要是像你一样明明白白的,死的时候不知该怎么绝望呢。”

 “啊…”宋晗儿疼得边叫边躲,那硬物慢慢从她的腿心小出去,又恶狠狠的戳了进来,她只觉得自己都要被捅穿了,黑沉沉的地窖收掉了她的悲鸣,没有人听见她的叫声,也没有人会来救她“好痛…放开,呜…爹爹…唔!”

 朱建听见宋晗儿又喊叫出声,眼神一慌,起身更加大力的一连朝她脸上有甩了两巴掌,直打的自己的手心都开始疼“货叫什么叫?!

 再敢嚷嚷老子就立刻叫上我的兄弟一起烂你的!”常秀娟呼吸了,因为如果歹人只有跟前这一个她也许还能有点儿机会,人多了。

 她再是能装晕也难保不会落的跟宋晗儿一个下场,到时再想办法绝对就晚了。指腹上银簪尖端,些微的疼痛让她犹豫不决的心稍稍静了些,她背后的孙采英体温也变得更低了,时间不等人。

 余庆绕着余河的破屋仔细绕了两圈,更驻足在屋后盯着一块荒废许久的土地看了一会儿。余福也没闲着,沿着来时的羊肠路慢慢寻看,不想错过一点蛛丝马迹。

 “大哥。”余庆绕回来追上余福的脚步“我看余河家屋后那里一块荒地有些奇怪。”“奇怪?”余福站直回头看他。“常年不种地的人,屋后空地却是翻好了的。”

 余庆将视线锁定在房屋方向“我看那些土跟旁边差着不像简单的翻地,院子一目了然,那只能的这房子里可能有窖了。”余福听余庆这样一说,第一反应就是想要立刻翻墙入院潜到余河家里找到藏匿的地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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