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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又帮不到什么
 余庆逗玩够了,不等她再有表示,猩红的长舌抵着口力道十足的直直戳了进去,刁钻无比的舌尖利落的挑开紧绞的媚,又快又狠的在里面大肆翻搅开。

 秀儿根本来不及抗拒,那猛然炸开的酥便将她尽数围剿,被她自己抱着的双腿突然弹起,脚趾蜷着,随着她停不下来的叫声一起哆嗦。

 “啊…不行…夫君不要那么快…别那里…呜啊…好酸好麻…”他的舌头顶的狠急,刚被他戳软了他又立刻去嘬她的蒂,不过来回两三次,秀儿的泪眸便愈发离起来。

 她后拱起,敞开的双腿不停颤抖,小里的媚阵阵绞缩,挤出大量的水又住男人的舌头不许他离开。

 即将登顶的利通过腿心一圈圈开,秀儿抱住腿含着泪不停地摇头,润的小被男人的舌头穿刺的忽紧忽软,‘咕唧咕唧’的翻搅的靡声搔耳至极。

 他不停的勾感的媚,每一次都像要将她的魂魄一起挑拨出去,绵绕的快让她着气,情不自地放声尖叫。

 “啊…要了…余二哥…秀儿要了…”她被余庆用舌头死死制在原处,哪怕快要被他用舌头的酸蚀骨也逃不开,只能狂地扭动小股,弹着脚丫释放这无边无际的舒

 带着哭腔的娇与男人浊重的息声织在一起,销魂的‘啧啧’嘬声越来越快,灭顶的愉让秀儿长叫,彻底沉醉在男人蛮横无比舌尖下。

 余庆更加用力地用舌头戳弹秀儿柔软的,勾挑出更多更滑的水,他一滴不落的全进口中,可那口与花仍然泞,颜色肿

 “呜啊…夫君…不行了…”秀儿高一声,精致纤巧的脚趾蜷缩起弹颤绷紧,小热情的绞住了男人还在戳挑的灵舌。

 在他强横不停的下哆嗦着登顶高顶着男人的舌尖击涌进了他的口中。不断收缩,频频收绞的媚裹着他的舌头,余庆见她高更是不可能放过她,狠狠顶开缩紧媚的舌头瞄准了女人微颤的小蒂。

 他嘬住陷入极乐中感至极的蒂珠,用牙齿刮磨着那小的粒,让她在接连不断的高里叫不出声。

 令人死的连续高如同闪电劈落在她身上,麻的电一般从腿心蹿向周身,秀儿不住的搐痉挛,里溅出一波又一波的水,哒哒的积在桌面上。

 而更多的则被男人了。余庆享受着被她绞舌头的舒,感受着媚的每一分颤抖,突然。

 他张口大力的住秀儿红的花蒂,舌尖抵在上头搅研磨,当舌尖蹭过一处细小的凹陷便猛顶了上去,秀儿猛地昂起头,起小,几滴细碎的随着她的动作口。

 就这样被他戳着孔又一次到了高。秀儿已经被他用舌头的高了好几次,到连哭啜的声音都不剩多少力气,腿心里全是尖酸的麻感觉,哪怕只是被轻轻碰触,都足以让她颤着临界。余庆终于肯放过她了。

 他从袖兜里取出一块方帕,擦拭她腿心上粘稠的水,每擦过一下,那小就溢出几滴,怎么都擦不干净。

 “呜…夫君不要碰那里了…不能碰…”秀儿躺在桌上一劲儿轻颤,曲线玲珑的玉体仅在上身挂了一件衣襟敞开的寝衣,白皙细腻的长腿仍被她听话的抱着,轻抬着小股袒着被他嘬得红肿的腿心

 是不能再碰了。余庆对她的身体状况一清二楚,知道她的身体本就还没恢复再被他这样一通玩,现下已是过分,虽不是什么大事只要休养就好,可如果再继续,她怕是短时间内都很难下地了。

 他把她扶坐起来,结果秀儿背酥软,借着他的力气起了身却根本坐不稳,身体一晃就软乎乎的扑到余庆怀里。

 突然,她的大腿不经意的碰到了一滚热物,她呼吸轻颤,靠在男人话里微微抬头望向他,她看出他应该是不打算再继续了,可即使刚才她了那么些次仍觉心中空虚。

 秀儿抬手轻揪住他的衣襟,仰高红未退的小脸“夫君…”“待会儿先把药喝了再吃饭,你需要多休息,午后便再睡吧!”

 余庆将她敞开的衣襟系好带子,不常照顾人的他做起这样的事倒还顺手。秀儿感觉到那热物还贴在她的腿上,哪怕想要忽略过去也是无法不去在意。她,口中泛起一阵干涩。余庆将她从桌上抱了下来,却不想她竟突然搂住了他的脖颈并不松手。

 他抱稳她,淡声问道“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她在他怀里摇头,声音里带了点儿哑又带了点儿娇“夫君…余二哥、你,你不要吗?”秀儿明显感觉到她这话一出口,被她搂抱着的男人就立刻轻轻了一口气。

 ***余庆沉默不语,从头红到脚的秀儿心跳越来越,她等不来男人的回应,突觉进退两难。小手一点点从他的脖颈上松懈下来,她低着头努力稳定心绪“夫、夫君不、不想的话,我…”

 “那夜我应你,要咬着你的蒂让你哭个够,你是还没哭够?”他抬手钳着她的下巴令她抬起一直低着头。秀儿坐在桌上,俏脸酡红的瞟开被他锁定的视线,漉漉的腿心仍在哆嗦。

 想到自己正在勾引他继续,小腹深处就绞缩的泛起轻微疼痛,尤其是,她知道他对她并非全无感觉,现在还贴在她腿上不曾消软的硬热烫得她的大腿都不住打颤,她的表情太过娇媚,此时更是被情染透了。

 余庆硬着,本顾念着她的身体不再折腾她,可她现在这副模样,根本就是要勾着他狠,他强自抑着,倒显得有些不近人情了。

 腿心酸还在,秀儿又早已不是什么都没经历的未嫁姑娘,余庆做的那些她都不敢仔细回想,怕还是会怕,可若只有自己被他那般,他却要忍着,她作为子岂不是太过无心了?他越是这样收敛温柔,她反而越是无法坦然。

 “我我便是哭,也、也不是伤心难过。”秀儿抖着软的嗓音,躲闪的视线终还是怯生生的望进了男人的眼底,她咬咬,越发小声道“我又帮不到你们什么,还要你们分心照顾。”

 余庆想起大哥总在他跟余祥跟前念叨她是如何如何懂事贴心,相处下来她也确实不似那些菟丝花般没有丝毫主见,只会低眉顺眼不思进取的无趣女人,他们随意教的东西。

 她如珍似宝的学着、实践着,不知不觉中他看见了她朝他们一步步靠进的脚步,小心翼翼也静悄悄的跟着他们。是可爱的。“既然你想哭。”余庆沉缓的嗓音再次靠进了她的耳朵“都快被我碎了,你想用哪里继续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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